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卧底后我失忆了免费

成为卧底后我失忆了免费

作者: 浪迹诸天

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成为卧底后我失忆了免费男女主角赵珩温雁君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浪迹诸天”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江一个假的太我的任务是潜伏进冷监视那个据说已经疯了的废温雁所有人都说她完是个只配在冷宫里腐烂的可怜新帝三天两头派人来羞辱新来的宠妃把她当成彰显自己地位的垫脚我本来也这么以直到我看见她用新帝御赐的毒酒来擦棋用宠妃栽赃的巫蛊娃娃当针线直到我发整个朝堂的动边疆的战还没送到御书就已经先一步出现在了她的棋盘后来我才明这哪是什么冷...

2025-11-07 22:37:20

我叫江彻,一个假的太监。我的任务是潜伏进冷宫,监视那个据说已经疯了的废后,温雁君。

所有人都说她完了,是个只配在冷宫里腐烂的可怜虫。新帝三天两头派人来羞辱她,

新来的宠妃把她当成彰显自己地位的垫脚石。我本来也这么以为。

直到我看见她用新帝御赐的毒酒来擦棋子,用宠妃栽赃的巫蛊娃娃当针线包。直到我发现,

整个朝堂的动向,边疆的战报,还没送到御书房,就已经先一步出现在了她的棋盘上。

后来我才明白。这哪是什么冷宫,这是风暴的中心。这也不是什么废后,

这是掌控一切的棋手。而我,还有外面那帮自作聪明的蠢货,都只是她棋盘上的子。

她甚至懒得吃掉我们,只是觉得我们乱动,有点碍眼。1.新工作,监督一个疯子我叫江彻,

领侍卫内大臣之子。哦,那是以前了。现在我叫小彻子,一个刚净身入宫两个月,

因为手脚还算利索,被分到冷宫当差的倒霉蛋。我的顶头上司,敬事房的黄公公,

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小彻子,你这差事,清闲是清闲,但眼睛得放亮点。

”“里头那位,是废后温氏,脑子已经不清白了。”“新帝念旧情,留她一条命,

但你得给咱家盯紧了,她要是寻死觅活,或者搞什么幺蛾子,你第一时间上报。

”他塞给我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碎银子。“办好了,以后有你的好处。”我捏着银子,

低头哈腰地谢恩。心里却在冷笑。念旧情?要不是温家手握北境三十万兵权,

她温雁君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新帝赵珩,我的好妹夫,踩着我江家的尸骨,

又过河拆桥废了发妻,这笔账,我江彻一笔一笔都记着。我来这冷宫,名为监视,实为蛰伏。

废后温雁君,是我接近权力中心的第一步棋。一个被丈夫抛弃,被权力游戏踢出局的女人,

想必充满了怨恨和不甘。这种人,最好掌控,也最容易成为我的棋子。

我推开冷宫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院子里杂草丛生,

角落里堆着几口空水缸,上面爬满了青苔。正殿的门开着一道缝。我走过去,

从门缝里往里看。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宫装,正坐在窗边。她侧对着我,

头发松松地挽着,没戴任何首饰。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能看见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她面前摆着一盘棋。一个人,一盘棋,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好像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和她没关系。这就是废后温雁君?我想象过她一百种样子,

哭天抢地的,歇斯底里的,或者麻木呆滞的。唯独没想过,她会是这么平静。

平静得有点诡异。我清了清嗓子,推门进去。“奴才江彻,奉命前来伺候娘娘。”她没回头,

只是拈起一枚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嗯。”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打量着殿内。

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积了灰的梳妆台。

这就是一国之后被打入冷宫后的全部家当。真够寒酸的。我心里那点利用她的计划,

又坚定了几分。“娘娘,这是内务府送来的月例。

”我把一个装着几样粗糙吃食和两匹粗布的包裹放在桌上。她还是没动,眼睛盯着棋盘。

“放那吧。”我有点不耐烦了。这女人是真傻了还是装的?我决定试探一下。“娘娘,

您就没什么想对奴才说的?”“比如……外面的事?”我特意加重了“外面”两个字。

她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很平静的眼睛,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外面?”她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说不上是嘲笑还是什么。“外面不就是那点事么。”“赵珩睡了他的新美人,

