别回头看谁都不是原来的样子原文

别回头看谁都不是原来的样子原文

作者: 抓一只鱼吃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抓一只鱼吃”的其它小《别回头看谁都不是原来的样子原文》作品已完主人公:冰冷镜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收到祖传古镜的当我发现镜中的自己会慢一秒模仿动>查阅家族档案才我们一族世代皆为“守镜人”,>关押着试图通过镜像吞噬现实的古老邪>而每面古需以直系血脉的右眼为肉身作---深夜十一搬家公司的厢式货车喷着粗气开走留下我和满屋堆叠到天花板的纸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崭新木板的味这栋老宅是姑婆突然撒手人后留给我偏僻、寂推开窗只能看到墨一样化不开的山林轮最后...

2025-09-05 09:46:44

>收到祖传古镜的当晚,我发现镜中的自己会慢一秒模仿动作,>查阅家族档案才知,

我们一族世代皆为“守镜人”,>关押着试图通过镜像吞噬现实的古老邪物,>而每面古镜,

需以直系血脉的右眼为锁,肉身作狱。---深夜十一点,

搬家公司的厢式货车喷着粗气开走了,留下我和满屋堆叠到天花板的纸箱。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崭新木板的味道。这栋老宅是姑婆突然撒手人后留给我的,偏僻、寂静,

推开窗只能看到墨一样化不开的山林轮廓。最后一个搬进来的,

是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木箱,搁在客厅中央,像口小棺材。撬开钉死的盖板,

层层防震泡沫底下,是一面古镜。它很旧。椭圆形,镜框是某种暗沉的黑木,

雕着层层叠叠、纠缠扭曲的枝蔓与难以名状的怪异形体,摸上去冰冷刺骨,

绝非这个季节该有的凉意。镜面却异常光洁,水银底层流淌着一种活物般的微光,

映出的我脸色苍白,带着连日奔波的疲惫,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被它吸进去。姑婆的信很短,

字迹颤巍巍的,只说是祖传之物,务必妥善保管,切勿损毁。末尾一句墨迹深重,

几乎划破纸背:“切记,勿使镜蒙尘,亦勿使……镜无主。

”我把它搬到书房唯一空着的墙上,正对着书桌。挂上去的瞬间,房间似乎安静了一瞬,

连窗外的虫鸣都消失了片刻。收拾到后半夜,我才瘫进书桌后的椅子,揉着发酸的后颈。

书房只亮着一盏孤零零的台灯,光线昏黄,把那古镜框投下的阴影拉得长长的,扭曲晃动。

我无意识地抬眼,望向镜中。镜里的我也抬起了手,揉着脖颈。动作一致,分秒不差。

我停下动作,镜中的“我”也停下。大概是累花了眼。我甩甩头,

刻意做了几个夸张的动作——抬手,咧嘴笑,比了个蠢毙了的V字手势。镜中人同步复刻,

一丝不苟。我吁了口气,笑自己疑神疑鬼。正准备关灯上楼睡觉,视线掠过镜面,

身体却猛地僵住。刚才……我放下比着V字的手,动作已经做完。

但就在我的手垂落腿侧的下一秒——极其短暂,几乎无法捕捉的延迟——镜中的那只手,

才跟着缓缓放了下去。心脏突兀地一跳。我屏住呼吸,死死盯住镜子,极其缓慢地,

再次抬起右手。镜中的右手同步抬起。停顿。空气凝固。台灯的光晕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然后,我放下手。镜中的手,在我动作完成之后,清晰地、确定无疑地,慢了细微的一刹那,

才完成了放下的动作。不是错觉!一股寒意无声无息地爬上脊柱。我汗毛倒竖,猛地站起来,

后退一步撞到书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镜中的“我”也同步站起,同步后退,

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惊骇。但下一秒,那份惊骇凝固在它脸上,比我的真实情绪延长了一瞬,

才缓缓消退,恢复成面无表情的苍白。我们对视着。我和它。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

一种被窥视、被模仿、被微妙地剥离出这个世界秩序的感觉攫住了我。

那镜面不再是一层水银玻璃,而是一层薄薄的、即将被捅破的膜,膜后面是别的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 精神病患者,绕着那面镜子打转。它并非总是延迟。

有时它完美无瑕,逼真得令人安心。但毫无规律地,那种滞后又会再次出现——慢零点几秒,

一个眼神的流转,一次嘴角的牵动,一次呼吸的起伏。细微至極,卻又驚心動魄。

我尝试用手机拍摄,回放时视频里的镜像却正常无比,找不到任何破绽。

它只为我现场演绎这份诡异。我更不敢让它蒙尘,近乎神经质地擦拭,

光洁的镜面永远映照出我日益憔悴焦虑的脸。而“镜无主”……这房子现在只有我。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勒紧。我减少了去书房的次数,甚至不敢再抬头看它。

