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一家把你当外人

媳妇一家把你当外人

作者: 爱次菠萝蜜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爱次菠萝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媳妇一家把你当外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王美凤苏晴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婚礼第二岳母就拖着行李箱住进主卧:“这屋风水旺我打麻”岳父更半夜拆了承重墙:“网上说这样能改财运!”我报警妻子甩我一耳光:“那是我爸妈!”直到他们偷走我公司标书卖给对妻子还帮着删监我笑着把举报材料塞进纪委信岳父被判刑那妻子跪着求我撤我甩开她的手:“离婚这声‘滚’我憋了很久”第一章喜庆的红绸还没撤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婚宴的香槟和百合花的甜腻气我和苏晴...

2025-10-25 20:08:26

婚礼第二天,岳母就拖着行李箱住进主卧:“这屋风水旺我打麻将。”岳父更绝,

半夜拆了承重墙:“网上说这样能改财运!”我报警后,妻子甩我一耳光:“那是我爸妈!

”直到他们偷走我公司标书卖给对手,妻子还帮着删监控。我笑着把举报材料塞进纪委信箱。

岳父被判刑那晚,妻子跪着求我撤诉。我甩开她的手:“离婚吧,这声‘滚’我憋了很久了。

”第一章喜庆的红绸还没撤下,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婚宴的香槟和百合花的甜腻气息。

我和苏晴,我的新婚妻子,正瘫在客厅那张软得能陷进去的沙发里,

享受着劫后余生般的宁静。筹备婚礼像打了一场硬仗,骨头缝里都透着累。

“终于…就剩我们俩了。”苏晴把头靠在我肩上,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像只慵懒的猫。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美好得不真实。我搂紧她,

心里被一种沉甸甸的满足感填满,觉得之前所有的鸡飞狗跳都值了。“砰!砰!砰!

”这满足感没持续三分钟,就被一阵粗暴的、近乎砸门的巨响轰得粉碎。不是按门铃,

是直接用拳头在擂我家的防盗门,那动静,活像讨债的债主堵上了门。

我和苏晴惊得同时弹起来,面面相觑。谁啊?这么煞风景?苏晴皱着眉,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刚拉开一条缝,一个巨大的、印着俗气牡丹花的玫红色行李箱就硬生生挤了进来,

差点撞到苏晴的鼻子。紧接着,

一个烫着爆炸小卷、穿着花哨紧身连衣裙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带着一股浓烈的、廉价的香水味,瞬间冲散了屋里的温馨。是我那新鲜出炉的岳母,王美凤。

“哎哟喂,可累死我了!”王美凤把行李箱往玄关一墩,叉着腰,中气十足地嚷嚷,

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装修精致的客厅里扫射,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和…兴奋?

“这房子看着还行,就是门口这鞋柜位置不对,挡财路!回头得挪挪!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股不祥的预感顺着脊椎往上爬。苏晴显然也懵了,

结结巴巴地问:“妈?您…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提前说?”王美凤一挥手,

仿佛苏晴问了个极其愚蠢的问题,“跟自己闺女女婿还用得着提前说?见外了不是!

”她说着,目光精准地锁定了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主卧门,眼睛“唰”地亮了,

像饿狼看见了肉。“就这间!主卧!我昨晚看你们婚礼录像就发现了,这屋风水好!

坐北朝南,藏风聚气,旺我打麻将的手气!最近手气背得邪门,必须得借借这屋的运势!

”话音未落,她一把抓起那个硕大的行李箱,轮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目标明确,

气势汹汹地直奔主卧而去!“妈!”我脑子“嗡”的一声,身体比脑子快,一个箭步冲过去,

挡在主卧门口,手臂下意识地张开拦住她。开什么国际玩笑?新婚第二天,

岳母就要霸占主卧?这他妈是什么魔幻情节?“这…这不行!这是我和苏晴的婚房!您要住,

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就在隔壁!”王美凤被我拦住,那张涂得红艳艳的嘴立刻撇了下来,

眉毛高高挑起,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了一副被冒犯的刻薄相。

“哟!陈默,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娶了我闺女,就给我这当妈的摆脸色看?嫌弃我?

我告诉你,我住这屋是看得起你们!是给你们这小家添福气!懂不懂?