封了她的蠢货哥哥当将军,国库又空了三成,北边的蛮子快打到家门口了。”“还有呢?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些事,都是朝中机密。别说她一个身处冷宫的废后,

就算是我爹在世时,有些事也得通过特殊渠道才能知道。她怎么会……她看着我震惊的脸,

好像觉得很有趣。“怎么,我说的不对?”她收回目光,又落下一枚白子。“行了,

别杵着了,看你这身板,去把院子里的水缸劈了当柴烧吧。”“天冷了。”我脑子一片空白,

机械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站在荒芜的院子里,冷风一吹,我才回过神来。这个女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黄公公交代的任务,好像没那么简单。我的计划,

似乎也得重新评估一下了。2.她用绝子汤浇花了我在冷宫待了三天。这三天,

温雁君就干了两件事。下棋,还有指挥我干活。劈柴,扫地,擦桌子,

甚至还让我去屋顶上掏鸟窝,说鸟叫太吵,影响她思考棋局。我忍了。

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她好像什么都知道。第一天,我劈柴的时候,她坐在廊下,

一边看棋谱一边说。“今天午时,刑部侍郎张大人会在自家书房‘失足’摔死,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地板太滑。”当天晚上,黄公公过来给我送饭,悄悄告诉我,张侍郎死了,

据说是擦书架的时候摔下来,磕到了头。第二天,我扫院子的时候,她说。

“户部那帮饭桶又做了假账,想把南边赈灾的银子吞了。可惜啊,账本做得太丑,

今晚就会被御史台的人堵在烟花巷里。”第二天一早,宫里就传遍了,户部尚书和几个主事,

昨晚在京城最有名的妓院里,人赃并账获。第三天,我给她端茶的时候,她盯着棋盘,

头也不抬。“赵珩今天会很高兴,因为他的淑妃,怀上了。”我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

淑妃,就是新帝的宠妃,李淑。她要是怀上龙种,那温家在朝中的地位就更危险了。

我心急如焚。她却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可惜,是个假的。”她落下一子,

发出清脆的声响。“太医被买通了,脉象是假的,孕吐是演的。不过赵珩那脑子,看不出来。

”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到天灵盖。我感觉自己不是在监视一个废后。

我是在凝视一个深渊。一个能看透一切的怪物。这天下午,宫里来了个熟人。

淑妃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王瑾。他捏着兰花指,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食盒。

人还没到跟前,那股阴阳怪气的调子就先飘了过来。“哎哟,这不是废后娘娘嘛。您瞧瞧,

这冷宫就是养人,娘娘气色看着可真不错。”温雁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有屁快放。

”王瑾的脸抽搐了一下。“娘娘还是这么……快人快语。”他示意小太监打开食盒,

里面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陛下和淑妃娘娘,体恤娘娘您身子孤寒。

特意赏了您一碗‘暖宫汤’,您趁热喝了吧。”暖宫汤?我闻着那股刺鼻的药味,心里一沉。

这分明是虎狼之药,女子喝了,轻则终身不孕,重则血崩而亡。这就是所谓的“体恤”?

王瑾脸上挂着得意的假笑,等着看温雁君的反应。他以为会看到恐惧,看到哀求。

但他失望了。温雁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棋子。她站起身,走到那碗汤药面前。端起来,

闻了闻。然后,她露出了一个极其嫌恶的表情。“这药方谁开的?简直是侮辱药材。

”“当归配红花,这是想活血还是想死血?还有这剂量,喂猪猪都得摇摇头。

”王瑾的笑容僵在脸上。“娘娘……您说什么呢?”温雁君没理他。她端着那碗汤,

径直走到窗边。窗台上,摆着一盆半死不活的兰花。那是前皇后留下的,温雁君进冷宫后,

一直没怎么管,眼看就要枯死了。然后,

在我和王瑾以及他身后两个小太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温雁君倾斜手腕。那碗皇帝御赐的,

淑妃娘娘亲手熬的“暖宫汤”……被她一滴不剩地,全浇进了花盆里。“娘娘!你!

