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毕业季的甜蜜邂逅“程述,毕业快乐!”任雪儿手捧着鲜花,走到程述面前。“雪儿,
谢谢!”程述接过鲜花,拉着任雪儿的手,“这个是我哥哥,程祐。
”任雪儿看向程述身边的男生,程祐摘下墨镜,面部线条硬朗,给人一种坚毅、果敢的感觉。
“哥哥,这是我女朋友,任雪儿。”“你好!”程祐伸出右手,
眼前的女孩充满清透灵动少女感,如春日融雪般清新。“你好!”任雪儿一侧脸颊带梨涡,
笑时浅凹隐现,平添几分娇憨。“哥哥,雪儿,我们来拍一张照片。
”程述拉着哥哥和任雪儿,两人站在自己两边。相机咔嚓一声,定格三人微笑瞬间,
一张三人照片出来——任雪儿唇形饱满圆润,笑时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牙齿和可爱的兔牙,
甜度瞬间拉满。程述少年清澈感十足,眼神中常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
仿佛是从漫画中走出。程祐下颌线犹如雕刻般精致,身材挺拔,散发出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
“你们快看,他们站在一起,真是一幅美照!”看着他们拍照的学妹在惊呼。“哇哇哇,
那是程述学长,蓬松卷发,白衬衫~~”“对的,他笑时酒窝浅露,
真不愧是全校女生暗恋的学长~~”“旁边的是学长的朋友,
都好美呀~~”周围在拍毕业照的学妹们都被吸引,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窃窃私语中满是赞叹。阳光洒在三人身上,仿佛定格了这一刻的美好,
命运的丝线在无声交织。旅游季,毕业礼2 风筝下的心动瞬间蝉鸣结束八月的热浪,
程述带着任雪儿去秦市度假。任雪儿举着风筝在河堤上奔跑,
身后的风筝线却缠在了柳树枝桠上。“笨蛋。” 程述利落地爬上树解开缠绕的线团,
当他从半人高的树干上跳下来时,额角的汗珠滚进锁骨。
任雪儿盯着他泛红的手腕:“都磨破皮了,早知道不玩了。”程述用袖口蹭掉脸上的灰,
晃了晃手里的风筝线。突然凑近,
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烫耳垂:“你刚才跑起来的样子……比毕业礼的照片好看多了。
”风突然变得温柔起来,风筝摇摇晃晃升上云端。程述从背后圈住她的手,
指腹擦过她掌心:“放线,再松一点。”“要是风筝飞走了怎么办?
” 任雪儿盯着飘向天际的风筝,声音轻得像阵风。程述的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它敢跑,
我就去把整片天空都追回来。”他没说出口的是,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
母亲都会用私人飞机从世界各地运回来。任雪儿她望着天空中越来越小的风筝,
轻轻反扣住程述的手:“程述,其实…… 我早就不想松开这根线了。”雷雨来得猝不及防。
程述把外套罩在两人头顶,带着她躲进河边的废弃凉亭。雨滴砸在青瓦上噼啪作响,
任雪儿数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听他哼起走调的歌。“怕黑的时候数指头,时间就会很快过。
” 程述的指尖轻轻点过她蜷起的手指,“现在数到三,雨就会停。”第三声雷炸响时,
任雪儿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腕。程述僵了一瞬,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骗子,
说好的三秒。”“那你还数?” 任雪儿别开眼,却没抽回手。程述突然笑出声,
另一只手悄悄覆上她发抖的手背:“因为想多牵一会儿。”傍晚,
程述骑着自行车带她去看日落。后座绑着粉色的气球,在风里晃出清脆的响声。
任雪儿把脸贴在他后背,听着他胸腔里跳动的节奏。“程述,你说为什么晚霞每天都不一样?
”“因为它在学我。” 程述突然捏了捏车铃,惊起几只海鸥,“每天都想变出不同的样子,
讨你喜欢。”任雪儿嘴角微扬,轻轻环住他的腰,感受着风中的每一丝温暖。晚上,
两人躺在酒店的顶层软榻上,任雪儿看着夜空,数着星星。程述突然翻身撑在她上方,
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任雪儿,我想和你环游世界。
”“可是世界那么大……”“大到刚好装得下我们。” 程述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从这个冬天开始,好不好?”“好呀!”任雪儿感觉到程述的温热鼻息,
摸着消失的风筝线在掌心勒出的红痕,却觉得那是幸福的重量。程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藏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母亲发来的消息:“下周家族晚宴,
带那个女孩来见见。”夜空的星星把这个瞬间,都酿成了记忆里最甜的酒,
却也悄悄埋下了苦涩的种子。3 家族晚宴的暗流涌动“带你去挑件礼服?
