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里的嫡女是谁

棺木里的嫡女是谁

作者: 小狗摇尾巴啦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棺木里的嫡女是谁》是小狗摇尾巴啦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沈明珠沈明微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第一中惊梦沈明微是被冻醒刺骨的寒意从身下蔓延上带着松木的腥压得她胸口发她想抬手揉却发现四肢被捆动弹不“醒了?” 头顶传来个阴冷的女是她的继母王沈明微猛地睁视线穿过棺木缝看见王氏正低头看着手里捏着个黑瓷碗沿还沾着暗红的药“为什么……” 她嗓子干得像被砂纸磨声音嘶三天她刚过及笄父亲说要为她物色亲王氏还笑着给她递了杯合卺酒...

2025-07-25 09:22:00

第一章 棺中惊梦沈明微是被冻醒的。刺骨的寒意从身下蔓延上来,带着松木的腥气,

压得她胸口发闷。她想抬手揉眼,却发现四肢被捆着,动弹不得。“醒了?

” 头顶传来个阴冷的女声,是她的继母王氏。沈明微猛地睁眼,视线穿过棺木缝隙,

看见王氏正低头看着她,手里捏着个黑瓷碗,碗沿还沾着暗红的药渣。

“为什么……” 她嗓子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声音嘶哑。三天前,她刚过及笄礼,

父亲说要为她物色亲事,王氏还笑着给她递了杯合卺酒,说“愿我儿觅得良人”。

可喝完那杯酒,她就腹痛如绞,昏了过去。再醒来时,竟被塞进了这口薄棺里。王氏笑了,

声音像蛇吐信:“我的好女儿,谁让你挡了明珠的路呢?” 她的嫡女沈明珠,

比沈明微小半岁,眼馋着侯府嫡女的位置,

更馋着父亲属意的、未来的太子少傅——那本是父亲为沈明微定下的婚事。

“父亲不会答应的!” 沈明微挣扎着,绳索勒得手腕生疼。“侯爷?” 王氏嗤笑一声,

用帕子擦了擦指甲,“他正忙着为明珠准备生辰礼呢,

哪有空管你这个……占了嫡女位置十六年的野种?”野种?沈明微心头一震。

她虽是妾室柳姨娘所生,可生母早逝,父亲一直让她养在王氏膝下,对外只说是嫡女。

这话里的意思……“你生母根本不是病死的,” 王氏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俯下身,

声音压得极低,“是我一杯毒酒送她去的。谁让她当年敢怀上侯爷的孩子,碍了我进门?

”原来如此。腹痛的绞痛再次袭来,沈明微眼前发黑。她终于明白,

那杯合卺酒里下的不是普通的药,是能让人脏腑溃烂的“牵机引”。王氏不仅要她死,

还要让她死得不明不白,连尸骨都要烂在这棺木里。“放心,” 王氏拍了拍棺盖,

发出沉闷的响声,“等你烂透了,我就对外说你急病去了。到时候,

明珠就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嫡女,太子少傅的夫人……”后面的话,沈明微听不清了。

毒性顺着血液蔓延,意识像被潮水卷走,只剩下滔天的恨意——恨王氏的狠毒,

恨沈明珠的伪善,更恨自己识人不清,错把豺狼当亲人!黑暗彻底吞噬她的前一刻,

她听见棺盖被合上的声音,还有泥土砸在木头上的闷响。

“若有来生……”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里嘶吼,“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咳——”剧烈的咳嗽让沈明微猛地吸气,胸腔被新鲜空气灌满,

带着熟悉的、侯府熏香的甜腻味。她霍然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雕花拔步床上,

身上盖着云锦被,手腕上的玉镯还在泛着温润的光。窗外蝉鸣聒噪,阳光透过窗棂,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不是她的闺房吗?沈明微猛地坐起,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纤细,没有绳索勒出的红痕。她掀开被子,跑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张少女的脸,眉眼清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这是……十六岁的她?

她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没有毒酒灼烧的痛感。再看铜镜角落的日历,

上面用朱砂写着:启元二十三年,六月十二。离她的及笄礼,还有三天。她……回来了?

不是死后的幻觉,不是阴曹地府的梦境,她真的回到了被王氏下毒之前!“姑娘,您醒了?

