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赛博天师，在线丢人。我叫林清玄，龙虎山正一派嫡传。听起来挺唬人是吧？
但如今，我正对着手机屏幕里仅有的三个观众，
试图用罗盘证明窗外那棵歪脖子树上没吊死过鬼。各位老铁，看见没？巽位风稳，
坤位土厚，这里气场平和，最多……也就是鸟屎掉头上的概率比较高。
弹幕慢悠悠地飘过一条。主播，你罗盘拿反了。我面不改色地把罗盘转回来：咳咳，
这叫镜像教学，考验的就是你们的眼力。没错，我在直播。龙虎山道观，门可罗雀，
香火钱还不够我给三清祖师爷刷层新漆的。迫于生计，我只能下山，试图在网络的海洋里，
为祖师爷捞点电子香火。脑子里那个自称天师系统的玩意儿，
就是我这场荒唐行为的始作俑者。叮！检测到宿主摆烂心态！发布强制任务：直播两小时，
收获真实震惊值 100 点！失败惩罚：随机剥夺一项感官 24 小时！我：……
得，昨天是味觉，吃啥都像嚼蜡。今天再失败，怕不是要变瞎子。我深吸一口气，
挤出一个职业假笑：家人们，今天咱们还是老规矩，随机连线，免费看相。不准不要钱，
准了……你随缘给个火箭，我给祖师爷换块新瓦。说是随机连线，其实就是碰运气。
我这直播间，平时除了俩同行小号蹲着偷师，就只剩下一个 ID 叫你爹临死前
的哥们天天来骂我是骗子。今天，运气似乎来了。连线申请响起，我顺手一点。
屏幕一分为二。对面是个看着三十出头的男人，胖乎乎，笑眯眯，背景是收拾得挺干净的家。
ID：正能量老铁。嚯，粉丝还不少，小十万。嗨，主播你好啊！
正能量老铁声音洪亮，透着股热情的劲儿，我看你这儿挺有意思，玄学直播？来来来，
给我看看，我最近运势咋样？弹幕活跃了起来。是正能量老铁！他可是个大好人啊，
经常做慈善！主播别瞎说啊，这可是正能量代表！赌五毛，主播要说他印堂发黑。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的脸。不对。这面相……敦厚中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煞气。
夫妻宫隐有裂痕，主丧偶。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身后那模糊的背景里，客厅的角落，
似乎有三团模糊不清、带着浓郁阴气的影子挤在一起。
系统界面在我眼前自动弹出：目标：陈浩曾用名……状态：背负血债，
怨灵缠身3详细信息：需消耗 10 点功德值解锁我功德值只剩 15，
还是昨天帮楼下王奶奶找到走丢的猫攒的。但，够了。我端起旁边的枸杞养生杯，
慢悠悠喝了一口。这位水友，我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你家卫生间，是不是在东北角？正能量老铁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对啊，
主播你这都能看出来？嗯。我放下杯子，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建议你挖开地砖，
往下挖个三尺左右。他笑容有点僵了：主播，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就是觉得，你埋在那里的『东西』，年头也不短了，不硌得慌吗？
直播间弹幕瞬间静止了。连你爹临死前都忘了刷骗子。正能量老铁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红润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什么！我警告你别瞎说！
我……我没理他，继续道：哦，还有，你背后站着的那三位『好朋友』，
需要我帮你问问它们，站这么久，冷不冷？怨气……消了点没？啪嗒！
对面镜头猛地一晃，像是手机掉在了地上。紧接着，
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带着极度恐惧的粗重喘息。直播间弹幕彻底疯了。我艹！我艹！
我听到了什么？！埋东西？好朋友？三个？！正能量老铁人设崩了？！
