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被迫黑化

白月光被迫黑化

作者: 攸语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白月光被迫黑化》是攸语的小内容精选:1今日是邱琮语的生而昨是他的婚邱琮语看向窗叶子都枯黄枯黄已经深秋那年那时也是这般时娘时辰到她闻言怔了喃喃回了声知道絮柳边找衣裳嘴里边絮絮叨叨陛下今早赏了娘娘不少好东不止赏了好东陛下还应允她生辰日一切都听她说毕竟是自入宫她过的第一个生今日有人来面陛下带她一看到梳妆台上的步她想了让絮柳挑了桃色的褙盘了高椎2宫墙...

2025-08-01 03:35:14

1今日是邱琮语的生辰。而昨日,是他的婚礼。邱琮语看向窗外,叶子都枯黄枯黄的,

已经深秋了,那年那时也是这般时节。娘娘,时辰到了。她闻言怔了怔,

喃喃回了声知道了。絮柳边找衣裳嘴里边絮絮叨叨着,陛下今早赏了娘娘不少好东西。

不止赏了好东西,陛下还应允她生辰日一切都听她的,说毕竟是自入宫来,

她过的第一个生辰。今日有人来面圣,陛下带她一起。看到梳妆台上的步摇,她想了想,

让絮柳挑了桃色的褙子,盘了高椎髻。2宫墙已然萧索,寒意渗入缝隙。

傅澹皙稳步往前走着,玄色袍服上的银丝在稀薄日光下流转着冷硬的光泽,

一如他无悲无喜的脸庞,与新妇海夜姝并步,心思却全然不在身旁人,一时间出了神。

直到巍峨的皇宫大殿闯入视线,他才从经年的记忆中抽身,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金砖森冷,

他与海夜姝并肩立于丹墀之下。殿宇空旷,回荡着内侍尖利的唱喏。他不曾真正抬眼看皇帝,

不知他神色,遑论他身边站着谁。臣,携新妇海氏,叩见陛下。吾皇万岁。声音平稳,

起身抬眸的刹那,视线瞬间攫住了御座旁那抹纤影——邱琮语?距离近了,他才真正看清。

宫装华贵,同一张面庞,却刺得人眼底生疼。心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他垂下眼帘,

宽袖下的指节捏得泛白。她?她今日为何会出现在这?他不想揣测。臣妇海氏,叩见陛下。

海夜姝腰肢挺得板正,仪态一丝不苟,端庄严谨,低着头,随后起身。

年幼时曾随父亲入宫过,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察觉到一旁人的异样,她顺着目光看去,

竟然是两年前就入宫的,她的表妹。当年姑父主动上门,尽管邱琮语的母亲是将军府的女儿,

邱琮语也一直生活在将军府。内心五味杂陈。

自从一月前王府那儿的人上门递了婚书、送了聘礼,她时常出入王府。

有一日无意听王府里的老人念叨过一句王爷与邱氏曾有过旧情,她还不信,以为听错了,

没怎么在意。如今看来怕不是假的。且今日这局面……怕不是巧合吧。

3檐角铜铃被秋风撞得轻响,碎在耳畔。邱琮语站在御座之侧,

指尖无意识地绞着霞帔上绣的缠枝莲,金线刺得指腹微麻。目光越过空阔的殿堂,

落在那对并肩而立的身影上。他面若霜雪敷玉,神色比记忆里沉了些。从前看他,

人虽也冷淡,但眼里总盛着碎光的。她不住地往他更为瘦削的面庞瞧,他似乎还没看到她。

身旁的海夜姝穿着浅色外裳,身姿端凝,行礼时鬓边金步摇都没晃一下,

瞧着倒也适合当掌事的女主人。平身吧。陛下的声音落了,邱琮语才敢抬眼直盯着他。

刚巧撞上傅澹皙抬眸的瞬间,他眼里的惊痛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心口一缩,

慌忙转开视线去看殿外的天。余光中海夜姝的目光随后扫过来,不重,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邱琮语攥紧了袖中的帕子。陛下,邱琮语轻声开口,声音比预想的稳些,

臣妾瞧着王妃面善,倒像是从前在府里见过的表姐。不知可否……请王妃,

以及王爷到一旁暖阁去叙叙?说罢,微微屈膝,眼睫垂落,遮住眼底翻上来的情绪。叙叙?