”她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那股廉价的香水味混合着口水的味道,熏得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强压着火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妈,不是嫌弃您。这是原则问题。您住客房,

我们一样好好孝敬您。”“原则?狗屁原则!”王美凤嗓门陡然拔高,尖利得能刺破耳膜,

“我王美凤活了五十多年,还没人敢跟我讲原则!苏晴!你看看你找的好男人!

就这么对你亲妈?啊?”她猛地转向苏晴,手指几乎戳到苏晴的鼻尖。

苏晴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吓住了,脸色发白,看看我,又看看她妈,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全是慌乱和无措。

“妈…陈默他…他不是那个意思…您别生气…”她下意识地就想安抚她妈,声音细弱蚊蝇。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王美凤不依不饶,

一把推开我挡着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拖着她的“牡丹花”就撞开了主卧的门。

崭新的婚床,铺着大红的喜被,床头还挂着我们大幅的婚纱照。王美凤视若无睹,

直接把她的行李箱往床边一推,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

还用力颠了两下,仿佛在测试床垫的弹性。“嗯,这床垫不错,够软和!行了,

我就住这儿了!苏晴,去,把客房的被褥给我抱过来,这红的晃眼,睡不好!

”她颐指气使地吩咐着,俨然已经成了这间卧室的主人。我气得浑身发抖,血液直往头顶冲。

这已经不是不讲理了,这是赤裸裸的入侵!是羞辱!我看向苏晴,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

能阻止她妈这荒谬绝伦的行为。可苏晴只是咬着嘴唇,眼神躲闪,最终在我愤怒的注视下,

竟然真的低着头,默默转身去客房抱被子了!那一刻,我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心凉了半截。新婚的喜悦和憧憬,被这盆冰水浇得连烟都不剩。

我看着王美凤得意洋洋地指挥着苏晴铺床,看着我的婚纱照下堆着她的俗气行李箱,

看着属于我和苏晴的私密空间被粗暴地侵占,一股邪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这他妈才第二天!这日子,还怎么过?第二章王美凤在主卧安营扎寨,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搅得我家鸡犬不宁。她带来的远不止那个牡丹花行李箱,

还有一套根深蒂固、令人窒息的生活习惯和一套神神叨叨、逻辑清奇的风水理论。大清早,

天刚蒙蒙亮,主卧里就准时响起震耳欲聋的广场舞神曲。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那极具穿透力的鼓点和唢呐声,隔着厚厚的门板,

依旧顽强地钻进我的耳朵,像无数根针在扎我的神经。我烦躁地用枕头捂住头,但毫无作用,

那魔性的旋律无孔不入。“妈!才六点!小点声!”我忍无可忍,冲着主卧方向吼了一嗓子。

门“哐当”一声被拉开,王美凤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穿着花哨的睡衣,叉着腰站在门口,

一脸的不耐烦:“六点怎么了?一日之计在于晨!懂不懂养生?年轻人就是懒!

这音乐提神醒脑,旺阳气!对你们小夫妻也有好处!”她理直气壮,唾沫横飞,

说完“砰”地又把门甩上,音乐声调得更高了。苏晴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

一脸无奈和疲惫。“老公…忍忍吧,妈就这习惯,几十年了,改不了…”她小声劝我,

带着哀求。“忍?”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是我们的家!不是她一个人的KTV包厢!

还有,你看看客厅!”我指着客厅茶几。昨晚我放在上面准备今天处理的一份重要项目文件,

此刻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几个油腻腻的、沾着辣椒酱和不明污渍的塑料饭盒,

盖子敞开着,散发出隔夜饭菜的馊味。旁边还散落着瓜子壳和橘子皮。

“妈说…说茶几空着不好看,放点东西镇着…”苏晴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不足。“镇着?

用垃圾镇着?”我简直要气笑了,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我冲到主卧门口,用力拍门:“妈!

