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上面有雪怎么办

车窗上面有雪怎么办

作者: 靇靇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车窗上面有雪怎么办由网络作家“靇靇”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梦傅西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傅西洲又一次在深夜踏进了那间尘封的车年久失修的卷帘门发出刺耳的呻在寂静的午夜格外刺灰尘在惨白的月光下飞像无数迷失的魂而就在这破败车库的正中停着那辆他保存了整整三十年的23路末班车身上的漆已经斑“23路”的字样依稀可他用颤抖的手抚过冰冷的外那些被岁月侵蚀的痕就像他脸上再也抚不平的皱三十足够一个婴儿长大成足够一座城市天翻地足够整个世界忘记一个...

2025-10-22 04:06:21

傅西洲又一次在深夜踏进了那间尘封的车库。年久失修的卷帘门发出刺耳的呻吟,

在寂静的午夜格外刺耳。灰尘在惨白的月光下飞舞,像无数迷失的魂灵。

而就在这破败车库的正中央,停着那辆他保存了整整三十年的23路末班车。

车身上的漆已经斑驳,“23路”的字样依稀可辨。他用颤抖的手抚过冰冷的外壳,

那些被岁月侵蚀的痕迹,就像他脸上再也抚不平的皱纹。三十年。足够一个婴儿长大成人,

足够一座城市天翻地覆,足够整个世界忘记一个平凡的夜晚。可对他而言,那一夜就像昨天,

每一个细节都还鲜血淋漓。他拉开车门,灰尘簌簌落下。车厢里的空气凝固了三十年,

混合着铁锈和回忆的气味。他慢慢走上车,皮鞋在台阶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就是这里。

这个普通的车厢,装着他一生的罪与罚。

他走到驾驶座后的那个位置——那个林小雨总是为他留着的座位。深蓝色的布面已经褪色,

边缘破损,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他缓缓坐下,双手紧紧抓住座位的边缘,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闭上眼睛,他还能听见她的声音。“西洲哥,这边!

”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总是坐在靠窗的位置,用手护着旁边的空座,

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车门方向。一看到他上来,就迫不及待地挥手,

生怕这个座位被别人抢了去。“你怎么总是这么晚啊?”她常常这样抱怨,嘴角却带着笑,

“差点就没给你留住。”那时的他总会揉揉她的头发,满不在乎地坐下,“这不是还有你嘛。

”是啊,那时他总以为,林小雨会永远在那里,永远为他留着那个座位。

就像他以为23路末班车会永远行驶在这条熟悉的线路上,以为这个城市永远不会有天亮。

他靠在椅背上,任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一年,傅西洲十八岁,林小雨十七。

傅西洲是学校里最惹眼的男生,家境优渥,成绩优异,长得也好。而林小雨,

只是公交售票员的女儿,跟着妈妈住在公交公司分配的宿舍里,平凡得像路边的蒲公英。

可就是这样两个世界的人,却因为23路末班车,有了交集。傅西洲的父母忙于生意,

常常忘记家里还有个等着吃饭的儿子。于是他习惯了每晚搭乘最后一班23路,

去城东的奶奶家吃饭。而林小雨的妈妈是这趟车的售票员,

小女孩每天放学后就在车上写作业,等着妈妈下班。起初,

傅西洲并没注意到这个总是埋头写作业的女孩。直到有一天,车上人特别多,

他上来时已经没了座位。“西洲哥,坐这里吧。”他惊讶地回头,看见女孩怯生生地站起来,

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你坐吧,我站着就行。”他说。女孩却执意让座,“你快坐嘛,

我马上就下车了。”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林小雨根本没到站,为了让座给他,

她提前好几站下了车,走着回的家。从那以后,林小雨总会为他留座。起初是出于客气,

后来就成了习惯,再后来,这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渐渐地,他们开始聊天。

傅西洲发现这个看似内向的女孩,其实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她喜欢看星星,

能说出每一个星座的名字和传说;她喜欢画画,

课本的空白处总是画满了各种图案;她说话时总是微微低着头,但谈到喜欢的东西时,

眼睛会闪闪发光。“你看,那是北斗七星。”有一次,她指着车窗外稀疏的星空,

“像不像一把勺子?”傅西洲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我妈妈说,

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林小雨轻声说,呼出的热气在车窗上结成白雾,“你说这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那都是骗小孩的。”林小雨不说话了,用手指在起雾的车窗上画了一颗星星。

“那我们就约定好,”她突然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想对方的时候,就在车窗上画一颗星星。这样,不管在哪里,对方都能看见。”傅西洲笑了,