这两个字在心底转了一转,傅澹皙猛地抬眼,视线直直看进邱琮语垂落的眼里。他怎么忘了,

她向来是敢的。当年在御花园的假山下,被皇子们推搡着按进泥里,她睁着圆圆的眼,

攥着小小的拳头挡在他身前,说你们不许欺负他。现在……她站在御座之侧,一身宫装,

唤他王爷,邀他去暖阁叙叙。傅澹皙的目光扫过邱琮语不自觉攥紧帕子的手,

那帕子边角微微泛白。紧张了么?觉察到一旁海夜姝有些不对劲,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而后转向御座躬身。陛下在此,臣与王妃不敢僭越。话落,

刻意与海夜姝站得更近了些,宽袖几乎要碰到她的衣袂。有什么好叙的?

叙她如何从护着他的小姑娘,变成了他该称泠嫔的宫妃?还是叙他如何娶了她的表姐,

成了她名义上的姐夫?座上之人却不在意般笑了笑,道无妨,道今日是泠嫔生辰,

道应允过她今日一切事都满足她。他掩去眸中翻涌的戾气与自嘲,喉间发紧,

忽然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眼底却一片荒芜。臣,遵旨。自取其辱。她和他,都是。

邱琮语与内侍领着路,海夜姝与傅澹皙并列跟在后头。傅澹皙从后面看到了邱琮语戴的步摇,

怔了怔。那是......离得近,海夜姝轻咳一声,

用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天子脚下,王爷莫要乱了本心。大婚那日,

傅澹皙喝醉被人送回洞房。门关上,他靠近她挑起盖头,弯着腰,眼神却宛若一潭死水,

毫无波澜道:我是你的夫君。由于海夜姝刚好不方便,二人未行周公之礼,熄灯入睡。

她睡得朦胧的时候,依稀听见了枕边人的叹息。傅澹皙转开视线,未发一言。

前方人缓了脚步,估摸着是到了地方。4闺阁待嫁时期便闻表妹京城盛名,如今承了皇宠,

虽衣食无忧,但在这后宫中,难免思念家人。我与王爷新婚,今日与你相见,

也算帮你解了一二分相思之苦。今日表妹诞辰,愿表妹平安喜乐,无忧无虑。

海夜姝话说到后头便加重了语气,笑眼盈盈,看着邱琮语,神色自然地拉上傅澹皙的手。

他们坐于桌前,暖阁里的炭火烧得正旺,映得到处都泛着热意,可邱琮语还是觉得指尖发凉。

解相思之苦平安喜乐,真是好祝福。她去牵傅澹皙的手,邱琮语看到了,

装作不经意错开视线,低头抚了抚鬓边的步摇,是陛下今日一早赏的,说配得她,

可此刻她只觉得它沉得发晕。说什么配不配得,在这深宫中,戴给谁看?随着她的动作,

傅澹皙又看向了那支步摇,瞳孔猛缩。近处,他看得分明。簪杆细长,白玉为瓣,翠石作蕊,

悬铃三寸。这是,他母亲的步摇,是祖上传下来的,绝没有重样的另一支。14 岁那年,

母亲莫名暴毙而亡,随后他被接入宫中,成了所谓的皇子。戾气陡然而生,

他母亲的死……便是将军府和皇室合谋所致,如今再看到旧物,

他生生忍住了想要掐死她的冲动。那就谢过表姐了。私下,她既称表妹,

邱琮语便也就称她表姐,喊得亲热,纵使并无所谓姐妹情。这世间大抵如此,很多时候,

面上显着的和心底想着的,不能一样。她抬手示意内侍奉上茶盏,然后撤走了所有侍人。

青瓷盖碗碰撞的轻响里,声音清脆舒缓,宫里的日子,虽不自在,却也安稳。

倒是表姐与王爷新婚,还没来得及正式地道一句祝福。

目光又不可控制地掠过他们交握的手,傅澹皙的指节依旧分明。

那双手曾替她折过御花园里开得最盛最红的海棠。如今,它被另一个人握着,

安稳得像从未有过别人的温度。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她展开自己蜷着的手低头看了看,

没有经历过风吹日晒,这双手白净而柔弱,但它们本也是能和傅澹皙的手相握的。

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虽苦涩,却不及喉咙口的滋味。说起来,前几日整理旧物,

翻到个东西,邱琮语从袖中取出个小锦盒,推到他们面前,打开,

盒里是枚磨得光滑的木簪,簪头刻着只歪歪扭扭的小兔子,

这是当年……在王爷你府里捡到的,我一直没找着机会问,后来也就忘记了。瞧着眼熟,

许是王爷遗落的?她轻声呢喃。看样子,海夜姝已知她和他之间有过一段渊源,

就不必在她面前讳言许多。木簪上的兔子耳朵被磨得圆钝,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上面,

泛着陈旧的暖光。傅澹皙的目光盯在那枚簪子上,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年海棠开得正好。

