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上的名字》第 1 集:车祸之后,我看见了你**你相信这个世界存在鬼吗?
我叫林轩,你也可以叫我小七。现在是凌晨三点十七分,我缩在医院病房的被子里,
指尖还残留着雨水的冰凉 —— 不是窗外飘进来的雨,是另一种更冷、更黏腻的 “水”。
希望你看到这些字的时候,我还能活着把剩下的话说完。两小时前,我刚从抢救室推出来。
右腿打了石膏,左胳膊缠着厚厚的纱布,每动一下都像有针在扎骨头。
但这些疼都比不上此刻的恐惧 —— 我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杯壁凝着水珠,
而就在十分钟前,我亲眼看见那些水珠顺着杯壁流下来,在桌面上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然后,水洼里慢慢浮出了一双脚。是个小女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裙,
裙摆往下滴水,落在地板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她背对着我,扎着两个羊角辫,发梢也在滴水,
水珠砸在地板上,却没留下任何湿痕。我屏住呼吸,
感觉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 病房里只有我一个病人,护士半小时前刚查过房,
门是反锁的。“小朋友,你怎么在这里?” 我嗓子干得发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小女孩没回头,只是慢慢抬起手,指向墙角。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斑驳的墙皮。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再转回来时,她已经转过身了。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画面。
她的脸是青白色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最可怕的是眼睛 —— 没有眼白,
全是漆黑的一片,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洞。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一点点往上咧,
咧到了耳根,露出两排细细的、泛着冷光的牙齿。“姐姐说,这里有好看的。
” 她的声音软软的,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哥哥,你也能看见吗?
”我猛地拉过被子蒙住头,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被子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可我总觉得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水草腐烂的腥气。我不知道自己捂了多久,
直到听见护士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才敢偷偷掀开一条缝。小女孩不见了。
我以为是自己车祸后出现了幻觉。下午那场雨太大了,我骑着电动车去兼职,
路过建国路路口时,突然从路边窜出来一只黑猫。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
电动车狠狠撞在了路边的石墩上 —— 后来才知道,那石墩是个破旧的石敢当,
被我撞得裂了一道缝。可护士进来换药时,
我忍不住问她:“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大概这么高。
”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护士的脸色瞬间变了,手里的镊子 “当啷” 一声掉在托盘里。
“小伙子,你……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三年前,
这病房里确实死过一个小女孩,就是穿碎花裙的。她跟妈妈来探病,
不小心掉进了医院后面的湖里,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我脑子里 “嗡” 的一声,
所有的血都往头顶冲。护士还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浑身发冷,
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护士走后,病房又恢复了安静。窗外的雨还在下,
打在玻璃上发出 “哒哒” 的声音,像有人在外面敲门。我盯着紧闭的门,
心脏狂跳 —— 刚才护士进来的时候,我明明听见她锁门的声音了。“咔哒。
”门把手动了一下。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门缝里慢慢渗进一股水,
顺着地板往我床边流过来。然后,我看见一双湿漉漉的小脚出现在门口,
接着是那条滴水的碎花裙。小女孩站在门口,漆黑的眼睛盯着我,
嘴角还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微笑。她慢慢抬起手,指向我:“哥哥,你能看见我,对吗?