我桌上的文件呢?很重要的!”门开了条缝,王美凤探出半张脸,睡眼惺忪,

语气极其敷衍:“哦,那些破纸啊?占地方!我帮你收起来了,喏,

塞电视柜下面那个装旧杂志的纸箱里了。皱巴了?哎呀,几张纸而已,大惊小怪!”说完,

又“砰”地关上了门,音乐声再次炸响。我冲到电视柜前,

果然在塞满过期杂志的破纸箱底部,找到了我那被揉成一团、沾着油渍和灰尘的项目文件。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攫住了我。这日子,简直像踩在烂泥潭里,越挣扎陷得越深。

而我的岳父,苏大强,在王美凤入住三天后,也拎着个蛇皮袋,

不请自来地加入了这场“家庭盛宴”。他比王美凤更沉默,也更…诡异。瘦高个,背有点驼,

眼神总是飘忽不定,看人时带着一种神经质的探究。他一来,

就对我的房子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兴趣,尤其是那几面墙。

他随身带着一个老旧的、屏幕都裂了的平板电脑,整天在上面划拉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网页,

嘴里念念有词,全是些“能量场”、“财位”、“穿堂煞”之类的玄学术语。

他像幽灵一样在房子里转悠,这里敲敲,那里摸摸,

时不时还拿出一个据说是“专业”的、看起来像地摊上十块钱买的塑料罗盘,

煞有介事地对着墙壁比划。“小陈啊,”他某天晚饭时,突然放下筷子,

用一种极其严肃、仿佛在宣布重大科学发现的口吻对我说,“你这房子,问题很大啊!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眼皮都懒得抬:“爸,又怎么了?”“你看这格局!

”他用筷子沾了点菜汤,在餐桌上画起来,“大门直冲阳台,典型的‘穿堂煞’!

财气都从这头进,那头出,根本留不住!怪不得你工作辛苦还存不下钱!

”他痛心疾首地摇着头。我差点被饭噎住。存不下钱?

我他妈刚付了这套房子的首付和婚礼的巨额开销!我强忍着没把碗扣他头上。

苏晴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我一脚,眼神示意我别顶嘴。王美凤则在一旁帮腔:“就是!

老苏说得对!这房子风水就是不行!得改!必须得改!不然影响我打麻将的手气!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碗筷,尽量让语气平和:“爸,妈,房子装修是请专业设计师设计的,

格局没问题。风水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们年轻人不太讲究这个。

您二老安心住着就行,别折腾了。”“不讲究?”苏大强像是被踩了尾巴,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轻视的愤怒,“年轻人就是无知!老祖宗几千年的智慧,能是假的?

你这房子不改,迟早要出事!破财都是小事!”他眼神阴鸷地盯着我,仿佛我已经大祸临头。

我心里警铃大作。他那眼神,那语气,透着一股偏执的疯狂。我立刻加重了语气,

几乎是警告:“爸!这房子是框架结构,墙不能乱动!尤其是承重墙,动了会出大事的!

绝对不行!”“哼!危言耸听!”苏大强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再理我,

低头又划拉起他那破平板,嘴里嘟囔着,“网上大师说了,只要方法对,动一动,

财源滚滚来…富贵险中求…”那晚,我躺在床上,

凤震天的鼾声和苏大强平板电脑里播放的、关于“如何改变家居磁场引财”的劣质讲座录音,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苏晴背对着我,呼吸均匀,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环境。黑暗中,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第一次对这个婚姻,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怀疑。这诡异的平静,

在几天后的一个深夜被彻底打破。那天我加班到很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已经快凌晨一点。屋里一片漆黑,静悄悄的。我松了口气,以为那对活宝终于消停了。

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刚躺下,迷迷糊糊间,一阵极其轻微、但持续不断的“嗡嗡”声,

夹杂着某种硬物刮擦混凝土的刺耳噪音,隐隐约约从客厅方向传来。不是幻听!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心脏猛地一沉。苏晴也被惊醒了,睡眼朦胧地问:“怎么了?

”“有声音!”我压低声音,侧耳细听。那“嗡嗡”声像是…电钻?刮擦声像是…凿子?

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苏大强!那个疯子!我连拖鞋都顾不上穿,

赤着脚就冲出了卧室。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只见客厅与餐厅之间,那面厚实的隔墙下方,

被开出了一个半米见方的大洞!破碎的砖块、混凝土碎渣、扭曲的钢筋散落一地。

苏大强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小型冲击钻和一个大号凿子,满头满脸的灰,

还在对着洞口边缘“吭哧吭哧”地努力扩大战果!旁边,他那个破平板电脑亮着,

屏幕上赫然是一个标题惊悚的网页:《破墙引财秘法!三天见效!》“苏大强!

