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教会了我

孩子你教会了我

作者: 家奴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家奴”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孩子你教会了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苏云落沈寒舟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暮色像打翻的墨迅速浸透了城市上苏云落走出医院大门路灯刚好一盏接一盏亮在她脚下拖出数条交错的黑消毒水的气味黏在鼻腔深整整八个小时的站立让她的脚踝肿胀发她捏了捏手提包带那里面装着刚取的工资——厚厚一新钞锋利的边缘硌着指手机在震屏幕上“沈寒舟”三个字跳动不她深吸一口接通电“你到哪儿了?”儿子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尾音却有些发“我炖了汤...

2025-10-29 14:47:41

暮色像打翻的墨汁,迅速浸透了城市上空。苏云落走出医院大门时,

路灯刚好一盏接一盏亮起,在她脚下拖出数条交错的黑影。消毒水的气味黏在鼻腔深处,

整整八个小时的站立让她的脚踝肿胀发痛。她捏了捏手提包带子,

那里面装着刚取的工资——厚厚一沓,新钞锋利的边缘硌着指尖。手机在震动。

屏幕上“沈寒舟”三个字跳动不止。她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妈,你到哪儿了?

”儿子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亮,尾音却有些发紧,“我炖了汤,再不来可要凉了。

”“刚下班,这就过来。”她抬头,望见马路对面那家永和豆浆的霓虹招牌,“十分钟。

”“等你啊。”电话挂断的忙音短促尖锐。晚风卷着汽车尾气和路边小吃摊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等着红灯,目光无意间扫过街角——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车窗贴着深色膜,

像野兽蛰伏的瞳孔。她心里莫名一悸,随即摇摇头,把这荒谬的联想甩开。

四十四年的人生教会她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胡思乱想。

沈寒舟租住的公寓在一条老巷深处。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有些日子,

黑暗中有潮湿的霉味和饭菜香气混合在一起。她摸黑走上三楼,还没敲门,门就开了。“妈。

”沈寒舟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他长得像他父亲,尤其是那双眼睛,

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温柔。可今晚,那温柔底下似乎藏着别的东西。“饿坏了吧?

”她走进屋,把包挂在玄关的衣架上。“还好。”他关上门,动作比平时慢了一拍,

“汤在锅里,我去盛。”狭小的客厅收拾得很整洁,几乎到了刻意的地步。

茶几上放着一本翻开的汽车杂志,旁边是半杯凉透的茶。

她注意到沙发角落里塞着一个鼓囊囊的背包,拉链没有完全拉上,露出了一角深蓝色的布料。

“今天工作顺利吗?”沈寒舟从厨房端出汤碗,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老样子。

”她在餐桌前坐下,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排骨玉米汤,是她最爱喝的口味,

却莫名尝出一丝苦味。“你呢?面试有消息了吗?”他垂下眼帘,

用筷子轻轻拨弄着碗里的葱花。“还没。现在的公司都挑得很。”她点点头,不再追问。

儿子大学毕业大半年,工作一直没着落,这是她心头的一块石头。每个月,

她都会从工资里抽出一部分塞给他,生怕他在外面吃苦。“妈,

你的身份证……”沈寒舟突然开口,声音有些飘忽,“公司说可以帮我申请租房补贴,

需要直系亲属的身份证复印件。”她放下汤勺,从钱包里取出身份证递过去。

“用完记得还我,明天上班还要用。”“知道。”他接过身份证,指尖在她手背上短暂停留,

冰凉得像一块铁。饭后,沈寒舟坚持要洗碗。水流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其他声音。

苏云落靠在沙发上,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闭上眼,恍惚间听见儿子在低声说话,

像是在和谁通电话,但听不清内容。“妈,你累了就先去洗个澡吧。”不知何时,

沈寒舟已经站在客厅门口,手里拿着她的换洗衣物,“热水器我已经打开了。”她确实累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镜子上蒙了一层白雾。她伸手抹开一片,看见自己憔悴的面容,

眼角的皱纹像蛛网般细密。什么时候开始老的?她记不清了。只记得儿子小时候,

她还能轻松地把他举过头顶,现在却连多站一会儿都觉得吃力。洗完澡出来,

沈寒舟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妈,

你那张建行卡……”他头也不抬地说,“就是我大学交学费的那张,还在用吗?”“在用的。

”她用毛巾擦着头发,“怎么了?”“没什么,就问问。”他放下手机,站起身,

“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夜深了。苏云落躺在客卧的床上,

听见儿子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的声音,很轻,但持续了很久。窗外偶尔有车灯划过天花板,

