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湖我不跳了后续完结

这冰湖我不跳了后续完结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这冰湖我不跳了后续完结》内容精“极道无界”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苏婉卿肖彻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这冰湖我不跳了后续完结》内容概括:他们要我为白月光取我让他们全家陪那日大雪封滴水成我夫君肖彻最心爱的女人苏婉卿旧疾复太医唯有长宁山冰湖底的百年雪莲可续于整个王府的人都围在湖逼我跳下肖彻许只要我拿到雪救了苏婉他便上奏父立我为正我看着他俊美却冰冷无情的看着他身后瑟瑟发抖、却满眼得意的苏婉笑上一我就是这样信了他的鬼跳了下捞上来命去了半从此缠绵病榻...

2025-09-25 09:11:19

他们要我为白月光取药,我让他们全家陪葬。那日大雪封山,滴水成冰。

我夫君肖彻最心爱的女人苏婉卿旧疾复发,太医说,唯有长宁山冰湖底的百年雪莲可续命。

于是,整个王府的人都围在湖边,逼我跳下去。肖彻许诺,只要我拿到雪莲,救了苏婉卿,

他便上奏父皇,立我为正妃。我看着他俊美却冰冷无情的脸,

看着他身后瑟瑟发抖、却满眼得意的苏婉卿,笑了。上一世,我就是这样信了他的鬼话,

跳了下去。捞上来时,命去了半条,从此缠绵病榻,而他却在我病重时,与苏婉卿夜夜笙歌。

重来一世,这冰湖,我不跳了。除非……我笑着朝他伸出手,

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夫君,天寒地冻,你与我同去,我便跳。

”在他和所有人错愕的瞬间,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

将他一同拽入了刺骨的湖水之中。1.冰冷的湖水瞬间将我们吞没,

刺骨的寒意像无数根钢针,扎进四肢百骸。我能感觉到肖彻的震惊与暴怒,

他在水下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我的手。但我死死地攥着他,像水鬼找到了替身,

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里。上一世,我独自在这冰湖里沉浮,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的绝望。

岸上,是他焦急呼喊苏婉卿名字的声音,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这一世,

我要他陪我一起尝尝这滋味。“沈清欢!你疯了!”他在水中模糊地嘶吼,

声音被湖水搅得破碎。我笑了,冰冷的湖水灌进我的口鼻,呛得我肺腑剧痛,但我依旧在笑。

是啊,我疯了。被他亲手逼疯的。岸上传来苏婉卿尖利的哭喊和众人惊慌失措的叫嚷声。

很快,侍卫们噗通噗通地跳了下来。混乱中,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快速流失,身体越来越沉。

但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贴近肖彻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肖彻,黄泉路上,我等你。”然后,我松开了手,

任由自己沉向更深的湖底。同归于尽,才是这场孽缘最好的结局。2.我以为我会死,

但再次睁开眼,却是在温暖的床榻上。炭火烧得正旺,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

旁边还有个小丫鬟在打盹。我没死成。一股浓重的失望涌上心头。“侧妃娘娘,您醒了!

”小丫鬟被我的动静惊醒,喜极而泣地扑过来,“太好了,您昏迷了三天三夜,

王爷都快急疯了!”王爷?肖彻?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他急的,

恐怕不是我的命,而是他自己的命吧。“他呢?”我哑着嗓子问。

“王爷他……他就在隔壁房间养着呢。娘娘,您和王爷一起掉进冰湖,

两个人都染了极重的风寒,还都伤了肺腑,太医说……说这病根,怕是要跟一辈子了。

”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恐惧。病根?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苍白的手,

心中非但没有难过,反而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意。很好。这样一来,我和肖彻,

就算是“同生共死”过了。我亲手在他健康的身体上,刻下了一道和我一样的伤疤。

从此以后,每当天气变化,他咳嗽气喘的时候,都会清晰地记起,是我,沈清欢,

把他拉下了那座冰湖。这道枷锁,我要让他背一辈子。“扶我起来。”我对丫鬟说。“娘娘,

您身体虚弱,太医说要静养……”“我说了,扶我起来。”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意。丫鬟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连忙找来外衣,