”她一步步走近,水草的腥气越来越浓。我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动,
身体像被钉在了床上。“姐姐说,看见的人,都要跟我走。” 她停在我床边,
小手轻轻搭在我的被子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被子传过来,“下一个…… 轮到你了。
”第 2 集:规则下的猎杀我是凌晨四点逃出院的。小女孩的手搭在被子上的那一刻,
我用尽全身力气掀开被子,拖着打石膏的右腿,一瘸一拐地冲到门口。门没有锁,
一推就开了。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我不敢回头,只知道往前跑,直到跑出住院部大门,
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才稍微清醒了一点。雨还没停,路上没有一个人。我沿着路边慢慢走,
右腿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路过一个水洼时,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 —— 水洼里映出的不是我的脸,而是那个小女孩的脸。
她在水洼里对着我笑,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我吓得往后退,重重摔在地上。
水洼里的倒影随着水波晃动,小女孩的脸也跟着扭曲,
慢慢变成了一张腐烂的、布满水草的脸。我爬起来就跑,
不敢再看任何有水的地方 —— 路边的积水、墙上的水管、甚至是自己脸上的雨水,
都让我觉得恐惧。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看到学校图书馆的灯还亮着,
才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图书馆的保安认识我,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还以为我被人打劫了,
赶紧让我进去躲雨。我坐在阅览区的角落,打开电脑,手指因为紧张而发抖。
我搜索 “车祸后看见鬼”“石敢当 撞碎 诡异事件”,跳出来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帖子,
没有一个能帮上忙。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杯热咖啡放在了我面前。“同学,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他大概四十岁左右,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很温和,手里拿着一本《民俗异闻录》。
我之前在民俗学的选修课上见过他,好像是叫秦岳,是这门课的教授。“秦教授。
” 我赶紧站起来,右腿一软,差点又摔倒。秦岳扶住我,让我坐下。“慢慢说,别急。
” 他坐在我对面,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我刚才看你一直在查石敢当的资料,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可自从车祸后,
我身边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看到的东西,秦教授研究民俗,或许……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车祸后看到小女孩的事说了出来,包括护士说的三年前的往事,
还有小女孩说 “下一个轮到你了”。我说得很混乱,语无伦次,
甚至做好了被当成疯子的准备。但秦岳没有笑,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轻轻皱了皱眉。
“你撞碎的那个石敢当,是不是在建国路和中山路的交叉口?”我愣了一下,点头:“是。
”“那是个镇煞用的。” 秦岳放下咖啡杯,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有些东西,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鬼,它们不讲冤屈,只讲‘规矩’。石敢当是用来挡它们的,
你撞碎了石敢当,就是坏了‘规矩’,所以它们才会盯上你。”“它们?” 我心里一紧,
“不止一个?”秦岳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你以为你看到的,是全部吗?
” 他顿了顿,继续说,“那个小女孩,只是‘它们’的一个‘引子’。你现在要做的,
不是害怕,是找到它们的‘规矩’—— 它们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出现,
只要避开这些,你就能暂时安全。”我想起刚才在水洼里看到的倒影,
还有小女孩身上的水:“它们是不是跟水有关?”秦岳点头:“很有可能。
每个‘东西’都有自己的‘媒介’,水可能就是她的媒介。以后尽量离水远一点,
尤其是静止的水。”我握着咖啡杯,指尖还是冰凉的。
秦岳又跟我说了一些识别 “秽物” 的小方法,比如身上带点盐,
听到奇怪的声音不要回头。临走前,他给了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他的电话:“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打给我。”我走出图书馆时,天已经亮了。
雨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味道。我按照秦岳说的,去便利店买了一包盐,撒在口袋里,
又绕开所有有水的地方,慢慢往学校宿舍走。路过建国路路口时,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石敢当。它还是碎的,裂缝里卡着几片树叶,石面上的纹路模糊不清,
看起来很诡异。我想走过去看看,刚靠近两步,就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往上窜,
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我赶紧后退,转身就走。走了没几步,
我下意识地回头 —— 石敢当旁边的水洼里,映出了十几个模糊的人影,它们挤在一起,
朝着我的方向伸出手。我吓得拔腿就跑,心脏狂跳。秦岳说得对,我看到的,远不止一个。
第 3 集:守夜人秦岳我回到宿舍时,王胖子还在睡觉,打着震天响的呼噜。
宿舍里乱糟糟的,地上扔着零食袋和衣服,桌上还放着昨晚吃剩的泡面。看到这熟悉的场景,
我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我轻手轻脚地走到自己的床位,刚坐下,
就觉得口袋里的盐袋好像动了一下。我赶紧拿出来,发现盐袋破了一个小口,盐撒出来一点,
落在地上,变成了黑色。“卧槽,林轩?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在医院待几天吗?