你他妈在干什么?!”我目眦欲裂,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电钻和凿子,狠狠摔在地上!巨大的撞击声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苏大强被我拽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灰头土脸。他抬起头,脸上没有一丝愧疚或害怕,

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和得意,指着那个狰狞的大洞:“成了!小陈!你看!成了!

大师说了,这里是‘财库位’,打通它,财气就能源源不断涌进来!咱们家要发了!哈哈哈!

”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发你妈个头!”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那裸露出来的、被野蛮切断的粗大钢筋和空洞洞的墙体,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这是承重墙!承重墙你懂不懂?!这房子会塌的!

会死人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巨大的动静把王美凤和苏晴都惊醒了。

王美凤披头散发地冲出来,看到墙上的大洞,先是一愣,随即竟然拍着大腿叫好:“哎哟!

老苏!你真行!这么快就弄好了?这洞开得,敞亮!看着就舒服!财神爷肯定喜欢!

”苏晴则吓得脸色惨白,看着那个触目惊心的大洞和散落一地的狼藉,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看着王美凤那副愚昧叫好的嘴脸,看着苏大强那不知死活、洋洋得意的神情,

再看看苏晴那惊恐却依旧沉默的样子,我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了。这已经不是奇葩,

这是犯罪!是谋杀!我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再没有任何犹豫,掏出手机,

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却异常坚定地按下了那三个数字:110。“喂!110吗?

我要报警!有人故意毁坏房屋承重结构!地址是……”“陈默!你干什么?!

”苏晴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扑上来要抢我的手机,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王美凤也炸了毛,指着我破口大骂:“小畜生!你敢报警抓你爸?!反了你了!

”苏大强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变成了惊愕和一丝慌乱。我一把推开扑上来的苏晴,

力气大得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我死死攥着手机,对着话筒,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报完了地址和情况。挂断电话,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喘着粗气,

冰冷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三个人。“干什么?”我盯着苏晴,声音冷得像冰渣,

“我在救我们的命!也在救这栋楼里所有人的命!你们,”我指着苏大强和王美凤,

“等着警察和物业来处理吧!”苏晴被我推得撞在墙上,后背生疼。她看着我,

眼神从最初的惊恐,迅速被一种巨大的委屈和愤怒取代。她猛地冲到我面前,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扬起手——“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我的左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开。“陈默!你混蛋!”苏晴的眼泪夺眶而出,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哭腔和滔天的怒火,“那是我爸!是我亲爸!你怎么能报警抓他?!

不就是一面墙吗?能有多大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有没有这个家?!

”脸上火辣辣的疼,但远不及心口那被撕裂般的剧痛。

我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却为了她那个差点害死所有人的疯子父亲而对我动手的女人,

这个我刚刚娶进门的妻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家?

这个字眼此刻听起来,是如此的讽刺和可笑。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小区深夜的宁静。

红蓝闪烁的警灯透过窗户,在客厅狼藉的地面和每个人惊惶、愤怒、绝望的脸上,

投下诡异而冰冷的光影。第三章警笛声像冰冷的刀子,划破了凝固的、充满火药味的空气。

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走了进来,看到客厅中央那个触目惊心的大洞和散落一地的建筑垃圾,

眉头立刻紧紧锁了起来。物业经理也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一看现场,脸都绿了,

差点当场晕过去。“谁干的?”为首的民警,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

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我们。“他!就是他报的警!警察同志,你们可得评评理啊!

”王美凤抢先一步,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地开始控诉,“这是我女婿!心肠歹毒啊!

就因为我老头子想给家里改改风水,动了一点点墙皮,他就报警抓他老丈人!

这是要逼死我们老两口啊!你们看看,看看我闺女这脸哭的,都是被他气的!”她一边说,

一边用力把还在抽泣的苏晴往前推。苏晴捂着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配合着她妈的话,

哭得更加凄惨委屈,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民警没理会王美凤的表演,

目光转向我:“是你报的警?具体什么情况?”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和心口的冰冷,指着那个大洞,声音尽量保持平稳,

但依旧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颤抖:“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这位苏大强先生,我的岳父,

在未经任何许可、没有任何专业资质的情况下,擅自使用冲击钻和凿子,

破坏了我家客厅与餐厅之间的承重墙体。你们看,主钢筋已经被切断。

这严重威胁了整栋楼的结构安全。我这里有购房合同和房屋结构图纸,

可以证明这面墙是承重墙。”我迅速从书房拿出相关文件递过去。民警仔细翻看着图纸,

又蹲下身查看墙体的破坏情况,脸色越来越凝重。物业经理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完了完了!

