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女与校花

病娇女与校花

作者: 哈里星星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病娇女与校花》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哈里星星”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丫丫哈里星星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01我叫阿一个帅得惨绝人寰的痞来到成都我就爱上了这座空气中都飘着火锅香味的城傍晚七我晃悠在玉林路的酒吧街这条街白天安静得像只温顺的一到晚上就变成了发情的豹霓虹灯把整条街照得像个巨大的调色红的绿的蓝的光打在我脸让我看起来像个行走的万花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她大概一米六皮肤白得像刚挤出来的牛眼睛大得能装下整个春熙最要命的是她嘴角那颗...

2025-07-22 04:30:25

01我叫阿刁,一个帅得惨绝人寰的痞子。来到成都后,

我就爱上了这座空气中都飘着火锅香味的城市。傍晚七点,我晃悠在玉林路的酒吧街上。

这条街白天安静得像只温顺的猫,一到晚上就变成了发情的豹子。

霓虹灯把整条街照得像个巨大的调色盘,红的绿的蓝的光打在我脸上,

让我看起来像个行走的万花筒。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她大概一米六五,

皮肤白得像刚挤出来的牛奶,眼睛大得能装下整个春熙路。最要命的是她嘴角那颗痣,

像颗小黑芝麻,让人想用舌头舔掉。"美女。"我咧嘴一笑,"我叫阿刁,刁民的刁。

""丫丫。"她歪着头看我,"你的名字和你人一样痞。""痞怎么了?痞帅痞帅的,

现在最吃香。"我凑近她,"要不要请我喝一杯?我穷得只剩颜值了。"丫丫笑了,

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好啊,不过你得讲个笑话给我听。""荤的行吗?""越荤越好。

"我清了清嗓子:"有一天,牙签走在路上,碰到刺猬。牙签说:'哟,哥们,

刚做完针灸啊?'"丫丫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手里的小包甩出去。

她笑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捂住嘴,像个害羞的小学生,但眼睛里却闪着狐狸般狡黠的光。

"你这人真有意思。"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丫丫说的"好地方"是家藏在巷子深处的小酒吧,招牌上写着"醉生梦死"四个字,

门口挂着串风铃,风一吹就叮叮当当响,像是在欢迎我们这对刚认识的狗男女。

酒吧里灯光昏暗,每张桌子上都摆着盏小油灯,照得人脸上光影交错。

丫丫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熟练地点了两杯"今夜不回家"。"你是本地人?"我问她。

"川大的,学心理。"她用小指头搅动着酒杯里的冰块,"你呢?来旅游?""算是吧,

主要来寻找艳遇。"我实话实说,"没想到第一天就超额完成任务。

"丫丫白了我一眼:"油嘴滑舌。不过我喜欢。"我们聊了三个小时,

从成都的天气聊到人生的意义,从火锅的辣度聊到床上的姿势。

丫丫说话时总喜欢用手指绕头发,一圈又一圈,像是在给我下咒。"你知道吗,

"她突然凑近我,呼吸喷在我耳朵上,"我有病。""什么病?相思病?那我有药。

"我嬉皮笑脸地回答。"不是。"她认真地看着我,"医生说我有点...病娇倾向。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欢了:"巧了不是?我就好这口。病娇多带劲啊,

爱起来要人命的那种。"丫丫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从包里掏出把小刀,

在我面前晃了晃:"怕了吗?"那是一把瑞士军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咽了口唾沫,

不是吓的,是兴奋的。"怕?"我抓住她拿刀的手,慢慢拉向我的胸口,"往这儿捅,

让我死在你手里,做鬼也风流。"丫丫的手抖了一下,刀掉在桌上。她猛地抽回手,

脸红了:"你...你真是个疯子。""彼此彼此。"我咧嘴一笑,"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这儿太吵了,不适合谈情说爱。"丫丫点点头,我把酒钱拍在桌上,拉着她出了酒吧。

夜晚的成都比白天更有味道,像是被泼了一层油彩,湿漉漉的,黏糊糊的。"饿吗?