像一道转瞬即逝的流星。她翻了个身,闻到枕头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

却总觉得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汽油味。第二天清晨,她被厨房的动静吵醒。

沈寒舟已经做好了早餐,小米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妈,我送你上班吧。

”他把煎蛋推到她面前,“顺路。”她有些惊讶:“你不是今天要去面试?”“下午才去。

”他低头喝粥,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正好起来得早,送送你。

”早晨的交通拥挤不堪。沈寒舟开车很稳,但今天格外沉默。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

他不停地看后视镜,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后面那辆白色的车,”苏云落随口问道,

“你认识?”他猛地一震,随即扯出一个笑容:“不认识。可能就是同路吧。”到医院门口,

她下车时,沈寒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下班等我,我来接你。

”她点点头,看着他驾车汇入车流,那辆白色轿车果然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一整天的工作都心不在焉。给病人换药时,她差点打翻输液瓶;填写护理记录时,

写错了好几个数字。同事打趣她是不是恋爱了,她只能勉强笑笑。下午三点多,

她突然想起要查一下银行卡余额。最近几个月,她陆续往那张建行卡里存了一笔钱,

是准备给儿子买房子付首付的。手机银行需要验证码,她才想起身份证还在沈寒舟那里。

她拨通儿子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妈?”背景音很嘈杂,像是在大街上。“寒舟,

我身份证你用了没?能不能给我送过来?”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我在外面,

晚上给你带过去。”“那你能不能先帮我查一下建行卡的余额?我手机银行收不到验证码。

”更长的沉默。然后是一声轻微的吸气声:“好,我晚点查了告诉你。”挂断电话后,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在她心里蔓延。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上车来车往。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医院对面的巷口,和昨晚那辆很像,但距离太远,看不真切。下班铃响时,

她的右眼皮开始跳动。换好衣服走出医院大门,沈寒舟的车已经等在老地方。他靠在车门上,

低头看着手机,夕阳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等很久了?”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刚到。

”他收起手机,发动车子,“妈,晚上想吃什么?”她系安全带的手停顿了一下。

“回家吃吧,我买点菜。”“出去吃吧。”他转动方向盘,“我知道新开了一家湘菜馆,

你最爱吃辣的了。”她没再坚持。车子驶过繁华的街道,霓虹灯开始点亮城市的夜晚。

在等一个漫长的红灯时,她无意中瞥见副驾驶座脚下的缝隙里,

露出一角深蓝色的布料——和昨晚沙发上那个背包的颜色一模一样。“寒舟,

你背包里装的是什么?”她状似随意地问。他明显僵了一下,随即笑道:“就是些日常用品。

妈,你看前面那家店,听说他们家的剁椒鱼头很不错。”话题被生硬地带过。她不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路过一家银行时,她突然开口:“就在前面停一下,

我去取点钱。”“取钱做什么?”他几乎是立刻反问,“要用多少我这里有。”“不用,

我就取一点备用。”她坚持道。车子在银行门口停下。她走进自助取款机隔间,插入银行卡,

输入密码。屏幕亮起,显示余额:327.58元。她愣在原地,又操作了一遍。

还是同样的数字。那张卡里,明明应该有三十多万。那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全部积蓄,

还有上周刚收到的保险理赔款——因为上个月的那场小车祸,保险公司赔了三万多。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她扶着冰冷的机器,手指止不住地颤抖。怎么会?卡一直在她身上,

密码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除了沈寒舟。上个月她车祸住院时,是他帮忙办理的各种手续,

也是他替她去取的理赔款。当时他还特意问过她密码,说是万一需要代她取钱。她猛地转身,

透过玻璃门看见儿子坐在车里,正低头看着手机,嘴角似乎带着一丝笑意。回到车上时,

她尽力保持平静,但握着安全带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取好了?”沈寒舟问道,

声音轻快得反常。“嗯。”她看向窗外,“寒舟,我的身份证你带了吗?

等下吃完饭记得给我。”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在家里,回去就给你。

”湘菜馆里人声鼎沸,红彤彤的辣椒装饰着每一道菜。沈寒舟点了一桌她爱吃的,

她却味同嚼蜡。“妈,你怎么不吃?”他夹了一块腊肉放到她碗里,“是不是不舒服?

”她放下筷子,直视着他的眼睛:“寒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动了我的钱?

”餐厅的喧闹声在这一刻仿佛被隔绝开来。沈寒舟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瞳孔微微收缩。

“什么钱?”他轻笑一声,“妈,你说什么呢?”“建行卡里的钱。”她一字一句地说,

“三十多万,没了。”他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慢慢擦着嘴。“妈,你是不是记错了?

