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是一名私人瑜伽教练,她的丈夫陆沉是身价百亿的集团总裁。在外人眼里,
他们是天作之合。在陆沉眼里,乔安不过是一个身体柔软、头脑简单的花瓶,
一个完美的装饰品。直到有一天,一枚不属于她的钻石耳钉,出现在陆沉的车里。那耳钉,
是她亲手给最好的闺蜜米雪挑的生日礼物。乔安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像往常一样,
在深夜里点燃一支檀香,进入深度的冥想。但这一次,她冥想的不是平静,而是复仇。
她利用书房里那个被遗忘的智能摄像头,窥见了最肮脏的真相,也找到了直击命脉的武器。
一场以柔克刚的猎杀,就此展开。陆沉和米雪以为他们在愚弄一只羔羊。他们不知道,
那只羔羊正在暗中磨利自己的犄角,准备将他们从云端狠狠顶入地狱。
当他们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智慧”时,乔安的每一步棋,都在精准地计算着他们的死期。
这是一个关于背叛与复仇的故事。当一个女人收起全部的爱,她剩下的,只有最冷静的残忍。
1.一枚耳钉陆沉的车停在院子里,是一辆黑色的宾利。我从车库取东西出来,
顺手拉开副驾的门,想把他落在车里的文件拿进屋。车里有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我用的白茶,也不是他常用的木质香,是一种很甜腻的玫瑰香,带着一点侵略性。
我的动作停住了。目光落在座椅的缝隙里,那里有一点闪光。我伸手,把它捏了出来。
是一枚钻石耳钉,碎钻围着一颗主钻,款式很张扬。我认得它。上个月,
我最好的闺蜜米雪过生日,我陪她去挑的。她说这款式配她新买的裙子最好看。
我当时还笑着说,太闪了,像个小太阳。现在,这枚“小太阳”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
冰冷,刺眼。我捏着它,站了很久。风吹过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沙沙作响。
我没有立刻冲进屋里去质问陆沉。我把耳钉放回了原来的缝隙里,好像从来没有发现过它。
然后,我关上车门,拿着他的文件,一步步走回别墅。客厅里,
陆沉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穿着一身昂贵的家居服。他看见我,朝我笑了笑。“安安,
文件拿来了?”“嗯。”我走过去,把文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可能有点累了。”我回答,声音很平稳。
我甚至还对他笑了笑。“我去楼上换件衣服,你先看。”他点点头,不再怀疑,
注意力回到了电视屏幕上。我转身,一步步走上二楼的旋转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冰上。
回到卧室,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才敢大口呼吸。我没有哭。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走到衣帽间,打开我的首饰盒。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珠宝,都是陆沉送的。
鸽子蛋大的钻戒,帝王绿的翡翠,还有一整套的红宝石。他总说,我的气质,
就该配这些最好的东西。我看着这些亮晶晶的石头,心里一片冰冷。原来,
这些“最好”的东西,也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拿出手机,给米雪发了条消息。“小雪,
在忙吗?”过了大概十分钟,她回了。是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后面跟着一行字:“没呢,
刚做完美甲,正想找你聊天呢。怎么啦我的宝贝?”我盯着“我的宝贝”四个字,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打字,手指很稳。“没事,就是想问问你,上次买的那对耳钉,
你戴着还习惯吗?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又过了几分钟。她回:“习惯啊,超好看的!
天天戴着呢,朋友都夸好看,说你有眼光。爱你哦!”后面跟了一个飞吻的表情。
我把手机锁屏,扔在床上。天天戴着?那掉在我丈夫车里的那一只,是什么?