这…这真是承重墙啊!这栋楼才交房几年?这…这要出大事的!必须马上做安全评估和加固!

费用…费用谁来承担啊!”他看向苏大强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个瘟神。

苏大强此刻终于有点慌了,缩着脖子,眼神躲闪,

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网上大师说了…没事的…能引财…”“网上大师?”民警抬起头,

严厉地看向苏大强,“苏大强是吧?你知不知道破坏住宅承重结构是违法行为?

情节严重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你那个‘大师’能替你坐牢吗?”“刑事责任?

”王美凤和苏晴同时尖叫起来。王美凤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干嚎:“哎哟我的老天爷啊!没天理啦!女婿要送老丈人进监狱啦!

这日子没法过啦!”苏晴则猛地扑到民警面前,泪眼婆娑地哀求:“警察同志!求求你们!

我爸他不懂!他就是…就是一时糊涂!他不是故意的!求你们别抓他!我们赔钱!

我们一定赔钱加固!求求你们了!”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苏大强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民警皱着眉头,显然对这种撒泼打滚的场面见多了,不为所动。

他公事公办地记录着现场情况,拍照取证,然后对苏大强说:“苏大强,

你涉嫌故意毁坏财物,并危害公共安全,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还有你们,

”他看向我和苏晴、王美凤,“也一起去,配合做笔录。”去派出所的路上,

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王美凤一路都在低声咒骂我“白眼狼”、“没良心”。

苏晴紧紧挨着她妈,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疏离,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苏大强则耷拉着脑袋,像只斗败的公鸡,偶尔偷瞄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恐惧和一丝…怨毒。

在派出所冰冷的灯光下做完冗长的笔录,天已经蒙蒙亮了。

由于苏大强的行为确实造成了严重的安全隐患,且证据确凿,

他被依法处以行政拘留十天的处罚,

并责令其家属主要是我负责联系专业机构进行安全评估和加固,

所有费用由苏大强承担实际上最后还是落到了我头上。同时,物业也开出了高额的罚单。

走出派出所大门,清晨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清新,

只有满身的疲惫和心寒。王美凤一出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陈默!你满意了?

把你爸送进去了!十天!他那么大年纪,在里面怎么受得了?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闺女真是瞎了眼嫁给你!”我懒得再跟她废话,径直走向自己的车。苏晴却追了上来,

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眼睛红肿,声音嘶哑:“陈默!你太过分了!那是我爸!

你就不能私下解决吗?非要闹到警察局?现在好了,爸被关进去,还要赔那么多钱!

你让我妈怎么办?让我怎么办?”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看着她。一夜的折腾,

她头发凌乱,脸色憔悴,曾经让我心动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对我的指责和怨怼。

左脸上被她打过的地方,似乎还在隐隐作痛。“私下解决?”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疲惫和讽刺的笑容,“苏晴,你告诉我怎么私下解决?你爸凿的是承重墙!

不是墙皮!那栋楼里住着几十户人家!万一出事,那是几十条人命!你让我怎么私下解决?

用爱感化那面墙让它自己长回去吗?”我甩开她的手,声音冰冷而清晰:“还有,

你那一巴掌,打醒了我。在你心里,你爸妈无论做什么荒唐事、危险事,都是对的,

都是可以原谅的。而我,这个试图阻止灾难发生的人,

反而是破坏你们‘家和万事兴’的罪人。苏晴,这日子,你觉得还能过下去吗?

”苏晴被我甩开,踉跄了一下,听着我的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只有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这日子怎么不能过?!”王美凤冲过来,

把苏晴护在身后,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对着我尖声叫嚣,“不就是赔点钱吗?

你陈默不是能挣钱吗?给你老丈人擦屁股怎么了?天经地义!想离婚?门都没有!

