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影里

梧桐影里

作者: 东墟界的神足由宇

言情小说连载

《梧桐影里》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东墟界的神足由宇”的原创精品顾晏辰苏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砚,顾晏辰的纯爱,甜宠,先虐后甜,追夫全文《梧桐影我们的雨天与晴天》小由实力作家“东墟界的神足由宇”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83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5:44:5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梧桐影我们的雨天与晴天

2025-07-24 07:01:26

第一章 雨夜初遇初夏的雨总带着股黏腻的热,把整座城市浇得像口密不透风的蒸笼。

苏砚站在画廊后门的屋檐下,看着雨帘把巷弄糊成片灰蒙蒙的水彩,

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收进画筒的宣纸。画廊今晚有场私人展,他作为受邀的新锐画家,

刚结束了场拘谨又疲惫的应酬。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母亲发来的消息,

问他有没有见到顾氏集团的公子。苏砚皱了皱眉,打字回复:“人太多,没遇上。

”其实他见到了。顾晏辰站在展厅最亮的地方,一身深灰西装,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腕骨处道浅淡的疤。周围的人围着他谈笑,他微微偏着头,嘴角噙着点礼貌的笑意,

眼神却像蒙着层薄冰,把所有热闹都隔在三尺之外。那是苏砚第二次见到顾晏辰。

第一次是在三年前的慈善晚宴上,他作为学生志愿者端着托盘经过,

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对方昂贵的西装上。少年时期的顾晏辰比现在更冷,

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没关系”,声音里却没半点温度。雨势突然大了起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铁皮屋檐上,噼啪作响。苏砚缩了缩脖子,正琢磨着要不要冒雨跑出去打车,

身后突然传来道低沉的声音:“没带伞?”他猛地回头,顾晏辰就站在两步开外,

手里拿着把黑色长柄伞,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白衬衫的领口被夜风吹得微敞。

雨丝斜斜地飘进来,在他肩头洇出片深色的湿痕。苏砚愣了愣,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顾先生?”顾晏辰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画筒上,

眉峰微挑:“刚画完?”“嗯,收了幅参展的画。”苏砚有点紧张,

指尖捏着画筒的边缘泛白。他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这种气场太强的人。

顾晏辰没再说话,只是撑开伞,往他这边递了递:“送你一程?

”雨幕里传来汽车引擎的低鸣,巷口缓缓驶进来辆黑色轿车,车灯刺破雨雾,

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两道细长的光。苏砚看着那把伞——伞骨是哑光的金属,

握着的地方缠着深棕色的皮,和它的主人一样,透着种克制的贵气。“不用了,谢谢顾先生,

我自己可以……”“上车。”顾晏辰打断他,语气算不上强硬,却带着种不容拒绝的笃定。

他转身走向轿车,黑色的身影很快被雨帘吞没,只留下伞柄还在屋檐下微微晃动。

苏砚站在原地,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脚边积起小小的水洼。

画筒里的宣纸似乎还带着松烟墨的凉,和这雨夜的湿热格格不入。他最终还是拿起那把伞,

快步跟上了顾晏辰的脚步。车门打开时,带出阵带着雪松味的冷气。苏砚刚坐进副驾,

就听见顾晏辰对司机说:“先送苏先生回家。”“顾先生知道我住哪?”苏砚有些诧异。

顾晏辰侧过头看他,车窗外的霓虹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把那双深邃的眼睛衬得愈发幽暗:“画廊的画册上有你的工作室地址。”苏砚恍然。

他的工作室兼做住所,在老城区栋爬满爬山虎的居民楼里,确实在画册的简介里提过。

他忽然想起刚才在展厅,顾晏辰似乎在他的画前站了很久,当时他只顾着紧张,没敢多看。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雨刷器规律的摆动声。苏砚偏头看向窗外,熟悉的街景在雨里慢慢倒退,

路灯的光晕透过雨珠,散成片模糊的暖黄。他感觉得到顾晏辰的目光偶尔落在他身上,

像羽毛轻轻扫过,带着点探究的意味。“你画里的梧桐,”顾晏辰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很特别。”苏砚愣了愣,转头看向他:“顾先生喜欢?”“嗯。”顾晏辰应了声,

视线落在他握着画筒的手上,“尤其是那幅《深巷》,墙角的梧桐根,画得很……执拗。

”那幅画是苏砚去年冬天画的,取景就在他家楼下的巷弄。去年雪下得特别大,

把整条街的梧桐都压弯了腰,唯独墙角那棵老梧桐,根系在冻土里盘虬卧龙,

硬是撑着没倒下。他当时蹲在雪地里画了三个下午,指尖冻得发僵,墨汁滴在宣纸上,

晕开像串破碎的星子。“那棵树有几十年了,”苏砚轻声说,“据说抗战的时候就有了,

被炮弹炸过,还能活下来。”顾晏辰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些:“你很懂它们。

”“从小就喜欢在树下待着。”苏砚笑了笑,眼角弯起道浅淡的弧,

“我外婆家院子里也有棵老梧桐,夏天的时候,我总在树下铺张凉席画画。”他说这话时,

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暖意,像晒过太阳的棉花。顾晏辰看着他颤动的睫毛,

忽然觉得车厢里的冷气似乎没那么刺骨了。车在居民楼楼下停下时,雨已经小了很多。

苏砚解开安全带,把伞递还给顾晏辰:“谢谢顾先生,伞我洗干净了还给您?”“不用,

”顾晏辰接过伞,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两人都顿了下,“送你了。”苏砚还想说什么,

