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我靠摆烂成团宠动画

军婚撩人我靠摆烂成团宠动画

作者: 呼呼圈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军婚撩人我靠摆烂成团宠动画》是大神“呼呼圈”的代表林家宝林晚秋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死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妻子林晚秋媚眼如丝地缠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说今天想怎么‘玩’?”我曾以为这是我们夫妻间最私密的情是我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后最渴望的温直到我看到那本被掏空的存才明白她口中的“玩”,不过是想换着花把我用命换来的津搬回她那个无底洞似的娘这一我不陪她玩01“这个月的津贴呢?给”林晚秋的手熟练地摸向我军装的内指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娇...

2025-07-24 06:52:10

“死鬼,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妻子林晚秋媚眼如丝地缠上来,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说吧,今天想怎么‘玩’?”我曾以为这是我们夫妻间最私密的情话,

是我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后最渴望的温柔。直到我看到那本被掏空的存折,

才明白她口中的“玩”,不过是想换着花样,把我用命换来的津贴,

搬回她那个无底洞似的娘家。这一次,我不陪她玩了。01“这个月的津贴呢?给我。

”林晚秋的手熟练地摸向我军装的内兜,指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娇嗔。

我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是我从前线回来后,

第一次拒绝她的亲近。她惊愕地抬起头,那双曾让我魂牵梦绕的杏眼里,

此刻写满了错愕和慌乱:“卫国,你弄疼我了。”我叫顾卫国,二十六岁,

刚从南疆战场下来的一名连长。眼前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林晚秋。我们结婚三年,

聚少离多,我总觉得亏欠她,所以每次发的津贴和补助,都原封不动地交到她手上。

我以为她在为我们的小家精打细算,直到今天,我撞破了真相。就在刚才,我提前归家,

想给她一个惊喜。门没锁,岳母正和她在屋里说话,声音尖锐又刻薄:“晚秋啊,

你可得抓紧点!你弟弟家宝结婚的三转一响,彩礼钱,可都指望你了!顾卫国一个大头兵,

在战场上脑袋别裤腰带上,指不定哪天就没了,他的钱你不抓紧点拿到手,将来给谁花?

”林晚秋的声音柔柔弱弱:“妈,我知道了,卫国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我一分都不会留。

”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没有进去,转身去了银行。

那本我用血汗钱攒下的存折,上面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两块七毛钱。整整五千块,

那是我准备给我们在军区大院申请一套属于自己房子的首付款,是我承诺给她的未来!现在,

看着她装作无辜的脸,我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荒原。我松开她的手,

从抽屉里甩出那本空空如也的存折,啪的一声,像一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钱呢?

”我声音不大,却冷得掉渣,“五千块,你给我解释一下。”林晚-秋的脸色瞬间煞白,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我看不懂的闪躲。

“我……我妈说家里要盖新房,就……就先借去周转一下。”她绞着衣角,

这是她心虚时的小动作,“卫国,我们是一家人,我娘家有困难,你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一家人?”我气笑了,“林晚秋,你管那叫‘借’?你管你那个三十好几,

游手好闲的弟弟叫‘困难’?他结婚的彩礼,凭什么要我拿命去换!”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胸口的伤疤因为激动而隐隐作痛。那是为了保护战友,被弹片划开的勋章,可现在,

它却像一个笑话。林晚秋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眼眶一红,

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顾卫国,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出身农村,配不上你这个战斗英雄了?我就知道,男人一有本事就变坏!

”她开始熟练地给我扣帽子,试图用眼泪和指责蒙混过关。“你别给我来这套。”我打断她,

从口袋里掏出这个月的津贴,当着她的面,一张一张塞进了自己贴身的口袋里。“从今天起,

这个家的钱,我来管。每个月,我会给你十块钱作为家用,其他的,你一分都别想碰。

”林晚秋彻底懵了,她不敢相信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顾卫国,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家吗?”她尖叫起来,“你一个大男人,管钱像什么样子!

传出去我们家的脸往哪搁?”“脸?”我盯着她,“当你把我们的家底搬空,

去填你娘家那个无底洞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我们的脸?”我懒得再和她废话,

转身准备去书房。我需要冷静,需要重新规划我们这个已经被蛀空了的家。就在这时,

桌上的电话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林晚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抢过电话。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理直气壮的男声:“姐,钱到账没?我跟娟子可都说好了,

明天就去供销社买凤凰牌的自行车!你可别掉链子啊!”是她的宝贝弟弟,林家宝。

林晚秋握着电话,脸色惨白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我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

冷冷地看着她。现在,压力给到你这边了,我的好妻子。

02“家宝……钱……钱这边出了点状况……”林晚秋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向我求救,那模样,楚楚可怜,换作以前,我早就心软了。可现在,

我只觉得讽刺。电话那头的林家宝立刻炸了毛:“什么叫出了状况?姐,

你不是说姐夫的抚恤……哦不,津贴发下来了吗?你答应我的三转一响,

少一样娟子都不肯嫁!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好了?”那理直气壮的索取,

仿佛我顾卫国不是他的姐夫,而是欠了他八辈子的债主。林晚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死死地捂着话筒,压低声音,几乎是在用气音说:“家宝你别嚷嚷!你姐夫在家呢!