“幼稚。”但他还是伸出手,在小雨画的星星旁边,也画了一颗。那是他们童年时的约定,

一个他早已遗忘的约定。---高二那年的一个雨夜,傅西洲上车时浑身湿透,不停地咳嗽。

“你感冒了?”林小雨担心地问。他点点头,“有点发烧。”下一站到站时,

林小雨突然站起身,“等我一下。”没等傅西洲反应过来,她已经冲下了车,

冒着雨跑向路边的药店。他看着她瘦小的身影在雨中奔跑,心里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

当她浑身湿透地回到车上,把一盒感冒药塞进他手里时,傅西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快吃药吧,”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不然明天更严重了。”那一刻,

傅西洲看着她滴水的发梢和关切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接过药,在心里记下了这份好。后来,这样的好越来越多。

她会在寒冷的冬夜给他带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会在他考试失利时悄悄塞给他一颗糖,

会在他抱怨作业太多时帮他抄写笔记。所有人都看出林小雨喜欢傅西洲,包括傅西洲自己。

但他从不点破,也从不回应。他享受着这份好,却从未想过要为此付出什么。

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西洲,你过来一下。”班主任在放学后叫住他,“有个好消息,

学校推荐你参加美国那个交换生项目,你被选上了。”傅西洲愣住了。

那个项目全校只有一个名额,去美国留学一年,表现优秀的话还可以申请延长。“真的吗?

”他几乎不敢相信。“当然是真的。不过要去的话,这周末就得走,那边学期已经开始了。

”这周末?那就是三天后。那天晚上的23路末班车,傅西洲异常沉默。

林小雨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西洲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说了出来:“我要去美国了,交换生项目。这周日就走。”林小雨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车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和车轮压过路面的声音。“去...去多久?

”她终于问出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一年。如果表现好,可能会更久。”她低下头,

手指紧紧攥着衣角,“那...恭喜你啊。”接下来的路程,两人都没再说话。

傅西洲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女孩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眶。到站了,

傅西洲像往常一样起身下车。“西洲哥!”林小雨突然叫住他。他回头,看见她站在车门口,

路灯的光从背后照过来,把她的脸藏在阴影里。“我...我有话想对你说。明天,

还是末班车,我等你。”傅西洲点点头,“好,明天见。”他转身走向奶奶家的小区,

一次也没有回头。如果他回头了,就会看见那个瘦小的身影一直站在车门口,望着他的方向,

久久没有离开。那是他见林小雨的最后一面。---第二天,傅西洲因为准备出国的事情,

忙得晕头转向。等他想起与林小雨的约定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糟了!

”他看了一眼手表,23路末班车马上就要到站了。他抓起外套冲出家门,

一路狂奔向公交站。夜风很凉,他却跑出了一身汗。不知为何,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仿佛如果错过了今晚,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远远地,他看见了23路车的灯光。

车子正在缓缓驶离站台。“等等!”他拼命挥手,加快脚步追上去。透过车尾的窗户,

他看见林小雨站在车厢里,正焦急地回头张望。他们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交汇,

他看见她眼中闪过惊喜,然后是失望——因为他没有赶上。车子加速离去,

尾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傅西洲喘着粗气停下来,双手撑住膝盖。算了,

明天再来找她解释吧,他心想。就在他直起身准备离开时,

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越跑越快,越跑心越沉。然后,

他看见了。23路公交车歪斜地停在路中央,车前,一个瘦小的身影躺在血泊中。是林小雨。

“小雨!”他嘶吼着冲过去,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车上吗?

驾驶座上的司机面色惨白,语无伦次地解释:“她...她突然要求下车,

然后就从后面跑过来...我没看见...真的没看见...”傅西洲跪倒在林小雨身边,

颤抖着伸出手,却不敢碰她。她的额头在流血,嘴角也在流血,整个人像是破碎的布娃娃。

“小雨...小雨你醒醒...”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林小雨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她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

“西洲哥...你来了...”“你别说话,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你坚持住...”他握住她冰冷的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轻轻摇头,气息微弱,

“对不起...我...我等不及明天了...我有话...想告诉你...”“你说,

我听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鲜血从她嘴角涌出,染红了她苍白的面颊。

“我...”她努力地想说出那句话,但生命正从她体内迅速流逝。最终,

她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颤抖的手指,在身旁的车窗上,缓缓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图案。

一颗星星。傅西洲愣住了。那个被遗忘的童年约定,在这一刻如闪电般击中了他。她想他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想他了。“小雨...”他哽咽着,

几乎无法呼吸。林小雨的手缓缓垂下,眼睛慢慢闭上,嘴角却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小雨!