” 门外传来丫鬟春桃的声音,带着怯意,“夫人让您醒了就去正厅,说有要事商量。

”王氏?沈明微眼底瞬间凝起寒意,比棺木里的冰还要冷。她对着铜镜,缓缓勾起嘴角,

露出抹极淡的笑。这一世,她不再是那个被继母捧在手心就感恩戴德的蠢丫头。王氏,

沈明珠,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点一点讨回来。她拿起梳妆台上的银簪,

簪尖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知道了,” 她扬声应道,声音平静无波,“这就去。”正厅里,

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惊喜”?沈明微握紧了银簪,推门而出。阳光落在她身上,

却暖不透她眼底的寒霜。第二章 毒参汤正厅里,檀香袅袅。王氏端坐在主位上,

手里捻着串蜜蜡佛珠,见沈明微进来,脸上堆起慈和的笑:“明微来了?快坐,

刚让厨房炖了参汤,给你补补身子。”沈明微垂眸行礼,

余光扫过桌边的青瓷碗——碗里汤色浑浊,浮着几片参片,凑近时能闻到股极淡的杏仁味。

牵机引的药引里,就有杏仁。前世她及笄礼前,王氏也给她炖过参汤,说是“补气血,

好让状元郎见了欢喜”。那时她信以为真,喝了大半碗,夜里便开始腹痛,

为后来的毒发埋下了隐患。原来从那时起,王氏就动了杀心。“多谢母亲关怀。

” 沈明微走到桌边,却没立刻端碗,反而看向站在王氏身后的沈明珠,

“妹妹今日气色真好,这新做的藕荷色衣裙,衬得妹妹像朵娇花。”沈明珠今年十五,

性子骄纵,最喜旁人夸赞。闻言果然扬起下巴,得意道:“那是自然,

这料子是江南新贡的云锦,母亲特意让人给我做的。”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

生怕别人看不见她腕上的金镯子。王氏瞪了沈明珠一眼,似在责备她不懂事,

转头对沈明微笑道:“小孩子家不懂事,明微你别笑话她。快喝汤吧,凉了就不好了。

”沈明微指尖轻轻碰了碰碗沿,入手微凉。她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向王氏:“母亲,

女儿昨日去给祖母请安,听太医说祖母近来忌杏仁,连带着咱们院里都不让用杏仁做点心了。

” 她顿了顿,故作疑惑,“这参汤里,怎么有杏仁的味道?”王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又化开:“许是厨房的人放错了料,我让她们再炖一碗来。” 说着就要唤人。

“不必了。” 沈明微按住她的手,指尖的凉意让王氏瑟缩了一下,“母亲也知道,

女儿从小闻不得杏仁味,闻着就头晕。” 她站起身,微微屈膝,“既然汤不合口,

女儿就先回房了,免得在这里碍眼,惹母亲和妹妹不快。”王氏没想到她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沈明珠却忍不住了,尖声道:“沈明微!母亲好心给你炖汤,

你还挑三拣四,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沈明微转头看她,眼神淡得像水:“妹妹这话就错了。

母亲的心意,女儿记在心里,可太医的嘱咐也不能不听。若是女儿喝了这汤,

回头晕在及笄礼上,岂不是让父亲和祖母担心?” 她话锋一转,看向王氏,“母亲说,

是这个理吗?”王氏被噎得说不出话。她总不能说“你晕了才好”,

只能勉强点头:“你说的是,那便不喝了。”沈明微笑了笑,转身往外走。

经过沈明珠身边时,故意“脚下一滑”,

手肘撞在沈明珠腕上——那金镯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出个缺口。“哎呀!

” 沈明微立刻站稳,故作惊慌地去捡,“妹妹恕罪,

我不是故意的……”沈明珠看着镯子上的缺口,心疼得脸都白了,尖叫道:“你就是故意的!