钱的事我再想办法,先挂了!”她慌乱地挂掉电话,整个屋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看我干什么?”我率先打破沉默,语气里没有温度,“你弟弟的自行车,你自己想办法。

”“卫国!”林晚秋猛地冲过来,想抓住我的胳膊,却被我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

踉跄了一下,更显狼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是我亲弟弟!”她哭喊着,

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他就快结婚了,这是人生大事!我们不帮他谁帮他?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她的逻辑永远这么感人,

一旦无法满足她的要求,就开始质疑我的人品和忠诚。这是她最擅长的武器——道德绑架。

“林晚秋,”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第一,你弟弟是不是男人?

二十好几的人,手脚健全,不想着自己挣钱娶媳妇,反而像个水蛭一样趴在你身上吸血。

第二,我有没有别的女人,你心里最清楚。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在部队,

剩下的六十五天,恨不得天天跟你黏在一起,我哪来的时间?”我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戳破了她的所有借口。她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只能反复念叨着:“可那是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所以呢?”我反问,

“因为他是你弟弟,我就要拿我的命去给他换彩礼?林晚秋,我问你,

如果我这次在战场上回不来了,那笔抚恤金,

你是不是也打算一分不留地给你弟弟盖房娶媳妇?”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

劈得她魂飞魄散。她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沉默,已经给了我答案。我的心,

彻底沉了下去。“行了,别哭了。”我感到一阵疲惫,“从今天起,家里的开销我负责。

买菜做饭,你看着办。至于你弟弟,让他自己想办法。我们家,已经被你搬空了。”说完,

我不再理会她,径直走进了书房,并且把门反锁了。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空间。

我靠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我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她也是这样,

柔柔弱弱地看着我,说会把我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会等我平安归来。我信了。

我把她当成我生命的全部,是我在枪林弹雨中唯一的念想。我甚至在军功章下来的时候,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可以用奖金给她买一条她最喜欢的金项链。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门外,林晚秋的哭声渐渐停了。

我听到她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最后,停在了书房门口。“卫国,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没有回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跟你商量就把钱给我妈。

可是家宝他……他真的等着用钱。要不……你先借我三百块,就三百!我保证,

这是最后一次!”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试探。我掐灭了烟头,冷笑一声。狗改不了吃屎。

她的“我知道错了”,后面永远跟着一句“但是”。“卫光,你开门啊!”见我没反应,

她开始拍门,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把我一个人关在外面算什么?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过了就离婚!”“离婚”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邻居王婶的大嗓门:“晚秋啊,跟卫国吵架啦?夫妻俩床头吵架床位和,

可别动不动就说离婚,多伤感情啊。”王婶是军区大院里有名的热心肠,

也是有名的“广播站”。林晚秋一听到外人的声音,

立刻换上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哭腔:“王婶,你快来给我评评理!

我们家卫国他……他现在嫌弃我是农村来的,要跟我分家,连生活费都不给我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好一招恶人先告状!我猛地拉开书房的门,

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一唱一和的两个人。林晚秋没想到我会突然开门,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而王婶则是一脸的尴尬和好奇。我看着林晚秋,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啊,你想离婚,可以。

按照规定,军婚期间,有过错方在财产分割上要做出让步。你把掏空的五千块给我补上,

我马上去打离婚报告。”03我的话音一落,林晚秋和王婶都愣住了。特别是林晚秋,

她大概以为拿“离婚”来要挟我,会像过去无数次争吵一样,逼我妥协。她万万没想到,

我会如此干脆地接招,甚至直接把条件摆在了台面上。“五……五千块?

”她结结巴巴地重复着,仿佛那是一个天文数字,“我……我哪有那么多钱?”“你没有,

你娘家有。”我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说只是‘借’给你妈周转吗?现在我要用钱了,

让她还回来,天经地义。”“你!”林晚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顾卫国,

你非要这么绝情吗?为了钱,你连夫妻情分都不要了?”“先不顾夫妻情分的人,是你。

”我毫不退让,目光扫过她,最后落在王婶脸上,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楼道都听见,

“王婶,您来得正好,也帮我评评理。我顾卫国在前方保家卫国,流血牺牲,攒下的血汗钱,

是准备将来给晚秋和孩子一个安稳的家。可她呢,转头就把我们全部的家当——整整五千块,

一分不剩地给了她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娶媳妇。现在她弟弟又要买三转一响,

她还想继续从我这里掏。王婶,您说,这日子,还能过吗?”我故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军区大院就这么大,藏不住秘密。与其让她颠倒黑白,不如我亲自把这块遮羞布扯下来。

王婶的表情从尴尬变成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恍然大悟。她看着林晚秋,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晚秋……卫国说的是真的?你……你把五千块都给你娘家了?

