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名校优生，折戟终面我是申公豹，北海妖族修真学院头等舱毕业生，
GPA3.98，实操课全A，连炼丹炉都给我炼出花来了。今儿个，昆仑集团终面。
我捯饬得人五人六的——黑袍熨得能照镜子，尾巴盘得一丝不苟，连獠牙都磨圆了，
就怕吓着HR。面试官是元始天尊，坐那儿跟尊玉雕似的，眼皮都不抬。“申公豹？”他问。
“哎！在呢！”我赶紧站直，腰杆子绷得跟钢筋似的。“成绩不错。”他翻我简历，
手指头都没沾纸，“可惜，根脚不对。”我一愣：“啥叫根脚不对？我爹是北海巡海夜叉，
妈是千年雪豹，三代清白，没偷过蟠桃没泡过瑶池！”元始天尊终于抬眼了，
眼神跟看食堂潲水桶似的：“昆仑，只收人族。企业文化，你融不进。
”我嗓子眼儿发干：“可……可姜子牙那老小子，连符都画歪，咋就进了管培生？
”“人家是阐教嫡传。”他轻飘飘一句，像扇了我一耳光。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旁边几个仙二代，穿云履、戴玉簪，翘着二郎腿嗑灵果，冲我嗤笑：“豹哥，
动物园招饲养员不？你去呗！”我脸烧得能煎蛋。HR递来一张纸：“感谢参与，
后续有消息会通知。”我知道，没戏了。走出昆仑山门，风一吹，
我那盘得整整齐齐的尾巴“唰”地炸成鸡毛掸子。门口石狮子打了个哈欠，我蹲下，
跟它对眼：“老兄，咱俩命一样——你在这儿看门，我在简历堆里吃灰。”它没理我。
我掏出毕业证，想撕，又舍不得。最后塞回怀里，拍拍灰，蹽蹽腿往山下走。路过公告栏，
看见姜子牙的名字赫然在列：“管培生录取名单”。我呸了一口，
唾沫星子在半空凝成个小冰碴子。“行啊，你们要根脚是吧？”我咧嘴一笑，
露出刚磨圆又忍不住龇出来的尖牙，“那咱就野路子干到底！”山风呼啦啦吹，
我后颈的毛竖着，心却沉得像块铁。但我不认。**俺的能力是野路子，
可野路子——也是路！**第二章：劳务外包，
岗前培训我寻思着昆仑这碗饭是吃不上了，结果第三天，通天教主亲自打来灵讯。
“小豹子，别蹽！”他嗓门跟打雷似的，“昆仑缺个坐骑饲养员，劳务派遣，
签截教外包合同——你干不？”我蹲在北海冰面上啃冻鱼，一听，
差点把鱼刺咽下去：“饲养员？那不就是铲屎的？”“铲的是麒麟、青鸾、白泽！
”他顿了顿，“编制没有，但能进昆仑大门。机会，自己攥。”我咂摸半天，
把鱼骨头吐了：“干！反正老子尾巴还没秃，扛得住臊！”入职第一天，
我穿一身灰扑扑的工装，胸牌上印着“截教人力-临时岗-申007”，连名字都不配写全。
培训在昆仑后山小礼堂。姜子牙坐前排，一身崭新青袍，胸牌锃亮：“管培生班长”。
我缩在最后一排角落，连椅子都吱呀抗议。讲师是南极仙翁，
拄着拐棍念PPT：“……昆仑核心价值观：清静、无为、根正苗红。
”底下仙二代们齐刷刷点头，跟庙里磕头机似的。轮到自我介绍，姜子牙站起来，
拱手：“在下姜子牙，愿与诸位同修共进。”掌声雷动。到我了，我刚起身，
椅子“咔嚓”散架。全场哄笑。我拍拍屁股灰，咧嘴：“申公豹，北海来的，
特长是——能让坐骑不尥蹶子，也能让人心窝子尥蹶子。”没人笑。空气冻住了。课间，
