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丈夫说明情况,他却一脸嘲讽的盯着我。
“我们大山的孩子是不如你们城里人聪明,我们只会死读书,但我们也是要脸的,不是谁上来就可以踩一脚的。”
她每扎错一次,我就会因为神经麻痹肌肉痉挛内出血等情况住院,好几次性命垂危。
后来,她参加针灸比赛,坐在评委席的我却皮肉腐化发黑,抽搐倒地。
我在医院生死一线,丈夫却带着记者闯入病房,声泪俱下的控诉:“你就算再打压菲菲,也不能在她这么重要的时刻给自己注射硫酸啊!”舆论认定我自导自演,在丈夫的牵头下,我被教育界和学术界联合除名。
穴位娃娃也被贫困生“不小心”遗落在蜂拥而上的记者脚下,我被碾碎五脏六腑当场身亡。
在睁开眼,我回到了丈夫带贫困生上门拜师的那天。
……“师母这时我给您准备的礼物。”
丈夫苏强资助的贫困生林菲菲,一脸局促不安地将一个标有穴位图的自制娃娃递到我眼前。
她身后的苏强,用一种命令式的眼神责备我。
仿佛在说:收下,别给我丢人。
娃娃映入眼帘,我瞬间失去血色。
上一世五脏六腑被无数只脚踩踏碾碎的剧痛像潮水般袭来。
我清晰的记得,林菲菲在人群后对我扬起胜利的微笑。
将这只娃娃轻飘飘的扔在地上,我的世界随之坍塌,骨头寸寸断裂,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阮琴,你发什么呆!”苏强不耐烦的推了我一把,力道之大让我踉跄半步。
他指着林菲菲,用施恩的口吻说:“菲菲是我资助的学生,我已经给校方打好招呼让她跟你念研究生,明天复试你别为难她。”
我稳住身形,压下滔天的恨意,抬起一张惨白却带这诡异微笑的脸。
在前世,我虽为了原则与他争执,但还是不忍心因为个人原因耽搁林菲菲。
第二天我还是载她赶往考场,她在车上紧张的拿出穴位娃娃练起针灸。
随着她三针落下,我却忽然半身不遂,车辆失控撞上护栏。
急救浑身被扎了99针才堪堪恢复半边身子的知觉。
我把这件事告诉苏强,可是他压根就不相信。
还说我就是对他们贵州十万大山出来的穷学生有偏见。
自那以后,老公报复似的带着林菲菲以我关门弟子的名义出入各大社交场所,鼓吹林菲菲‘天才少女’的人设。
她在外人面前用穴位娃娃表演针法,我却在家里被突如其来的痛苦折磨的满地打滚,被救护车拉走无数回。
同事指着我身上新增的针眼无奈劝我:别在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了。
后来,林菲菲背着我参加针灸比赛,为了获胜使出了家乡祖传的针法。
坐在评委席的我却身上鼓起一个个蚕豆大小的包,皮肤碳化,血肉一寸寸化为脓水。
急救室内,被他们污蔑自导自演打压学生,名誉尽毁,不治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