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破产那天我说给你一个亿

他家破产那天我说给你一个亿

作者: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言情小说连载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的倾心著周屿纪珩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纪家破产那所有人都等着看纪珩的笑这位曾经在云端上的天之骄一夜之间摔进了泥没人想我会向他伸出裴纪珩从小到大的死对如今的裴氏掌权我递给他的不是善而是一纸合内容很简单:我给他保他后半生衣食无代价他要成为我的所有人都说我疯说我这是在羞辱是为了报复年少时他带给我的难连我的亲姐姐都嘲讽捡别人不要的垃纪珩也这么认他红着捏...

2025-10-31 02:23:45

纪家破产那天,所有人都等着看纪珩的笑话。这位曾经在云端上的天之骄子,

一夜之间摔进了泥里。没人想到,我会向他伸出手。我,裴舒,纪珩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如今的裴氏掌权人。我递给他的不是善意,而是一纸合约。内容很简单:我给他钱,

保他后半生衣食无忧。代价是,他要成为我的人。所有人都说我疯了,说我这是在羞辱他,

是为了报复年少时他带给我的难堪。连我的亲姐姐都嘲讽我,捡别人不要的垃圾。

纪珩也这么认为。他红着眼,捏着合同,一字一句地问我:“裴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笑笑,捏着他的下巴,告诉他。“我想怎么样,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签字。

”他们都不知道。我布这个局,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我想要的,从来不是报复。

而是把他,完完整整地,锁在我身边。1.他的价格,我开纪家破产的消息,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圈子里炸开了花。我坐在顶楼办公室的皮椅上,看着手机里推送的新闻,

标题一个比一个刺眼。“豪门陨落!纪氏集团宣布破产清算!”“昔日天才继承人纪珩,

如今负债累累,下落不明。”我放下手机,端起桌上的咖啡。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助理敲门进来,声音压得很低。

“裴总,找到纪珩了。”“在哪?”“在‘夜色’会所。他在那里……卖酒。

”我手指顿了一下。卖酒。那个曾经眼高于顶,连正眼都懒得瞧我一下的纪珩,

现在要在那种地方,对人赔笑脸。有点意思。“备车。”我站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

“去‘夜色’。”助理愣住了,“裴总,您亲自去?”“当然。”我看着镜子里映出的自己,

妆容精致,眼神锐利。“这么精彩的场面,不亲自看看,多可惜。”“夜色”的经理认识我,

见我进来,哈着腰就迎了上来。“裴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楼上最好的包厢……”“不用。”我打断他,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纪珩呢?

”经理的表情僵了一下,变得有些尴尬。“裴总,您也知道,纪少他……他刚来,不懂规矩,

现在正在……”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厅的卡座里,一群油腻的男人围坐着,吵吵嚷嚷。

纪珩就站在中间。他穿着会所统一的白色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挽到手肘。

还是那张英俊的脸,但上面的骄傲和锐气,全没了。只剩下一种麻木的隐忍。

一个胖子把一杯酒推到他面前,拍着桌子。“喝!纪大少爷,把这杯喝了,今天你这桌的酒,

老子全包了!”周围响起一片哄笑。我看到纪珩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但他没动。我走了过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嘈杂的音乐里格外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看来。那个胖子看到我,眼睛一亮,立马站了起来。“哟,

这不是裴总吗?什么风把您……”我没看他,径直走到纪珩面前。他低着头,

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他此刻的狼狈。我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

他的眼眶是红的,里面充满了血丝和屈辱。真好看。比他以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好看多了。“想走吗?”我问他。他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我看懂了。他想。

我松开手,转向那个胖子,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黑卡,扔在桌上。“今天这里的消费,

全记我账上。”“还有,”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声音不大,

但足够每个人都听清楚。“从现在起,他是我的人。”我没管那些人惊愕的表情,

拉起纪珩的手腕就往外走。他的手很凉,手腕瘦得硌人。他挣扎了一下,但没挣开。

我抓得很紧。直到把他塞进我的车里,我才松开手。车厢里一片寂静。司机在前座,

大气都不敢出。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份文件,扔到他身上。“看看。”纪珩低头,

拿起那份文件,翻开。当他看到标题上“包养合约”四个字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裴舒!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沙哑,

充满了不敢置信。“意思很简单。”我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纪家没了,

你现在一无所有,还背着一屁股债。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继续留在‘夜色’,

每天被不同的人灌酒,当个玩物。”“要么,签了它,以后只当我一个人的玩物。

”“你做梦!”他把合同狠狠地摔在我身上,纸张散落了一地。“裴舒,你以为你是谁?