小心翼翼地给我披上。我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挪到隔壁。门没关,

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肖彻。他的脸色和我一样苍白,嘴唇干裂,正闭着眼,眉头紧锁,

似乎睡得极不安稳。一个娇弱的身影正坐在床边,拿着手帕,心疼地替他擦拭额头的虚汗。

是苏婉卿。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越发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

看到我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但瞬间又被委屈和柔弱所替代。

“姐姐……你怎么起来了?你的身体要紧啊。”她站起身,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没有理她,

径直走到床边,看着肖彻。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曾让我沉沦的凤眸,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惧。“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来看看夫君。”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毕竟,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了,

不是吗?”“沈清欢!”他猛地坐起身,却因为动作太大,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得撕心裂肺,俊脸涨得通红。“彻哥哥!”苏婉卿连忙上前抚着他的背,

泪眼婆娑地瞪着我,“姐姐,你到底想怎么样?彻哥哥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来刺激他?

”“我刺激他?”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姑娘,你是不是忘了,

若不是为了给你取那什么雪莲,我和王爷又怎会掉进冰湖,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我故意加重了“给你”两个字。苏婉卿的脸白了白,咬着下唇,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我也不想的……我宁愿死,

也不想看到彻哥哥为你受苦……”“哦?是吗?”我走到她面前,逼视着她的眼睛,

“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死啊,没人拦着你。”“你!”苏婉卿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只能求助似的看向肖彻。肖彻的咳嗽终于平息了些,他喘着粗气,一双眼眸沉沉地看着我,

像是要将我凌迟。“够了,沈清欢。”他冷冷开口,“你闹够了没有?这副嘴脸,

真是令人作呕。”上一世,每当我和苏婉卿起冲突,他总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

我曾为此心痛欲裂,一遍遍地解释,却只换来他更深的不耐与厌恶。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缓缓地,当着他们的面,跪了下来。这个举动让肖彻和苏婉卿都愣住了。“夫君,

”我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声音哽咽,充满了悔恨与后怕,“妾身知道错了。

那日……那日妾身也是一时糊涂,看到夫君为了别的女人奋不顾身,嫉妒冲昏了头脑,

才做下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妾身差点害死夫君,万死难辞其咎。夫君要打要骂,

妾身都受着。只是……”我话锋一转,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

“只是妾身如今与夫君一体同伤,每当妾身咳嗽心痛时,就仿佛能感受到夫君的痛苦。夫君,

我们……我们如今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您若安好,妾身才能安好啊。

”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认了错,又点明了我们如今“同生共死”的处境。肖彻看着我,

眼神变幻莫测。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般伏低做小的模样。从前我虽爱他,

却也有着将门之女的骄傲与风骨,绝不会如此卑微。他以为我怕了,想求饶了。

苏婉卿也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她以为我终究还是斗不过她,只能摇尾乞怜。

“姐姐能想通就好。”她假惺惺地来扶我,“彻哥哥心善,不会真的怪你的。

”我避开她的手,依旧直直地看着肖彻,等他发话。良久,他才疲惫地挥了挥手:“起来吧。

此事……就此作罢。你我都需要静养,以后不许再胡闹。”“多谢夫君。”我顺从地站起身,

擦了擦眼泪,露出一抹温婉柔顺的笑容。从今天起,沈清欢已经死了。活下来的,

是一个懂得利用一切,来达成复仇目的的疯子。肖彻,苏婉卿,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3.自那日后,我便彻底变了个人。我不再与肖彻争吵,不再与苏婉卿为敌。

我变得温顺、体贴,每日亲手为肖彻熬药,为他调理身子。整个王府的人都说,

侧妃娘娘经此一劫,是彻底想通了,转了性子。肖彻对我,也从最初的警惕防备,

慢慢放松下来。毕竟,没有人会拒绝一个对自己百依百顺,又美貌动人的女人。

尤其这个女人,还和他有着“同生共死”的经历。我们的身体,都落下了病根。每逢阴雨天,

便会胸闷气短,咳嗽不止。每当此时,我都会守在他身边,为他抚背顺气,端上温热的药茶。

他看着我同样苍白的脸,听着我压抑的咳嗽声,眼神总会变得格外复杂。我知道,

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这种病态的共鸣,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们越缠越紧。