这是父亲给我买的!” 说着就要扑上来撕打。“明珠!” 王氏厉声喝止,

狠狠瞪了沈明珠一眼,又对沈明微道,“不过是个镯子,明微你别往心里去,回房歇着吧。

” 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却不得不压下去。沈明微知道见好就收,

捡起镯子递给王氏:“那女儿先告退了。母亲记得让工匠修修,别委屈了妹妹。”走出正厅,

阳光落在身上,沈明微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掌心已被指甲掐出了红痕。

刚才她故意提起祖母和太医,就是算准了王氏不敢在这事上较真。祖母是侯府的定海神针,

王氏再跋扈,也得看祖母的脸色。回到闺房,春桃端来热茶,小声道:“姑娘,

方才我在门外听见……夫人让张妈妈去库房了,好像要拿什么东西。”张妈妈是王氏的心腹,

也是前世把她塞进棺木的人。沈明微抿了口茶,眼底寒意更甚。王氏这是没按捺住,

要换别的法子了?也好。第三章 借力打力沈明微回到房里时,春桃正踮着脚往窗外望。

“姑娘,张妈妈从库房出来了。”春桃转过身,声音压得极低,“手里攥着个小布包,

看着沉甸甸的,往老夫人院里去了。”沈明微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老夫人院里?

王氏这步棋倒是刁钻。老夫人是侯府的定海神针,最看重规矩脸面。

王氏若在老夫人面前做点文章,哪怕只是捕风捉影的闲话,也足够让她这几日不得安宁。

“知道了。”沈明微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轻响,“去,

把我梳妆盒里那支碧玉簪拿来。”那簪子是去年老夫人赏的,成色极好,

只是簪尾处有道极细的裂纹——是前几日沈明珠趁她不在,偷偷拿出去显摆时摔的,

当时沈明珠怕被问责,又悄悄放了回去。春桃虽不解,还是依言取了簪子。沈明微捏着簪子,

指尖抚过那道裂纹,眼底浮出一抹冷光。王氏想借老夫人的手压她?那她便先一步,

让老夫人看看王氏的“好手段”。未时刚过,老夫人院里的丫鬟就来了,说老夫人身子乏,

想让沈明微过去陪着说说话。沈明微换了身素雅的月白衫子,

头上只簪了那支有裂纹的碧玉簪,跟着丫鬟往沁芳院去。刚走到垂花门,

就见沈明珠气鼓鼓地从里面出来,看见她,脸瞬间涨红,扬手就要打过来:“沈明微!

你还敢来!”沈明微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沈明珠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妹妹这是做什么?

”沈明微故作惊讶,“老夫人唤我,难道妹妹不想让我去给老夫人请安?”“你少装蒜!

”沈明珠站稳了,指着她的头发,“你头上那支簪子……不是被你摔碎了吗?怎么还戴着?

”沈明微摸了摸发簪,恍然道:“妹妹说这个?前几日我确实没拿稳,掉在地上磕了下,

好在只是裂了点缝,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她话锋一转,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倒是妹妹,

前几日趁我不在,把这簪子拿去跟丫鬟们显摆,还说‘这破簪子也就配给沈明微戴’,这话,

是我说错了吗?”沈明珠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脸一白,强辩道:“我没有!你胡说!

”“我胡说?”沈明微轻笑,“当时在我院外扫地的刘婆子可都听见了,

要不要我去把她叫来,跟妹妹对质?”沈明珠最怕的就是这事闹到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最恨小辈不尊重长辈赏赐的东西,慌忙道:“你……你别叫人!我不说就是了!

”看着沈明珠气冲冲跑开的背影,沈明微眼底的笑意淡了下去。沈明珠这性子,

就是被王氏惯坏的,一点就炸。正好。沁芳院里,老夫人正歪在榻上,手里翻着本佛经。

王氏坐在一旁,手里捏着帕子,眼圈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见沈明微进来,

老夫人抬了抬眼,声音平和:“来了?坐吧。”沈明微屈膝行礼,刚要落座,

王氏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老夫人!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老夫人皱了皱眉:“哭什么?有话好好说。”王氏抹着眼泪,看向沈明微,

眼神里带着控诉:“老夫人,明微她……她误会我了!我知道她及笄礼快到了,

特意让人炖了参汤给她补身子,她却说汤里有杏仁,还说我想害她……我这当后娘的,

怎么做都不对,倒像是我容不下她这个嫡女似的……”她说着,从袖中掏出个小布包,

递给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这是我从库房找的上等血燕,本想给明微补补,现在看来,

倒是我一片痴心错付了……”沈明微垂着眼,手指悄悄绞着帕子,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