我闺女嫁给你,你就得负责到底!想甩包袱?没门儿!”我冷冷地看着这对母女,

看着她们同仇敌忾、仿佛我才是那个需要被审判的罪人的姿态,

最后一点残存的温情也彻底熄灭了。心口那个被苏晴一耳光打出的裂痕,

此刻正疯狂地蔓延、扩大,发出冰层碎裂般的“咔嚓”声。“负责?”我嗤笑一声,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引擎。车窗缓缓降下,我看着外面两张写满愤怒和理所当然的脸,

丢下最后一句冰冷的话:“先想想怎么对整栋楼的邻居负责,怎么把那个要命的洞补上吧。

至于我们…等你们从我家搬出去,再谈。”车子驶离,后视镜里,

王美凤跳着脚咒骂的身影和苏晴呆立原地、泪流满面的样子越来越小,

最终消失在清晨灰蒙蒙的街角。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脸上挨打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心口那个巨大的空洞,正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家?

早就没了。剩下的,只有一片需要付出巨大代价去修补的废墟,

和一个摇摇欲坠、名存实亡的婚姻空壳。第四章苏大强被拘留的十天,

家里并没有因此变得清净,反而因为王美凤失去了“主心骨”,

变得更加歇斯底里和不可理喻。她把这笔账,连本带利地算在了我头上。“陈默!都怪你!

要不是你心狠报警,老苏能进去吗?他那么大岁数,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有个三长两短,

我跟你没完!”这成了王美凤每天早中晚三次、比闹钟还准时的咒骂开场白。

她不再满足于只在主卧制造噪音,而是把战场扩大到了整个客厅。电视音量永远开到最大,

播放着聒噪的婆媳伦理剧或者她钟爱的麻将比赛直播,

伴随着她一惊一乍的点评和咒骂我的声音。家里的整洁更成了奢望。

外卖盒子、零食包装袋、瓜子壳、果皮…像瘟疫一样蔓延到每一个角落。

我放在书房的重要资料,好几次被发现上面沾着油手印或者被当成了杯垫,

留下难看的水渍圆环。提醒她?换来的永远是白眼和那句万能金句:“嫌脏?嫌乱?

你自己收拾啊!我又不是你家保姆!”苏晴呢?她似乎彻底站到了她父母那边。

面对她妈的撒泼和家里的混乱,她选择了沉默和视而不见。偶尔我忍不住抱怨两句,

她要么不耐烦地说“那是我妈,我能怎么办?”,

要么就红着眼圈反问我:“我爸还在里面关着呢,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妈心情不好吗?

” 仿佛一切的始作俑者,真的是我。更让我心寒的是,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回避我。

晚上不再等我一起休息,早早地就钻进主卧现在是她和她妈的房间,关上门。我们之间,

除了必要的、冰冷的关于“加固费用”、“物业罚款”的对话,几乎再无交流。那张结婚证,

此刻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十天后,苏大强回来了。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头发更显花白,

但眼神里那种偏执和阴鸷,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像淬了毒一样,更加幽深。他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之前那种神经质的探究,而是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恨意。“回来了?

”我那天特意早点下班,想着毕竟是长辈,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主动打了个招呼。

苏大强坐在沙发上,正用他那破平板看着什么,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那声音,像毒蛇吐信。

王美凤则像迎接凯旋的英雄,围着苏大强嘘寒问暖,端茶倒水,

嘴里不停地骂着派出所“不是人待的地方”,骂我“心肠歹毒”。苏晴也在一旁默默垂泪,

心疼地看着她爸。家里的气氛,因为苏大强的回归,变得更加压抑和诡异。

他不再高谈阔论他的风水理论,变得异常沉默,但那种沉默,像暴风雨前的死寂,

让人心头发毛。他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客房里王美凤依旧霸占着主卧,

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偶尔出来,眼神扫过我时,那刻骨的恨意让我脊背发凉。我知道,

梁子结下了,而且是死结。苏大强和王美凤,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地盘,

把我当成了需要被驱逐或者“教训”的敌人。而苏晴,她选择了她的原生家庭,

彻底站在了我的对立面。这种令人窒息的日子又持续了半个多月。

承重墙的加固工程终于启动了,

巨大的噪音、灰尘、昂贵的费用账单自然是我付以及邻居们愤怒的投诉,

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变得沉默寡言,在公司拼命加班,

只为了晚一点回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家”。直到那个周五的下午。

我正在公司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是苏晴。我皱了皱眉,挂断了。

她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尤其是在工作时间。但电话立刻又打了进来,

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劲头。我无奈,只好跟主管示意了一下,走到会议室外面接听。“喂?

”我的声音带着被打断会议的不耐烦。电话那头传来苏晴带着哭腔、惊慌失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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