她蹲在石桌旁,看着他被木刺扎得冒血珠的指尖,皱着鼻子说傅澹皙你好笨,

却还是掏出帕子小心翼翼地替他裹上。他当时没说,那兔子是照着她前几日画的扇面刻的,

刻了又磨,磨了又刻,才成了这副模样。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如今她拿出来,

轻飘飘地问,是不是他遗失的。海夜姝顺着看过去,看到那木簪,并没有太吃惊,

有个什么物什,都在海夜姝的意料之中。王爷?海夜姝的声音在傅澹皙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提醒。他猛地回神,视线从簪子上移开,落在邱琮语脸上,她低垂着视线,不看他。

他忽然抽回被海夜姝牵着的手,指尖掠过冰凉的桌面,将锦盒推了回去。动作不算快,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泠嫔说笑了。他开口时,嗓音疏冷,本王府中从无这般物件,

许是泠嫔记错了。至于要如何处理,全凭你的意愿。想必对你也没什么意义,丢了便丢了。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冰封的湖面。何况,他侧过身,

重新握住海夜姝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皓腕间的银钏,就算是本王记错了,

即便那确实是本王的物件,它没再在本王府上留存着,说明它和本王无缘。

且已然过时的物件留着,倒不如添置新的,瞧着也欢喜,本王一贯不喜念旧。

发簪素来是男女间互赠的定情信物,民间有传,男子赠女子发簪,

寓意娶她为妻……海夜姝忽然想起来几月前有一日城郊的庙会十分热闹,

傅澹皙带她去逛了逛,路过一个木簪铺子时,明显脚步变缓,甚至停下脚步盯了好一会儿。

他买下了一支海棠花样的木簪。她再见到那支木簪时,是在洞房花烛夜,

红木桌上的木盒格外单调,打开来,是一支海棠花木簪。

海夜姝不知他送她簪子是不是表示民间所传的那个意义,但一直随身携带着。

海夜姝手被握着,她看着傅澹皙的侧颜,垂下眼帘,想了想,把手轻轻抽出来,

从袖中拿出了那支海棠木簪,对邱琮语掩唇轻笑着说道:王爷的确不喜旧,我们订婚初期,

他见我的簪子旧了,便亲自给我挑了支新的。她半真半假地说着,见王爷没什么反应,

也就宽心了些。那支海棠木簪在海夜姝指间流转,红得像那年落了满地的海棠花瓣。

邱琮语盯着它看了半晌,忽然低低笑出声,笑声撞在暖阁的梁柱上,碎成一滩泪。

她这时才不顾忌地瞧着他,不住颤着睫望向他。盆炉的火花跳动,

她这副泫然的样子映在傅澹皙眼底。海棠……这天下除了你,还有谁能伤我如此。

你竟将见证我们这些年的信物,送给了新婚娘子。悲到极致,一口腥甜上涌,

邱琮语忙喝盏茶压了下去。缓了缓,放下茶盏,瓷碗与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轻响。抬眸时,

眼底已浮起层水汽,却弯着唇角扯出笑:新的,确实好。当初被逼入宫,嫁给她的表哥,

他分毫不知情。他曾罔顾身份多次上将军府,都被告知谢客。她宁愿自缢于悬梁,

父亲却拿他性命相逼。她怎忍心拿他性命做赌注,当年势弱的先帝私生子,本就遭兄弟欺凌。

最终,他以为是她背叛了他,贪求荣华,许是绝望后去了边境参军。当初解释不了,

如今解释更无意义,徒添双方烦扰。先帝遗诏在她入宫一年后被昭告,傅澹皙晋封为昭怀王,

加之战功赫赫,地位再也不同往日。闻讯她感到安心,没人能再轻易害他。

他娶新妇的第二天,便是她的生辰,多么巧。谁管得住自己的心,想借势再见见他?

明知他有了妻,明知不符礼数,明知……他恨极了她,或是待她如陌生人般。

她明明是笑着的,他却听得耳膜发疼。暖阁里的炭火噼啪响了一声,溅起细碎的火星。

映在傅澹皙眼底的还有她的神情。她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以往这都是要哭了的前奏。那时她会扑进他怀里,带着哭腔说他们又欺负你了,而现在,

她因为这支簪子就要哭了。他突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海夜姝手中的海棠簪,

那抹红正直直地嘲笑他,翻出他藏起的狼狈。那日庙街的木簪铺,他本是看到支兔子簪,

恍惚间伸手去拿,指尖触到木头的瞬间才惊觉不对,仓促间才换了支海棠。再想起来时,

已经回府了。他以为藏得好,却原来处处都是破绽。邱琮语快速眨了几下眼,

潮意褪去了些许,她抬手将眼前的锦盒合上,木簪被锁在里面,像把陈年也一同锁了进去。

指尖隔着木不由地描绘着兔簪的轮廓。日夜在心尖上刻画的物什,形貌几何怎会忘记。

她盯着它,眼珠一动不动了,只有双唇翕合着,只是旧物件有时也怪顽固的,

总以为能替人记着些什么,却不知早被人抛在脑后了。她声音轻飘飘的,

其实人也是轻飘飘的,傅澹皙才发现她下巴尖了很多。但她是皇帝的爱妾,他是她的姐夫。

她早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也有自己的大事未成,会被触动又如何?