来了。王氏果然在老夫人面前卖惨,还拿出血燕做样子,

想把“不敬继母”的帽子扣在她头上。老夫人没看那血燕,目光落在沈明微身上:“明微,

王氏说的是真的?”沈明微抬起头,眼圈微红,声音带着点哽咽:“回老夫人,

女儿没有误会母亲。那参汤里确实有杏仁味,女儿昨日刚听太医说,老夫人近来忌杏仁,

连带着院里都不让用,女儿想着母亲或许是忘了,才敢提一句,

绝没有说母亲想害我的意思……”她顿了顿,像是鼓起勇气般,

继续道:“至于血燕……女儿不敢当。前几日女儿去库房找东西,见库房的账本上记着,

这血燕是上个月圣上赏给老夫人补身子的,母亲怎么能……”话没说完,她就低下头,

一副“我说错话了”的惶恐模样。老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圣上赏的东西,别说王氏,

就是侯爷也不敢擅自动用。王氏拿这个出来做样子,简直是打老夫人的脸!王氏脸色大变,

慌忙解释:“老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这血燕好,想给明微补补,

忘了是圣上赏的……”“忘了?”老夫人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威严,“库房的规矩,

你进府第二年就该懂了!圣上赏的东西,要单独收在紫檀柜里,贴了封条,

谁给你的胆子动的?”王氏吓得“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老夫人饶命!是我糊涂!

是我一时忘了规矩!”沈明微站在一旁,看着王氏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快意,

只有一片冰凉。这不过是利息而已。前世王氏挪用老夫人的东西去讨好娘家,

害得老夫人被御史参了一本,说侯府不敬圣上,若不是父亲在边关立了功,

侯府差点就被牵连。现在,她不过是提前让老夫人看清王氏的贪婪罢了。老夫人闭了闭眼,

对身边的大丫鬟道:“去,把库房的管事叫来,问问这血燕是怎么从紫檀柜里拿出来的!

”大丫鬟领命而去。王氏瘫在地上,面如死灰。沈明微适时开口,声音软软的:“老夫人,

或许母亲真的是忘了,求老夫人别怪母亲。

女儿相信母亲是好意……”这话看似在为王氏求情,

实则坐实了王氏“动用圣上赏赐”的事实。老夫人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

最终叹了口气:“罢了,看在明微为你求情的份上,这次就不罚你了。但库房的管事,

必须重罚!”她又看向沈明微:“那参汤的事,许是厨房的人糊涂,让王氏回头好好查查。

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是你母亲一片心意。”“是,女儿知道了。”沈明微温顺地应着。

从沁芳院出来时,太阳已经西斜。王氏被老夫人罚抄《女诫》一百遍,禁足在自己院里,

三天不许出来。沈明珠听说了这事,跑来拦她,眼睛红红的:“沈明微!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就这么想害我母亲?”沈明微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前世沈明珠帮着王氏下毒时,

可没念过半分姐妹情分。“妹妹,”沈明微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别抢。有些规矩,破了,就要付出代价。”她绕过沈明珠,

