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的姐姐爆火了

顶流的姐姐爆火了

作者: 晨昏清雨

言情小说连载

《顶流的姐姐爆火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晨昏清雨”的创作能可以将沈屿苏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顶流的姐姐爆火了》内容介绍:顶流影后苏晚进组第一发现演男三的新人沈屿紧张到同手同他手机屏保是她的红毯保温杯温度永远调在她喜欢的45片场他总抢先捡起她掉落的剧雨天悄悄把伞倾向她那直到苏晚吊威亚失误坠沈屿疯了一样徒手接住记者镜头他手腕打着石膏还替她挡话筒:“别碰”当晚苏晚把他抵在化妆间:“小粉你追星的方式挺特别?”沈屿从耳根红到锁骨:“我…我想转正成姐”杀青宴直播苏晚突然吻了他...

2025-07-18 19:11:43

顶流影后苏晚进组第一天,发现演男三的新人沈屿紧张到同手同脚。

他手机屏保是她的红毯照,保温杯温度永远调在她喜欢的45度。

片场他总抢先捡起她掉落的剧本,雨天悄悄把伞倾向她那边。直到苏晚吊威亚失误坠落,

沈屿疯了一样徒手接住她。记者镜头前,他手腕打着石膏还替她挡话筒:“别碰她。

”当晚苏晚把他抵在化妆间:“小粉丝,你追星的方式挺特别?

”沈屿从耳根红到锁骨:“我…我想转正成姐夫。”杀青宴直播中,

苏晚突然吻了他嘴角:“准了。”#苏晚沈屿 公费恋爱#爆上热搜时,

他正笨拙地给她煮红糖水。“姐姐,我比所有超话都早喜欢你七年。”---八月末的横店,

暑气蒸腾,空气沉甸甸地压在身上,吸进去都带着一股灼人的铁锈味。

苏晚踩着高跟鞋踏进《长相守》剧组时,

那股无形的热浪似乎都被她周身的气场短暂地劈开了一道缝隙。“晚姐来了!”“晚姐辛苦!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敬畏和热切。作为手握三座影后奖杯的顶流,

苏晚早已习惯了这种围绕在身边的嘈杂与注目。她微微颔首,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抹没什么情绪的红唇。助理小林像个精准的导航仪,

一手拎着巨大的保温包,一手熟练地拨开人群,护着她走向专属的休息区。“晚姐,

您的冰美式。”小林麻利地拧开一个磨砂黑保温杯递过去,杯壁迅速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苏晚接过,指尖传来恰到好处的冰凉触感,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清冷如琉璃的眼眸,

随意地扫视着忙碌的片场。目光掠过一群正在听导演讲戏的年轻演员时,忽然顿住了。

角落里的那个男孩,正对着导演的方向,似乎在全神贯注地听着,

可那动作……苏晚极轻地挑了下眉。男孩个子很高,穿着素净的白T恤和浅蓝牛仔裤,

清爽得像棵挺拔的小白杨,只是此刻这棵小白杨的肢体协调性似乎离家出走了。

他迈步去接旁边人递过来的场记板时,左脚绊右脚,差点把自己绊了个趔趄,

引得周围几个年轻演员发出几声压抑的轻笑。

苏晚的视线在他那张因为窘迫而微微泛红的俊朗侧脸上停留了一瞬。很年轻,很干净,

带着未经世事的青涩,眼神里有种小动物般的紧张。她记得资料上写着,叫沈屿,演男三号,

一个忠心耿耿的少年侍卫。新人,没什么作品。“那个新人,挺紧张。

”苏晚随口对身边的小林说了一句,声音没什么波澜。小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笑道:“是啊,听说第一次上这么大的组,还是跟晚姐您对戏,估计压力不小。