是它自己长了腿,从你耳朵上跑过去的吗?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院子里那辆黑色的车。
它像一只沉默的野兽,潜伏在黑暗里,肚子里藏着我不知道的肮脏秘密。我的脑子很乱,
但又很清醒。我需要证据。不是一枚耳钉,不是一句谎言。我需要能把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
永世不得翻身的,铁证。2.书房的眼睛我开始留意陆沉的一切。
他的手机不再随意放在桌上,洗澡时也会带进浴室。他的应酬变多了,常常深夜才回来,
身上带着酒气和那种甜腻的玫瑰香水味。米雪还是会约我逛街,喝下午茶。
她会挽着我的胳膊,亲密地和我分享她新认识的“帅哥”,抱怨那些男人多么不靠谱。
她看着我的眼睛,满是真诚。“安安,还是你好,有陆总这么好的老公。你可得看紧了,
外面的妖精多着呢。”我微笑着听,点头说是。心里却在想,最大的妖精,就坐在我对面。
我表现得和以前一样,温柔,体贴,不闻不问。陆沉很满意我的“懂事”。
他偶尔会带一些小礼物回来补偿我,一个包,一条项链。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安心。
他不知道,我每晚在他睡着后,都会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遍遍地思考。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看到真相的窗口。机会很快就来了。
陆沉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经济论坛。他走的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为他整理领带。
他抱着我,亲吻我的额头。“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好。”我仰头看他,“路上小心。
”他走后,我立刻去了二楼的书房。书房是他的禁地,除了我,谁都不能进。
我每天都会在这里为他打扫,整理书籍。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的一个智能时钟上。
那是我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这款时钟除了看时间,
还有一个隐藏功能——高清网络摄像头。当时我说,可以用来开视频会议。
陆沉觉得多此一举,他有更专业的设备。所以,这个功能,我们一次都没用过。他早就忘了。
但我记得。我拿出手机,打开那个几乎快被我遗忘的APP,按照说明书,重新连接了设备。
摄像头被激活了。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书房的实时画面。画质清晰得可怕。
我能看到书桌上每一份文件的字迹,能看到窗外飘落的树叶。我把手机放在一边,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紧张,也是一种冷酷的期待。就像一个猎人,
终于布置好了陷阱,现在,只等猎物上门。我在等。等陆沉回来。不,我等的不是陆沉。
我等的是他们。这两天,我过得和往常一样。练瑜伽,看书,给我养的花浇水。
米雪给我打电话,问我陆沉不在家,要不要去她那里住,陪陪她。我笑着拒绝了。我说,
我习惯一个人待着。她说:“好吧,那你别太想他哦。”我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
那个代表着书房摄像头的APP图标。它像一只眼睛,一只沉默的,全知全能的眼睛。
第三天晚上,陆沉回来了。他比预计的早了半天。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餐,他从背后抱住我。
“想我了没?”“想了。”我转过身,帮他脱下外套,“怎么回来这么早?”“事情办完了,
就想早点回来陪你。”他笑得很温柔。我们一起吃了晚饭。饭后,
他说要去书房处理一些邮件。我点点头,给他泡了一杯茶。我看着他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我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APP。书房的画面跳了出来。陆沉正坐在书桌后,
打开了电脑。他看起来很正常,确实在处理工作。我看着,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不是对我那种温柔的笑,
而是一种带着宠溺和欲望的笑。他接起电话,压低了声音。“喂?……嗯,我到家了。
……她?在楼下吧。……你别急,等一下。”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他挂了电话,
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反锁了门。然后,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整个书房,瞬间被隔绝成一个密闭的空间。我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发白。我知道,
好戏要开场了。3.肮脏的戏码陆沉回到书桌前,坐下。他没有继续工作,
而是把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书房里那个巨大的真皮沙发。他在等。过了大概五分钟,
书房的门上传来极轻的敲门声。不是正常的那种敲门。是三下,很轻,很有节奏。
像是某种暗号。陆沉站起来,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口站着的人,是米雪。
她穿着一条很短的吊带裙,外面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我的睡袍。那睡袍,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真丝的,上面绣着白玉兰。她是怎么进来的?我瞬间明白了。我们家的指纹锁,
除了我和陆沉,还录入了几个人的指纹。陆沉的父母,还有……米雪。
因为她说她是我最好的闺蜜,有时候会来陪我,方便。我当时还觉得很感动。现在看来,
真是方便。方便她和我的丈夫,在我的家里,偷情。米雪一进门,就扑进了陆沉的怀里。
陆沉抱住她,关上了门。他们开始接吻。激烈,急切,像两只在黑暗中交配的野兽。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屏幕。胃里在翻滚,但我强迫自己看下去。我要看清楚,
看清楚这两个我最信任的人,到底有多恶心。他们吻着,一路倒向沙发。
我的睡袍从米雪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裙子。陆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急什么……”是陆沉的声音,
带着喘息和笑意。“想你了嘛。”米雪的声音娇滴滴的,和我平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她没怀疑什么吧?”“她?”陆沉嗤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你还不知道她?