他又何必再为往事耗费情感。一些尘封的记忆在眼前一片片闪过。原来他从未忘记,

清晰得就像刚发生在眼前一样,他眸底渐渐酝起了黑沉沉的东西。顽固?

他重复这两个字,声音含冰,贵人此言差矣。目光转向邱琮语,记不住的,

从来不是物件。既是叙旧,该说的也说了。他起身,邱琮语也起身。

他玄色袍角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经过邱琮语时,他微微弯腰,

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有些残忍地道:今日是你的生辰,那我就奉劝你一句,

抱着旧物假惺惺也于事无补,不如整装从新,免得惹人厌恶。邱琮语浑身震了震,

眼珠一顿一顿地转向他,像是听不明白。他错开了她的视线,不再看她的脸,直起身来,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或许是明年,本王的孩子出生了,

和王妃也会以娘家的身份,宴请泠嫔娘娘你。语罢,他转过身,对海夜姝微微颔首,

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却透着不容置喙:王妃,时辰不早了,该向陛下辞行了。

他率先迈步向外走,宽袖在身侧划出冷硬的弧度,没再往后看。他是真的放下了吧,

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以前最想做的事是守护邱琮语的笑容,而今她笑还是不笑,

跟他也没什么干系了。本来婚期定在今日,他出于什么心思把婚期提前了一天,

他也不愿想起来了。海夜姝起身抚平衣角皱褶,经过邱琮语时,

轻笑道:王爷算的日子没错,年底也该怀上了。随后跟上傅澹皙大步向前的脚步,

腰间悬挂着的铃铛前后摇晃着,她又想起了母亲教她的那首歌。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5她听着她应和着他的笑言,

看她追上他后拉起他的手,看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看着不再属于她的那个身影在转角消失。假惺惺……邱琮语有气无力地重复这三个字,

喉间像堵着团浸了水的棉絮,要窒息了。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才没让自己跌坐在地上。

他竟觉得她是在假惺惺?那支兔木簪,连陛下赏赐的珠宝都压不住它的分量,

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是它替她安神,又是它无时无刻折磨她,带她进流年的轮回,

不可自拔,近乎痴狂。但她也许忘记了,她当初也曾绝情至斯,

或许比他今日之言还要恶毒几分。怪的是这害人的命运,就算再选一次,她也别无他选。

绝路,给你开了个口子,遍体鳞伤也得钻。孩子,宴请,

祝愿……这些词她怎么也听不明白了一样。那年她看他刻兔木簪,

突发奇想打趣他说傅澹皙,你将来要是当了爹,定是个笨父亲,

他不在意地回道有你这个当娘的在不就好了。最后的结果是两人都红了脸。

那时的风是暖的,带着花香,两人一起憧憬未来,哪像此刻,炭火再旺,也让人瑟瑟发抖。

这场晃人的戏目,曲终人散,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剩了。原来这世间最狠的,从不是刀剑,

是曾把你当作宝贝的人,亲自将过往踩碎在你面前,让人苦痛,亲手拉扯你的心神,

让人疯魔,亲口折辱你的尊严,让人绝望。她在原地定住了一般,

灌进来的风吹得她裙摆晃了晃,带着人也晃了晃。絮柳站在她身后,只能看到她单薄的背影。

明明只是一个双玖年华的女子,却好像历经了世间的万千沧桑。她很久才回过神来,

缓缓转身将那桌上的锦盒重新揣回袖中,指尖触到表面的浮雕,其实也是个小兔子呢。

邱琮语忽然笑了,笑得比方才更响些,眼角却止不住湿意滑下来。她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

只是人在悲伤的时候,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一贯掌控不了自己的心,这会儿,

身体也控制不住了。傅澹皙以前说,她就像是只小兔子,急了就咬人,又单纯得可爱。

可在她自己看来,她就是自以为是得厉害,也蠢得厉害,囿于方寸,以为这便是天地,

这就是未来。她又望向被推开的门外,日头过了中天,院里也早已没了人影。

只有她的脑海中,还藏着那个不能被窥见的身影。经年流转,她再也无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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