不过形象气质倒是真不错,跟角色挺贴。”苏晚没再说什么,低头啜饮着冰凉的咖啡,

将那一丝小小的意外抛在脑后。片场的新人,紧张是常态,没什么值得特别在意的。

她很快投入了与导演的沟通中。几天下来,剧组运转逐渐步入正轨。

苏晚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节奏,在镜头前挥洒自如,

一个眼神就能让监视器后的导演拍案叫绝。然而,那个叫沈屿的新人,

却以一种极其微妙的方式,顽强地挤进了她的视野边缘,像一颗投入湖心的小石子,

漾开一圈圈难以忽视的涟漪。他像是被设置好了程序的某种精密仪器,

总是出现在她需要却又暂时无暇顾及的地方。她的剧本在拍摄间隙不小心滑落在地毯上,

不等小林动作,一道身影总会快得像一道影子,弯腰,拾起,

再小心翼翼地、只用指尖托着剧本的边缘,轻轻放回她休息椅旁边的矮几上。

动作快得几乎无声,等她抬眼看去时,只来得及捕捉到他迅速退开的背影,

耳根似乎总是红的。片场提供的矿泉水堆放在角落的冰柜里。

好几次苏晚刚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一瓶瓶身已经凝结了薄薄水汽的冰水,

就会静静地出现在她手边最近的桌子上。她起初以为是助理放的,直到有一次,

她恰好从小憩中掀开盖在脸上的剧本,视线穿过椅背的缝隙,看到沈屿正站在冰柜前,

小心地拿起一瓶水,用纸巾仔细擦干瓶身的水渍,然后才轻轻地、像安放什么珍宝一样,

放在离她最近的那张桌子上。放好后,他甚至还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才快步走开,

走向他自己那个角落的位置。那姿态,与其说是在做一件普通的事,

不如说是在完成某种隐秘的朝圣仪式。更让她有些无言的是那保温杯。

小林是负责她饮食起居的,但沈屿似乎对“45度”这个数字有着某种执念。片场有热水壶,

供大家泡茶冲咖啡用。苏晚不止一次看到,在她需要续杯热水时,

沈屿总是“恰好”在热水壶旁边,

然后“恰好”地、非常自然地拿起她的那个磨砂黑保温杯他居然认得这么准?,拧开,

注入热水。他倒水的动作极其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实验,

偶尔还会用手背飞快地试一下杯壁的温度,再小心地放回原处。有一次,

苏晚故意在保温杯空了之后没有立刻叫小林,而是不动声色地观察。果然,没过多久,

沈屿的目光就状似无意地飘了过来,落在杯子上,随即他站起身,径直走向热水壶,

重复了那套倒水、试温的动作。苏晚看着小林一脸“晚姐你杯子怎么自己满了”的懵懂表情,

再看看沈屿放回杯子后故作镇定走开的背影,心底第一次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不是困扰,

也不是厌烦,更像是一种……被一种笨拙又固执的暖流轻轻包裹住的微痒。“小林,

”苏晚在又一次目睹了“45度”自动续杯服务后,低声问,“那个沈屿,

是不是有点……”小林立刻会意,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晚姐您也发现了?

整个组都传开了,说他是您的铁杆粉丝,而且是骨灰级那种!

听说他手机屏保都是您去年金梧桐电影节那张经典红毯照!

走路都恨不得把‘我是苏晚粉丝’几个字刻在脑门上。大家私下都说他可爱,

像只守着宝藏的小忠犬。”小林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人确实很安静,

除了对您的事特别上心,平时跟谁都不多话,拍戏也认真,导演还夸他有灵气呢。”粉丝?