我想凑过去问姜子牙借个笔记，刚喊“师兄”，他立马转身跟旁人聊“天庭碳积分政策”，
眼都不斜我一下。我站那儿，像根插错地的萝卜。午休，
食堂刷卡机“嘀”一声红灯——临时工没饭补。我蹲门口啃冷馒头，
看他们端着灵膳谈笑风生。一只白鹤从天而降，拉了泡屎，正落我鞋面上。我盯着那坨白的，
忽然笑出声。“行，你们清高。”我抹了把嘴，把馒头塞回兜里，“老子伺候的是神兽，
不是人。”回宿舍路上，路过坐骑园。一头老麒麟趴栏杆上，眼神浑浊，见我来了，
竟轻轻哼了一声。我走过去，它用角蹭我手心。我挠挠它下巴：“老伙计，
咱俩都是编外的命，但——活儿得干得比他们响！”当晚，我翻出《仙界坐骑驯养手册》，
就着月光一页页啃。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像根倔强的旗杆。**编制不编制的，能干活，
就是好豹！**第三章：背锅侠的第一次我寻思着，既然干的是饲养员，
那就把活儿干出花来。麒麟爱听评书，我拿破锣嗓子给它讲《封神演义》；青鸾嫌饲料糙，
我半夜偷摸去厨房蒸灵米糕；连那头脾气爆的墨麒麟，都被我用北海冰镇鱼干哄得直打呼噜。
干了半个月，坐骑园零事故，连仙鹤拉屎都定点了。姜子牙路过，瞅了一眼，
难得点头：“干得还行。”我心一热，寻思：这不就快融进去了？
正巧公司推新项目——“打神鞭智能驭控系统”，姜子牙带队，缺个懂妖族灵力接口的。
他犹豫半天，朝我招手：“申公豹，来搭把手。”我蹽蹽蹽跑过去，尾巴都快摇成电风扇了。
调试那天，我蹲在法阵中央，手把手教他接驳妖脉频率。“师兄，这儿得调低三成灵压，
不然麒麟会尥蹶子！”他点头，可手一抖，符咒贴歪了。“嗡——！”打神鞭突然暴走，
灵力乱窜，整个坐骑园的结界“啪”地炸了。青鸾惊飞，白泽撞栏，
墨麒麟一蹄子踹翻丹炉——火苗子窜上昆仑档案阁！警钟狂响。元始天尊三秒到场，
脸黑得能种墨莲。姜子牙立马后退半步，声音发颤：“是他……他擅自改动核心参数！
”我懵了：“我改个屁！是你符贴反了！”没人听。
HR当场给我塞了份《重大操作事故责任认定书》，让我签字。我盯着那张纸，
手抖得像筛糠。“签不签？”元始天尊冷冷问。我咬牙，签了。走出问责室，
听见姜子牙跟人说：“外包的，不懂规矩，瞎掺和。”我站在风口，把责任书撕了，
纸屑撒了一地。回宿舍路上，路过坐骑园。墨麒麟见我，低吼一声，
用角轻轻顶我后背——像在说：**爷们儿，挺住。**我抹了把脸，笑出声：“行，
这锅老子背了。但下次——你们可别求我！”当晚，我翻出打神鞭残片，偷偷研究。
**你们说我是瞎捣乱？那我就捣出个名堂来！
**第四章：流言蜚语与标签化背完锅第三天，我琢磨着得缓和关系，
不能真成孤魂野鬼。
听说有个叫雷震子的外包同事要跳槽去蓬莱仙岛——人家挖他去当雷法总监。我寻思，
都是“编外的”，得送一程。下班堵他门口，我咧嘴笑：“道友，留步！咱喝一杯？
”他摆手：“豹哥，别耽误我赶灵舟，合同明天生效。”我赶紧说：“就五分钟！
我有话——昆仑这地界，水深，你可得……”话没说完，他转身刚迈两步，“咔嚓！
”一道天雷劈下来，正中脑门！不是真雷，
是昆仑“合规监察部”的雷符测试——偏巧那天系统升级，误判他携带未报备法器。人没死，