林小雨!”他疯狂地摇晃着她的肩膀,但她再也没有回应。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人群聚集起来,有人把他从林小雨身边拉开。他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画着星星的车窗。那颗用生命最后的力气画下的星星,在路灯的照射下,

泛着诡异而凄美的光。---林小雨的葬礼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早晨举行。

傅西洲站在人群最后面,不敢靠近。林妈妈哭得几乎昏厥,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像一把钝刀,

一下下割着他的心。他知道,自己是间接害死小雨的凶手。如果不是他迟到,

如果不是他要去美国,如果不是他一直装傻,

假装不知道她的心意...如果他能早一点明白,早一点回应...但一切都太迟了。

葬礼结束后,他去了公交公司,请求见事故那天当班的司机。司机一见到他,

就愧疚地低下头。“那姑娘本来在车上好好的,突然看见你在后面追车,就非要下车。

我劝她等到下一站,她不听,

直接从我身边冲过去了...我没拦住...”傅西洲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痛得他弯下腰来。原来,是为了他。全是为了他。他请求查看行车记录仪,公司起初不同意,

在他的再三恳求下,最终勉强答应。昏暗的监控室里,他独自一人看着那天的录像。画面中,

林小雨坐在老位置上,不时望向车窗外。当车子驶离站台,她看见追赶的他时,

立刻站起身要求下车。司机拒绝后,她竟然直接从后门冲了下去,

然后拼命往回跑...然后就是那惨烈的一幕。但最让傅西洲心碎的,是事故发生后,

林小雨生命最后几分钟的影像。录像显示,在被撞倒后,林小雨并没有立即失去意识。

她艰难地抬起头,望向他的方向,嘴唇微微颤动,像是在说什么。然后,

她用沾满鲜血的手指,在身旁的车窗上,一笔一画地,画下了那颗星星。整个过程,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的方向。直到那一刻,傅西洲才终于读懂了她的唇语。

她在说:“西洲哥,我喜欢你。”那颗星星,是她未说出口的告白,也是她与他最后的告别。

傅西洲瘫坐在监控室的地上,哭得像个孩子。三十岁的商业巨子,

在这一刻变回了那个十八岁的少年,那个永远失去了什么的少年。后来,

他买下了那辆23路末班车,把它存放在车库中,一存就是三十年。他放弃了去美国的机会,

留在这座城市,一步步建立起自己的运输帝国。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纪念初恋,

只有他知道,这是赎罪。他用一生的孤独,来偿还那一晚的错过。

---傅西洲从回忆中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他轻轻抚摸着那个座位,

仿佛还能感受到林小雨的温度。“小雨,我回来了。”他轻声说,声音在空荡的车厢里回荡,

“这次我不会再迟到了。”他站起身,走到那扇曾经画着星星的车窗前。

虽然车窗早已被更换,但他仍能清晰地看见那个血色的星星,

看见那个十七岁女孩最后的微笑。“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傅西洲缓缓低下头,

额头抵在冰冷的车窗上。三十年的思念与悔恨,在这一刻终于决堤。

傅西洲在车厢里坐了很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慢慢站起身。他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今天的所有行程取消。”他简短地吩咐秘书,声音沙哑得厉害。

挂断电话后,他又一次环顾这辆老旧的公交车。三十年了,这座城市早已面目全非,

只有这里,时间仿佛凝固在了那个夜晚。他走出车库,刺眼的晨光让他眯起了眼睛。

司机老陈早已等在门外,看见他出来,连忙打开车门。“傅总,回家吗?”傅西洲摇了摇头,

“去城西公墓。”老陈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好的。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清晨的街道上。傅西洲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那些高楼大厦,那些繁华商圈,很多都是他这些年来一手打造的商业版图。可是此刻,

这一切在他眼中都失去了意义。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公墓门口。“你在这里等我。

”傅西洲对老陈说,然后独自一人走进了墓园。清晨的墓园很安静,只有偶尔几声鸟鸣。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一个角落,在一块干净整洁的墓碑前停下。墓碑上,

林小雨的照片已经泛黄,但笑容依旧清晰。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还在注视着这个世界。

“小雨,我来了。”他轻声说,伸手拂去墓碑上的落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

仔细地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这个动作他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熟练得令人心疼。

“昨天我又去看了那辆车。”他一边擦拭,一边自言自语,就像在跟老友聊天,

“你还是那么年轻,我却已经老了。”照片上的林小雨永远停留在了十七岁,

而他已经四十八岁了。这三十年来,他每年都会来这里无数次,

尤其是在她的忌日和他原本应该出国的那一天。“你知道吗,昨天我梦到你了。”他继续说,

“梦里面你还是扎着马尾辫,坐在那个老位置上,对我说‘西洲哥,这边’。

”他的声音哽咽了,“我多想再听你说一次啊...”身后传来脚步声,傅西洲没有回头。

他知道是谁。“你又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傅西洲转过身,看见林妈妈站在不远处。

她已经满头白发,步履蹒跚,但每次他来,她总能找到他。“阿姨。”傅西洲轻声叫道。

三十年来,他一直这样称呼她,即使他早已是身价百亿的商界巨子,在她面前,

他永远是那个害死她女儿的罪人。林妈妈慢慢走过来,把一束白色的小花放在墓碑前。

“昨天是小雨的忌日,你没来。”她说,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我在车上坐了一夜。”傅西洲低下头,“对不起。”林妈妈叹了口气,