主播你别吓我啊！我尿都快吓出来了！这剧本也太刺激了吧！就在这时，
一条带着金色边框、明显是官方认证的弹幕，
慢悠悠地飘过了屏幕顶端：『江东市公安局』：主播您好，关于您刚才提到的线索，
我们非常感兴趣，希望能与您私下详谈，请联系我们……好家伙！我眼皮一跳。
真·冲业绩的来了。几乎同时，脑内的系统提示音欢快地响了起来：叮！
恭喜宿主成功引爆大规模震惊，收获震惊值+1024！叮！
恭喜宿主协助锁定重大案件嫌疑人，奖励天师积分 1000，
解锁新技能：隔空超度初级。叮！检测到宿主与官方力量建立初步联系，
开启隐藏成就警民一家亲，获得称号罪恶克星对犯罪分子威慑力小幅提升。
我看着瞬间突破万人的直播间，以及刷到看不清的礼物和弹幕，默默地把江东市公安局
设为了特别关注。然后，对着重新拿起手机、面无人色的正能量老铁，
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老铁，别慌。你看，这不就连上线了吗？要不，
你先跟警察叔叔聊聊？我这儿……信号不太好。说完，我光速断开了连线。深藏功与名。
虽然，我好像已经出名了。第二章：官方认证，罪恶克星。正能量老铁陈浩，
当晚就被请进了局子。据说警察按他说的位置，真从卫生间地下挖出来三具骸骨，
是他失踪多年的前妻和一对双胞胎女儿。案子当年悬了很久，
谁都没想到是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还时不时给孤儿院捐款的好人干的。我这直播间，
一夜之间，炸了。不是比喻，是真炸了。粉丝数从个位数飙升到七位数，后台私信爆满，
99% 是求算命的，剩下 1% 是骂我搞封建迷信的。当然，
还有几条来自不同派出所和分局的官方认证账号的合作邀请。
系统在我脑子里开起了狂欢派对。叮！震惊值+999！叮！功德值+500！
叮！天师积分+2000！恭喜宿主等级提升，解锁新功能：望气术初级！
望气术？我下意识看向窗外，城市上空不再是灰蒙蒙一片，而是交织着各种颜色的气。
大部分是普通的白色平和、灰色疲惫，偶尔有几缕红色怒气或粉色桃花。
而在极远处，似乎有一小片区域笼罩着不祥的暗沉血色。好家伙，
这玩意儿还能当城市情绪监测仪用？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打开直播。刚开播，
人数瞬间冲上十万。弹幕滚得我眼花缭乱。大师来了！给大师磕头！主播牛逼！
真人版柯南！昨天那个正能量老铁真的进去了！官微通报了！大师看看我！
我老公三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主播我最近便秘能算算方位不？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仙风道骨一点：诸位善信，稍安勿躁。玄学不是万能的，
大家要相信科学……信科学我还来看你？主播别装了，快开始下一个！就是，
我们都等着给警方提供线索呢！这时，
一个熟悉的金色边框弹幕飘过：江东市公安局王警官：林大师，早上好。
感谢您昨日的线索，案件进展顺利。我们这边……还有个不情之请。直播间再次沸腾。
实锤了！官方认证大师！警民合作，共建和谐！大师这是考公上岸了？
我私聊了王警官。原来，他们手上还有个棘手的失踪案，一个女孩失踪一周了，线索全无，
家属都快急疯了。他们想请我看看，哪怕指个大概方向也好。压力给到我这边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直播间说：今天不随机连线了，受警方委托，帮忙找个人。
我让王警官把女孩的生辰八字和近期照片发过来打了码。
看着照片上女孩青春洋溢的笑脸，我屏息凝神，调动起刚刚升级的望气术。
女孩的照片在她父母眼中是彩色的，在我眼中，却渐渐蒙上一层灰败的死气，
但……这死气并不浓郁，中间还缠绕着一丝诡异的、带着腥味的水汽和土黄色。我没用罗盘，
直接掐指推算。人还活着。我斩钉截铁，在……有水的地方，附近有大量的土，
但不是农田。像是……河边？或者有大型土堆的废弃工厂附近？方位在城市的……西南方。
同时，我眼前的城市气运图中，西南方向那片原本暗沉的血色区域，