一个木头美人,脑子里除了瑜伽就是花花草草,她能懂什么?”“我每天回家,
只要稍微温柔一点,说几句好听的,她就信了。”“她还真以为我爱她爱得要死。
”米雪咯咯地笑了起来,像一只偷到腥的猫。“那就好。
我最喜欢看她那副单纯好骗的样子了。你知道吗,今天下午她还问我,耳钉戴着舒不舒服。
”“我跟她说,天天戴着呢。她还信了。”“你说,她是不是很蠢?”陆沉笑了。“蠢点好,
蠢点才好控制。”他低下头,脸埋在米雪的颈窝里。“还是你聪明,我的小妖精。
”我的手在抖。不是气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单纯好骗的蠢货。一个……好控制的木头美人。屏幕上,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米雪的手,解开了陆沉的衬衫纽扣。她的声音变得更加黏腻。“陆沉,
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啊?”“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了,我想光明正大地做陆太太。
”陆沉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米雪。“离婚?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什么?
”米雪不高兴了,“你不是说你不爱她吗?留着她干什么?”“她还有用。
”陆沉的声音变冷了,“她父亲以前帮过我,在圈子里有点人脉。而且,
她那个瑜‘伽教练’的名声,对我妈那边很有用。我妈那个老太太,
就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觉得乔安能给她带来‘平静’和‘福气’。
”“我需要她暂时扮演好‘陆太太’这个角色,稳住老太太,
也维持我‘家庭美满’的好名声。”“等我彻底把公司那几个老家伙清理掉,
拿到全部控制权,到时候,再一脚把她踹开也不迟。”米雪似乎还是不满意,但她没再追问。
她换了一种方式,用身体缠住他。“那……你爱的是我,对不对?”“当然是你。
”陆沉的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她乔安算什么东西,除了那张脸和那副身子,她还有什么?
哪比得上你,又聪明,又有趣。”他说着,翻身把米雪压在了身下。接下来的画面,
不堪入目。我把手机音量调到静音。但我没有关掉视频。我看着他们,
看着那张我睡了五年的大床,变成了他们苟合的战场。我看着我送给他的时钟,
那只“眼睛”,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我一秒都没有错过。直到他们结束。米雪整理好衣服,
又穿上我的那件睡袍。临走前,她踮起脚,亲了陆沉一下。“那我先回客房了,
明天早上等她起来了我再出来,就说我昨晚过来陪她的。”“嗯,去吧。”米雪走了。
陆沉没有立刻出来。他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种满足后的倦怠。他抽完烟,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书房恢复成原样。然后,他打开门,走了出来。我迅速锁掉手机屏幕,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卧室的门被推开。陆沉走了进来。他走到床边,俯下身,
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还带着另一个女人的味道。我觉得恶心。
他大概以为我睡熟了,转身进了浴室。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没有眼泪。心里那片冰湖,已经彻底冻结了。离婚?不。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不是离开。
我要的,是摧毁。我要让他陆沉,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我要让她米雪,为她的背叛,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拿起手机,将那段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完整的,高清的视频,
保存了下来。然后,我复制了三份,上传到了三个不同的加密云盘。这是我的第一份武器。
好戏,才刚刚开始。4.冥想的刀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我在衣帽间里,
挑了一套最素净的白色瑜伽服。镜子里的人,面色平静,眼神清澈。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对着镜子,做了一个深呼吸。从今天起,我要扮演的,是最好的乔安。最温柔的妻子,