就见顾晏辰降下车窗,目光越过他,看向楼上某扇亮着灯的窗户:“上去吧,雨要停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苏砚的脚步亮起,昏黄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走到三楼的平台,

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黑色的轿车还停在楼下,雨丝在车灯的光晕里缓缓飘落,

像场无声的告别。推开工作室的门,满室的墨香扑面而来。苏砚把画筒靠在墙角,

转身去窗边收衣服。晾衣绳上挂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衬衫,是他今天早上刚洗的,

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打湿了边角。他低头抚平衬衫上的褶皱时,

忽然发现袖口沾着点深色的痕迹——像是某种昂贵的酒渍,

和三年前他泼在顾晏辰西装上的那滩,一模一样。第二章 梧桐树下接下来的半个月,

苏砚没再见过顾晏辰。他照旧每天去工作室画画,早上七点起床,磨墨,铺纸,

对着窗外的梧桐树坐一整天,直到夕阳把树影拉得老长。画廊的老板打来电话,

说顾氏集团有意向收藏他的《深巷》,问他开个价。苏砚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

颜料在宣纸上洇出个小小的墨点。“您帮我问问顾先生,他想挂在哪里?”苏砚说。

老板在电话那头笑:“苏砚啊,顾总收藏画,哪用得着告诉你挂在哪?你只管开价就行。

”苏砚还是坚持:“不同的地方,画的装裱也不一样。如果是办公室,

可能需要深色的木框;要是家里,浅色的可能更合适。”老板拗不过他,只好去问。

下午的时候,回复来了:“顾总说,就挂在他常去的茶室。”苏砚放下画笔,走到窗边。

窗外的梧桐树已经枝繁叶茂,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想起顾晏辰腕骨处的疤,想起他递伞时的眼神,忽然觉得那间素未谋面的茶室,

或许和这棵梧桐树一样,藏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他给画配了个浅棕色的木框,

边框上雕着简单的云纹,是他托做木匠的邻居手工做的。送画去顾氏集团那天,

苏砚特意穿了件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还把那头总有些凌乱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顾氏大厦的前台很客气,打电话确认后,领着他去了顶楼的茶室。电梯上升的过程中,

苏砚数着数字,心脏却像被什么东西攥着,跳得越来越快。茶室比苏砚想象的要朴素。

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角落里摆着个老式的紫砂茶台,顾晏辰正坐在茶台前煮水,

白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露出那道浅淡的疤。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目光在苏砚身上停留了几秒:“来了。”“嗯,画带来了。”苏砚把画靠在墙边,

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顾晏辰往紫砂壶里放了些茶叶,热水冲下去时,

腾起的热气里飘出股清苦的茶香:“坐。”苏砚在他对面的木凳上坐下,

看着他用茶针拨开茶叶,动作慢条斯理,带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茶室的窗户正对着街心公园,公园里也有几棵梧桐树,比苏砚窗外的那棵还要粗壮些。

“你很喜欢梧桐?”顾晏辰忽然问。“嗯,”苏砚点头,“从小就喜欢。外婆说,

梧桐树招凤凰,种在院子里,日子会越过越旺。”顾晏辰倒茶的手顿了顿,

茶杯里的茶汤泛起细小的涟漪:“你外婆……还在吗?”“不在了,”苏砚的声音低了些,

“去年冬天走的,走的时候院子里的梧桐叶落得正好。”空气安静了下来,

只有水壶里的水偶尔发出轻微的咕嘟声。苏砚看着茶杯里自己的倒影,

忽然觉得刚才的话太沉重了,破坏了这茶室里难得的平和。“顾先生为什么喜欢《深巷》?

”他换了个话题。顾晏辰把茶杯推到他面前,青瓷的杯壁上手绘着几枝竹叶:“那棵树,

很像我小时候住的院子里的那棵。”苏砚端起茶杯,

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顾先生小时候住的地方也有梧桐树?”“嗯,

”顾晏辰的目光飘向窗外,像是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看到了很久远的过去,“很大一棵,

树干要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夏天的时候,我总在树下看书。”他的语气很平淡,

苏砚却听出了点别的东西。像是某种被小心翼翼藏起来的怀念,像埋在梧桐树下的酒,

年份越久,越醇厚。画挂在茶室的墙上,浅棕色的木框和周围的陈设很搭。

顾晏辰站在画前看了很久,苏砚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被窗外的阳光镀上层金边,

忽然觉得这幅画好像找到了真正的归宿。“多少钱?”顾晏辰转过身问。“不用了,

”苏砚连忙摆手,“就当……就当我谢谢顾先生上次送我回家。

”顾晏辰挑眉:“一幅画换一程车?苏先生是不是太吃亏了?”“不亏,”苏砚认真地说,

“那把伞很好用,下雨天打着特别方便。”顾晏辰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那笑意不像在画廊里那样带着礼貌的疏离,而是真真切切地落在了眼底,像冰面裂开了道缝,

