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替我挡刀的片段

兄弟替我挡刀的片段

作者: 用户35451380

其它小说连载

《兄弟替我挡刀的片段》中的人物高毅许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用户35451380”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兄弟替我挡刀的片段》内容概括:导语:一场车同事高毅把我从车内推了出车子起火他死我活同事老婆许嘉怀胎八个她伤心欲-说孩子不能没有爸所我成为了孩子的爸1医院消毒水的味是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我的左腿打着石吊在半脑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像个木乃高毅的死是警察告诉我他们车祸发生是他用尽最后力气把我推出了驾驶随油箱爆火光冲他被烧得面目全我活...

2025-10-23 12:10:44

导语:一场车祸,同事高毅把我从车内推了出来。车子起火后,他死了,我活了。

同事老婆许嘉怀胎八个月,她伤心欲-绝,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

我成为了孩子的爸爸。1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是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噩梦。

我的左腿打着石膏,吊在半空,脑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像个木乃伊。高毅的死讯,

是警察告诉我的。他们说,车祸发生时,是他用尽最后力气把我推出了驾驶室。随后,

油箱爆炸,火光冲天。他被烧得面目全非。我活着,他死了。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脑子。病房门被推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孕妇裙,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是许嘉,高毅的妻子。

我见过她几次,在高毅公司的家庭日活动上。她总是安静地笑着,跟在高毅身边。

她走到我病床前,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我。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许嘉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流泪,身体因为抽噎而微微颤抖。

我心乱如麻。“他……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摇摇头。我只记得那股灼热的气浪,和高毅最后推我那一把的力道。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许嘉的眼神暗了下去,最后一点光也消失了。她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

喃喃自语:“孩子下个月就要出生了,他连看一眼自己孩子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疼得无法呼吸。病房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只剩下她压抑的抽泣声。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陈屿。

”她叫我的名字。“嗯?”“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愣住了。“高毅救了你,你就替他,

当这个孩子的爸爸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疯了。我也疯了。

我看着她那双被悲伤淹没,却又透着一丝疯狂和乞求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2高毅的葬礼很简单。我拄着拐杖,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许嘉作为家属,站在最前面。

她穿着一身黑衣,肚子显得更大了。整个过程,她没有再掉一滴眼泪,只是安静地站着,

像一尊雕塑。高毅的父母哭得撕心裂肺,几次要晕厥过去。他的弟弟高峯,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眼睛通红,用一种夹杂着怨恨和审视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剜着我。

我能理解。如果躺在那里的骨灰盒里的是我,活下来的是高毅,

我大概也会用同样的眼神看他。葬礼结束,宾客散去。许嘉走到我面前。“下周,

你搬过来吧。”她说。“……好。”我的租屋里没什么东西,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站在许嘉家门口,我却迟迟没有按下门铃。这套房子,是高毅和许嘉的婚房。

墙上还贴着喜字,虽然已经褪色,但依旧刺眼。我一个外人,一个顶替者,

要住进这个充满他们回忆的地方。门开了。许嘉站在门内,看着我手里的行李箱,眼神复杂。

“进来吧。”房子是两室一厅,装修得很温馨。客厅的电视柜上,摆着他们俩的婚纱照。

照片里,高毅笑得一脸灿烂,许嘉依偎在他怀里,满眼幸福。“你住次卧吧。

”许嘉指了指旁边一间关着门的房间,“里面我简单收拾了一下,缺什么你再跟我说。

”“谢谢。”我拖着行李箱走进次卧。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很干净。

看得出来,这里以前应该是高毅的书房。我把行李箱立在墙角,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

“陈屿。”许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打开门。她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高毅的保险单,

受益人是我。还有一份意外事故赔偿,大概下个月能下来。”她顿了顿,继续说:“这些钱,

我会用来养孩子,还房贷。你的工资,你自己留着。家里的日常开销,我们AA。

”她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像是在谈一桩生意。我点点头,“我没意见。”她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说:“你先休息吧。晚饭我叫外卖。”说完,

她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我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空落落的。

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死去的人。和许嘉的同居生活,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开始了。

我们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严格遵守着彼此的边界。

她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主卧和客厅的沙发。她不怎么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