或者是遇到电信诈骗了?最近这种案子很多。”“密码只有你我知道。”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上个月,是你去取的保险理赔款。”“是啊,但我取完就把卡还给你了。”他叹了口气,

伸手握住她的手,“妈,你最近太累了。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要不请几天假休息一下?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曾经这双手小小的,紧紧抓着她的衣角,生怕走丢。

现在却让她感到刺骨的寒冷。“真的是我记错了吗?”她喃喃自语。“肯定是你记错了。

”他坚定地说,眼神却飘向她的身后,“快吃吧,菜都要凉了。”晚饭后,

沈寒舟说要去买烟,让她在车里等一会儿。她看着他走进路边的便利店,在货架间穿梭,

最后却什么也没买就出来了。回到公寓,他果然把身份证还给了她。她捏着那张小小的卡片,

感觉重若千钧。这一晚,她彻夜未眠。客卧的窗帘没有拉严,月光从缝隙中漏进来,

在天花板上投下一道苍白的光痕。凌晨三点多,她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断断续续,听不真切,但能感觉到语气很急切。她轻轻起身,把耳朵贴在墙上。

“……必须尽快……她已经开始怀疑了……”是沈寒舟的声音。另一个声音模糊不清,

像是通过扬声器传出来的。

……上次差点就被发现了……”“明天……就说去郊游……西山那边人少……”“车怎么办?

”“换一辆……白色的不行太显眼了……”她的心跳如擂鼓,冷汗顺着脊椎滑下。郊游?

西山?换车?这些词单独听都很平常,连在一起却让她浑身发冷。第二天一早,

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沈寒舟果然提议周末去西山郊游,说看她最近太累,应该出去散散心。

“好啊。”她笑着答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正好我周末轮休。”出门上班前,

她借口要整理衣柜,让沈寒舟帮她把冬天的被子拿下来。趁他在储藏室翻找时,

她迅速走进他的房间,打开了那个深蓝色的背包。里面没有她想象的赃款或武器,

只有几件换洗衣物、一个充电宝、一本驾驶执照——和一个崭新的行车记录仪。

她拿起行车记录仪,手指颤抖地按下播放键。小小的屏幕上,出现了一段颠簸的行车画面,

看角度是从前挡风玻璃拍摄的。画面中是一条山路,弯弯曲曲,路边的树木飞快后退。突然,

一个身影出现在路中央,是个穿着她常穿的那件米色外套的女人。车子没有减速,

直直地撞了上去——她猛地关掉记录仪,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那不是真的,

只是一个角度奇怪的视频,一定是这样。她告诉自己冷静,把东西原样放好,快步走出房间。

这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宁。给病人打针时,她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扎错位置。

护士长关切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建议她提前下班休息。她摇摇头,坚持到交班时间。

走出医院大门时,夕阳正好,金色的光芒洒满街道。沈寒舟的车停在老地方,他靠在车门上,

朝她挥手。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二十三年前,第一次把这个小小的生命抱在怀里的感觉。

那么柔软,那么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她曾经发誓要用一生去保护他。而现在,

她站在医院门口,看着儿子脸上熟悉的笑容,却感觉彼此之间隔着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风吹起她的白发,她突然觉得很累,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倦意。“妈,

上车吧。”沈寒舟为她拉开车门,笑容温暖如初,“周末我们去西山,

我连野餐的篮子都准备好了。”她点点头,坐进副驾驶座。车门关上的声音沉闷而决绝,

像是一道闸门落下,隔断了所有退路。车子驶离市区,高楼大厦逐渐被葱郁的山峦取代。

沈寒舟专注地开着车,手指随着车载音乐轻轻敲打方向盘。是一首老歌,

苏云落记得他小时候常缠着她哼唱。此刻旋律依旧,却像一根细针,

扎得她心头细细密密地疼。“妈,你看那边的云。”沈寒舟忽然开口,

声音轻快得像个春游的孩子,“像不像我小时候你给我买的那只棉花糖?

