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病的症状

循环病的症状

作者: 烬雪无碑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循环病的症状讲述主角一种频率的爱恨纠作者“烬雪无碑”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每一次濒死瞬我都看到了那个冰冷的宇宙公式:“时间非众生皆”我以为自己只是在偿还前世罪直到作为图书管理员的亲眼目睹善良女孩为救人而而我的身体却僵硬无法动在她弥留之我握住她的突然明白——我不是在还而是在无休止地体验自己灵魂的每一个频而这一我选择降生为曾被我摧毁人生的竞争对手的儿对他露出第一个微一子:星期三的终结与开端我死在一个星期下午三...

2025-10-20 06:47:05

每一次濒死瞬间,我都看到了那个冰冷的宇宙公式:“时间非线,众生皆我。

”我以为自己只是在偿还前世罪孽,直到作为图书管理员的我,

亲眼目睹善良女孩为救人而死,而我的身体却僵硬无法动弹。在她弥留之际,我握住她的手,

突然明白——我不是在还债,而是在无休止地体验自己灵魂的每一个频率。而这一次,

我选择降生为曾被我摧毁人生的竞争对手的儿子,对他露出第一个微笑。

一、 楔子:星期三的终结与开端我死在一个星期三。下午三点二十七分,

阳光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澄澈,穿透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

在我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我叫李琟,

正意气风发地向竞争对手下达最后的绞杀令,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然后,

是心脏猝然被无形之手攥紧的剧痛,视野像断线的幕布般黑坠。没有走马灯,

没有天使或恶魔的接引。只有下坠,永无止境的下坠,穿过粘稠的、没有时间的黑暗。

意识再次被“拉拽”上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呛人的煤烟味和一种腐朽的甜香。视野模糊,

只能辨认出昏黄摇曳的光晕——那是一盏煤油灯。冰冷的布帛擦拭着我娇嫩的皮肤,

一个苍老的女声嘶哑地说:“是个姐儿,唉,招娣,就叫招娣吧。”晚清?丫鬟?我,李琟,

拥有亿万身家、跺跺脚金融界都要震颤的李琟,成了一个连名字都充满鄙夷和工具性的女婴,

招娣?这一次,我记得。记忆的回归并非汹涌的洪水,而是幽暗的、持续不断的渗漏。

如同地底的暗泉,在不经意间漫上意识的堤岸。三岁那年,我踮着脚够到那碗粗糙的米饭,

碗中米粒那种独特的、略显稀疏的排列方式,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记忆的锁。

恐惧,一种熟悉到令人作呕的恐惧,瞬间扼住了我尚未发育完全的喉咙——作为李琟,

在一次盛怒中,我曾打翻过仆人呈上的一碗米饭,米粒洒落一地,

洁白得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羞辱。我厌恶地挥手,让那惶恐的下人滚出去,永远别再出现。