但那种被凝视感如影随形,哪怕背对着,也能感觉到颈后一片冰凉的刺痒。

直到我在姑婆留下的—堆旧书里,翻出一个压箱底的铁皮盒子。锁是老的黄铜锁,

轻轻一掰就开了。里面是一摞泛黄发脆的纸,最上面一张是毛笔绘制的简陋族谱,

姓氏依稀可辨是我家的姓。下面是一些零散日记、笔记,墨迹深浅不一,年代跨度极大。

文字拗口,夹杂着大量生僻字和含义不明的符号。我耐着性子,就着台灯艰难地辨认。

“……崇祯年间,异物自虚空裂隙现,无形无质,唯镜可暂栖,善摹人形,

渐蚀实界……”“……先祖舍身,以秘法拘其于镜中,然其性不灭,

窥伺不息……”“……这镜中之影,非影也,乃窃居之虺,缓学我形,慢拟我神,待其时至,

便可破镜而出,代我而行……”只言片语,组合起来却令人头皮炸裂。

一个模糊却恐怖的轮廓渐渐清晰:某个明朝末年出现的恐怖东西,被困在了镜子里。

而我的家族,所谓的“守镜人”,世代负责看守它。这面镜子……是个监狱!我疯狂地翻找,

手指被粗糙的纸边划破也浑然不觉。终于,在盒子最底层,摸到一本更薄、更破旧的小册子,

封面是某种鞣制过的软皮,触感令人不适。

里面的字迹是一种暗红色的、干涸血迹般的颜料书写。开篇第一句,就让我如坠冰窟。

“夫镜狱之法,非金非石,唯心脉血肉可固。初代以降,凡承此镜者,必于新月之夜,

剜右目以献,嵌于镜枢,为锁;其身则为狱,气血魂灵为栅栏,阻虺窥实世之路。锁既成,

镜与人同寿,人死则镜黯,需移锁于新主,承狱续之。

若锁失……若锁失……”后面的字迹被一大块暗红色的污渍彻底覆盖,再也无法辨认。

轰隆一声!窗外猛地炸响一个惊雷,惨白的电光瞬间照亮书房,

也照亮了我面前那面幽深的古镜。镜框中那些扭曲雕刻在电光中仿佛活了过来,蠕动着,

缠绕着。而镜面之中——就在那闪电照亮的一刹那——映出的不再是我的书房背景,

也不再是我毫无血色的脸。那是一片无尽的、翻滚的混沌与黑暗。而在那黑暗中央,

悬浮着一只眼睛。一只巨大、冰冷、充满非人恶意的眼睛。它的瞳孔深处,

是万千破碎扭曲的人形,在哀嚎挣扎。它正直勾勾地,透过镜面,与我对视。“啊——!

”我惨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踉跄着后退,直到脊背狠狠撞上冰冷的墙壁。

那本皮册子脱手掉落在地。雷声滚过,书房重新陷入台灯昏黄的光晕,镜面也恢复了正常,

映出我惊骇欲绝的脸,和背后再普通不过的书架。但刚才那一幕已经烙进了我的脑海。

锁……右眼……肉身作狱……那些滞后模仿的诡异画面,族谱笔记里的可怕记录,

此刻全部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血液冻结的真相。这面镜子关押着一个东西。

一个靠模仿学习、企图吞噬现实取代真人的邪物。而困住它的监狱,

需要直系血脉的右眼作为钥匙,用看守者的身体作为牢笼!

所以镜像会延迟……因为它在我体内?在我这个“狱”里?它在学习,在模拟,

在试图理解如何成为一个“真实”的人?等待时机,破狱而出?

姑婆……她那总是微微佝偻的身影,右眼似乎永远隐在阴影里,看人时总习惯微微侧着头。

小时候觉得奇怪,却从未深想。她不是自然死亡。她是这漫长看守链的一环。而现在,

这链条,这诅咒,这无比恐怖的职责,落到了我的头上。下一个……就是我。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淹没了我。我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衣服。我看着那面镜子,

它此刻安静地挂着,仿佛只是件普通的古董。但我知道,那平静的表面下是何等骇人的风暴。

我该怎么办?逃?把这镜子扔在这里?

笔记里模糊的警告闪过脑海——“镜无主”……“锁失”……留下的那团污渍,

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吗?或者……像无数代先祖那样,献祭自己的右眼,

成为这活体监狱的一部分,永远与一个试图吞噬自己的怪物共存?