就算我纪珩死,也不会……”“是吗?”我打断他,凑了过去,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

我闻到了他身上廉价的酒气,混着他原本清冽的木质香,有种堕落的性感。“纪珩,

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你父亲还在医院躺着,每天的医药费是个天文数字。

”“你妹妹还在国外读书,学费生活费,你拿什么付?”“你拿什么死?”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在他最痛的地方。他瞬间就没了声音,脸色变得惨白。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我退了回来,重新坐好,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头发。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我要在我的办公室,看到这份签好字的合同。

”“或者,你父亲的催款单。”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纪珩,

你的价格,我开。但你没有拒绝的资格。”说完,我不再看他。“开车。”车子平稳地启动,

汇入城市的车流。我知道,他会签的。因为,他别无选择。而我,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2.笼中的金丝雀第二天早上九点,纪珩准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他换了身衣服,

虽然只是简单的恤牛仔裤,但洗得很干净。头发也打理过,只是眼下的乌青,

暴露了他一夜没睡。他把那份合同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放在最末页签名栏的,是他的名字。

龙飞凤舞,带着一丝不甘的狠劲。我拿起来,满意地看了看。“很好。”我拉开抽屉,

拿出一串钥匙,扔给他。“城西‘水岸花城’,A栋顶层。密码是你的生日。

”“以后你就住那儿。”他没接,钥匙掉在地毯上,没发出什么声音。他只是站着,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裴舒,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羞辱我?报复我?

看到我像条狗一样活在你脚下,你就开心了?”“开心?”我笑了,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我比他矮一个头,需要仰视他。但我身上的气场,足以将他完全压制。我伸出手,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纪珩,你太高看自己了。”“我想要的,

从来不是你的屈服,或者我的开心。”“我想要的,只是你这个人。”“完完整整,属于我。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迷惑。他不懂。他当然不懂。“以后,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那套房子。”“你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我随时要能找到你。

”“你需要钱,可以跟我说。我会让助理给你一张副卡。”“但每一笔消费,

我都要知道花在了哪里。”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宣布我的规则。“简单来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待在笼子里,等我回去。

”“明白吗?”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弯腰,

捡起了地上的钥匙。然后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棵宁折不弯的松。

可惜,他已经折了。当天晚上,我有个应酬,很晚才结束。司机送我到“水岸花城”楼下。

我让他回去了。我坐电梯上了顶楼,用指纹开了锁。房子里很安静,

只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纪珩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他好像听到了开门声,

身体僵了一下,但没回头。我换了鞋,走过去。茶几上放着一个空了的酒瓶,还有一只杯子。

空气里有淡淡的酒味。“喝酒了?”我问。他没理我。我走到他面前,看到他正在看手机。

屏幕上,是他妹妹的照片,笑得很甜。我猜,他妹妹又跟他要钱了。我伸手,

拿走了他的手机。他猛地抬头,想抢回来。我后退一步,避开了。“我说过,需要钱,

跟我说。”“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他低吼,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现在,你的事,

就是我的事。”我打开手机银行,直接给他妹妹的账户转了一笔钱。足够她花很久了。然后,

我把转账记录的截图,摆在他面前。“够吗?”纪珩看着那张截图,眼睛又红了。

他死死地咬着牙,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我知道,这比打他一顿还让他难受。

我就是要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他现在的一切,都必须依靠我。他的尊严,他的骄傲,在这里,

一文不值。“裴舒,”他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厉害。“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折磨?”我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他困在我和沙发之间。我们离得很近,

近到我可以看清他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我这不是折磨。”我说。

“这是……疼你。”我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唇很凉,带着酒的苦涩。他浑身一僵,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我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占有。

一开始,他还在挣扎。但渐渐地,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这一天的疲惫和绝望击垮了他。

他不动了。任由我掠夺。像一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娃娃。我松开他的时候,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脸上,有两行清晰的泪痕。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掉。“纪珩,别哭。