“啪嗒!”碗从我手中滑落,混着沙砾的米粒委地,与记忆中的画面严丝合缝地重叠。

“作死的小贱蹄子!”主母尖厉的咒骂劈头盖脸,柴棍带着风声抽在我细瘦的小腿上。

疼痛火辣辣地炸开,一下,两下……那疼痛的节奏、力度,甚至引发的肌肉震颤,

都与我作为李琟时,愤怒地用手指戳点下属额头时,内心那股施加暴力的隐秘快感的频率,

诡异地一致。痛楚,原来是可以“回声”的。又一个轮回。黑暗,颠簸,

然后是震耳欲聋的炮火和泥泞的土腥味。我是1943年战火中的逃兵,王怀信。

恐惧像冰水浸透骨髓,我丢弃了所有辎重,

步枪、水壶……还有怀中那张被汗水与雨水浸得模糊的妻儿照片。他们的面容在我指间滑脱,

落入污浊的泥泞。就在那一瞬间,一颗不知从何而来的流弹,发出尖锐的啸音,

精准地没入我的左眼。黑暗降临前的剧痛,像烧红的铁钎直插颅内——那个位置,

分毫不差地对应着我上一世作为招娣,

因“偷看”小少爷读书而被主母用尖锐的发簪狠狠戳瞎左眼时的感受。

连那瞬间爆发的、对命运不公的怨毒,都如出一辙。就在这重复的剧痛与黑暗交错的刹那,

我“看”到了。它并非神谕,没有声音,没有形象,

更像一个自我运行、绝对冷酷、不容置疑的宇宙基本公式,

直接烙印在我的意识核心:时间非线,众生皆我。

锋利、行为的暴虐、甚至内心深处不加掩饰的恶意——都将在时间这个混乱而庞大的序列中,

由“我”的另一种存在形式,全息般地、精准地承受。能量守恒,作用力与反作用力,

在这个灵魂的层面以最残酷的方式展现。伤害,成了唯一永恒的“业”,

在时间的乱序矩阵中,无视先后,精准寻址,轮回报偿。

二、 实验期:善与恶的刻度明白规则后,一种奇异的冷静取代了最初的恐慌与怨愤。

既然这是一个系统,一个公式,那么它就可以被观测,甚至……被试探。作为濒死的王怀信,

我拖着残破的身躯,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一个被溃兵欺凌的村民从拳脚下推开。

那村民惊恐地看着我血肉模糊的眼窝,连滚爬带地逃走了。我死在冰冷的土沟里,

意识剥离时,带着一种实验者投下第一个变量般的期待。再醒来,是稻花香里的暖阳。

我成了那个村民的孙女,山妮。七岁那年,我在陡峭的山崖边追逐一只蝴蝶,脚下碎石松动,

身体失控地向外滑去。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采药的陌生汉子猛地扑过来,

用几乎摔下悬崖的代价,抓住了我的胳膊。得救的瞬间,

一股微弱的、暖流般的“轻松感”掠过我的灵魂,

与我作为王怀信推开村民时的“决绝”产生了细微的共鸣。看,善亦循环。

虽然这回报看似微弱,仅仅是免于一死,但它确实存在。这让我看到一线希望,或许,

我可以通过累积善行,打破这痛苦的锁链?然而,恶的印记,远比善更为清晰、深刻,

仿佛刻在灵魂基底上的烙印。几次模糊的轮回后,我再度回归现代,

成了一个名叫林凡的都市精英,在一家跨国公司运筹帷幄。一次关键的项目争夺中,

我与一个名叫赵铭的竞争对手狭路相逢。在决定性的会议室里,我并非依靠更优秀的方案,

而是利用精心搜集的隐私,用最恶毒、最精准的语言,当着所有董事的面,

彻底摧毁了他的专业尊严、人格底线,

甚至将他深藏的、对家庭的愧疚都翻出来作为攻击的武器。我看着他的脸色从涨红到惨白,

眼神从据理力争到一片死寂,最终颓然坐下,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那一刻,

在我胜利的快感深处,一股熟悉的、冰冷的预感冒了出来。

我几乎能“闻到”那即将反馈到我身上的痛苦的味道。果然。再睁眼,是香烟缭绕的佛殿,

檀香混合着汗味。我是唐代一个口吃的小沙弥,法号净言。我的师父,一位德高望重的禅师,

眉宇间竟与那位被我摧毁的赵铭有着惊人的神似。每日晨课,

他必定点名让我于大庭广众之下,背诵那些佶牙屈聱、冗长无比的经文。“净…净言,

背…背诵《…《金刚经》第…第三十二品…”我面红耳赤,汗水浸透僧袍,

每一个字都像卡在喉咙里的石头。全寺僧侣,甚至那些最低等的火工道人,

都忍不住掩嘴窃笑,目光中的鄙夷与怜悯交织,如同无数细针扎在我赤裸的灵魂上。

那份无地自容的羞耻,那份努力想要表达却被自身缺陷困住的绝望,

与当年我在会议室里施加给赵铭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因果,竟是如此严酷的数学。

在无尽循环的实验与观测中,一种超越孤独的彻骨寒意攫住了我。

世界上并无真正的“他人”,只有“我”,

在与无穷无尽、变幻形态的“自己”相遇、纠缠、伤害与被伤害。我爱过的每一个人,

母亲、恋人、朋友,都是我某一世曾倾注过深情厚意的“我”;我恨过的每一个对象,

暴君、仇敌、绊脚石,也都是我某一世曾切齿痛恨的“我”。那么,

所谓的“宽恕”还有何意义?不过是我与无数个时空中的自我达成和解。

而“惩罚”那令人战栗的公平性也豁然开朗——它并非来自外部的神祇或法则的审判,

而是宇宙最基本的对称性法则在意识层面的体现。上辈子“我”做坏事,

受罚的“这辈子的我”,本质上与施害者是同一个意识主体在不同时间线上的投影。

规则残酷,却极致公平,公平到让人绝望。

三、 裂痕:被篡改的“第一因”我以为我已经触摸到了这个循环宇宙的全部真相。

我像一个熟练的会计,开始小心翼翼地计算着我的“业力”收支,

试图在下一世获得稍好一点的“体验”。直到我轮回到民国,成了一个家道中落的教书先生,

沈文渊。在故纸堆里讨生活,整理那些泛黄发脆的旧报纸是我的日常。一个沉闷的午后,

阳光被窗棂切割成慵懒的方块,我随手翻开一叠《申报》,

一则不起眼的市井报道吸引了我的目光。标题是:“富商李琟偶施善举,仆役感念终身。

”李琟!我的“第一世”!心脏狂跳起来,我几乎是颤抖着读下去。

报道详述了李琟——也就是作为起点的那个“我”——某日因心情颇佳,

无意间宽恕了一个打翻茶盏的小仆役,非但没有责罚,反而因那仆役家境贫寒而多给了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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