”在八十年代,五千块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

足够在小县城盖一栋气派的二层小楼了。林晚秋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

她最在意的就是“军官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体面,如今,我当着外人的面,

把她的底裤都扒了。“我……不是的……王婶你别听他胡说!”她语无伦次地辩解,

“那是我们家的钱,我给我妈用一下怎么了?他这是污蔑我!”“是不是污蔑,

你敢不敢跟我去银行拉个流水?”我步步紧逼,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或者,

我们现在就去找部队领导,让他们来裁决一下,我这个‘战斗英雄’的津贴,

到底该不该给小舅子买自行车。”“部队领导”四个字,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晚秋彻底慌了。军婚受法律保护,但也同样受到部队纪律的约束。家属如果无理取闹,

影响军人情绪,甚至会受到组织的批评教育。她好不容易才随军,

住进这个让人羡慕的军区大院,要是被赶回乡下,她宁可去死。

“不……不要……”她抓住我的胳膊,这次是真真实实的恐惧,“卫国,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别去找领导,求你了!”她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次,不再是武器,

而是溃败的信号。王婶一看这架势,也知道自己不该再待下去,连忙打圆场:“哎呀,

小两口嘛,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卫国啊,你也消消气,晚秋还年轻,不懂事,你多教教她。

我……我锅上还炖着汤呢,我先回去了啊!”说完,王婶脚底抹油,飞快地溜了。但我知道,

不出半天,林晚秋“扶弟魔”的名声,就会传遍整个大院。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现在,

可以好好谈谈了?”我拉着她回到屋里,关上了门。林晚秋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这个月的家用。买米买面买菜,都从这里面出。每一笔开销,我晚上回来要看账本。

至于你弟弟,一个字:没有。”十块钱,要维持一个月的生活,在这个年代虽然不算太难,

但也需要精打细算,绝不可能再有余钱贴补娘家。林晚秋看着那十块钱,

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羞辱。她咬着唇,不说话。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想别的办法。

“我警告你,林晚秋。”我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不准去跟院里的邻居借钱,

不准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赊账。我们顾家的脸,你丢不起,更丢不起这个人。”我的话,

彻底堵死了她的所有退路。她终于崩溃了,趴在桌子上,发出压抑而绝望的哭声。这一次,

我没有心软,也没有离开。我就静静地看着她哭,看着这个被我宠坏了的女人,

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哭声持续了很久,

直到门外传来了邮递员的声音:“顾连长,有你的信!”我走出去,接过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我一眼就认出,是我那个从未谋面的小舅子,林家宝写来的。

不用拆,我也知道里面写了什么。我拿着信回到屋里,丢在林晚秋面前。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到信封,身体又是一颤。“自己看吧,”我淡淡地说,

“看看你那个好弟弟,是怎么把你这个姐姐当成摇钱树的。”04林晚秋颤抖着手,

拆开了那封信。信纸粗糙,上面的字更是狗爬一样,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最关键的几句话。

“姐,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跟姐夫说,我现在结婚,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你们老顾家!

我打听过了,娟子家有个远房亲戚在县里的工厂当主任,等我结了婚,就能让姐夫退伍后,

给我安排个好工作,到时候我就是工人阶级了,你和姐夫脸上也有光!这可是双赢的好事!

”“所以,那三百块的自行车钱,你必须得给。这不叫给,这叫投资!懂吗?

你要是连这点远见都没有,活该一辈子当个兵嫂子!”信的末尾,

还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金项链,也尽快给我,娟子等着戴呢!

”“啪!”林晚秋一巴掌将信拍在桌子上,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青紫。我抱着臂,

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封信,比我说一万句都管用。它赤裸裸地揭示了,在林家宝眼里,

她这个姐姐,连同我这个姐夫,都只是他用来换取利益的工具。“畜生!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林晚秋的声音都在颤抖,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她以为自己是在为娘家无私奉献,结果在人家眼里,她只是一个“没远见”的“兵嫂子”。

“现在看清了?”我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林晚秋,你总说那是你弟弟,你得帮他。

可你看他,把你当姐姐了吗?他只把你当成一个可以无限索取的钱包。甚至,

他已经开始算计我退伍后的工作了。”这才是最让我心寒的地方。我顾卫国,

在战场上连死都不怕,却被自己的小舅子当成了一个可以交易的筹码。

“我……我不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林晚秋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但这次,