” 王胖子被我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这是咋了?被人打了?”我没敢跟他说实话,只说觉得医院太闷,想回来休息。
王胖子也没多问,只是递给我一瓶可乐:“你脸色也太差了,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
”我摇了摇头,心里却一直在想秦岳说的话。他说自己也是 “看得见” 的人,
还说我卷入了一场 “契约”。这些话听起来很荒唐,可我看到的那些东西,
又让我不得不相信。下午的时候,苏婉来了。她是我们系的学姐,也是学生会的副主席,
平时对我们这些学弟很照顾。她听说我车祸住院,特意买了水果来看我,没想到我回了宿舍。
“林轩,你的伤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苏婉坐在我对面,眼神里满是担心。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很干练。“没事,就是皮外伤。
” 我避开她的目光,不敢跟她对视 —— 我怕自己忍不住把看到的事说出来,
又怕她不相信。可苏婉很细心,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盯着门口,而且脸色特别差,手还在抖。”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把车祸后看到小女孩的事跟她说了。苏婉听完,没有像护士那样害怕,
也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觉得我疯了,只是皱了皱眉:“会不会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车祸后很容易出现幻觉和妄想,我带你去校医院找心理老师聊聊吧。
”她的理性让我有些安心,可我知道,我看到的不是幻觉。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秦岳打来的。“林轩,你现在在哪?” 秦岳的声音有些急促。“在宿舍。
”“别待在那里,赶紧出来,到学校西门的咖啡馆来。” 秦岳的语气很严肃,
“有人盯上你了。”我心里一紧,赶紧跟苏婉说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苏婉不放心,
非要跟我一起去。我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咖啡馆。秦岳已经在里面等我们了。
他看到苏婉,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林轩,你宿舍里有‘东西’。
” 秦岳开门见山,“你室友是不是最近带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回来?
”我想起王胖子前几天从老家回来,带了一个玉佩,说是祖传的,还天天戴在脖子上。
“是有个玉佩。”“那玉佩是陪葬品,上面附着‘秽气’,虽然不是恶灵,
但会吸引其他的‘东西’。” 秦岳喝了一口咖啡,“我今天早上占卜,
发现你身边有‘秽气’聚集,所以赶紧给你打电话。”苏婉听得一头雾水:“秦教授,
您说的‘秽气’和‘东西’是什么?这太不科学了。”秦岳看了苏婉一眼,没有反驳,
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古老的罗盘,递给我:“这个罗盘能指示‘秽物’的方位,
红色的指针指向哪里,哪里就有‘东西’。你回去试试,但是记住,
千万不要在宿舍里单独使用,也不要让‘东西’发现你能看见它们。”我接过罗盘,
感觉沉甸甸的。罗盘的盘面是铜制的,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和符号,指针是红色的,
看起来很古老。“秦教授,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懂这些?
” 我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秦岳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说:“我是‘守夜人’,
世代负责守护‘契约’,不让‘它们’出来害人。你撞碎了石敢当,破坏了‘契约’的平衡,
所以成了‘它们’的目标。我现在要做的,是教你怎么避开‘它们’,
找到修复‘契约’的方法。”我还想再问,秦岳却摇了摇头:“该说的我会告诉你,
不该问的别问。你先回去,把罗盘收好,明天早上我再联系你。”我和苏婉走出咖啡馆,
苏婉还是觉得秦岳的话不可信,但她也没再反驳,只是说会帮我留意王胖子的玉佩。
回到宿舍时,王胖子不在,我把罗盘拿出来,想试试秦岳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按照秦岳教的方法,握住罗盘,闭上眼睛,心里默念 “指引”。等我睁开眼睛时,
罗盘的红色指针开始疯狂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猛地停住 —— 不是指向窗外,
也不是指向王胖子的玉佩,而是直直地指向了王胖子的床铺。
我手里的罗盘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第 4 集:身边的鬼罗盘掉在地上的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赶紧捡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好像那是唯一能保护我的东西。王胖子是晚上七点多回来的。
他手里拎着一个烤串袋子,一进门就喊:“林轩,我给你带了烤腰子,补补!”我看着他,
心里五味杂陈。他还是像平时一样大大咧咧,脸上挂着笑容,
脖子上的玉佩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绿光。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也不知道那个 “东西” 是不是已经附在了他身上。“胖子,
你那个玉佩……”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了,“是从老家哪里弄来的?
”王胖子摸了摸玉佩,得意地说:“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说是能辟邪。怎么了?