"我问她。"有点。""走,带你吃火锅去。"我们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

红油锅底咕嘟咕嘟冒着泡,像是我此刻沸腾的荷尔蒙。丫丫夹了片毛肚在锅里涮,

动作优雅得像在弹钢琴。"你知道吗,"她边吃边说,"我跟踪过前男友。""哦?

"我来了兴趣,"拍到什么劲爆画面没?""他劈腿了,和我的闺蜜。

"丫丫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我在他们约会的地方放了条死鱼。

"我差点被啤酒呛到:"牛逼啊姐妹!后来呢?

""后来他被鱼臭味熏得再也不敢去那家酒店了。"丫丫得意地笑了,

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看着她,心跳加速。

这姑娘太对我的胃口了——漂亮、聪明、还带点危险。就像这锅火锅,辣得人直冒汗,

却停不下筷子。吃完饭已经凌晨两点。街上空荡荡的,只有路灯还亮着,像一排瞌睡的眼睛。

丫丫说宿舍关门了,回不去了。"那...去我那儿?"我试探着问。丫丫没说话,

只是挽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手臂凉凉的,像条蛇缠在我身上。

我住的是一家青年旅舍的多人间,但今晚神奇地只有我一个人。房间很小,一张上下铺,

一个简易衣柜,墙上贴满了前住客留下的便签纸。丫丫一进门就跳上了上铺,

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我喜欢高处,"她说,"看得远,跳下来也死得快。""别啊,

"我站在床边仰头看她,"要死也得等我亲完再死。"丫丫俯下身,长发垂下来扫在我脸上,

痒痒的。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阿刁,你怕不怕我?""怕。"我老实回答,

"怕你不够喜欢我。"她笑了,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拉上去。我们的嘴唇撞在一起,

她的牙齿磕到了我的下唇,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刺激。

就在我以为今晚会有进一步发展的时侯,丫丫却推开了我。"不行,"她喘着气说,

"太快了。""那慢点?"我厚着脸皮问。"我是说,"她整理了下衣服,

"我们才认识几个小时。""爱情和时间有关系吗?"我反问,"有人认识一辈子也没感觉,

有人看一眼就想上床。"丫丫盯着我,突然笑了:"你果然是个流氓。""谢谢夸奖。

"最后我们什么也没做,就躺在床上聊天。丫丫告诉我她小时候被狗追过,

所以特别怕狗;我告诉她我初恋是在初中,对象是班主任的女儿。

我们像两个交换秘密的小孩,越说越兴奋。天快亮的时候,丫丫睡着了。

她睡觉的样子特别乖,像个婴儿一样蜷缩着,完全看不出白天那股疯劲。我看着她,

心里突然软了一块。"丫丫,"我轻声说,"我们明天还见面吗?"她没回答,

只是在睡梦中往我这边靠了靠。02我醒来时,丫丫已经不见了。床单平整得像没人睡过,

只有枕头上留下的一根长发证明昨晚不是幻觉。手机屏幕亮起,丫丫的消息跳出来:"早安,

痞子。我去上课了,中午十二点,川大北门见。敢迟到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泡酒。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三秒,突然笑出声。这姑娘连发威胁都带着股娇憨劲,

像只假装凶狠的奶猫。我回了个"遵命,女王大人",附加一个吐舌头的表情包。洗漱时,

我发现镜中的自己下唇有个细小的伤口——昨晚丫丫磕到的地方结了暗红色的痂。

我用手指碰了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又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

川大北门挤满了下课的学生。我穿着昨晚的T恤牛仔裤,

在一群衣着光鲜的大学生中像个误入校园的流氓。丫丫从人群中走来,

白色连衣裙换成了黑色吊带和牛仔短裤,两条腿白得晃眼。"你迟到了两分钟。

"她站定在我面前,举起手机屏幕给我看。"堵车。"我撒谎道。其实是找路时绕了半天。

丫丫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她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很轻,更像是在抚摸。