而苏婉卿,则彻底被冷落了。她依旧住在王府,依旧是肖彻心尖上的人。

但肖彻大部分的时间,都留在了我的院子里。用他的话说,只有我们两个病人待在一起,

才能相互理解,相互慰藉。苏婉卿气得几次三番在我面前发作,

都被我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婉卿妹妹,我知道你心疼王爷。可你的身子骨太弱了,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能照顾王爷呢?万一过了病气给你,岂不是罪过?”我一边咳嗽,

一边“好心”地劝她。她气得脸色发白,却又无从反驳。因为我的话,句句在理,而且,

还是肖彻亲口对她说过的。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看着我名正言顺地霸占着肖彻。这日,

肖彻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我在一旁为他研墨。他忽然停下笔,

抬头看我:“过几日是母妃的生辰,你随我一同进宫吧。”我手一顿,墨滴在了纸上,

晕开一小团污渍。他的母妃,淑妃娘娘,一向不喜欢我。因为我是将门之女,

我父亲手握兵权,是太子一派的坚定支持者。而肖彻,虽是皇子,却野心勃勃,

一直觊觎着那个位置。淑妃和肖彻,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上一世,淑妃的寿宴,

我被百般刁难,最后还被苏婉卿设计,失足落水,惹得圣上大怒,禁了我父亲的足。“怎么?

你不愿意?”肖彻见我沉默,微微蹙眉。“没有。”我回过神,连忙换上一张新纸,柔声说,

“能为母妃祝寿,是妾身的福气。只是……妾身担心,母妃她……并不想见到我。

”我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落寞。肖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放下笔,握住我的手,

叹了口气:“清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今你我一体,母妃那边,本王会去说。

你只要安安心心当好你的景王侧妃就行。”“王爷……”我感动地看着他,眼眶微红。

他似乎很受用我这副依赖孺慕的神情,拍了拍我的手,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好了,

去准备一下吧,挑件像样点的首饰,别丢了王府的脸面。”“是。”我温顺地应下,

退出了书房。转身的瞬间,我脸上的柔情蜜意尽数褪去,只剩一片冰冷的算计。

淑妃寿宴……上一世的账,是时候该清算一下了。4.淑妃的寿宴设在她的长春宫。

宫中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我跟在肖彻身后,目不斜视,将自己身为侧妃的本分做得十足。

许多官家女眷看到我,都露出惊讶和鄙夷的神色。我和肖彻、苏婉卿三人的纠葛,

早已是京中笑谈。尤其是我拉着肖彻跳湖一事,

更是让我成了全京城闻名的“疯妇”和“妒妇”。我不在意这些目光,

只是安静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苏婉卿今日也来了,她作为淑妃的远房侄女,

被安排在了女眷席的前排。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衬得她本就病弱的脸色多了一丝血色,

看起来楚楚动人。她看到我,遥遥地对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我回以一个温婉的笑容,

仿佛没看到她眼中的敌意。宴会开始,众人纷纷献上贺礼。轮到肖彻时,

他呈上了一尊价值连城的南海玉观音,哄得淑妃笑逐颜开。“彻儿有心了。

”淑妃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目光转向我,那笑意淡了几分,“沈侧妃,你的贺礼呢?

”我站起身,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恭敬地呈上。“母妃万福金安。

这是儿媳亲手抄写的百卷《平安经》,并用金粉描绘,愿母妃福寿安康,岁岁平安。

”我打开锦盒,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经卷。众人探头一看,都有些失望。

比起那些奇珍异宝,手抄的经书,未免显得太寒酸了。

淑妃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沈侧妃有心了。只是本宫这里,什么都不缺,倒是你父亲沈将军,

久居边关,戎马一生,想必更需要佛祖保佑。”她的话,明着是关心我父亲,

暗地里却是在讽刺我,拿不出像样的贺礼,还扯上我父亲当挡箭牌。

周围传来几声低低的窃笑。我却不恼,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母妃说的是。不过,

这经书,儿媳可是在长明寺的佛前,点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长明灯,日夜诵读,亲手抄写的。

心意,或许比那些身外之物,更重要些。”我的话,让淑妃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再挑剔,就显得不大度了。