”王瑾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温雁君把空碗往我手里一塞。“送客。”她转过身,

又坐回了棋盘前,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倒了一杯隔夜茶。“对了,回去告诉李淑。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子一样扎人。“演戏演全套,下次想装孕吐,

记得提前半个时辰别喝水。不然吐出来的东西太清澈,看着假。”王瑾的脸,

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惨白色。他像是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跑了。我拿着手里的空碗,

看着那盆被“绝子汤”浇灌过的兰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

那几片枯黄的叶子,好像绿了一点。3.宠妃的巫蛊娃娃王瑾屁滚尿流地跑了之后,

冷宫又恢复了平静。温雁君好像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研究她那盘永远下不完的棋。

我却心乱如麻。她到底是谁?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她那句“演戏演全套”,

分明是在告诉淑妃,我知道你在假怀孕。这已经不是试探了,这是赤裸裸的宣战。

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哪来的底气跟如日中天的宠妃宣战?我百思不得其解,

干活都心不在焉。晚上,我躺在自己那间破柴房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温雁君的形象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她不是棋子。她绝对不是。那她是什么?下棋的人?

第二天,报应来了。一大早,淑妃就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冷宫。

这次她亲自来了。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扶着肚子,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

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她身后跟着皇帝赵珩。赵珩一脸怒气,看样子是来给她撑腰的。

“温雁君!你这个毒妇!给本宫滚出来!”淑妃站在院子里,指着正殿的门尖叫。

温雁君慢悠悠地从殿里走出来,还打了个哈欠。“大清早的,嚷嚷什么,扰人清梦。

”“扰你清梦?”淑妃气得发抖,指着温雁君对赵珩哭诉。“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个毒妇,她见不得臣妾怀有龙嗣,竟然用巫蛊之术诅咒臣妾和皇儿!”赵珩的脸色更黑了。

“温氏!你可知罪!”温雁君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我有什么罪?”“还敢狡辩!

”淑妃给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那个嬷嬷立刻带着几个宫女冲进殿里,

乒乒乓乓地翻找起来。很快,她们就从温雁君的床底下,搜出了一个布娃娃。

那布娃娃身上写着淑妃的生辰八字,头上还插着几根明晃晃的钢针。人赃并获。

淑妃一看到那娃娃,立刻“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好像随时要晕过去。

“陛下……臣妾的肚子……好痛……”赵珩赶紧扶住她,满眼心疼。他转过头,

用能杀人的目光瞪着温雁君。“温雁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朕真是瞎了眼,

才会以为你被打入冷宫后会真心悔过!没想到你蛇蝎心肠,变本加厉!”我站在一边,

手心全是汗。这局,是死局。巫蛊之术是宫中大忌,一旦坐实,别说废后,

就是亲王都得掉脑袋。温家就算手握兵权,也保不住她。完了。我心里一沉。我的复仇计划,

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然而,温雁君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看着那个所谓的“证物”,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了一个……好奇的表情。

她走过去,从那个嬷嬷手里拿起布娃娃,翻来覆去地看。“啧啧,这针线活,也太糙了。

”她拔下一根针,在指尖试了试锋利度。“针倒是好针,可惜了。”然后,她抬头看向淑妃,

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我背后发凉。“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你什么意思!

”淑妃有点心虚。“我的意思是,演戏演全套。”温雁君重复了昨天的那句话。

她掂了掂手里的娃娃。“用巫蛊栽赃,是宫斗剧里的老套路了,没点新意。”“而且,

你找的这个执行人,手艺太差,留下的破绽也太多。”她说着,走到我面前。

当时我正在劈柴,旁边放着一个针线筐。那是我用来缝补自己衣服的,里面有些杂色的线头。

温雁君从筐里,捻起一根不起眼的靛蓝色线头。然后,她举起那个布娃娃。

在娃娃粗糙的缝线收尾处,我清楚地看到,也有一小截一模一样的靛蓝色线头。

因为藏得很隐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温雁君把线头展示给赵珩看。“陛下请看,

这种靛蓝色的丝线,是宫中专供二品以上官员家眷做常服用的,寻常宫人根本拿不到。

”“而我这冷宫里,更是连根毛都找不到。”“巧的是,我这位新来的小太监,

他昨天刚补过裤脚,我恰好看见他用了这种线。”她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小彻子,你说,这线,你是从哪来的?”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局。