径直往前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石板上,坚定而决绝。王氏被禁足,

这三天足够她做很多事了。比如,查查前世那个给王氏跑腿、在她及笄礼上动手脚的厨娘。

比如,找找母亲当年留下的那些东西,或许里面就有王氏害她的证据。

沈明微抬头看向天边的晚霞,晚霞如血。侯府的风雨,才刚刚开始。而她,已经准备好了。

第四章 厨娘的把柄王氏被禁足的第二天,沈明微揣了包新做的桂花糕,去了后厨。

后厨烟熏火燎,几个厨娘正围着灶台忙碌。见沈明微进来,都停下手里的活,忙着行礼。

“姑娘怎么来了?”管事的张厨娘堆着笑迎上来,“要吃什么?吩咐一声就是,

哪用您亲自跑一趟。”沈明微没接她的话,目光扫过众人,

落在角落里一个削土豆的老厨娘身上。是她。刘厨娘。前世,就是这个刘厨娘,

在她及笄礼的宴席上,把王氏给的毒药掺进了那杯合卺酒里。事后王氏给了她一笔钱,

让她回了乡下,从此没了踪迹。沈明微收回目光,对张厨娘笑了笑:“我就是闲逛,

闻着后厨香味浓,过来看看。”她把手里的桂花糕递过去,“这是我院里小厨房做的,

大家尝尝。”厨娘们谢了恩,围过来分糕点。沈明微特意多拿了块,走到刘厨娘身边,

蹲下身:“刘婶,尝尝?”刘厨娘手一抖,土豆滚落在地。她慌忙去捡,

头埋得很低:“谢……谢姑娘,老奴不爱吃甜的。”声音发颤。沈明微看着她鬓角的白发,

和那双布满裂口的手,眼底没什么温度。前世她死的时候,可没见这厨娘有半分犹豫。

“刘婶是怕我下毒?”沈明微故意把声音放轻,像说悄悄话,“也是,毕竟前几日,

我看见刘婶偷偷拿了库房的燕窝,给城西的儿子送去呢。”刘厨娘猛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

库房的燕窝,是老夫人的私产,偷拿出去卖,若是被发现,轻则杖责,重则发卖。

沈明微捡起地上的土豆,放回她手里:“刘婶别怕,我没告诉别人。”她站起身,

拍了拍裙摆上的灰,“我只是觉得,刘婶的儿子病了,需要钱治病,也不容易。

”刘厨娘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儿子确实病了,是肺痨,需要常年吃药,

家里早就掏空了。她也是走投无路,才敢偷库房的东西。可这事极为隐秘,

沈明微怎么会知道?“姑娘……”刘厨娘的声音带着哀求,“老奴……老奴再也不敢了,

求姑娘行行好,别告诉老夫人……”沈明微看着她惶恐的样子,心里清楚,这第一步,成了。

她需要一个人,一个能替她盯着王氏,还能在关键时刻,反咬王氏一口的人。刘厨娘,

就是最好的人选。“我可以不说。”沈明微缓缓开口,“但我有件事,要你帮我。

”刘厨娘愣住了。沈明微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盯着王夫人。她让你做什么,

你都先应着,但要告诉我。”她顿了顿,补充道,“事成之后,我给你儿子请最好的大夫,

再送你一百两银子,让你安安稳稳回乡下。”刘厨娘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一百两银子,

足够她儿子吃好几年的药了。可……那是王夫人啊。她犹豫着,指尖掐进掌心。沈明微没催,

只是静静看着她。她知道刘厨娘会答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更何况,是为了儿子的命。

果然,片刻后,刘厨娘咬了咬牙,重重磕了个头:“老奴……老奴答应姑娘!

”沈明微扶起她,替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刘婶是个明白人。”她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

又回头道:“对了,前几日我听人说,刘婶的小孙子,在府外的学堂念书?”刘厨娘一愣,

随即点头:“是……是,那孩子懂事,就是学费贵,

老奴……”“我让人把他转到府里的私塾吧。”沈明微打断她,“府里的先生是前翰林,

学问好,还不用花钱。”刘厨娘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这辈子没求过人,为了儿孙,

却不得不低三下四。沈明微不仅没揭发她,还替她想这么周到……“老奴……老奴谢谢姑娘!

”她对着沈明微的背影,重重磕了三个头。沈明微没回头。她不是慈悲,只是在铺路。

用一点恩惠,换一个可靠的眼线,值。回到院里,春桃正急得打转。“姑娘,您可回来了!

”春桃拉着她的手,“方才前院来传话,说……说太子少傅那边,派人送帖子来了,

请您和二姑娘三日后去城外的静心庵上香。”太子少傅。沈明微的心,猛地一沉。前世,

就是这次上香,沈明珠“不小心”掉进了湖里,被恰好路过的太子少傅救了。

两人因此生了情愫,父亲顺水推舟,把沈明珠许给了他。而她,因为“不懂事”,

在一旁说了句“妹妹明明会水”,被父亲斥责“心肠歹毒”,彻底断了和太子少傅的可能。

王氏这是被禁足了,还不忘给沈明珠铺路。沈明微捏紧了拳头。太子少傅她不在乎。

但她不能让沈明珠这么如意。“知道了。”她深吸一口气,对春桃道,“去,

把我那件藕荷色的披风找出来,再备些伤药。”春桃不解:“姑娘,您要伤药做什么?