最体贴的朋友,最专业的瑜“伽教练”。我下楼时,陆沉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正在看平板上的新闻。“早。”我对他笑。“早。”他抬头,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今天要去给妈上课?”“嗯,约好了。”这时,
米雪打着哈欠从客房里走了出来。她还穿着我的那件真丝睡袍。她看到我们,故作惊讶。
“哎呀,你们起这么早啊。”然后她走到我身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安安,
我昨晚睡得好沉,你家的床太舒服了。”“是吗?”我拍拍她的手,“那你以后可以常来住。
”陆沉看着我们“姐妹情深”的样子,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那是一种看戏的笑。他以为,
他掌控着全局。吃早餐的时候,米雪一直在说笑,活跃气氛。她说她新买的包,
说哪个明星的八卦,说她昨天晚上做了个有趣的梦。她说:“我梦见你和陆总,
生了一对龙凤胎,特别可爱。”我笑着说:“借你吉言。”陆沉也笑了。我们三个人,
看起来就像最和谐的一家人。只有我知道,这温馨的表象下,是多么的肮脏和虚伪。
吃完早餐,陆沉去公司了。米雪说要再补个回笼觉。我则开车去了陆家老宅。陆沉的母亲,
赵清莲,正在花园里修剪她的玫瑰。她是个很讲究的老太太,信佛,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
她很喜欢我。因为我的瑜伽课,让她的失眠和焦虑症好了很多。“安安来了。”她看到我,
放下手里的剪刀,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妈。”我走过去,扶着她。“今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昨晚一觉睡到天亮。还是你的安神冥想有用。”我们在花园的阳光房里开始上课。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暖洋洋的。我引导着她,做着一个个舒缓的体式。
“吸气……感受气息在体内流动……”“呼气……将所有的杂念都排出去……”我的声音,
轻柔,平稳,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赵清莲闭着眼睛,表情很放松。她不知道,
我此刻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另一场冥想。我在冥想,陆沉的公司构架。我在冥想,
他最近在谈的那个东南亚的并购案。我在冥想,他最信任的副总是谁,最忌惮的对手又是谁。
这些信息,都是过去五年,我在他身边,一点一滴听来的。他以为我只是个木头美人,
对这些商业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也从不避讳我。他会在书房打电话,会在餐桌上和朋友讨论。
我听着,记着。当时只觉得无聊。现在,这些无聊的信息,都变成了我脑海里,
一把把锋利的刀。课程的最后,是冥想放松。我点上檀香,引导着赵清莲进入深度放松状态。
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状似无意地,轻轻开口。“妈,最近阿沉是不是很累?”“嗯?
”赵清莲半睡半醒地应了一声。“我听他说,公司那个东南亚的项目,好像不太顺利。
好几个股东都有意见,觉得风险太大了。”我用的是一种很随意的,聊家常的语气。
赵清莲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是吗?他没跟我说。”“他也是怕您担心。
”我继续说,“尤其是……王董那边,好像一直不太支持。阿沉说,王董觉得他太年轻了,
行事太激进。”王董,是公司的元老,也是除了陆家之外,持股最多的股东。
他和陆沉的父亲是过命的交情,但在经营理念上,和陆沉一直不合。这是陆沉最大的心病。
赵清莲彻底清醒了。她睁开眼,看着我。“这些,都是阿沉跟你说的?”我点点头,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嗯,他喝醉的时候偶尔会提几句。妈,
您别跟他说是我说的,我怕他觉得我多嘴。”“我知道。”赵清莲坐起身,拍了拍我的手,
“好孩子,难为你了。他就是这样,报喜不报忧。”她的眼神,已经变了。从之前的慈祥,
多了一丝凝重。我知道,我的第一颗钉子,已经钉下去了。赵清莲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表面不管公司的事,但陆家的根基,她比谁都看重。她对陆沉的控制欲,
远超陆沉自己的想象。我今天说的这几句话,足够让她开始警惕。她会去查,会去问。
她对陆沉的信任,会出现第一道裂缝。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裂缝,
变成无法弥补的深渊。离开老宅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赵清莲还站在阳光房里,没有动。
她在沉思。我发动车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陆沉,你以为我只是你的“木头美人”?