或者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空洞。我每天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去上班,下班,

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们很少一起吃饭。她没什么胃口,我随便对付一口就行。

这个家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冰箱偶尔启动的嗡嗡声。高毅的影子无处不在。

他的拖鞋还摆在鞋柜里,他的牙刷还插在杯子里,阳台上还晾着他没来得及收的衬衫。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属于他的东西,像一个闯入别人领地的窃贼。一天晚上,我加班回来,

客厅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许嘉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我走过去,想把她叫醒回房间睡。走近了才发现,她眉头紧锁,眼角还挂着泪痕。

她大概又梦到高毅了。我叹了口气,拿起沙发另一头的厚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就在我直起身的时候,她忽然惊醒了。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戒备,像一只被惊扰的猫。“我……”我举起双手,

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我看你睡着了,怕你着凉。”她看了一眼身上的毛毯,

戒备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但依旧紧绷着身体。“谢谢。”她坐直身体,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没事,你回房睡吧。”我转身想走。“陈屿。”她又叫住我。

我回头。“后天,你陪我去一趟医院产检吧。”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我提出要求。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好。”产检那天,我特意请了假。医院里人山人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我扶着许嘉,在人群中穿梭,挂号,排队,缴费。

她走路已经有些吃力,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理所当然的眼光看着我们。

那些准爸爸们,无一不是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老婆,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期待。而我,

只是一个冒牌货。轮到许嘉做B超。我扶她躺下,医生把冰凉的耦合剂涂在她肚子上。

探头在她的肚皮上移动,屏幕上出现一团模糊的黑白影像。“看,这是宝宝的头,这是手,

这是脚。”医生指着屏幕。我凑过去看。那个小小的影像,在屏幕里动了一下,像是在挥手。

“宝宝很健康,发育得很好。”我听到许-嘉极轻地吸了一口气。我转头看她,

发现她正看着屏幕,眼睛里有了一丝久违的光亮。那一刻,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这个在许嘉肚子里的小生命,是高毅的延续。而我,

正在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见证他的存在。从医院出来,许嘉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医生说,

下个月就可以准备待产包了。”她说。“嗯,需要买什么,你列个单子,我去买。

”她看了我一眼,“你不懂,我自己来吧。”“我可以学。”我脱口而出。话说出口,

我们两个都愣住了。气氛再次变得尴尬。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个年轻又充满敌意的声音。“陈屿是吧?我是高峰,高毅的弟弟。

我姐让我告诉你,我爸妈要见你。现在,立刻,马上。”电话那头,高峰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看了眼身边的许嘉,她脸色发白,攥紧了手里的产检报告。“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他们……为难你了吗?”许嘉小声问。“没有。”我摇摇头,“别担心,我能处理。

”我把她送回家,叮嘱她好好休息,然后打车去了高峰说好的茶楼。包厢里,

高毅的父母坐在主位,脸色阴沉。高峰坐在一旁,抱着手臂,一脸不爽地盯着我。“叔叔,

阿姨。”我拄着拐,微微鞠躬。高毅的母亲一看到我,眼泪就下来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高父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抬眼看我,眼神锐利如刀。

“小伙子,我们今天找你来,就想问一件事。”“高毅的保险金,还有公司的赔偿金,

是不是都打到许嘉账上了?”我心里一沉。原来是为了钱。“是。”“那笔钱不是小数目吧?

”高峰冷笑一声,插话道,“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我哥前脚刚走,你后脚就住进他家里,

现在连他的钱都想吞?”“高峰!你胡说什么!”我还没开口,一个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许嘉不知什么时候也赶了过来。她扶着门框,气得浑身发抖。“陈屿住进来,是我的意思!

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他是在帮我,帮高毅!”“帮你?”高峰站了起来,指着我,“姐,

你别傻了!他一个外人,凭什么?还不是图我们家的钱!”“那笔钱是高毅留给我和孩子的!

跟你们没关系!”许-嘉也激动起来。“怎么没关系?我哥死了,我们当父母的,当弟弟的,

难道不该分一份?”高峰的声音越来越大。“你们……”许嘉气得说不出话,捂着肚子,

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心里一紧,赶紧上前扶住她。“许嘉,你别激动,小心孩子。”“滚开!