她正准备让人收下,一旁的苏婉卿却突然开了口。“表姑母,姐姐这份心意确实难得。

只是……”她蹙着好看的眉头,一脸担忧地说,“我听说,抄写经书,最是耗费心神。

姐姐和王爷一同落水后,身子一直不好,这么劳心劳力,万一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这话听起来是关心我,实则是在提醒淑妃,我抄经书抄坏了身体,是“活该”,

是在“赎罪”。更是点明了,肖彻之所以身体不好,全都是因为我。果然,

淑妃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她冷冷地看着我:“婉卿说得是。沈侧妃,

你害得彻儿如今缠绵病榻,这抄几卷经书,就算是赎罪了?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着看我的笑话。肖彻坐在主位上,

端着酒杯,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要为我解围的意思。我心中冷笑。上一世,就是这样。

他们母子一唱一和,苏婉卿在旁煽风点火,将我逼至绝境。而这一次,我不会再任人宰割。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母妃息怒!

儿媳……儿媳绝无此意!”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儿媳知道自己罪孽深重,

害王爷受苦,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这经书,确实是儿媳为王爷祈福所抄,希望佛祖保佑,

能将王爷身上的病痛,都转移到儿媳一人身上!”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磕头,

额头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儿媳不求母妃和王爷原谅,

只求能让儿媳日夜侍奉在王爷身边,为他分担一丝痛苦,儿媳就心满意足了!”我的哭诉,

情真意切,闻者伤心。殿内的气氛,从看好戏,渐渐变得有些同情。毕竟,

我和肖彻一同落水,一同生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我说要把病痛转移到自己身上,

这份“深情”,足以打动任何人。就连主位上的皇帝,都微微动容,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淑妃和苏婉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她们没想到,我竟然会来这么一招。以退为进,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为爱赎罪的痴情女子形象。这样一来,她们再咄咄逼人,就显得刻薄寡恩,

不近人情了。5.肖彻的脸色也很复杂。他看着跪在地上,额头都磕红了的我,眼神闪烁。

我知道,我的这番表演,再次触动了他心中那根名为“共鸣”的弦。他放下酒杯,

终于开了口:“母妃,清欢她……也是一片好心。此事是儿臣与她之间的事,

您就别再怪她了。”他竟然,在为我说话。虽然语气依旧平淡,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转变。

苏婉卿嫉妒地咬紧了下唇,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淑妃见自己的儿子都开口了,

也不好再发作,只能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说:“罢了,起来吧。没得在陛下面前失了体统。

”“谢母妃,谢王爷。”我由丫鬟扶着,颤巍巍地站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

却又不敢言说的模样。这场风波,看似就这么过去了。但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宴会进行到一半,宫人们端上了各色佳肴。其中有一道,是清蒸鲈鱼,

据说是御膳房的拿手好菜,鲜美无比。苏婉卿向来体弱,吃东西很是挑剔。但这道鲈鱼,

她却似乎很喜欢,一连吃了不少。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笑。时机,到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会儿,苏婉卿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她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婉卿,你怎么了?”离她最近的淑妃第一个发现不对,惊呼道。

“我……我肚子好痛……”苏婉卿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话还没说完,就“哇”的一声,

吐出了一口黑血。“有毒!”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大殿瞬间乱成一锅粥。“传太医!

快传太医!”皇帝也变了脸色,厉声喝道。侍卫们迅速将整个长春宫包围起来,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太医很快就赶来了,跪在地上为苏婉卿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回禀陛下,苏姑娘这是……中了剧毒‘断肠草’。”“断肠草?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下毒!

”淑妃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抱着昏迷不醒的苏婉卿,哭喊道:“彻儿,

彻儿你快看看你表妹啊!是谁这么狠心,要害死她啊!”肖彻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他快步走到苏婉卿身边,探了探她的鼻息,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随即猛地站起身,

目光如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我。“沈清欢,是不是你做的?”他一开口,就给我定了罪。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我身上。有怀疑,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我站在原地,

脸上血色尽褪,身体摇摇欲坠,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吓傻了。

“不……不是我……”我颤抖着嘴唇,无助地摇头,“王爷,你为什么……要这么怀疑我?