边缘处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属于女孩的生气在挣扎。西南方！河边！废弃工厂！快！
地图打开！江东市西南边有条老运河！边上有个废弃的砖瓦厂！我靠我知道那里！
小时候去玩过！弹幕瞬间变成大型线上刑侦指挥部。王警官那边立刻有了回应：收到！
我们马上派人去排查！直播镜头没关，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二十分钟后，
王警官的弹幕再次出现，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找到了！人在废弃砖瓦厂的排水渠里，
被杂物掩盖，还有生命体征！已经送往医院！林大师，太感谢了！！！！牛逼！！！
！我哭了，真的救回来了！这主播能处，有事他真上啊！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之前那些质疑我瞎猫碰上死耗子、警方托儿的弹幕，
瞬间被淹没在大师威武的海洋里。我什么都没做，就坐在镜头前喝了口枸杞水。
深藏功与名。jpg叮！成功救助无辜生命，功德值+1000！叮！
引发社会正面反响，天师积分+5000！叮！望气术熟练度提升！叮！
检测到宿主影响力扩大，
触发连锁任务清除城市污秽：清除隐藏在江东市的十个『恶念聚集点』0/10。
奖励：未知。恶念聚集点？我看向城市气运图上那几处格外扎眼的暗色区域，
其中就以西南方那个刚刚救出女孩的区域最为浓重。看来，抓个杀人犯，救个失踪者，
都只是开胃小菜。就在这时，一个连麦申请突然弹出，
伴随着超级炫酷的特效和全站广播——有土豪砸钱上了至尊帝王套餐，
拥有强制连线特权。ID：无敌暴龙战神。
看头像是个染着七彩头发、眼神倨傲的年轻男人。我皱了皱眉，点了接受。喂！算命的！
对方开口就火药味十足，听说你很拽啊？帮警察抓人很牛逼是吧？弹幕开始预警。
是暴龙哥！著名的网络喷子+土豪！他来踢馆了！大师小心，这人专门找茬！
我面不改色：这位善信，有何指教？指教？我指教你个头！暴龙哥唾沫横飞，
老子就不信你这套！你说你能看相？来，给老子看看！看准了，我给你刷一百个火箭！
看不准，你立马给我跪下叫爸爸，滚出直播平台！他把他那张写满我很嚣张
的脸怼到镜头前。直播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看着他，慢悠悠地开启了望气术。
他周身笼罩着一层虚浮的、金灿灿的财气看来家里是真有钱，但这财气边缘发黑，
正在快速流失。印堂处黑中透红，不是血光之灾，而是……我挑了挑眉，
语气带着一丝怜悯：善信，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后门不太通畅？暴龙哥一愣：啥？
就是，我尽量说得文雅点，肛肠科的问题，挺严重的吧？痔疮？还是……肛瘘？
他嚣张的表情瞬间凝固，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我补充道：看你财帛宫显示，
为了治这病，没少花钱吧？而且，最近三天，是不是还被人骗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因为你轻信了一个所谓的『海外名医』？暴龙哥张大了嘴巴，手指着我，你了半天，
没你出个下文。他身后的背景里，隐约能看到电脑屏幕上打开的聊天窗口，
对方头像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极不靠谱的微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肛瘘！
暴龙哥得了肛瘘！还被人骗了钱！杀人诛心啊大师！一百个火箭呢？快刷啊！
暴龙哥的脸彻底变成了调色盘，猛地切断连线，狼狈下线。几秒钟后，
系统提示：无敌暴龙战神赠送了火箭 x100。然后光速退出了直播间。全场寂静。
随后，弹幕被哈哈哈哈和大师牛逼彻底刷屏。这一波，打脸打得干脆利落，