你错了。我这具身体里,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复仇的力量。你用谎言和背叛,
教会了我最残酷的现实。那么,我就会用你最引以为傲的一切,来为你陪葬。
5.甜美的毒药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贤惠”。
我每天变着花样给陆沉煲汤,送到他公司。我会给他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熨烫得一丝褶皱都没有。我甚至主动提出,帮他整理书房那些杂乱的商业文件。
陆沉很享受这一切。他觉得,是我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开始安分守己地做一个完美的“陆太太”。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在看一件昂贵的,
没有思想的家具。他不知道,他每一次的夸奖,对我来说,都像是在肯定我的演技。
米雪也越来越放肆。她开始以各种借口,堂而皇之地住进我们家。有时是失恋了,
需要我安慰。有时是家里装修,没地方住。她会在陆沉在家的时候,
穿着性感的睡衣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她会故意和陆沉有一些看似无意,
实则充满暗示的肢体接触。而我,就像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我依然对她那么好。
她喜欢吃什么,我亲自下厨做。她看上哪件衣服,我眼都不眨地刷卡买给她。
我把她宠成了一个公主。一个……被毒药喂养的公主。这天晚上,陆沉又要应酬。
米雪留下来陪我。我们俩敷着面膜,躺在床上看电影。电影里,
女主角正在歇斯底里地质问出轨的丈夫。米雪转过头,看着我,笑嘻嘻地说:“安安,你说,
如果你发现陆总出轨了,你会怎么样?”我撕下面膜,看着她的眼睛。“我?
我大概会安安静静地离开吧。”“为什么?不甘心吗?”“有什么不甘心的。
”我轻描淡写地说,“男人而已,没了可以再找。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要死要活,
太蠢了。”米雪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在确认什么。“说得也是。
像你这么好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她以为,这是我的真心话。她以为,
我真的这么软弱,这么好打发。真可悲。陆沉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午夜了。他喝了很多酒,
脚步虚浮。我和米雪一起把他扶到卧室。我帮他脱鞋,脱外套。
米雪很“懂事”地去厨房给他煮醒酒汤。等我安顿好陆沉,米雪端着醒酒汤进来了。“安安,
你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她一脸体贴。“好,那你也早点睡。
”我转身离开了卧室,轻轻带上了门。但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我去了书房。打开手机,
点开那个“眼睛”。卧室的画面很清晰。哦,我忘了说。上周,我借口书房的摄像头坏了,
让陆沉给我买个新的。我特意挑了一款外观一模一样的,但功能更强大,带录音,
还带夜视功能。而且,我还“顺便”多买了一个。我说,放在卧室,万一进贼了也能看到。
陆沉当时还笑我瞎操心,但还是同意了。现在,这个摄像头,正忠实地为我工作着。画面里,
米雪把醒酒汤放在床头。她没有叫醒陆沉。她弯下腰,用手轻轻抚摸着陆沉的脸。她的眼神,
充满了痴迷和占有欲。然后,她俯下身,吻了上去。陆沉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唔了一声,翻了个身。米雪直起身,脸上露出一丝不甘。她坐在床边,看着陆沉,自言自语。
声音很轻,但我手机的麦克风,收得一清二楚。
“陆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离婚……”“那个乔安,
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她拿起陆沉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用他的指纹解了锁。她开始翻看他的微信,他的相册。
当她看到陆沉的屏保是我和他的合照时,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咬着嘴唇,
手指飞快地操作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机放回原处。做完这一切,她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