但头发炸成鸡窝，合同黄了，还被记了“安全违规”。我傻在原地。第二天，全公司传疯了。
“申公豹喊谁留步，谁就倒霉！”“那豹子是扫把星转世，靠近就触霉头！
”“别跟他同乘云梯，小心雷劈你！”茶水间里，我端个杯子，刚靠近，
一群人“唰”地散开，跟躲瘟神似的。姜子牙远远看见我，立马绕道走，
嘴里还念：“阿弥陀佛，今日不宜会客。”我站在空荡荡的走廊，连影子都嫌弃我。
更绝的是，HR发通知：**“即日起，临时工不得参与跨部门协作，避免不可控风险。
”**好家伙，直接给我挂上“高危生物”标签。夜里，我蹲坐骑园喂麒麟，
它都犹豫半天才凑过来。我苦笑：“连你都怕我克你？”它哼了一声，
用鼻子拱我手心——还是信我的。可第二天，连这活儿都没了。
新通知：**“坐骑园由正式编制人员接管，申公豹调岗待命。
”**我抱着工具箱站在园门口，看姜子牙带着新人巡视。他摸着青鸾的羽毛，头都不抬。
我转身就走，尾巴耷拉得像根湿拖把。回宿舍路上，
听见两个仙二代嘀咕：“听说他连自己妈都克死了？”“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
回头喊你‘留步’！”我停下，回头咧嘴一笑，露出尖牙：“哥俩——留步不？
”两人“嗷”一嗓子，撒腿狂奔，鞋都跑丢一只。我哈哈大笑，笑完，嗓子发苦。当晚，
我对着镜子，把“道友请留步”五个字刻在木牌上，挂床头。**你们说我克人？行，
那我就克出个名堂来！谁怕我，谁就滚远点——老子不稀罕你们那破圈子！
**第五章：年会上的局外人昆仑年会，张灯结彩，仙乐飘飘。
我蹲在主会场后门台阶上，裹着件旧工装，
手里攥着“引导员”袖标——临时工唯一能蹭的活儿。里面锣鼓喧天，
元始天尊致辞：“感谢诸位精英，共筑昆仑辉煌！”掌声雷动，灵酒喷泉，
仙鹤叼着红包满场飞。我瞅了眼自己冻红的手，呵出一口白气。姜子牙穿金线道袍，
正给仙二代们敬酒，笑得见牙不见眼。有人喊他“姜总”，他摆手：“还早，还早。
”——可腰杆子挺得比打神鞭还直。我摸出半块冷馒头，刚咬一口，
HR王母娘娘的亲信路过，皱眉：“哎哟，临时工别坐这儿，挡着转运阵了！
”我蹽蹽站起来，袖标差点掉地上。绕到侧门，看见两只石狮子蹲在雪地里，
眼珠子都冻裂了缝。我走过去，拍拍左边那头的脑袋：“老哥，咱俩一个班组，
人家那是圈子，咱这是岗位。”它不吭声，但我看见它嘴角石缝里，
卡着半片去年年会掉的糖纸。我靠着它坐下，听见里面开始抽奖。
“特等奖——昆仑永久编制名额一名！”全场尖叫。我嗤笑一声，把馒头渣吐进雪里。突然，
门开了条缝，姜子牙端着酒杯出来透气。看见我，愣住。我装没看见，低头抠指甲。
他犹豫几秒，走过来，递我一杯灵酒：“……喝点？”我抬头，咧嘴：“师兄，这酒，
临时工喝了算不算违规？”他手僵在半空，脸红了。我摆摆手：“开个玩笑。你进去吧，
别让编制等急了。”他站了会儿，把酒放我脚边，转身走了。酒杯冒着热气，
在雪地上烫出个小坑。我没喝。等散场时，我收拾袖标，发现那杯酒还在。冰碴子浮在上面，
像颗浑浊的眼珠。我端起来，走到石狮子跟前，倒进它嘴里。“老伙计，咱不喝他们的酒，
咱喝自己的风！”回宿舍路上，雪下大了。我抬头看，昆仑山灯火通明，照得云都发红。
可那光，照不到我脚底下。**编制？圈子？老子不进！等哪天——我自个儿办年会，