"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她凑近我耳边说,呼吸喷在我耳廓上,

痒得我想躲又舍不得躲。"那你喂我?"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带。

丫丫灵活地挣脱开,转身就走:"跟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带我去了学校后门的一家苍蝇馆子。店面小得转不开身,墙上贴着泛黄的菜单,

老板娘见到丫丫就热情地招呼:"丫丫来啦!今天带男朋友?""不是男朋友。

"丫丫笑眯眯地说,"是备用器官捐献者。"老板娘哈哈大笑,

显然把这当成了情侣间的玩笑。我却注意到丫丫说这话时,

右手无意识地摸了下包里——那里应该装着那把瑞士军刀。我们点了两份担担面。

面端上来时红油铺了厚厚一层,看得我头皮发麻。丫丫却面不改色地拌开,吸溜一大口。

"你四川人?这么能吃辣。"我试探性地尝了一口,辣得眼泪直流。"成都本地人。

"丫丫递给我一瓶冰镇豆奶,"喝这个解辣。我爸是重庆人,我妈是成都人,

我家厨房就是辣椒炼狱。"我灌下半瓶豆奶才缓过来:"那你爸妈知道你带陌生男人回家吗?

"丫丫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们离婚了。我爸在重庆有了新家庭,我妈...去年车祸走了。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但搅拌面条的筷子却戳破了碗底的豆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把剩下的豆奶推给她。丫丫突然笑了:"干嘛这副表情?

我又不会现在就把你绑回家当情感替代品。"她歪着头,"至少也得等第三次约会吧?

"这姑娘总能一句话就把气氛从沉重扭回诡异又好笑。我正想接茬,她的手机响了。

丫丫看了眼屏幕,脸色瞬间阴沉。她接起电话,语气冰冷:"我说了别再打给我。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男声,我隐约听到"原谅我""最后一次"之类的词。"去死。

"丫丫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包里。再抬头时,

她又恢复了那种狡黠的笑容:"前男友,烦死了。"我识趣地没多问,

但心里已经脑补出一场大戏——被病娇姑娘甩掉的男人,该有多想不开才会纠缠不休?

吃完饭,丫丫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们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

楼道里贴满小广告,铁栏杆锈迹斑斑。丫丫掏出钥匙打开三楼的一间房:"我家。

准确说是我妈留下的房子。"屋内出乎意料地整洁。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和丫丫有七分像,只是眼神更温柔。丫丫对着照片说了句"妈,

我带人回来了",然后径直走向冰箱拿饮料。我站在客厅中央,有种误入别人人生的恍惚感。

茶几上摆着几个药瓶,我瞥见"帕罗西汀"的字样——抗抑郁药物,我前女友也吃过。

"别乱看。"丫丫扔给我一罐可乐,"坐吧,给你看个好东西。"她从卧室抱出个铁盒子,

打开后里面全是小纸条。丫丫随机抽出一张念道:"'今天化学实验课,

李明的白大褂被我'不小心'泼了硫酸。他活该,谁让他摸我头发。'——高一写的。

"她又抽出一张:"'妈妈又哭了,因为爸爸的电话。我想把他的手机泡进火锅里。

'——初三。"我听得后背发凉,却又莫名着迷。丫丫歪头看我:"吓到了?""有点。

"我老实承认,"但更多的是好奇...你没真的泼硫酸吧?""当然没有。"丫丫笑了,

"我往他书包里倒了半瓶风油精。后来整个教室都是那个味道,他再也不敢坐我附近了。

"她继续翻那些纸条,像在展示珍贵的收藏品。我突然意识到,

这个铁盒子就是丫丫的潘多拉魔盒,里面装着她所有的阴暗念头和危险冲动。

"为什么给我看这些?"我问。丫丫合上盒子,

表情突然认真起来:"因为我觉得你和我一样,骨子里都有点疯。"她凑近我,

"而且...我喜欢你。"这句话本该让人心动,但从丫丫嘴里说出来,

却像一句温柔的威胁。她的眼睛亮得吓人,仿佛已经在我们之间画好了囚笼的蓝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用玩笑掩饰心跳:"这么快?