”“除了你,还会有谁?”肖彻步步紧逼,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你一直嫉妒婉卿,

今日在宴会上又受了委屈,所以你就下毒害她,对不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哭喊着,眼泪汹涌而出。“彻哥哥,你别怪姐姐……”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苏婉卿,

竟然悠悠转醒,她虚弱地抓住肖彻的衣袖,气若游丝地说,

“姐姐……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爱你了……咳咳……”她一边说,

一边又咳出几口血来。这副以德报怨、至死都在为我“开脱”的模样,更是坐实了我的罪名。

“你听听!你听听!”肖彻气得浑身发抖,“婉卿到这个时候都还在为你说话!而你呢?

沈清歡,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如此歹毒!”“我没有!”我歇斯底里地尖叫,

状若疯癫,“我没有下毒!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我的辩解,在众人看来,

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淑妃更是冲了过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没有躲。我等着这一巴掌,

等着它将我彻底打入深渊,也等着它……将他们所有人,都拖下水。然而,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只手,拦住了淑妃。是皇帝。“够了。”皇帝的声音威严而低沉,

“事情还没查清楚,谁都不许多言。”他看了一眼殿中众人,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缓缓开口:“沈侧妃,你说你没有下毒,可有证据?”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看着高高在上的君王,用力地点了点头。“有。”6.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连肖彻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哦?”皇帝来了兴趣,“呈上来。

”我对着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由太监呈了上去。

“这是什么?”皇帝问。“回禀陛下,”我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这是从方才那道清蒸鲈鱼的鱼骨中,刮下来的一些粉末。儿媳不才,

曾跟着家父学过一些粗浅的验毒之术。方才在上菜时,儿媳就闻到这鱼的味道有些不对,

似乎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这正是断肠草的味道。”“只是儿媳不敢确定,

又怕贸然说出,会扰了母妃的寿宴,所以便留了个心眼,将吃剩的鱼骨悄悄收了起来。

”我的话,条理清晰,不卑不亢。众人看我的眼神,也从鄙夷,慢慢变成了惊疑。

皇帝将那纸包递给太医:“检验一下。”太医取来银针,小心翼翼地探入纸包。片刻后,

他脸色大变,高声道:“回禀陛下,这粉末中,确有剧毒!”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这么说,毒是下在鱼里的?”“那苏姑娘吃了鱼,沈侧妃没吃?”“不对啊,

我看到沈侧妃也动了筷子……”议论声中,皇帝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审视:“沈侧妃,既然你早就发现鱼中有毒,为何不当场说出?

反而眼睁睁看着苏姑娘中毒?”这个问题,极其刁钻。回答得不好,我就是“知情不报,

故意害人”。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跪下:“回禀陛下。儿媳确实动了筷子,但儿媳吃的,

是鱼尾。而苏姑娘吃的,是鱼腹。下毒之人,手法极为高明,他将毒下在了鱼腹的某一处,

只有吃到那里的人才会中毒。”“儿媳当时只是怀疑,并无实证。若当场说出,

万一查不出毒,岂不是诬告御膳房,扰乱寿宴?此乃大罪。所以儿媳只能暗中取证。

”“至于苏姑娘……儿媳也没想到,她会恰好就吃到了那块有毒的鱼肉。一切都……太巧了。

”我这番解释,天衣无缝。既说明了我为何知情不报,又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皇帝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起来吧。此事,朕会彻查。来人,将御膳房所有相关人等,

全部拿下,严加审问!”“是!”一场寿宴,变成了宫中毒案。我被暂时安置在偏殿,

等候问询。肖彻也跟了进来,他关上门,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是你做的,对不对?”他问,语气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王爷觉得是,那便是吧。”我淡淡地说。

他被我的态度激怒了:“沈清欢!你到底想干什么?先是拉着我跳湖,现在又在宫中下毒!

你是不是非要把事情闹得天翻地覆才甘心?”“我不想干什么。”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只是想让所有欺我、辱我、害我的人,都付出代价。”“疯子!”他低吼一声,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烦躁与暴戾,“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父皇何等精明,

他会看不出这其中的蹊跷?你这是在玩火!”“玩火?”我笑了,笑得凄凉,“王爷,

从我嫁给你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在火里了。被烧得面目全非,体无完肤。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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