冰冷的绝望顺着脚底爬满全身。我滑坐在地上,抱住头,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嗒。一声轻响。我猛地抬头。镜中的“我”并没有跟着抬头。

它依然保持着抱头坐地的姿势。但它的脸……正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脸上,我的脸上,

露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表情。那不是惊骇,不是绝望,

而是一种冰冷的、探究的、带着一丝贪婪好奇的……模仿式的微笑。它的动作,

比我慢了整整十秒。而且,它的右眼,正透过指缝,笔直地、渴望地看向我。不,

是看向我的右眼。窗外,风雨大作,新的雷声正在酝酿。那面古镜在昏黄的灯光下,

静默地映照着这一切。镜框上的雕刻阴影蠕动,仿佛无声的狂欢。它等了很久了。我知道。

我也知道。今晚,是新月的夜晚。那微笑凝固在镜中“我”的脸上,冰冷,僵硬,

像初学绘画的孩童用拙劣的笔触描摹出的弧度,毫无温度,

只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非人的探究。它的右眼透过指缝,死死锁定了我的右眼,

那目光带着一种实质般的粘稠和渴望,刺得我眼球阵阵幻痛。十秒。整整十秒的延迟。

它不再满足于细微的滞后,它在宣告一种存在,一种正在苏醒的意志。

我连滚带爬地扑向书房门口,手指哆嗦得几乎握不住门把。咔哒、咔哒!反锁!

又发疯似的拽过旁边一把沉重的实木椅子,死死抵在门把手下面。做完这一切,

我背靠着冰冷的木门滑坐下来,胸腔剧烈起伏,像破了的风箱。眼睛却无法从镜子上移开。

镜中的“我”终于完成了那个抬头的动作,缓慢得如同定格动画。它放下了抱头的手,

那个诡异的微笑还挂在脸上。它开始动作——模仿着我十秒前连滚爬扑的狼狈,

模仿着我锁门、拖拽椅子……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复刻,却延迟十秒,

像一场荒诞又恐怖的哑剧回放。不,不完全是复刻。它拖动“椅子”时,

手臂的肌肉线条似乎比我更绷紧一分,显得……更用力?它抵住“门”后,

转过头来看向真正的我,那眼神里除了冰冷的模仿,似乎还多了一丝……嘲弄?它在学习。

不止是动作,还有动作背后的意图,甚至情绪。它在解析我,消化我。雷声在屋顶炸开,

震得玻璃嗡嗡作响。灯光猛地一暗,又挣扎着亮起,比之前更加昏黄不定。明灭的光线下,

镜框上那些扭曲的雕刻影子被拉长、扭动,像活过来的黑色触须,

在墙壁和天花板上张牙舞爪。我不能待在这里!必须离开这间屋子!这个念头一起,

镜中的“它”几乎同步地——不,这次甚至没有延迟!

——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逼真的、惊恐万分的表情,猛地扭头看向它身后的“门”,

然后手脚并用地向后缩,完美预演了我下一瞬间的反应和动作!它在预判!我心脏骤停。

恐惧不再是藤蔓,而是变成了冰冷的铁钳,死死攥紧了我的内脏,挤压得我几乎呕吐。

我和它之间那层可怜的、基于延迟的“安全距离”被彻底打破了。它跑到了我的意识前面。

怎么办?怎么办?!那本掉在地上的皮面册子!对,那被污渍掩盖的内容!

“若锁失……”后面到底是什么?!我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手指颤抖地抓起那本册子。

台灯光线昏暗,那团暗红色的污渍像一块凝固的血痂,覆盖了最关键的信息。

我把它凑到灯下,几乎贴到镜片上,拼命分辨。污渍之下,

似乎还有一些极淡的笔画痕迹透出来。不是墨,

是另一种更深的、几乎刻进纸纤维里的暗红色。是……字?我瞪大眼睛,呼吸屏住。

“……若锁失,虺得其目,镜隧即成,虚实倒逆,彼可代之,再无拘束……”若锁失,

得其目……镜隧即成……虚实倒逆……彼可代之……再无拘束……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进我的脑海。失去右眼做的“锁”,那邪物就能得到这只眼睛,

从而打通镜子与现实之间的“隧道”?到时候虚实颠倒,它可以彻底取代我,

再也没有什么能关住它?!代替我……走出去?用我的样子,我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

而真正的我……冷汗瞬间湿透全身。我不敢想下去。姑婆……她守了一辈子。

她最后是怎么死的?衰老?疾病?还是……别的?那本族谱上,好多名字旁边的寿命,

似乎都不太长。“镜与人同寿,人死则镜黯……”这“同寿”,是真的共享寿命,

还是……一种残酷的消耗?用守镜人的生命能量,去维持这个监狱?就在我心神激荡的刹那,

镜面方向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很轻,

但在死寂的、只有我粗重呼吸和窗外风雨声的书房里,清晰得骇人。我猛地抬头。

镜中的“我”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就站在“镜子”前,几乎贴着脸。

那个诡异的微笑扩大了,几乎咧到了耳根,露出太多牙齿,看起来完全不似人形。

它的右手抬着,手指微微弯曲,刚刚似乎……拧动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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