”她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天边确实堆着几朵蓬松的云,被夕阳染成淡淡的金色。

可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滑向后视镜——那辆白色轿车依然不远不近地跟着,

像一道甩不掉的影子。“像。”她轻声回答,胃里一阵翻搅。山路蜿蜒,

树木的阴影交错投在车窗上,忽明忽暗。沈寒舟似乎对这条路很熟悉,

每个弯道都转得从容不迫。“你常来西山?”她状似随意地问。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一跳。“来过几次,散心。”车子最终停在一个僻静的观景平台。

这里视野开阔,可以俯瞰整座城市,但此刻平台上空无一人。夕阳正迅速沉入地平线,

最后一缕光线把云彩烧成凄艳的红色。“正好赶上日落。”沈寒舟熄了火,解开安全带,

“妈,我们下去走走?”她点头,手指紧紧攥着安全带扣,直到指节发白。推开车门的瞬间,

山风呼啸着灌进来,带着夜晚将至的凉意。那辆白色轿车停在百米开外,没有熄火,

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沈寒舟从后备箱拿出野餐篮,动作有些急躁。篮子很新,

标签还没来得及撕掉。“我准备了 sandwiches。”他掀开盖子,

里面整齐地放着三明治和水果,但包装纸皱巴巴的,像是被人反复捏过。

她接过他递来的三明治,塑料包装在指尖发出细碎的声响。远处的白色轿车里,

似乎有人影晃动。“寒舟,”她轻声说,目光落在儿子年轻而紧绷的侧脸上,

“你还记得你七岁那年,从树上摔下来的事吗?”他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扯出一个笑容:“怎么突然说这个?”“你摔断了胳膊,哭了一路。在医院里,

你抓着我的手说,妈妈,我以后再也不爬树了。”她的声音在风里有些发抖,“可是第二天,

你就央求我带你去看那棵树,说你想知道是怎么摔下来的。”沈寒舟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三明治,包装纸在他指间扭曲变形。“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天色迅速暗下来,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山脊之后。

观景平台上的路灯啪的一声亮了,昏黄的光线在风中摇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是啊,

往前看。”她重复着,目光扫过那辆白色轿车。车窗缓缓降下一半,但里面太暗,

什么也看不清。沈寒舟的手机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划破寂静。他看了一眼屏幕,迅速挂断。

“推销电话。”他解释道,但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点点头,假装相信。山风越来越大,

吹得她单薄的外套猎猎作响。她想起那个行车记录仪里的画面,那个穿着米色外套的身影,

在车灯前无助得像一片落叶。“我们回去吧。”她说,“天黑了,山路不好开。

”沈寒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再等等,妈,你看城市的灯光多美。”的确,

山下的城市已经亮起万家灯火,像撒了一地的碎钻。可在这美景之下,

某种危险正在悄然逼近。她听见白色轿车传来轻微的引擎声,像是随时准备启动。“寒舟,

”她转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

妈,你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总是?这个词像一根刺,扎进她心里。

她想起这几个月来儿子的反常:突然的殷勤,闪烁的眼神,还有那些深夜的电话。

一切都有了解释,只是她不愿意相信。远处传来一声鸟鸣,凄厉得不像这个季节该有的声音。

沈寒舟猛地转头望向声音来源,脸色在路灯下显得异常苍白。“我们该走了。”他突然说,

伸手来拉她的胳膊。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就在这一刻,

白色轿车的车灯突然亮起,两道刺目的光柱直射过来。苏云落下意识地抬手遮挡,

在指缝间看见沈寒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怎么回事?”她问,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知道,可能是游客。”他松开她的手,快步走向驾驶座,“上车吧,妈。

”她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那辆白色轿车。它依然没有动,但引擎声更响了,

在寂静的山间回荡。“苏云落!”沈寒舟在车里喊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她深吸一口气,

山间清冷的空气灌入肺腑。这一刻,她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的儿子,

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正把她引向一个陷阱。但她还是走向了车子。拉开车门时,

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白色轿车的车窗已经完全降下,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

回程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沈寒舟开得很快,转弯时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紧紧抓着车门上的扶手,看着窗外飞逝的树影。那辆白色轿车没有再跟来。回到家,

沈寒舟径直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苏云落站在客厅中央,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慢慢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那个深蓝色的背包还放在角落,

但拉链已经完全拉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书桌上放着他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还亮着,显示着一个聊天窗口。最后一条消息刚刚发来:“下次一定要成功。

”发送者的头像是一片空白,昵称只有一个字母:L。她的心跳几乎停止。下次?什么下次?

成功什么?浴室的水声停了。她慌忙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假装在厨房倒水。

沈寒舟擦着头发走出来,看见她时愣了一下。“妈,你还没睡?”“渴了,喝点水。

”她举起水杯,手指微微颤抖。他点点头,目光却飘向自己的房间。“那早点休息。

”这一夜,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凌晨时分,

她听见沈寒舟的房间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很轻,但撕心裂肺。第二天是周六,

沈寒舟很早就出门了,说要去面试。苏云落在他离开后立刻起身,再次走进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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