里面带着悔恨和羞愤,“他小时候不这样的,他很乖,很听话……”“人是会变的。

”我打断她的回忆,“特别是被惯坏了的人。你一次次的纵容,你母亲一次次的偏袒,

早就把他养成了一个四肢健全的废物。”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大院里来来往往的军人和家属。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朴素而坚定的自豪感。“晚秋,

你看看外面。”我指着窗外,“住在这里的,哪个男人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哪个女人不是在后方默默支撑着一个家?王营长家的嫂子,为了给孩子攒学费,

每天晚上糊纸盒到半夜。李指导员的爱人,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要照顾瘫痪在床的婆婆。

她们谁不苦?谁家没有困难?可有谁像你一样,把自己的家搬空了去贴补娘家?”我的话,

让林晚-秋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顺着我的手指望向窗外,脸上一片茫然。是啊,

她嫁给我之后,就住进了这个受人尊敬的大院,成了人人羡慕的军官太太。她不用下地干活,

不用受风吹日晒,我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好到让她忘记了,生活本来的样子。

她只看到了自己娘家的“苦”,却看不到身边人为了生活付出的努力。就在这时,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顾连长家是这栋楼吗?”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股子流里流气的味道。我眉头一皱,这个声音,和刚才电话里的林家宝一模一样。

他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我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一个瘦高个,

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脚上一双沾满泥巴的皮鞋,正站在楼下,

被一群好奇的邻居和孩子围观。正是林家宝。他看到我,眼睛一亮,立刻嚷嚷起来:“姐夫!

你可算出来了!我姐呢?她怎么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挂我电话!”他这一嗓子,

把更多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王婶,李嫂,还有几个刚从训练场回来的战士,都停下了脚步,

好奇地看着这边。林晚秋听到声音,也冲了出来。当她看到楼下那个让她颜面尽失的弟弟时,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家宝!你来干什么!”她又急又气。“我来拿钱啊!

”林家宝理直气壮地拍了拍腰间空空如也的挎包,“自行车票我都托人搞到手了,就差钱了!

姐,你赶紧把钱给我,我还要赶回去给娟子一个惊喜呢!

”他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也没看到林晚秋惨白的脸色。我走下楼梯,

一步一步地来到他面前。我的个子比他高半个头,常年在部队锻炼出的气势,

更是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就是林家宝?”我开口,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是啊,姐夫。”他有些发怵,

但一想到自己的“投资大计”,又挺了挺胸膛。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

对着所有围观的邻居和战友们,朗声说道:“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舅子,

林家宝同志。今天他大老远从乡下跑来,是有一件‘双赢’的大好事,要跟我谈。

”我故意加重了“双赢”两个字。然后,我转回头,盯着林家宝,

嘴角勾起一抹让他心底发毛的微笑:“来,家宝,把你信里写的‘投资计划’,

当着大家的面,跟我这个姐夫,好好说一遍。”05我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激起千层浪。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家宝那张油滑的脸上,

好奇、探究、还有一丝丝的鄙夷。林家宝彻底懵了。他那点小聪明,

在农村老家或许还能唬唬人,但在军区大院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在几十双锐利的眼睛注视下,他那套“投资理论”显得如此可笑和拙劣。

“姐……姐夫……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周围的人,

只想往他姐姐林晚秋身后躲。林晚秋此刻已经羞愤得无地自容,她一把推开林家宝,

声音都在发颤:“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我丢什么人了!

”林家宝被推得一个趔趄,恼羞成怒,也顾不上什么场合了,破罐子破摔地嚷嚷起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娶了娟子,就能让你男人以后在地方上横着走!我这是为他好!

你们倒好,一个个把我当贼防着!不就是几百块钱吗?至于吗!顾卫国,你一个大连长,

在战场上杀人都眼不眨,回来就跟你小舅子算计这点钱,你算什么英雄!

”他这番颠倒黑白的疯话,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怒火。“嘿!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呢!

”隔壁的张排长第一个站了出来,他也是上过前线的,最听不得这种话,

“卫国在前面为国为民拼命,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给你这种人买自行车,

那弹片是不是应该长你身上!”“就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有手有脚,不想着自己奋斗,

就知道啃姐姐姐夫,你好意思吗!”王婶也叉着腰,战斗力爆表。“我们军人的荣誉,

不是给你这种人拿来交易的!”“滚出我们大院!这里不欢迎你!”一时间,群情激奋。

林家宝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脸色发白,双腿打颤,像一只过街老鼠,被围在中间,

动弹不得。我抬起手,往下压了压。瞬间,周围安静了下来。这就是部队,

纪律和威信是刻在骨子里的。我走到林家宝面前,蹲下身,帮他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林家宝自己。他惊恐地看着我,以为我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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