你也想要一个?”“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我避开他的目光,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哪里不舒服?比如晚上做噩梦,或者看到奇怪的东西?
”王胖子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林轩,你是不是车祸撞坏脑子了?还看到奇怪的东西,
你以为拍恐怖片呢?”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好得很,昨天还跟我妈视频来着,
她还让我好好照顾你呢。”我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更慌了。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也什么都没感觉到。可罗盘不会骗人,指针明明指向了他的床铺。晚上,王胖子睡得很早,
很快就打起了呼噜。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敢睡觉。我把罗盘放在枕头边,紧紧握着,
生怕那个 “东西” 突然出现。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
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 “沙沙” 声。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王胖子的被子在动,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我吓得屏住呼吸,拿起罗盘。指针慢慢转动,
最后还是指向了王胖子的床铺。被子动得越来越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胖子!胖子!” 我大喊着,推了推王胖子。王胖子被我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咋了?
大半夜的叫魂呢?”“你被子里……” 我指着他的被子,声音都在抖。
王胖子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掀开被子:“啥也没有啊,你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
”被子里确实什么都没有,只有王胖子的衣服和手机。可我明明看到被子在动,
难道又是我的幻觉?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婉打来的。“林轩,你还好吗?
我刚才查了一下,王胖子的玉佩确实是陪葬品,是明清时期的,
而且那个古墓在十年前被盗过,里面的尸体都被挖出来了。” 苏婉的声音有些急促,
“我还查到,建国路路口的那个石敢当,近五十年里,关联着十起离奇死亡事件,
所有死者死前都声称看到了一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我握着手机,手心里全是汗。十起?
这么多?而且都跟那个小女孩有关?“苏婉,
你说…… 那个小女孩会不会就是石敢当镇压的‘东西’?” 我声音发颤。“我不知道,
但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苏婉叹了口气,“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找秦教授问问吧,
他应该知道更多。”挂了电话,我看着王胖子熟睡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让他出事。我把罗盘放在王胖子的枕头边,希望能起到一点作用。
第二天早上,我被王胖子的尖叫声吵醒。“林轩!林轩!你快看!”我赶紧坐起来,
看到王胖子手里拿着罗盘,脸色苍白。“这…… 这罗盘怎么回事?指针一直指着我!
”我走过去,接过罗盘,发现指针确实一直指向王胖子。“胖子,你听我说,
你那个玉佩有问题,它吸引了‘东西’。
” 我把秦岳说的话和苏婉查到的资料都告诉了王胖子。王胖子听完,吓得腿都软了,
赶紧把玉佩摘下来,扔在桌子上:“卧槽!这破玩意儿这么吓人?早知道我就不带回来了!
”“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找秦教授想想办法。”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没事的,有我和苏婉呢。”我们三个一起去找秦教授。秦岳看到王胖子的玉佩,皱了皱眉,
然后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看了看。“这玉佩上的‘秽气’很弱,不是恶灵,
只是附着了一点墓里的阴气。” 他把玉佩放在一个红色的袋子里,
“我把它净化一下就没事了,你们不用太担心。”听到秦岳这么说,
我和王胖子都松了一口气。可苏婉还是有些担心:“秦教授,
那十起离奇死亡事件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女孩到底是什么?”秦岳沉默了一下,
然后说:“那个小女孩,是‘聚阴地’的‘怨气所化’。建国路路口下面是个‘聚阴地’,
石敢当是用来镇压它的。林轩撞碎了石敢当,‘聚阴地’的怨气泄露出来,
所以那个小女孩才会出来害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赶紧问。
“找到‘聚阴地’的源头,重新镇压它。” 秦岳看着我,眼神很坚定,“但这需要时间,
而且很危险。你们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不要被‘怨气’缠上。”离开秦岳的办公室,
我们三个都沉默了。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而且充满了危险。可我知道,
我不能退缩 —— 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的人。第 5 集:扎纸店的秘密秦岳说,
要找到 “聚阴地” 的源头,得先找一个人 —— 学校后街扎纸店的陈师傅。
他说陈师傅是 “守夜人” 的后代,知道很多关于 “聚阴地” 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