“三十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我怎么能放下?”傅西洲的声音颤抖,

“如果不是我...”“不是你的错。”林妈妈打断他,“那孩子...是她自己太傻了。

”这样的话,林妈妈说过很多次。起初是怨恨,后来是无奈,现在只剩下疲惫。

时间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包括悲伤和愤怒。但傅西洲知道,这只是林妈妈安慰他的话。

每次看到她那苍老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他都明白,失去独女的痛苦永远不会真正消失。

“我前几天整理东西,找到了小雨的日记。”林妈妈突然说,“我想...也许你应该看看。

”傅西洲猛地抬头,“日记?”林妈妈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一个泛旧的笔记本,

封面上贴着已经褪色的贴纸。“我一直没有勇气看。”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但我老了,

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我想,是时候把它交给你了。”傅西洲颤抖着接过日记本,

仿佛接过的是一块烧红的炭。“谢谢您。”他低声说。林妈妈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却又停下脚步。“西洲,”她很少直接叫他的名字,“放下吧,不仅是为了你自己,

也是为了小雨。那孩子...不会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傅西洲没有回答。

他看着林妈妈蹒跚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墓园的转角处,才低头看向手中的日记本。

笔记本不厚,封面是那个年代常见的卡通图案,边角已经磨损。他轻轻抚摸着封面,

仿佛能感受到林小雨留下的温度。他找了个长椅坐下,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页。

1993年9月1日今天开学了!在公交车上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男生,他叫傅西洲。

他好像总是坐末班车,而且总是没有座位。明天我要早点去,帮他占个座。

傅西洲的心猛地一缩。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注意到了他。他继续翻看,一页一页,

记录着一个少女隐秘的心事。1993年9月15日今天西洲哥又差点没赶上末班车。

看他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真好笑。我偷偷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虽然要走三站路才能回家,

但是值得。1993年10月3日西洲哥今天好像心情不好,一路都没说话。

我也不敢打扰他。希望他明天能开心一点。1993年11月20日今天下雨,

西洲哥浑身都湿透了,还咳嗽。我冒雨跑去给他买了感冒药,他好像很感动。

希望他快点好起来。傅西洲的眼前模糊了。那些他早已遗忘的细节,

在这个日记本里被完整地保存了下来。原来在那段他视为平常的时光里,

她付出了那么多他从未察觉的用心。他翻到最后一篇日记,

日期是他告诉她要去美国的那一天。1994年5月12日西洲哥要去美国了。

我的心好痛,好像要碎掉了。明天我一定要告诉他我的心意,即使他要去很远的地方,

我也要让他知道,有一个人在这里永远等着他。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一页上,

有一处模糊的水渍,不知是眼泪还是别的什么。傅西洲合上日记本,把它紧紧抱在胸前,

仿佛这样就能拥抱那个永远十七岁的女孩。“傻瓜...”他喃喃自语,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在长椅上坐了很久,直到阳光变得刺眼。站起身时,

他感到一阵眩晕,三十年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涌了上来。回到车上,

老陈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发动了车子。“去公司。”傅西洲说。

今天的行程原本包括一个重要会议和几个商务洽谈,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需要工作,

需要用忙碌来麻痹自己。车子驶入市区,傅西洲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突然开口:“老陈,你跟了我多少年了?”老陈愣了一下,“二十三年了,傅总。

”“你听说过小雨的事吗?”老陈沉默了一会儿,“听说过一些。”“那你说,

我是不是很混蛋?”傅西洲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老陈,又像是在问自己。

老陈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傅总,那只是个意外。”“意外...”傅西洲重复着这个词,

苦涩地笑了。是啊,所有人都说那是个意外。可只有他知道,如果不是他的疏忽和冷漠,

那个“意外”根本不会发生。车子停在公司楼下,傅西洲整理了一下情绪,

又变回了那个冷静自持的商业巨子。但在他踏入办公楼的那一刻,秘书匆匆迎了上来。

“傅总,有位女士在会客室等您,她说她姓林。”傅西洲的心猛地一跳。姓林?

难道是林妈妈有什么事?他快步走向会客室,推开门,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坐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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