淑妃买通了我身边的人,或者说,直接买通了派我进来的人,让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把这个娃娃藏进了温雁君的床下。而娃娃上留下的线头,

最终会把罪名引到我这个“执行者”身上。到时候我一个“畏罪自杀”,死无对证。

温雁君的罪名,就彻底坐实了。好一招一石二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赵珩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淑妃的眼神带着杀意。我只要说错一句话,今天就得死在这里。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该怎么说?是招出黄公公,还是……就在这时,温雁君又开口了。

“不过呢,这也不能怪他。”她把娃娃扔在地上,像扔什么垃圾一样。“一个小太监,

哪有胆子做这种事。背后没人指使,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她走到淑妃面前,

距离近得几乎能碰到对方的鼻尖。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话。

我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但我清楚地看到,淑妃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连扶着赵珩的手都松开了。“你……你……你怎么知道……”淑妃的声音都在颤抖。

赵珩皱起了眉。“淑儿,你们在说什么?”淑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

“没什么!陛下!臣妾……臣妾突然觉得肚子又不舒服了!我们快回去吧!快传太医!

”她甚至不敢再看温雁君一眼,拉着赵珩,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冷宫。

那帮气势汹汹来的人,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只留下院子里那个孤零零的布娃娃。

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温雁君到底对淑妃说了什么,

能把她吓成那样?这个谜团,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我知道,这个女人的秘密,

比我想象的还要深。4.她的棋盘,是整个天下淑妃落荒而逃后,冷宫又清净了。

但我心里那根弦,却绷得越来越紧。我看着温雁君,她又坐回了窗边,继续摆弄她那盘棋。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走过去,

跪在她面前。“娘娘,救命之恩,奴才没齿难忘。”“但奴才不明白,您刚才,

到底对淑妃娘娘说了什么?”她拈着一枚棋子,在指尖轻轻摩挲。“我只是提醒了她一件事。

”她淡淡地说。“我告诉她,她哥哥,新任的羽林卫中郎将李虎,上个月在城西的赌坊里,

欠了三万两白银。为了还债,他把京畿防卫图的一角,卖给了一个西域商人。

”“而那个商人,是北边蛮子的探子。”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通敌卖国。

这是诛九族的大罪。“这……这是真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呢?”她反问我。

“你说,如果我现在把证据交给陛下,李家,会是什么下场?”她落下一子。

“李淑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该怎么选。”我瘫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我的内衫。

我终于明白了。她不是在宫斗。她是在玩弄人心。她手里握着所有人的把柄,所有人的秘密。

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冷眼看着我们这些凡人在她设计的棋盘里挣扎,厮杀。

“你……您到底是谁?”我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她终于转过头,正眼看我。

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不是怜悯,不是嘲弄,

而是一种……看同类的审视。“你呢?江彻。”她轻轻吐出我的名字。“你又是谁?

”我浑身一震,如遭雷击。她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你不用紧张。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恐惧。“你爹江远,是个忠臣,也是个不错的棋手。可惜,他心太软,

棋路也太正,斗不过赵珩身边那群不讲规矩的疯狗。”“你潜入宫中,是想为你父亲报仇?

”我咬着牙,没有说话。在她面前,我感觉自己像个没穿衣服的小丑,

所有秘密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你的想法不错,可惜,太天真了。”她摇了摇头。

“赵珩是个傀儡,杀了他,还会有下一个傀儡。真正的问题,在棋盘之外。”她伸出手,

指了指窗外。“你看这天下,像不像一个更大的棋盘?”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窗外,

是冷宫破败的院墙。院墙之外,是高耸的宫墙。宫墙之外,是整个大邺王朝的万里江山。

“有人想把这盘棋下死。”她说。“而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得逞而已。”“江彻,

你是个有脑子的人,比外面那群废物强多了。”“你想报仇吗?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