苏晚的指尖在冰凉的咖啡杯壁上轻轻敲了敲。她见过太多粉丝,热情的,疯狂的,

甚至偏执的。沈屿这种……倒是头一回。他的“好”不喧嚣,不邀功,

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像怕惊扰了什么。这种沉默而持续的注视和付出,

反而让她无法简单地用“粉丝行为”去定义和忽视。

一种从未有过的、被细致入微地珍视着的感觉,悄然破土。横店的天气说变就变。

一场酝酿了半天的暴雨,在下午一场重要的外景戏开拍不久,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仿古建筑的青瓦和石板地上,瞬间腾起一片白茫茫的水雾。

“Cut!停停停!所有人!撤到廊下!设备!快保护设备!”导演拿着扩音喇叭,

声嘶力竭地大喊。片场瞬间乱成一团。工作人员抱着昂贵的摄影器材、灯光设备,

演员们提着繁琐的戏服裙摆,尖叫着、推搡着,慌不择路地涌向最近的有顶棚的长廊避雨。

雨水冰冷,砸在身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苏晚穿着繁复的宫廷戏服,行动不便,

被汹涌的人流裹挟着,脚步有些踉跄。小林奋力想挤过来护住她,

却被几个抬着沉重轨道的人隔开。混乱中,一把深蓝色的大伞,稳稳地撑开在苏晚的头顶,

隔绝了冰冷的雨帘。撑伞的人靠得很近,

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带着点皂角清香的气息,混合着雨水潮湿的味道。是沈屿。

他穿着侍卫的戏服,肩背挺得笔直,一手高高举着伞,另一只手有些局促地虚悬在苏晚身侧,

似乎想为她挡开拥挤的人流,又不敢真的碰到她。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雨声和人声中显得有些紧绷:“晚姐,这边走,小心脚下。”伞面很大,

足够遮蔽两人。但苏晚很快就发现,这把伞几乎完全笼罩在她头顶。密集的雨点砸在伞面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而沈屿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瓢泼大雨之中。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乌黑的短发流下,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浸透了他单薄的戏服肩膀,

深色的水渍迅速蔓延开一大片。他却浑然不觉,或者说毫不在意,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护送她安全到达长廊这件事上。

他的目光专注地扫视着前方湿滑的地面和拥挤的人流,下颌线条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

苏晚看着他湿透的肩头,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砸在他脚边的小水洼里。那把伞,

像一座沉默的堡垒,固执地将她护在干燥和温暖的中心。长廊的屋檐近在咫尺,人声鼎沸,

她甚至能听到旁边女演员抱怨头发淋湿了的娇嗔。但这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水幕,

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身边这个人,

这个被雨水浇透却依然固执地举着伞、为她撑出一片无雨之地的大男孩,

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带着一种近乎滚烫的温度,穿透冰冷的雨幕,直抵心尖。

一种细微的、陌生的悸动,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漾开一圈涟漪。

她下意识地偏过头,目光落在他紧握着伞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上。

两人终于挤到了相对宽敞的廊下。人群密集,空气里弥漫着湿衣服和雨水的气息。

沈屿收了伞,动作利落,伞尖朝下,雨水立刻汇成一股细流淌下。他微微侧身,

似乎想把自己湿漉漉的身体和苏晚隔开一点距离。“晚姐,您没事吧?”他低声问,

声音在嘈杂的背景音里显得有点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雨水顺着他额前的碎发滑落,

蜿蜒过挺直的鼻梁,滴在他线条清晰的下颌上。他的眼睫上也沾着细小的水珠,抬眼看她时,

眼神清亮得像被雨水洗过的黑曜石,里面盛满了纯粹的关切,

还有一丝……完成了重要任务般的、小心翼翼的满足。苏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那目光太专注,太干净,像带着某种灼人的热度,烫得她下意识想避开。她微微移开视线,

落在廊柱斑驳的红漆上,声音比平时略低,维持着一贯的平静:“没事。谢谢你的伞。

”“应、应该的。”沈屿似乎更紧张了,手指无意识地捻着湿透的戏服袖口,

目光飞快地在她脸上掠过,又迅速垂下,盯着自己还在滴水的衣角。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

比如“雨太大了您小心着凉”,或者“我带了干毛巾您要不要”,但最终,

那些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笨拙的沉默和耳根那片无法掩饰的红晕。“沈屿!

你小子跑哪去了?衣服湿成这样!快去找服装组看看有没有干的备着!别感冒了!