还带着点有味道的沙雕。我揉了揉眉心，感觉这赛博天师的路子，是越走越歪了。但脑海里，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成功打脸网络挑衅者，收获震惊值+888，爽度值+100！
叮！检测到『恶念聚集点』轻微已清除1/10。
来源：网络暴力与负面情绪漩涡无敌暴龙战神。我微微一怔。原来，清除恶念，
不一定要抓杀人犯。化解这种网络戾气，也算？看着城市气运图上，
一个非常微小的灰色斑点悄然消失，我好像有点明白这个赛博天师该怎么当了。
就在我琢磨下一步时，王警官又发来了消息。林大师，有个跨省的连环失踪案，
我们成立了专案组，想特邀您作为特殊顾问……得，官方合作，全面升级。
我的银手镯派送业务，看来要开通全国包邮了。第三章：跨省业务与电子恶灵。
王警官口中的跨省连环失踪案，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七个年轻男女，
分布在三个相邻省份，都在过去半年内离奇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唯一的共同点是，
他们都曾是某个小众直播平台的活跃用户，失踪前都参与过同一个名为深渊回响
的恐怖故事接龙活动。专案组线上会议，我的头像混在一堆穿着制服、表情严肃的警官中间，
显得格外扎眼。林大师，专案组组长，一位姓李的资深刑警，语气带着审视，
王警官极力推荐您，说您有些……特别的方法。关于这个案子，您有什么看法？
我把玩着手里的三枚五帝钱，目光扫过那些失踪者的照片和信息。望气术之下，
这些照片无一例外，
都缠绕着一股相同的、粘稠而阴冷的气息——深灰色中夹杂着不祥的电子流光般的幽蓝色。
这不是普通的怨气或死气。他们不是被『人』抓走的。我开口，语惊四座。
几个年轻警员露出了明显不信的表情。李组长倒是沉得住气：不是人？那是什么？
是『东西』。我组织着语言，试图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解释，
一种……依托网络存在的『负能量聚合体』，或者说，电子层面的……恶灵。
它通过那个故事接龙活动，筛选心志不坚、情绪低落的受害者，进行精神标记，
然后……顺着网线，把他们『拖』走了。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我能想象屏幕那头，
各位警官同志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这大师……脑子没问题吧？王队，这靠谱吗？
电子恶灵？这报告怎么写？一些细微的嘀咕声通过麦克风传了过来。王警官咳嗽一声，
硬着头皮打圆场：李组，林大师的某些表述可能比较……前沿，但他之前的几次判断，
都非常精准。我没在意那些质疑，直接点明：下一个可能出事的人，在临江市，
ID 叫『小雨淅沥』，女性，23 岁。她最近在『深渊回响』里的发言，
负面情绪浓度已经超标了。根据系统刚刚消耗 500 功德值解锁的详细信息，
这个电子恶灵以人类的恐惧和绝望为食，正在不断壮大。李组长沉吟片刻，
做出了决定：临江市的同事，立刻安排人手，对这位『小雨淅沥』进行线下接触和保护！
林大师，麻烦您继续跟进，有任何发现，随时沟通！散会后，王警官私聊我，
语气复杂：大师，电子恶灵这说法……太打败了。我叹了口气：王警官，时代变了。
妖魔鬼怪也得跟上数字化浪潮啊。当天晚上直播，我没提案子，只是照常答疑解惑。
但我的注意力，始终分了一缕在城市气运图上。代表临江市的那个区域，
一股幽蓝色的、不祥的气息正在缓慢凝聚。突然，系统警报尖锐响起：警告！
检测到高浓度恶念聚集点电子恶灵分支正在激活！目标：『小雨淅沥』定位锁定！
触发紧急任务：中断『电子恶灵』侵蚀！奖励：天师积分 3000，
数据净化初级！我立刻切出直播画面，快速给王警官和李组长发了预警信息。
同时，我对着直播间说：家人们，临时有点急事，需要立刻连线一位朋友。
今天直播可能提前结束。我没等弹幕反应，直接通过平台后台，找到了小雨淅沥
的 ID，发出了强制连线邀请——用的是刚才无敌暴龙战神贡献的积分兑换的权限。
几秒后，连线接通。画面里是一个脸色苍白、眼圈通红的女孩，背景是昏暗的卧室。
你……你是谁？她声音带着警惕和疲惫。帮你的人。我语气放缓，小雨，听着，