”“但不是杀人,是……”她停顿了一下,拿起棋盘上的一枚黑子,

轻轻放在了棋盘的正中央,天元的位置。“……破局。”那一刻,我看着她。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给她素净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不再是一个被废黜的皇后,

一个被遗忘的女人。她是一个执棋者。一个以天下为棋盘,以苍生为棋子的……真正的弈者。

我心中的仇恨,迷茫,恐惧,在这一瞬间,忽然都有了方向。我对着她,深深地叩首。

“江彻,愿为娘娘马前卒。”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去,

把院子里的草拔了。”“看着碍眼。

”5.新来的猪队友我成了温雁君名副其实的“马前卒”。不过我的工作内容没什么变化,

还是劈柴,扫地,拔草。唯一的区别是,她开始跟我“聊天”了。或者说,

是单方面的“信息投喂”。她会一边下棋,一边漫不经心地告诉我。

“吏部尚书昨天收了江南盐商的一座宅子,房契就藏在他家书房的第三块地砖下面。

”“工部侍郎的儿子,昨天当街打死了一个平民,现在人被他爹藏在城外的庄子里。

”“兵部侍“……她每天都会告诉我几件类似的事。每一件,

都足以让一个朝廷大员万劫不复。我一开始还很震惊,后来就麻木了。我把她说的这些,

偷偷记在一个小本子上。那个本子越来越厚,我心里的寒意也越来越重。

我感觉自己掌握了一个可以随时引爆整个朝堂的火药桶。而点火的引信,就在温雁君手里。

但她好像并不急着点火。她依旧每天下棋,喝茶,偶尔看看天上的云。

好像扳倒这些贪官污吏,对她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不值一提,甚至提不起兴趣。

她好像在等。等一个更大的,更有趣的对手出现。很快,这个对手就自己送上门了。这天,

赵珩又来了冷宫。不过这次不是来找茬的。他带来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发花白,

但眼神却异常精明的老头。“温氏,这位是朕新请来的大国手,周先生。

”赵珩的语气带着一丝炫耀。“周先生听闻你棋艺尚可,特意来指点你一番。

”我看着那个叫周先生的老头。他也在打量温雁君,眼神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温雁君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那老头,又看了一眼赵珩。“哦,终于找到一个能陪你玩的了?

”她的语气,像是在夸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赵珩的脸涨红了。“温雁君!

你别不识抬举!周先生可是前朝的棋圣!朕好不容易才请他出山!你别给脸不要脸!

”“棋圣?”温雁君笑了。“行吧,那就玩玩。”她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

”那个周先生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我赶紧奉上茶水。赵珩站在一边,抱着胳膊,

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废后娘娘,请吧。”周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姿态摆得很高。

温雁君也不客气,执黑先行。啪。第一子,落在天元。开局占天元,这是最霸道,

也是最不讲理的下法。周先生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很快,两个人就杀得难解难分。

我虽然不懂棋,但也能看出现场的气氛很凝重。赵珩一开始还很得意,慢慢地,

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那个周先生,额头上开始冒汗。反观温雁君,

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落子又快又准,几乎不需要任何思考。半个时辰后。啪嗒。

周先生手里的白子,掉在了棋盘上。他脸色惨白,看着棋盘,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这……这不可能……你的棋路……怎么会……”他输了。

输得很惨,被屠了一条大龙,毫无还手之力。赵珩的脸,比猪肝还难看。

他本来是想带人来羞辱温雁君的,结果反被将了一军。“周先生!你怎么回事!?

”他压低声音怒斥。周先生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对着温雁君,深深一揖。

“老夫……甘拜下风。”“娘娘的棋艺,已经不是凡人境界。老夫今日,方知天外有天。

”他说完,转身就走,步履踉跄,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赵珩气得想骂人,但又发作不出来。

他看着温雁君,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温雁君把棋盘上的棋子一枚一枚收回棋盒。“跟你说了,这盘棋,你下不赢的。

”她抬头看着赵珩。“因为你连规则都没搞懂。”“赵珩,你不是一个好棋手,

也不是一个好皇帝。”“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总把猪队友当成神对手。”她把棋盒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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