” 程述伸手捋顺任雪儿耳后的碎发,指甲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垂,“我妈眼睛毒得很。
”高级定制店内的水晶吊灯晃得任雪儿睁不开眼。她攥着丝绸裙摆站在试衣镜前,
听见程述和导购低声交谈,隐约飘来 “香槟色显老气”“腰线要贴合” 的讨论。
当任雪儿换上那件象牙白缎面礼裙时,走出来那一刻,程述眼中闪过惊艳,
轻声赞叹:“你比星光还要美。”任雪儿低头,礼裙的蕾丝边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与期待。任雪儿第一次参加程述家的家宴,第一次看见程述的爸爸妈妈。
水晶吊灯在任雪儿的珍珠项链上折射出细碎光斑,当她跟着程述走到主桌前时,
程祐手中的红酒杯悬在唇边,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扫描仪般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任雪儿,面无表情遮挡着心里的悸动。程母优雅地放下骨瓷餐盘,
嘴角的弧度完美:“来了?坐这边吧。” 语调温柔,却像在安排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听说任小姐是程述的大学同学?”“是的。”任雪儿回答程母。“脸蛋真不错!
但是光有漂亮脸蛋可不够,我们家向来注重学历背景,
毕竟要融入这个圈子”程母看着任雪儿,微笑地说。任雪儿攥着餐巾的手指发白,
却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伯母过奖,我主修的是社会工作,常去福利院做义工,
那些孩子教会我 ——”“做慈善确实可以提升形象。” 程母打断她的话。
“不过程述明年要接手海外事业部。任小姐平时会关注金融财经吗?” 话语间的锋芒,
藏在程母递来的那杯冒着热气的红茶里。程述突然握住任雪儿发凉的手,
指腹轻轻摩挲她手背上的青筋。“爸,妈。先吃饭吧!”程祐的声音坚定而温暖,
打破了餐桌上的微妙僵局。程父微微点头,目光柔和了些许。任雪儿感激地望向大哥程祐,
让她稍感安心。一顿饭结束后,程父叫了程祐和程述到书房。
任雪儿和程母坐在小花园的藤编椅上,夜风拂过,花香四溢。程母轻拨着茶几上的白玫瑰,
语气淡然:“雪儿,你对未来有何打算?”任雪儿抿了抿唇,
目光坚定:“我希望能在专业领域有所成就,同时陪伴程述共同成长。
”程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叹道:“年轻人有志气是好事,
但现实往往比想象中复杂。”任雪儿微微颔首,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前路如何,
她都要勇敢面对。程母轻轻放下手中的玫瑰,目光深邃:“婚姻不是童话,
程家需要的是能扛住风浪的船帆,而不是一碰就碎的玻璃花瓶。”任雪儿深吸一口气,
眼神坚定:“我明白伯母的意思,我会努力……”“你还是不懂,
述儿需要的是助他一臂之力的联姻,而非只是依赖他的温室花朵。
”程母用剪刀剪掉手中的白玫瑰骨朵。任雪儿指尖轻触玫瑰刺,淡然回应:“伯母,
温室花朵也能在风雨中坚韧。”程母目光微敛,沉默片刻,
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时间不等人,有现成的花骨朵,放在花瓶里,不好吗?
”夜色渐浓,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未完的对话与无声的较量。
司机送程述和任雪儿回公寓,程述喝了酒,闭眼在后排休息,右手握着任雪儿的手,
掌心传来温热。任雪儿侧头望向窗外,霓虹闪烁,心中思绪万千。车内安静,
只有程述平稳的呼吸声,仿佛在这静谧中,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响。
“我妈应该跟你说了好多话,对吧?”程述打破这种沉静,却未睁开眼睛。“嗯!
”任雪儿轻声回答。“不要听,不要管,我来处理!”程述一改那种嘻嘻哈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