专请石狮子、老麒麟、还有所有被当耗子踩的兄弟！
**第六章：调岗北海办事处年会刚过三天，HR找我谈话。“申公豹，
”王母娘娘的亲信翘着兰花指，翻我档案，“鉴于你……嗯，‘气场特殊’，
公司决定优化资源配置。”我叼着根草棍儿：“直说，是不是让我滚蛋？”“哎呀，哪能呢！
”她假笑，“是调岗！北海办事处，急需你这样有基层经验的骨干！”我一听“北海”，
心咯噔一下——那是我老家，也是仙界公认的“流放地”。荒得连妖都不愿占山，
穷得雷劫都懒得劈。“啥岗？”我问。“综合事务主管。”她顿了顿，
“编制嘛……还是截教外包。不过——”她压低声，“听说那边连打卡机都冻裂了，
没人管你。”我咧嘴：“行啊，正好回家铲雪。”收拾行李那天，全昆仑没人送我。
只有墨麒麟偷偷叼来一包鱼干，塞我怀里，眼圈发红。我拍拍它脑袋：“等着，哥混出头，
接你去北海吃冰镇龙虾！”坐灵舟北上，越飞越冷。云层底下，连仙气都稀薄得像隔夜汤。
落地一看，北海办事处——就一间漏风茅屋，门匾歪斜，上书“昆仑集团北海分舵”，
“舵”字还掉了半边，剩个“月”。屋里仨人：一个老头在炕上打呼，
胡子结冰；一个中年汉子蹲墙角抠脚，脚趾缝里长蘑菇；还有个女仙，拿算盘当枕头，
梦里还在骂“KPI狗”。见我进来，老头睁眼：“新来的？工牌呢？
”我亮出“申007”。他“噗”地笑出鼻涕泡：“哟，豹子？正好！昨儿青鸾拉稀，
你去清粪坑不？”我没恼，把行李一撂，撸袖子：“坑在哪儿？”中年汉子抬头：“你真干？
”“废话！”我瞪眼，“老子是来干活的，不是来躺平的！”当天下午，我刨开三尺厚雪，
找到粪坑——冻成黑冰坨子，臭气都凝成霜了。我抡起镐头，一镐一镐砸。冰渣子飞，
手裂了口子，血混着雪往下滴。那仨人扒窗看，眼神从看傻子，变成……有点愣。晚上，
女仙默默给我端来一碗热糊糊：“新来的，叫啥？”“申公豹。”“哦。”她顿了顿，
“我叫云霄，以前管天庭财务，得罪人了，发配来的。”老头咳着说：“我是赵公明，
原雷部副总，现在……管茅厕通水。”抠脚汉子嘟囔：“我是吕岳，瘟部的，
嫌我身上味儿大，踢这儿来了。”我喝完糊糊，抹嘴：“行，从今儿起，
咱北海办事处——不认命，只认活儿！”窗外，北风呼啸，像在笑。可屋里，炉火噼啪，
头一回，有点人气。**宁古塔？流放地？老子偏要在这冰窟窿里，点出一把火来！
**第七章：基层的震撼教育我寻思着，既然是“综合事务主管”，那就得干点正经事。
翻出昆仑总部发的《仙界业务标准化手册》，第一页就写着：“凡资源纠纷，
须七日内提交三级审批，附灵纹公证、天道背书、道德评估。”我照着流程，
给北海渔场写报告——东海龙宫那帮孙子，抢咱的灵藻矿，还把咱的巡海虾兵打成虾酱。
报告写得比情书还工整，灵符封印，托信鹤寄回昆仑。三天后，信鹤飞回来，
嘴里叼着张纸条：“流程合规，建议协商。”我气笑了：“协商？人家拿三叉戟顶我脑门，
咋协商？”正骂着，东海巡海夜叉驾云而来，领头的是个独眼龙，
叫敖丙——龙宫太子的狗腿子。他叉腰站茅屋前，嗓门震雪：“申公豹？听说你告状？
”我没怂，站门口：“告的就是你！灵藻矿是昆仑的，你们抢矿，算抢劫！”敖丙哈哈大笑，
一挥手，手下掏出一卷黑契：“睁眼看看！这矿，
