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病秧子后续

我的夫君是病秧子后续

作者: 墨海小沙弥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的夫君是病秧子后续主角分别是沙弥病秧作者“墨海小沙弥”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一脚踹开新婚夫君的房打算约法三却看见他正把一个人的脑袋死死按在水盆圣上赐命我堂堂镇国女将嫁给那个三步一喘、五步一据说活不过半年的安王世我本以为进来会看到一个面色惨白的药罐可眼前这个单手制住壮眼神比腊月寒冰还冷的人是谁?他闻声抬松开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水恢复了那副弱不禁风的模对我温和一笑:夫夜里风仔心着1.铜盆里的水还在晃那个被按...

2025-11-09 12:52:50

我一脚踹开新婚夫君的房门,打算约法三章,却看见他正把一个人的脑袋死死按在水盆里。

圣上赐婚,命我堂堂镇国女将军,嫁给那个三步一喘、五步一咳,

据说活不过半年的安王世子。我本以为进来会看到一个面色惨白的药罐子,

可眼前这个单手制住壮汉,眼神比腊月寒冰还冷的人是谁?他闻声抬眼,松开手,

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水珠,恢复了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对我温和一笑:夫人,

夜里风大,仔心着凉。1.铜盆里的水还在晃荡,那个被按着头的壮汉软软地滑倒在地,

没了声息。两个不起眼的家丁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动作麻利地拖起壮汉,像拖一条死狗,

转眼就消失在门外。血腥味混着水汽,在这间喜气洋洋的新房里弥漫开来,诡异又刺鼻。

我的夫君,安王世子燕绥,此刻正拿着一方雪白的帕子,细致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侧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仿佛刚才那个单手制住壮汉,眼神狠戾如孤狼的人只是我的幻觉。我握着剑柄的手指收紧,

心底的烦躁被惊疑取代。这桩婚事,是圣上为了安抚我手握的三十万兵权,强塞给我的枷锁。

燕绥,京城里人人皆知的病秧子,说是一阵风都能吹倒,太医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

我本打算今夜与他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他做他的世子,我回我的北境。可现在,

计划被打乱了。你是谁?我冷声问,目光如刀,紧紧锁住他。他擦手的动作一顿,

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无辜和柔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他对着我,

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夫人,你说什么?我是你的夫君,燕绥啊。他一边说,

一边走向我,脚步虚浮,仿佛随时会倒下,走了两步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夫人,他扶着桌角,喘息着说,夜里风大,你踹门进来,

小心着凉。他将那方擦过手的、还带着湿气的帕子,仔細地叠好,放进自己的袖袋,

仿佛那是什么珍宝。我看着他演戏,只觉得荒谬。刚才那个人,是谁?人?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即恍然大悟般轻笑,哦,夫人说的是福安吧。那奴才笨手笨脚,

自己滑进盆里,呛了水,我拉他都来不及。他说话的语气那样真诚,

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可我分明看见,那壮汉的后颈上,

有一个清晰的、被手指死死掐出来的红痕。他见我不语,又是一阵咳嗽,

瘦削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一个清秀的丫鬟端着药碗急匆匆地进来,满脸焦急:世子,

您怎么又起来了?该喝药了。燕绥接过药碗,黑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重的苦味。他看着我,

眉眼弯弯:让夫人见笑了,我这身子不争气,以后还要劳烦夫人多担待。说完,

他将那碗药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他喝完药后愈发苍白的脸,看着他被丫鬟扶着躺回床上,一副随时都会咽气的模样。

我本想说的约法三章,此刻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一万倍。

我转身离开,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听见里头传来他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笑意。

把门修好,别再让夫人受风了。2.第二天一早,我派亲卫去查昨晚那个叫福安

的家丁。得到的回报是,福安昨夜失足落水,淹死了,尸体已经送去了城外的乱葬岗。

一切都天衣无缝,仿佛昨夜那血腥的一幕真的只是我的错觉。

安王府的下人对我这个新来的女主人毕恭毕敬,却又透着一种疏离的防备。我走到哪里,

都能感觉到暗处有眼睛在盯着我。这种感觉,就像在战场上被顶尖的斥候盯上,芒刺在背。

我没再去找燕绥,他继续扮演着他病弱的世子,每日汤药不断,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躺着。