别碰我姐!”高峰一把推开我。我腿伤未愈,被他这么一推,重心不稳,踉跄着撞到了桌角,

石膏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陈屿!”许嘉惊呼一声。“够了!”一直沉默的高父,

猛地一拍桌子。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他站起身,走到许嘉面前,看了一眼她高耸的肚子,

又看了一眼我狼狈的样子,眼神复杂。“钱的事,以后再说。”他声音嘶哑,“但是,许嘉,

你让一个外人住进高毅的家,算怎么回事?街坊邻居怎么看?你让高毅在地底下怎么安息?

”“孩子出生,必须姓高。户口,也必须上在我们高家。”“至于你,”他转向我,

语气冰冷,“高毅救了你,我们不怪你。但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永远都只是个外人。

”说完,他拉着还在哭哭啼啼的老伴,和一脸不甘的高峰,摔门而去。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许嘉。她看着我,眼圈红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摇摇头,

忍着腿上的剧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他们说的,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那句“你永远都只是个外人”,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离预产期还有两周的一天深夜,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陈屿!陈屿!

”是许嘉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痛苦。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也顾不上拿拐杖,

单脚跳着冲过去打开门。许嘉扶着墙,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睡裙下摆有水渍。

“我……我好像要生了。”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别怕,别怕,

我马上叫救护车!”我一边安抚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找手机。拨打了120,

我又冲进她房间,拎起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等救护车的几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许嘉疼得蜷缩在沙发上,不住地呻吟。我蹲在她身边,除了说几句“深呼吸”、“别怕”,

什么也做不了。救护车终于来了。我跟着医护人员,把她抬上担架。医院走廊里,灯火通明。

我看着许嘉被推进产房,那扇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上。我被隔绝在外。

我在产房外的长椅上坐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揪紧。

里面传来许嘉一阵高过一阵的痛苦叫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高毅,你看到了吗?

你的妻子正在为你承受巨大的痛苦,你的孩子即将来到这个世界。而我,这个本该死去的人,

却坐在这里,扮演着你的角色。我拿出手机,犹豫再三,还是给高峰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谁啊?”高峰的声音睡意朦胧。“我是陈屿。

许嘉……要生了,在市一医院。”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知道了。”他冷冰冰地回了两个字,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汗。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一个护士从产房里出来。“许嘉的家属!”“我是!”我立刻站了起来。

“产妇有点大出血,现在需要签一份手术同意书,还有一份……”护士递过来一叠单子,

“可能会切除子宫,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切除子宫?

”“对,这是最坏的情况。你快签字吧,时间不等人。”我拿着那支笔,手抖得不成样子。

“我……”我能签吗?我有什么资格签这个字?就在这时,高毅的父母和高峰赶到了。

“我儿子呢?我孙子怎么样了?”高母一上来就抓住护士。护士把情况又说了一遍。“什么?

切子宫?”高母一听就炸了,“那怎么行!她还年轻,以后还要给我们高家生孙子的!

”“妈!现在是救命要紧!”高峰难得说了一句人话。高父脸色铁青,

夺过我手里的笔和单子,看都没看,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医生,保大人。

一定要保住大人。”他把单子塞回给护士,声音都在抖。护士点点头,转身又进了产房。

产房的门再次关上,我们三个人被留在外面,一同等待宣判。高母瘫坐在长椅上,

不停地念叨着“保佑”。高峰在走廊里烦躁地走来走去。高父靠着墙,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站在角落,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幽灵。天快亮的时候,产房的门终于开了。

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母子平安。男孩,六斤八两。”那一瞬间,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活着就好。都活着就好。

孩子被抱了出来,放在保温箱里,小小的,皱巴巴的,像一只红皮猴子。

高毅的父母立刻围了上去,脸上又是笑又是泪。“快看,这眉毛,这眼睛,

多像我们家高毅小时候。”高母隔着保温箱,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高峰也凑过去,

脸上的敌意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我站在人群外,远远地看着那个小生命。

这就是我答应高毅,要替他守护的孩子。许嘉被推了出来,转到了普通病房。她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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