”一个剧务大哥的大嗓门穿透人群,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凝滞空气。沈屿像是被惊醒,

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像做了什么错事被抓包的孩子。他飞快地看了苏晚一眼,

那眼神里有留恋,有局促,最终都化为一句急促的告别:“晚姐,那我…我先过去了。

”说完,不等苏晚回应,便转身,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拨开人群,挤向服装组的方向。

那湿透的背影在拥挤的长廊里很快消失,只留下地上几滴迅速晕开的水痕。苏晚站在原地,

廊下的穿堂风吹过她干燥的戏服,带来一阵凉意。小林终于挤了过来,

拿着一块干爽的大毛巾,一边抱怨着这鬼天气,一边要往她肩上披。“晚姐,您快擦擦,

别冻着了。这雨真邪门……”小林絮叨着。苏晚却恍若未闻。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干燥的衣袖,那里一滴雨水也没有沾染。刚才那短暂的几分钟,

那把固执倾斜的伞,那个湿透却沉默的身影,

还有那双盛满了纯粹关切、却又在她回应时慌乱逃开的眼睛……像一组慢镜头,

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一种异样的感觉,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她看着沈屿消失的方向,人群熙攘,早已不见他的踪影。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皂角清香,混合着雨水的气息。“小林,

”苏晚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恍惚,“他……”“嗯?晚姐您说什么?

”小林没听清,凑近了些。苏晚顿了顿,目光收回,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没什么。

看看下午的戏份安排,雨停了能不能拍。”她转过身,走向自己的休息椅。只是脚步,

似乎比平时慢了一拍。心底那片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一圈圈扩散开去,久久未能平息。

真正让苏晚心头巨震的,是半个月后的一场夜戏。

那是一场需要吊威亚的、情绪张力极大的重头戏。苏晚饰演的女主角被反派逼至悬崖边,

绝望悲愤。深秋的横店夜晚,寒气已经浸入骨髓。巨大的绿幕影棚内灯火通明,

鼓风机吹出强劲的模拟山风,卷起地上的枯叶碎屑。苏晚穿着单薄的戏服,

被威亚钢丝高高吊起,离地足有七八米。她需要演出那种被逼到绝境、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Action!”导演一声令下,苏晚瞬间进入状态,眼神绝望而空洞,

身体随着鼓风机吹来的“山风”微微晃动,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坠落。她按照设计好的动作,

猛地向后踉跄一步,脚下是后期特效会做成的万丈深渊。然而,就在她重心后移的瞬间,

脚下用于借力的、伪装成岩石的道具箱突然松动了一下!一个极其轻微的角度偏移!

在旁人看来或许只是她表演中的一个趔趄,但身处高空的苏晚,

身体对平衡的感知被无限放大。那微小的松动,让她原本精准控制的重心瞬间失控!

身体猛地向后一仰,真正失去了支撑点!“啊——!

”下方的工作人员和演员中爆发出几声短促的惊呼。失重感如同冰冷的巨手攫住了心脏!

风声在耳边尖锐呼啸,视野里的灯光瞬间变成混乱拉长的光带。苏晚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来得及本能地闭上眼,预想中坚硬地面带来的剧痛似乎已经提前传递到了神经末梢。

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预想中的撞击没有到来。

她撞进了一个并不算特别宽阔、甚至有些单薄,却异常坚实的怀抱里。

巨大的冲击力让抱着她的人闷哼一声,脚下踉跄着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

却始终死死地用双臂箍住她,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缓冲的肉垫。两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滚作一团。混乱中,苏晚惊魂未定地睁开眼,

对上的是一双近在咫尺、写满了惊骇欲绝和尚未褪去的疯狂的眼睛。是沈屿。他脸色煞白,

嘴唇因为刚才那声闷哼和巨大的冲击力而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全是冷汗,

几缕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他紧紧抱着她,手臂因为用力而肌肉贲张,

隔着薄薄的戏服传递着滚烫的温度和剧烈的心跳。那心跳快得惊人,像一面失控的战鼓,

咚咚咚地敲击着她的耳膜。“晚姐!晚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伤到哪里了?