露出底下流淌的温水:“那我用什么换你这幅画?”苏砚被他问住了,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他想说“不用换”,又觉得太刻意;想说“随便什么都好”,

又怕显得太轻浮。顾晏辰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指了指窗外:“等下有空吗?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驶出市区,往郊外的方向开去。苏砚靠在车窗上,

看着熟悉的街景慢慢变成陌生的田野,心里既好奇又有些紧张。顾晏辰没说要带他去哪里,

他也没问,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

车子拐进条窄窄的水泥路,路的尽头是座老式的宅院。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两个铜环,

门楣上的牌匾已经有些斑驳,依稀能看出“顾府”两个字。“这是……”苏砚有些惊讶。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顾晏辰推开车门,“进去看看?”院子里果然有棵巨大的梧桐树,

树干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刻痕,像是被岁月啃噬过的印记。树下有个石桌,

石桌上还放着个缺了角的棋盘,黑白棋子散落着,像是场没下完的棋。

“这棵树有一百多年了,”顾晏辰走到树下,伸手摸着粗糙的树皮,“比我爷爷的年纪还大。

”苏砚跟着他走到树下,抬头往上看,茂密的枝叶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阳光只能透过缝隙,

在地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空气里弥漫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混杂着泥土的腥气,

让人觉得踏实。“你腕骨上的疤,是在这棵树下弄的?”苏砚轻声问。

顾晏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那道浅淡的疤痕在阳光下几乎看不出来:“嗯,

小时候爬树摔的。”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

嘴角勾起点无奈的笑意:“那时候总觉得自己能爬上树顶,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结果爬到一半,脚下一滑,摔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刮到了。”苏砚想象着小时候的顾晏辰,

穿着小小的西装,却像只不安分的猴子,在巨大的梧桐树上爬来爬去。他一定摔得很疼,

却可能咬着牙不肯哭,就像他现在这样,什么情绪都藏得好好的。“后来呢?”苏砚问,

“爬到树顶了吗?”“没有,”顾晏辰摇头,“从那以后,家里就不让我爬树了。再后来,

我就出国了,很少回来。”石桌上的棋子被风吹得滚了滚,

其中一颗白色的棋子滚到苏砚脚边。他弯腰捡起来,棋子是用玉石做的,摸起来冰凉温润,

边缘已经被磨得很光滑了,显然是被人经常把玩。“这棋……”“我父亲的,

”顾晏辰的声音低了些,“他以前总在树下和人下棋,下得不好,却总爱下。

”苏砚把棋子放回石桌上,忽然注意到树干上有个小小的刻痕,像是个歪歪扭扭的“辰”字。

他伸手摸了摸,刻痕不深,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刻上去的。“这是你刻的?

”顾晏辰的耳根似乎有些发红:“嗯,小时候觉得这样,树就属于我了。”苏砚笑了起来,

眉眼弯弯的,像藏着整片星空:“我也在我外婆家的梧桐树上刻过字,刻的是我的名字。

后来树被台风刮倒了,我还哭了好几天。”顾晏辰看着他笑,眼神里的冰似乎又融化了些。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把他睫毛的影子投在眼下,像两排小小的栅栏。“以后,

你可以常来这里画画,”顾晏辰忽然说,“这棵树比你工作室窗外的那棵好看。

”苏砚愣了愣,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有点麻,又有点痒。他抬头看向顾晏辰,

对方的目光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真的可以吗?”“嗯,”顾晏辰点头,

“钥匙给你一把,想来的时候随时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串钥匙,

钥匙扣是个小小的梧桐叶形状,黄铜做的,边缘已经被磨得发亮。苏砚接过钥匙,

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像个沉甸甸的承诺。那天离开的时候,

夕阳正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苏砚坐在副驾上,手里攥着那串钥匙,

忽然觉得这漫长的夏天,好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墨色心事苏砚开始频繁地去顾晏辰家的老宅。有时候是早上,带着画板和颜料,

坐在梧桐树下,一画就是一整天;有时候是傍晚,踩着夕阳的余晖过去,在石桌上泡壶茶,

静静地看着树影摇晃。他画了很多关于这棵梧桐树的画:春天抽芽的嫩枝,夏天浓密的绿荫,

秋天金黄的落叶,甚至还有冬天光秃秃的枝桠上落满雪的样子。顾晏辰偶尔会过来,

有时带着文件,坐在石桌旁处理公务;有时什么都不带,就坐在苏砚身边,看着他画画,

一言不发。他们很少说话,却有种奇异的默契。苏砚知道顾晏辰喜欢喝什么茶,

知道他处理文件时不喜欢被打扰,知道他看画时习惯微微皱着眉。

顾晏辰也知道苏砚画画时喜欢安静,知道他调色时会下意识地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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