我以为至少要等我帮你埋个尸体才会爱上我。"丫丫没笑。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胸口:"感觉到了吗?心跳加速。

每次我说要伤害什么人时就会这样。"她的心脏在我掌心下剧烈跳动,像只被困住的小兽,

"但刚才说喜欢你的时候...跳得更快。"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丫丫却笑了:"害怕了?现在逃跑还来得及。""谁说要跑了?"我听见自己说,

"我就好这口。"丫丫的眼睛亮起来。她从盒子里拿出张空白纸条,

写了几行字递给我:"签个名吧。"纸条上写着:"本人阿刁自愿成为丫丫的所有物。

如有背叛,甘愿受罚。"最下面画了把滴血的小刀。这太疯狂了。但我还是接过笔签了名,

甚至还在旁边画了个笑脸。丫丫珍重地把纸条放回铁盒,

然后扑过来抱住我:"现在你是我的了。"她的拥抱很用力,

指甲隔着T恤掐进我后背的肉里。疼,但又奇异地令人安心。下午丫丫有课,

我独自在校园里闲逛。路过心理学系教学楼时,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公告栏贴着各种讲座海报,其中一张写着"边缘型人格障碍的识别与干预"。

我掏出手机搜索这个词条,

跳出来的解释让我手指发冷:"...特征包括不稳定的人际关系、自我形象和情感,

以及显著的冲动行为...可能伴有自残或威胁性行为..."太像了。丫丫的铁盒子,

她的前男友警告,那把随身携带的小刀——全都对得上号。我坐在教学楼前的长椅上,

抽了整整三根烟。理智告诉我应该现在就买机票离开成都,

但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这不正是你一直渴望的危险关系吗?回到丫丫家时天已经黑了。

她开门时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完澡。"去哪儿了?"她问,语气轻松,

但眼睛紧盯着我的脸。"逛了逛你们学校。"我没提心理学系的事,"饿死了,有吃的吗?

"丫丫转身去厨房:"给你留了饭。"晚餐是回锅肉和炒青菜,辣度适中,意外地好吃。

我夸她手艺好,丫丫得意地说:"我妈教的。她说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先得...算了,

不说这个。"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丫丫靠在我怀里,像只餍足的猫。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和昨晚酒吧里那个危险女孩判若两人。"阿刁,

"她突然开口,"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我会杀了你。"我低头看她,丫丫的表情很平静,

甚至带着笑,但眼神认真得可怕。"然后呢?"我问。"然后我会把你的心挖出来,

做成标本放在这个盒子里。"她指了指茶几上的糖果盒,"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我该害怕的。但此刻,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我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小腹。我俯身吻住她,

尝到她唇上残留的辣椒味。丫丫回应得很热烈,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力道大得发疼。

当我们分开时,她舔了舔嘴唇:"你流血了。"我这才发现下唇的伤口又裂开了。

丫丫凑过来,轻轻舔掉那滴血:"我的了。"那一刻,我彻底明白自己陷进去了。

不是因为她病娇的威胁,而是因为她说"我的了"时,

眼里闪过的脆弱和渴望——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拼命用凶狠掩饰不安。

晚上我睡在客厅沙发。半夜被噩梦惊醒时,发现丫丫蹲在沙发边盯着我看。

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像猫科动物。"做噩梦了?"她问。"嗯,梦见你把我关在笼子里。

"丫丫笑了:"那多没意思。"她躺下来挤进沙发,背对着我,"我要关也会关在心里。

"沙发太窄,我们贴得很紧。丫丫的头发蹭在我鼻尖,痒痒的。我伸手环住她的腰,

感觉她轻微地抖了一下。"阿刁,"她小声说,"别让我真的疯掉。"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好把她搂得更紧。03丫丫的短信在凌晨三点把我惊醒:"梦见你跑了,