”沈屿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掩饰的恐惧,完全失了平时的冷静。

他急切地上下打量着她,想检查她是否受伤,抱着她的手臂却丝毫不敢放松,

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片场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奔跑声、询问声乱成一团。

导演、副导演、武指、场务、助理小林……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围了上来。“苏晚!沈屿!

怎么样?”“快叫医生!检查威亚!”“沈屿!你手怎么样?!

”苏晚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来,小林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她还有些懵,

劫后余生的心悸感尚未平复。她下意识地看向沈屿,

他正被武指和另一个演员从地上搀扶起来,左臂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垂着,

额角的冷汗更多了,嘴唇紧抿,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痛苦。“我…我没事。”苏晚定了定神,

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沈屿他……”“我没事!

”沈屿立刻打断她,声音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眼神却牢牢锁在她身上,

“晚姐您真的没事吗?有没有哪里疼?”他挣扎着想要靠近她,

却被武指按住了肩膀检查手臂。“别乱动!小沈你这胳膊不对劲!”武指经验老道,

捏了捏他的左小臂,沈屿的眉头瞬间拧紧,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可能是骨头伤着了!快!

送医院!”武指当机立断。混乱中,苏晚看着沈屿被众人簇拥着往外走。他一步三回头,

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依旧死死地盯在她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后怕和担忧,

仿佛受伤的、被送去急诊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她。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影棚门口,

苏晚才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甚至没有一丝擦伤的手臂。刚才那电光火石间,

他冲过来的速度,他抱住她时那不顾一切的力道,

传来的滚烫温度和失控的心跳……还有那句脱口而出、几乎破了音的“别碰她”……这一切,

仅仅用一个“粉丝”的身份,真的能解释吗?

一种巨大的、混杂着震惊、后怕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

瞬间将她淹没。她站在原地,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都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

只有沈屿那双写满了惊惧和担忧的眼睛,和他最后那句急切的“我没事”,清晰得刺目,

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放。那个晚上,苏晚失眠了。

医院的检查结果很快传回剧组:沈屿左臂尺骨骨裂,需要打石膏固定至少四周。三天后,

苏晚带着小林,亲自去了趟医院。推开单人病房的门时,沈屿正靠坐在床头,

受伤的左臂被厚厚的白色石膏包裹着,固定在胸前。他穿着宽大的病号服,

脸色还有些失血后的苍白,正低头看着手机,眉头微蹙,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听到开门声,他猛地抬头。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他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像被瞬间点燃的星辰,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晚姐!

”他下意识地想坐直身体,牵动了伤处,疼得“嘶”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

反而带着点傻气的灿烂,“您怎么来了?我…我真的没事!医生都说小问题!

”小林放下带来的果篮和营养品,识趣地退到门外走廊等候。苏晚走到床边,

目光落在他打着石膏的手臂上,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医生怎么说?”“骨裂,

养一阵就好了,不碍事!”沈屿回答得飞快,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伤,

眼神却一直黏在苏晚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晚姐您呢?那天真没伤到?

后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很好。”苏晚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看着他亮得惊人的眼睛,

顿了顿,终于问出了盘旋在心头几天的问题,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的力量,“沈屿,

那天……你冲过来的时候,喊了一句‘按她曲泽穴,能缓冲击’,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那明亮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苍白的脸颊迅速飞起两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他张了张嘴,眼神飘忽,

不敢与她对视,手指无意识地揪着雪白的被单。“我…我……”他结巴了,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瞎说的……就、就是着急……”“曲泽穴,位于肘横纹中点,

肱二头肌腱尺侧缘。”苏晚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寂静的病房里,

她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朵,缓缓道,“六年前,我在一个访谈里随口提过,小时候调皮摔伤,

家里老中医教我的应急土方法。我自己都快忘了。”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如刀,

直直地看进沈屿慌乱闪躲的眼睛深处:“你记得?