”“以后,只有我能让你哭。”我说。“也只有我,会给你擦眼泪。”那晚,

我没有再对他做什么。我去了客房。我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温水煮青蛙,才更有趣。

笼子已经造好,他跑不掉的。3.姐姐的“问候”接下来的几天,我故意没去“水岸花城”。

我让助理每天给他送去新鲜的食材,请了钟点工打扫卫生。我把他养得很好。

像对待一件昂贵的收藏品。但我就是不去看他。我知道,这种被悬置的感觉,最磨人。

他一定在想,我到底想干什么。他一定在煎熬。这就够了。这天下午,我的姐姐,裴语,

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她把一份报纸甩在我的桌上。“裴舒,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报纸的娱乐版头条,是我和纪珩在“夜色”门口拉扯的照片。

标题写得很难听。“裴氏女总裁品味独特,当众‘捡尸’破产阔少”。我扫了一眼,

没什么表情。“姐姐,进门前要敲门,这是基本的礼貌。”“礼貌?”裴语气笑了。

“现在整个圈子都在看我们裴家的笑话!你还有心情跟我谈礼貌?”“为了一个纪珩,

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把裴家的脸都丢尽了!”我端起咖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姐姐,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养个男人,花的是我自己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你!

”裴语气得胸口起伏。“你别忘了,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董事会那些老家伙,

本来就对你一个女人当家有意见!你现在还搞出这种丑闻,你是想把爸爸的心血都毁了吗?

”“爸爸的心血,我比你更在乎。”我放下杯子,声音冷了下来。“至于董事会那边,

就不劳姐姐费心了。他们要是真有意见,可以随时来找我。”“你……”裴语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话。她和我,从小斗到大。她一直觉得,作为长女,裴家的一切都该是她的。

可惜,爸爸最后选了我。她一直不服气。所以,她抓住一切机会,

想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裴舒,我真是搞不懂你。”裴语稍微冷静了一点,

换了种口气。“你以前不是很讨厌纪珩吗?上学的时候,你们俩跟乌眼鸡似的,

谁看谁都不顺眼。”“现在他家倒了,你去踩一脚,羞辱他一番,也就算了。

你把他养在家里算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她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搞笑了。你看上谁,也不可能看上他啊。”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裴语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你看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姐姐,”我忽然开口。

“你还记得周屿吗?”裴语的脸色,瞬间变了。周屿。这个名字,

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一个禁忌。也是我心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他是我的学长,

也是我唯一……动过心的人。他温和,优秀,待人真诚。他会记得我的生日,会给我讲题,

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站出来。那是我灰暗的少女时代里,唯一的光。可是,这束光,

被裴语亲手掐灭了。她得不到,就毁掉。而纪珩……纪珩那张脸,那双眼睛,笑起来的样子。

和周屿,有七分像。这也是为什么,我从一开始,就那么讨厌他。

因为每当看到他那张招摇过,不可一世的脸,我就会想起,周屿最后看我时,

那双绝望又悲伤的眼睛。现在,纪珩落魄了。他不再张扬,不再骄傲。他沉默,隐忍,脆弱。

这个时候的他,和记忆里,那个雨夜里浑身湿透、无助的少年周屿,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所以,我把他带回了家。“你提他干什么?”裴语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神躲闪。

“都过去那么久了。”“是啊,都过去了。”我轻声说。“所以,我现在养谁,不养谁,

都是我的自由。”“姐姐,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我下了逐客令。

裴语大概也觉得自讨没趣,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重新拿起那份报纸。看着照片上,纪珩那张屈辱又无助的脸。心里,某个地方,

传来一阵细微的、报复性的快感。但更多的,是一种空落落的、无法填补的悲哀。纪珩。

周屿。我到底是在圈养谁?又是在报复谁?我有点分不清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纪珩的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喂。”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