直到三日后,宫中设宴,我们需一同出席。马车里,他裹着厚厚的狐裘,手中捧着个暖炉,

脸色比前几日更差,嘴唇毫无血色。夫人,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

听说你在查福安的事?我眼皮都未抬一下:一个下人,不值得我费心。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即又被呛到,咳得惊天动地。那就好,他顺过气,轻声说,

毕竟,有些好奇心,会害死人的。他的声音温柔,语气关切,

可我却听出了一丝冰冷的警告。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眸依旧温润,

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世子是在威胁我?不敢。他摇摇头,

又咳了两声,我只是在关心夫人。毕竟,我们现在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马车恰在此时停下,宫门到了。他对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姿态优雅,

像是在邀请我跳一支舞。夫人,请吧。我看着那只骨节分明、苍白修长的手,

就是这只手,三天前,曾毫不留情地将一个人的生命终结。我没有去扶他,径自下了马车。

他也不恼,自己扶着车门,颤颤巍巍地下来,一阵冷风吹过,他便摇摇欲坠。

立刻有眼尖的太监高声唱喏,引来无数同情又鄙夷的目光。而我,

那个将他置之不理的悍妻,自然成了众矢之的。宴会上,燕绥的存在感极低,

他安静地坐在角落,时不时咳嗽两声,引来圣上几句不咸不淡的关怀。兵部尚书的儿子,

一个纨绔子弟,借着酒意走到我面前,言语轻佻:早就听闻霍将军巾帼不让须眉,

不知这洞房花烛夜,世子那身子骨,可能受得住将军的威风?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哄笑。

我面无表情,正要发作,手腕却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按住。是燕绥。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气息不稳地对那纨绔子弟说:王兄说笑了。我与夫人情投意合,

琴瑟和鸣。倒是王兄,这般关心我夫妻二人的私事,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话说得极轻,眼神却意味深长地往那人下三路瞟了一眼。

那纨绔子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京中谁人不知,这位王公子流连花丛,早已把身子掏空,

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燕绥这一句,精准地戳在了他的痛处。你!

王公子恼羞成怒,举起拳头就要打过来。燕绥却像是被吓到了,猛地后退一步,脚下一软,

直直地朝我怀里倒来,同时一口血雾喷了出来,溅在明黄的桌布上,触目惊心。世子!

我下意识地扶住他。他倒在我怀里,身子轻得像一片羽毛,却烫得惊人。

夫人……我怕……他抓着我的衣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睛里蓄满了水汽,

看起来可怜极了。全场死寂。圣上的脸黑得能滴出水。当着他的面,一个皇亲国戚,

竟被欺负到吐血。那王公子吓得酒都醒了,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我抱着怀里这个烫手的山芋,第一次觉得,这世上还有比千军万马更难对付的东西。

3.回府的路上,燕绥一直闭着眼,靠在我的肩头,呼吸微弱,仿佛真的去了半条命。

直到马车驶入王府,他才缓缓睁开眼。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哪里还有半分病气和惊恐。

夫人,今日多谢了。他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我看着他恢复如常的脸色,冷笑一声:世子好演技,不去戏班子唱戏,真是屈才了。

夫人过奖。他坦然接受了我的讽刺,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目的是为了自保,

也顺便……帮夫人解决一点小麻烦。他口中的小麻烦,指的是那个兵部尚书的儿子。

经此一闹,兵部尚书为了赔罪,定然不敢再在朝堂上与我作对。他用一出口血,

就兵不血刃地为我解决了一个政敌。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盯着他,

试图从他那张完美的面具下,看出一丝破绽。我不想做什么。他拿起暖炉,

重新捧在手里,又变回了那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夫人手握重兵,树大招风,嫁给了我,便等于多了一个靶子。我护着夫人,也是在护着自己。

他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可我一个字都不信。一个能随手溺杀壮汉,

能将人心算计到如此地步的人,会只想安稳度日?回到王府,我刚走进自己的院子,

亲卫统领林七就迎了上来,神色凝重。将军,出事了。他递给我一封加密的军报。

我拆开一看,脸色骤变。北境急报,我留在军中镇守的副将陈劲,勾结外敌,

试图策反三万将士。幸好我离京前早有布置,另一位副将及时察觉,才没有酿成大祸。

我捏着军报,指尖泛白,心中怒火滔天。陈劲跟了我十年,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

我待他如兄弟。他竟然背叛我!将军,我们怎么办?林七急切地问。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备马,我要立刻回北境!恐怕不行。

一个悠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看见燕绥披着一件大氅,站在月光下,

身后跟着两个提着灯笼的侍女,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我刚收到消息,圣上已经下令,

命我与夫人在府中静养,无诏不得外出。他轻咳两声,缓缓说道,理由是,

我的身体需要静养,而夫人你需要……贴身照顾。这是软禁。圣上一方面忌惮我的兵权,

一方面又需要我镇守北境。如今北境刚出乱子,他却将我困在京城,这是何意?