我割断了你的脚筋。"我盯着手机屏幕,睡意全无。成都的夜雨淅淅沥沥,

像无数细小的针脚缝补着黑夜。我回复:"跑什么跑,我脚上还绑着你给的红绳呢。

"那是昨天在文殊院求的,丫丫非说能拴住姻缘。红绳下藏着她的发丝,缠得我脚踝发痒。

手机又亮起来:"现在过来。"我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套上衣服出门时,

旅舍前台的姑娘冲我暧昧地笑。这三天我已经成了她眼里的"夜不归宿专业户"。

雨中的成都像被泡发的茶叶,所有颜色都晕染开来。我撑着伞走到丫丫家楼下,

看见她窗口还亮着灯,像黑夜中唯一醒着的眼睛。敲门后等了足足五分钟。门开时,

丫丫穿着我的T恤——昨天落她家的——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她眼睛红红的,

手里攥着那把瑞士军刀。"真来了?"她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不然呢?

等你把我大卸八块?"我收起滴水的伞,发现玄关处多了双男士拖鞋。

丫丫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突然笑了:"前男友的,留着辟邪。"我喉咙发紧。

那把刀在她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弧光:"放心,他再敢来,我就把他命根子切片涮火锅。

"厨房飘来中药味。我走近看,灶台上小火煨着砂锅,褐色的液体咕嘟冒泡。"安神的。

"丫丫靠在我背上,"李医生开的方子。""李医生?""我的心理医生。

"她的呼吸喷在我颈后,"每周三下午,你要不要一起?"我转身看她。

丫丫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色,像两滴凝固的蜂蜜。太甜了,甜得发苦。"好啊。

"我说,"正好问问怎么治相思病。"丫丫掐我胳膊,却拉着我进了卧室。床上摊着本相册,

我瞥见一个穿校服的男生搂着她的肩。"林嘉阳,"丫丫用刀尖点着照片上的人脸,

"我高中同学,大学男友,现在的噩梦。"照片里的男生阳光帅气,

和"噩梦"二字毫不沾边。但丫丫翻到下一页,我看到同样的人,眼睛被刀戳成了两个黑洞。

"他出轨了我闺蜜。"丫丫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我在他们约会的地方放了条死鱼,

在他书包里倒了风油精,还把他所有球鞋都涂成了粉色。"我吹了声口哨:"就这?

我以为至少得断条腿。"丫丫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你怎么知道我没想?

"她翻开相册最后一页,是张医院诊断书:轻度抑郁伴随边缘型人格倾向。

"李医生说我有'情感调节障碍'。"丫丫歪着头,"通俗讲就是爱起来要人命。

"我握住她拿刀的手:"巧了,我就好这口。"丫丫盯着我看了几秒,

突然把手抽走:"傻子。"她转身走向厨房,"喝药吗?分你一半。

"那中药苦得我舌头发麻。丫丫却面不改色地喝完,还舔了舔嘴角。我们挤在沙发上,

她像只树袋熊挂在我身上,给我讲她和林嘉阳的事。"他追了我两年,

说就喜欢我这种带刺的。"丫丫的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后来才知道,他更喜欢能拔他刺的。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所以他现在还缠着你?""上周在我教室门口堵我,说要复合。

"丫丫冷笑,"他不知道我包里随时装着防狼喷雾和刀。"我正想说话,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号码,成都本地。接通后,一个男声传来:"是阿刁吗?我是林嘉阳。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丫丫从我表情看出端倪,一把抢过手机:"你他妈怎么有他号码?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丫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她直接挂了电话,

把手机扔到沙发另一头。"他查到你住的青旅。"丫丫的声音像淬了冰,"说想'聊聊'。

"我吹了声口哨:"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丫丫突然扑上来掐我脖子,

力道大得我眼前发黑:"你不准去!"她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他会装得人模狗样,

实际上就是个变态!"我掰开她的手,咳嗽着笑出声:"那你陪我?正好让我见识见识,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教授家的小可爱小说阅读
  • 宋医生真香了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学校疯狂的事我们集体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