“醒了?”“……嗯。”“我今晚回去吃饭。”我说。“做点清淡的。”说完,不等他回答,

我就挂了电话。我需要回去看看。看看我的这只金丝雀。看看他,到底更像纪珩,

还是更像……周屿。4.宴会上的“宠物”周末,圈子里有个慈善晚宴。这种场合,说白了,

就是名利场。大家捐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在这种地方露脸,拓展人脉。

裴氏作为主办方之一,我必须出席。而且,我决定带上纪珩。

我让助理送了一套定制的西装去“水岸花城”。晚上六点,我去接他。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纯黑色的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肩宽腿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那张俊美的脸,没有了之前的颓唐,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只是眼神,依旧是黯淡的。

他站在那里,像一个被精心打扮过的木偶。“走吧。”我说。车上,他一言不发。

我递给他一份文件。“看看。”他接过去,是今晚宴会的流程和主要嘉宾的资料。

“把这些人的脸和身份都记住。”我吩咐道。“今晚跟在我身边,少说话,多看,多学。

”他翻了几页,忽然冷笑了一声。“怎么?裴总这是要提拔我?从玩物,升级成助理了?

”语气里全是嘲讽。我没生气。“纪珩,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给你机会,

是让你重新站起来。”“至于你愿不愿意抓住,那是你的事。”他捏着文件的手紧了紧,

没再说话。但我知道,他听进去了。纪珩这个人,骨子里的傲气是磨不灭的。

只要有一丝机会,他就会想往上爬。而我,就是那个能给他梯子的人。宴会厅里,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我挽着纪珩的手臂,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无数道目光,

好奇的、鄙夷的、看好戏的,都落在了我们身上。我视若无睹,带着标准的商业微笑,

和相熟的人打招呼。纪珩身体有些僵硬。我能感觉到,他手臂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我伸手,

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算作安抚。很快,麻烦就找上门了。

几个以前跟在纪珩屁股后面混的富二代,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叫李瑞,家里是搞房地产的,以前最会捧纪珩的臭脚。现在,他看着纪珩的眼神,

充满了幸灾乐祸。“哟,这不是纪少吗?几天不见,怎么……跟在裴总屁股后面了?

”李瑞阴阳怪气地说。“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纪少现在是出息了,找到新靠山了。

”旁边几个人跟着哄笑起来。“瑞哥,你这话说得不对。什么靠山啊?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纪珩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他想抽回手,被我死死按住。

我脸上依旧挂着笑,但眼神已经冷了。“李公子,说话注意点分寸。”李瑞大概是喝多了,

胆子也大了。“裴总,我跟我的老朋友叙叙旧,您也要管?”他绕过我,直接走到纪珩面前,

把一杯酒塞到他手里。“来,纪珩,以前都是你请我们喝酒。今天,哥哥我请你。

”“把这杯喝了,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以后你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话说得,羞辱意味十足。就是说,他纪珩现在,只配给他提鞋。我看着纪珩。

他端着那杯酒,手在微微发抖。我知道,他快到极限了。就在他要把酒泼到李瑞脸上之前,

我开口了。“李瑞。”我叫了他的名字。“你爸最近是不是在竞标城东那块地?

”李瑞愣了一下,“是啊,怎么了?”“没什么。”我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晃了晃。

“只是提醒你一句,那块地,我们裴氏,也很感兴趣。”“而且,志在必得。”李瑞的脸色,

刷地一下就白了。谁都知道,裴氏如果下场,他家那点实力,根本不够看。“裴总,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小白脸,你要跟我家过不去?”他急了。“小白脸?

”我笑了。我走到他面前,把纪珩手里的那杯酒拿了过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那杯酒,从李瑞的头顶,慢慢地,浇了下去。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头发,流过他肥腻的脸。

他整个人都傻了,呆在原地。全场,一片死寂。我把空杯子随手递给旁边的侍者,抽出手帕,

擦了擦手。然后,我看着李瑞,一字一句地说。“第一,他不是小白脸,他是我的人。

我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羞辱他。”“第二,你说对了。为了他,

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别说你家一个小小的房地产公司,就算是天王老子,惹我不高兴了,

我也照样动。”“第三,”我顿了顿,挽回纪珩的手臂,把他拉到我身边。“给他道歉。

”李瑞看着我,眼神里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惧。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咬着牙,挣扎了半天。最后,他低下头,对着纪珩,挤出三个字。“对不起。”我满意了。

“滚吧。”李瑞如蒙大赦,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灰溜溜地跑了。周围的人看着我们,

眼神都变了。再也没有轻视和鄙夷。只有敬畏。我带着纪珩,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

他一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我问他。“觉得我让你丢脸了?