”“轰——”沈屿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秘密被猝不及防地当面戳穿,

还是以这样精准无误的方式,巨大的羞窘和秘密暴露的慌乱让他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下意识地把打着石膏的手臂往身前缩了缩,仿佛这样能挡住自己无处遁形的窘迫,

头埋得低低的,几乎要埋进被子里,露出的耳廓红得像要滴血。

“我……我……”他语无伦次,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辩解的能力。

病房里陷入一种极度安静又极度紧绷的沉默。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苏晚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和微微颤抖的指尖。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他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沈屿终于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自暴自弃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他的脸颊依旧绯红,

眼神却不再闪躲,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豁出去的羞赧和孤勇。他伸出那只完好的右手,

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他笨拙地解锁,

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点开一个隐藏得很深的加密相册。然后,他像是献祭一般,

将手机屏幕转向苏晚,递到她面前,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被单上的某一点,不敢看她的反应。

屏幕的光映亮了苏晚的眼。那不是一张照片,

而是一个庞大得令人咋舌的、分门别类、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图片库。

笑容珍藏”、“电影角色·经典瞬间”、“生活抓拍·机场/日常”……每一个文件夹点开,

里面都是密密麻麻、时间跨度极长的照片和截图。从她十几年前青涩的出道作品剧照,

到最近一场活动的精修图;从高清的官方宣传照,

到模糊的路人抓拍;甚至还有她自己都记不清何时何地说过的话,

被截图下来配上文字备注保存着。最新的一张,赫然就是三天前,

她站在混乱的片场、惊魂未定被众人围住时的侧影。拍照的角度极其刁钻隐蔽,

显然是在极度混乱中仓促拍下的。苏晚的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空,久久没有落下。

她看着那些被精心收藏的时光碎片,看着那些她自己早已遗忘的瞬间,

被另一个人如此珍重地、近乎虔诚地保存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冲击力,

混合着不可思议和某种沉甸甸的酸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阳光无声地移动着,照亮空气中微小的浮尘。

“晚姐……”沈屿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孤注一掷的颤抖,他终于抬起眼,

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看向她,那双总是清澈的眼睛此刻盈满了水光,脆弱又无比坚定,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我只是……”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将那句话说出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重如千钧:“我只是……喜欢你……很久了。

”“晚姐……”那三个字,像耗尽了他肺里所有的空气,轻飘飘地落在寂静的病房里,

却又带着千钧之力,砸得苏晚心口微微一窒。沈屿说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泄了大半。他飞快地低下头,几乎要把自己埋进那床雪白的被子里,

只留下一个通红的、线条紧绷的后颈。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细微地颤抖着。苏晚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低垂的脑袋,

看着那截红得快要燃烧起来的脖颈,看着那只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

病房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蜜糖,粘稠而甜腻,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不真实的静谧。

她伸出手,没有去接那只烫手山芋般的手机,

指尖却轻轻地、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颤,落在了手机屏幕上。屏幕还亮着,

停留在那张最新拍摄的、她惊魂未定的侧影照片上。她的指尖缓缓划过照片的边缘,

划过那些被精心分类收藏的文件夹名字。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清晰得能听到尘埃落定的声音。终于,苏晚收回了手。她看着沈屿那鸵鸟般的姿态,

心底那点陌生的悸动,竟奇异地被一种近乎怜爱的柔软所取代。她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很轻,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手机收起来。”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听不出太多波澜,却少了几分惯有的疏离。沈屿猛地抬起头,

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和显而易见的茫然,眼神像受惊的小鹿,湿漉漉地看着她。

他似乎没听懂,又或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苏晚对上他惶惑的目光,

唇角极细微地向上牵了一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手机,收起来。好好养伤。

”沈屿呆愣了两秒,才如梦初醒般,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

动作大得差点碰到打着石膏的手臂,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看着他笨拙又慌乱的样子,

苏晚眼底那点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加深了些许。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他,

看着窗外医院花园里萧瑟的冬景。阳光透过玻璃,给她周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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