除非……这场背叛,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甚至是他默许的!他想借此机会,

收回我手中的兵权!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看着眼前这个笑意温和的男人,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是你做的?

我一字一顿地问。北境的消息,京中不可能这么快知道,除非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而这个时机,卡得太巧了。燕绥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一个行将就木的病人,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你到底是谁的人?圣上?还是太子?

他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我谁的人都不是。

我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可怜人。他说着,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形晃了晃,

像是要倒下。我冷眼看着,不为所动。可下一秒,一枚淬了毒的袖箭,

悄无声息地从墙角的阴影里射出,目标直指燕绥的后心!4.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多想,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我飞身而起,拔出腰间的软剑,精准地格挡开那枚毒箭。

叮的一声脆响,袖箭被打落在地,黑色的箭尖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几乎是同时,

数道黑影从四面八方涌出,刀光剑影,杀气凛然,直扑我们而来。保护世子!

林七大吼一声,带着我的亲卫迎了上去。我将燕绥护在身后,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

冷声道:待在我身后,别乱动。他很听话,乖乖地缩在我身后,甚至还抓住了我的衣角,

身体微微发抖,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夫人……小心……

若不是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我差点就信了。这些刺客身手不凡,

招招致命,目标明确,就是燕绥。我的亲卫虽然精锐,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落了下风。

一名刺客寻到破绽,绕过我的防守,一刀劈向燕绥。眼看刀锋就要砍中,

燕绥却像是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一下,惊呼一声,狼狈地朝旁边一扑。看似惊险万分,

却恰好躲过了那致命一刀。而他扑倒的方向,正好有一座装饰用的假山。他慌不择路

地伸手在假山上一按——咔嚓。一声轻微的机括响动,在刀剑碰撞声中几不可闻。

我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异变陡生。我们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我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掉了下去。失重感传来,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

却抓住了一只温热的手。是燕绥。他也被我一起拽了下来。我们在黑暗中翻滚,

最后重重地摔在一片柔软的干草上。上面传来打斗声和惊呼声,很快,洞口又被合上了,

我们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和死寂。咳咳……黑暗中,传来燕绥压抑的咳嗽声。

我松开他的手,翻身坐起,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这里似乎是一条密道,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潮湿的气息。你没事吧?我冷声问。还好……死不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多谢夫人刚才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

我根本不会遇到这些刺客。我毫不客气地戳穿他。他沉默了片刻,轻轻地笑了。

夫人说的是。作为补偿,我便告诉夫人一个秘密吧。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

像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让我浑身一震。你的副将陈劲,不是在勾结外敌。

他是在替你清除军中的蛀虫,那些……太子安插在你身边的人。我猛地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你胡说!我有没有胡说,夫人心里自有判断。

燕绥的声音依旧平稳,你以为,太子为何急着让你嫁给我这个病秧子?

因为他需要一个理由,将你调离北境,好方便他对你的军队下手。陈劲的『背叛』,

不过是他演给太子看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引蛇出洞。我的心乱了。陈劲跟了我十年,

忠心耿耿,我确实不信他会背叛。可军报上的内容……至于今晚这些刺客,

燕绥继续说道,他们不是来杀我的,是来杀你的。杀我?没错。

太子已经拿到了陈劲『勾结外敌』的证据,下一步,就是让你这个『失察』的主帅,

死于一场意外。届时,北境群龙无首,他便可名正言顺地派自己的人去接管一切。

燕绥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地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敲在我的心上。而我,

他轻笑一声,不过是他计划中,那个用来绊住你,并且与你一同『意外身亡』的,

完美的棋子罢了。我脑中一片混乱,无数线索在飞速串联。圣上的赐婚,陈劲的背叛,

今晚的刺杀……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猎物。

我凭什么信你?我哑声问。信不信由你。燕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密道的出口就在前面,通往城外。夫人可以自行离开,回你的北境查明真相。

至于我……咳咳……他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一次,听起来不像是装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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