”“还是觉得,我这么护着你,让你很感动?”他抬起头,看着我。那双黑色的眼睛里,

情绪很复杂。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裴舒,”他问,声音很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当他们羞辱他的时候,

我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被裴语和她的朋友们堵在墙角,孤立无援的周屿。那一瞬间,

我心里的保护欲,战胜了理智。我不想再看到,那样的眼神,

出现在一张和周屿如此相似的脸上。哪怕,这个人是纪珩。“因为,”我看着他的眼睛,

慢慢地说。“你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只能我欺负。”“别人,没这个资格。

”我说的,是实话。但,又不是全部的实话。5.失控的温柔宴会之后,

纪珩变得沉默了很多。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浑身长满了刺,时刻准备着跟我对抗。

他会按时吃饭,会看我给他准备的商业杂志,甚至有时候,我回家晚了,他会给我留一盏灯。

他好像,开始慢慢接受“金丝雀”这个身份了。或者说,他开始慢慢适应,

待在我这个笼子里。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我把他带回来,

一部分是为了满足我扭曲的控制欲和对过去的补偿心理。另一部分,也确实存了点,

想拉他一把的心思。纪珩这个人,虽然讨厌,但他确实有能力。如果不是纪家倒得太快,

他会是一个很出色的继承人。让他就这么废了,有点可惜。这天下班,我有些累,

在车上就睡着了。回到“水岸花城”的时候,是被司机叫醒的。我揉着太阳穴下了车,

头疼得厉害。应酬太多,胃也开始抗议。我打开门,屋里很安静。纪珩大概是睡了。

我踢掉高跟鞋,只想赶紧去洗个澡。刚走两步,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我眼前一黑,

扶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后背的衣服。我蜷缩在地上,

疼得说不出话。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玄关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纪珩走了出来。

他大概是听到了声音,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头发乱糟糟的。当他看到我倒在地上,

脸色惨白的样子时,他愣住了。“裴舒?你怎么了?”他快步走过来,蹲下身。“胃病犯了?

”我疼得没法回答,只能点点头。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他的怀抱,很温暖,

很结实。和他的人一样。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把脸埋在他胸口。

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气。很安心。他把我抱到沙发上,让我躺好。然后就冲进了厨房。

很快,我听到烧水的声音,翻箱倒柜的声音。没一会儿,

他端着一杯温水和一盒胃药走了出来。他把我扶起来,靠在他身上。把药和水,递到我嘴边。

“先吃药。”他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각的温柔。我乖乖地张开嘴,把药吃了下去。

他又转身去拿了一条毯子,盖在我身上。“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点粥。”说完,

他就又进了厨房。我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那个高大的、曾经不可一世的背影,此刻,正围着我买的卡通围裙,在为我洗手作羹汤。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不真实了。胃里的疼痛,在药效的作用下,慢慢缓解了。但心里,

却涌起了一股陌生的、酸酸涨涨的情绪。从小到大,生病的时候,

都是保姆或者医生在照顾我。我爸忙着生意,裴语巴不得我病死。从来没有人,会这样,

为我跑前跑后,给我煮一碗热粥。纪珩把粥端出来的时候,已经不烫了,温度刚刚好。

小米粥,熬得很烂,上面还撒了点肉松。“喝点吧,养胃。”他坐在我旁边,

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我看着他。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很好看。睫毛很长,垂着,

像一把小刷子。有那么一瞬间,我眼前的纪珩,和记忆里,那个雨天给我送伞的周屿,

重叠在了一起。他们是那么的不一样。一个张扬,一个温润。但此刻,他们看着我的时候,

眼神里的担忧,竟然是一样的。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抚上了他的脸。他的皮肤很光滑,带着年轻男孩子特有的温度。他僵住了,

勺子里的粥都差点洒出来。他抬起眼,不解地看着我。“裴舒?”他的声音,

把我从恍惚中拉了回来。我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触电般地收回了手。气氛,

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我自己来。”我坐直身体,接过他手里的碗,低着头,

一口一口地喝粥。我不敢再看他。我怕,再看下去,我会分不清,他到底是谁。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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