三百年前就签了‘灵活合作备忘录’——归我们东海管！”我抢过一看，契上盖着昆仑公章，
还有元始天尊的私印。我手发抖：“这……这不可能！”“咋不可能？”敖丙啐了一口，
“你们昆仑，嘴上讲规矩，背地卖资源。你个外包的，懂个屁！”他转身要走，又回头，
咧嘴一笑：“对了，听说你‘道友请留步’？留个屁！老子明天就带兵清场，
你要是敢拦——”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我站在雪地里，拳头攥得咔咔响，可没动。回屋，
赵公明叹气：“小豹啊，总部那套流程，在北海就是张擦屁股纸。这儿——拳头硬，
才是规矩。”云霄冷笑：“他们卖矿换天庭订单，拿我们当垫脚石。
”吕岳抠着脚：“要我说，干他娘的！”我蹲在炉边，盯着那本《标准化手册》，
火苗子映着“合规”俩字，像在烧我脸。半夜，我摸黑去矿场。敖丙的人已经搭起炼炉，
灵藻烧得冒黑烟，北海的灵气都臭了。我站在坡上，风刮得脸生疼。突然，
一只老海龟从冰缝里探头：“豹少爷……你还记得我不？你小时候，给我治过甲壳裂。
”我点头。它叹气：“这矿，养活咱北海十万散修啊……”我闭上眼，再睁眼时，
把手册撕了，纸片撒进风里。**总部的流程？狗屁！在这儿，老子自己定规矩！
**第八章：第一次带队突围敖丙第二天就带人来清场，二十个龙兵，三叉戟闪着寒光，
阵仗比天庭阅兵还大。我站在矿口，身后就仨人：赵公明拄拐，云霄抱算盘，
吕岳拎个药葫芦——连武器都没有。龙兵哄笑：“就这？北海办事处，改养老院了？
”敖丙叉腰：“申公豹，滚蛋，别逼我动手。”我没动，只回头吼了一嗓子：“老龟！
按计划！”话音刚落，“轰隆！”矿道塌了半边——老海龟带一群散修，
从冰下暗道炸了龙兵后路。雪雾腾起，龙兵乱成一锅粥。“云霄！”“在！”她算盘一拨，
嘴里念咒，“天干地支，账算你头！”——算珠飞出，精准打中龙兵膝盖，一个个跪雪地里。
“赵公明！”老头抡起拐杖，雷光一闪：“老子虽废，雷法还在！”一道小雷劈歪，
炸飞俩龙兵头盔。“吕岳！”“来了！”他拔开葫芦塞，绿烟喷出，“尝尝我的‘躺平散’！
”龙兵吸一口，当场打哈欠，躺平打呼。敖丙傻眼：“你……你们违规！没走流程！
”我蹽蹽蹽冲上去，一把薅住他脖领子：“在这儿，老子就是流程！”他挣扎：“你敢动我？
龙宫不会放过你！”我咧嘴，露出尖牙：“回去告诉敖广——北海的矿，动一撮灵藻，
老子拔你一根龙须！”他连滚带爬跑了。雪停了，散修们从冰缝、雪堆、破船里钻出来，
围住我们，眼神亮得像星子。老海龟颤巍巍递我一块灵藻：“豹少爷……这矿，归你管了。
”我接过，手有点抖。回茅屋路上，赵公明拍拍我肩：“小子，行啊，野路子玩明白了。
”云霄冷笑：“总部要是知道，非说我们‘破坏仙界秩序’。”吕岳灌了口药酒：“管他呢！
干就完了！”夜里，我蹲门口啃鱼干，看星星。墨麒麟托信鹤送来一包新鱼干，
纸条上画了个笑脸。我笑出声，把鱼干分给仨老伙计。炉火噼啪，北海的风还是冷，
可心口热乎。**单打独斗？老子早不干那傻事了。从今儿起——咱北海办事处，
就是一支敢打敢拼的狼队！**第九章：组建“问题员工”团队矿场守住了，可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