无论你现在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假的！立刻离开电脑和手机屏幕！去开灯！
去找你身边的人！女孩愣住了，
眼神有些涣散：可是……可是故事还没听完……它在叫我……她的瞳孔里，
隐约倒映出一些扭曲的、非人的光影。什么情况？这女孩状态不对啊！
大师又接到业务了？直播间的观众也察觉到了异常。我心中焦急，
知道那东西正在通过精神连接影响她。清心如水，清水即心！我手掐法诀，
对着麦克风低喝一声，一丝微不可查的法力波动顺着网络传递过去。这是最简单的清心咒，
通过网络传递效果十不存一，但希望能暂时唤醒她。女孩猛地一颤，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就在这时，她那边的直播间背景里，原本静止的窗帘无风自动，电脑屏幕诡异地闪烁起来，
浮现出大量乱码和扭曲的人脸！一股阴冷的、带着数据杂音的低语，
甚至透过麦克风隐约传了过来！我艹！我听到了！有声音！窗帘！窗帘在动！
她家没风啊！妈呀我汗毛竖起来了！弹幕瞬间被恐惧淹没。离开那里！现在！
我厉声喝道。女孩吓得尖叫一声，猛地向后跌去，画面剧烈晃动。几乎是同时，
她家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警察的声音：开门！我们是警察！画面中断。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背后惊出一身冷汗。直播间已经彻底炸锅，在线人数直奔千万。
解决了？警察到了？刚才是怎么回事？特效吗？特效个屁！你没听见那鬼声音？！
大师隔着网线驱鬼？！这操作我看傻了！几分钟后，王警官发来消息：人安全，
受到惊吓，已经保护起来。在她电脑里发现了高强度木马和精神诱导程序。大师，
又欠你一次。叮！紧急任务完成！成功阻断『电子恶灵』侵蚀！奖励已发放！叮！
清除『恶念聚集点电子恶灵分支』2/10。叮！
解锁新技能数据净化初级：可小范围净化被恶意数据或负面能量污染的网络节点。
我看着技能说明，若有所思。也许，
下次可以直接给那些传播极端言论、滋生网络暴力的论坛或者直播间……做个法事？
这次直播内容太过惊世骇俗，虽然官方没有明说，但玄学主播在线对抗电子恶灵
的录屏片段已经在网上疯传，引发了巨大争议。支持的把我吹成了网络守护神，
反对的骂我是最大的封建迷信骗子。但我的直播间粉丝数，却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持续飙升。
系统界面里，那个清除城市污秽的任务进度，变成了2/10。而城市气运图上，
那几处庞大的暗色区域，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它们注意到我了。
第四章：数据净化与反噬。电子恶灵事件后，我的直播间被贴上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标签。
官方态度暧昧，既没有明确支持，也没有出面否认，仿佛默许了我这个特殊顾问
在灰色地带蹦迪。而网络上，关于我的争论愈演愈烈，信者奉若神明，不信者嗤之以鼻。
这种巨大的争议本身，就成了最好的流量密码。系统面板上，功德值和天师积分稳步增长，
望气术和数据净化的熟练度也在提升。但我清楚，上次只是打断了一个分支的侵蚀，
那个真正的深渊回响主体，依旧潜伏在网络的阴影里，伺机而动。清除城市污秽
的任务进度停在2/10，剩下的八个恶念聚集点，
在城市气运图上如同顽固的污渍，其中几个的色泽明显带着那种熟悉的幽蓝。
得主动出击了。我对着脑海里的系统说。叮！
建议宿主从较小规模的网络负面情绪漩涡开始清理，积累对『数据恶灵』抗性，
并提升『数据净化』技能等级。smaller 规模？我扫了一眼平台首页，
目光锁定在一个热度很高的情感吐槽直播间。主播是个声音尖利的女人，
ID情感判官·莉莉姐，专门连线观众，用极其刻薄的语言抨击他们的感情问题，
美其名曰醒脑。望气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