”沈明微看着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三日后的静心庵。总得有人,掉进水池里。

第五章 静心庵的局离去静心庵还有三日,沈明微却像没事人一样,

每日照旧去给老夫人请安,陪老夫人说话解闷,

偶尔还会去王氏院里“探望”——王氏被禁足,院里冷清,见她来,脸色虽难看,

却也挑不出错处。这日午后,沈明微正陪着老夫人看账本,春桃匆匆跑进来,

在她耳边低语:“姑娘,刘厨娘让人递了消息,说王夫人让人给二姑娘送了件新衣裳,

是水绿色的,料子很薄。”沈明微翻账目的手顿了顿。水绿色薄衫。前世沈明珠掉湖里那日,

穿的就是这件。薄衫遇水贴身,最能显出柔弱可怜的模样,再配上太子少傅的“英雄救美”,

简直是话本里的戏码。她抬眼看向窗外,阳光正好,风里带着花香。倒是个演戏的好天气。

“知道了。”沈明微对春桃点点头,继续对老夫人笑道,“祖母你看,

这处庄子的收成比去年好了三成,掌事的李管事倒是个能干的。

”老夫人眯着眼笑:“还是明微细心,换了王氏来管,怕是账本都要看错行。

” 经过前几日的事,老夫人对王氏早已没了好脸色,反倒觉得沈明微沉稳能干,

渐渐把府里的琐事都交她打理。沈明微低眉顺眼地应着,心里却在盘算。太子少傅温文尔雅,

最是吃“柔弱善良”那一套。沈明珠想靠落水博同情,她偏要让沈明珠的“柔弱”,

变成“心机”。三日后,天刚亮,沈明珠就穿着那件水绿色薄衫,在门口等着了。

见沈明微穿着件素色布裙出来,她忍不住嗤笑:“沈明微,你就穿这个去见太子少傅?

也不怕丢侯府的脸。”沈明微没理她,扶着春桃的手上了马车。沈明珠气不过,跺了跺脚,

也跟着上了另一辆马车。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出了侯府,往城外的静心庵去。

静心庵建在半山腰,香火不算鼎盛,却因环境清幽,成了京中贵女常来的地方。

马车停在山脚下,众人需步行上山。沈明珠走在前面,水绿色裙摆随风飘动,

像只得意的蝴蝶。她时不时回头看沈明微,见沈明微走得慢,

故意停下等她:“姐姐怎么这么慢?是不是怕见到太子少傅,紧张了?”沈明微喘着气,

扶着路边的树:“妹妹先走吧,我脚有点疼,歇会儿再跟上。” 她穿的鞋,

鞋底被春桃悄悄磨薄了些,走山路本就费劲。沈明珠巴不得她落后,哼了一声,

转身快步上山。等沈明珠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沈明微才直起身,眼底的疲惫一扫而空。

她对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从袖中掏出个小纸包,递给她。纸包里是些白色粉末,

是沈明微用滑石粉和薄荷粉调的,遇水会变得极滑。“按计划来。”沈明微低声道。

春桃点头,拿着纸包往旁边的小路去了——那是通往静心庵后院水池的近路,

也是前世沈明珠“失足”落水的地方。沈明微整理了下裙摆,慢慢往上走。走到半山腰时,

果然遇见了迎面而来的太子少傅。他穿着件月白长衫,腰束玉带,眉目清俊,见了沈明微,

拱手行礼:“沈姑娘。”“少傅大人。”沈明微屈膝回礼,眼帘微垂,“妹妹在前面,

说要等少傅大人一起上山。”太子少傅笑了笑:“明珠姑娘活泼,倒是像个孩子。

” 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却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显然,他对沈明珠的刻意接近,

并非全然受用。沈明微心里有了数,刚要说话,就听见前面传来沈明珠的尖叫:“啊!救命!

”太子少傅脸色一变,立刻往前冲:“怎么了?”沈明微也跟着跑,心里却冷笑。来了。

果然是在后院的水池边。等她赶到时,沈明珠已经“掉”进了水里,正在池里扑腾,

嘴里喊着“少傅救我”。太子少傅站在池边,眉头紧锁,显然有些犹豫——他一个未婚男子,

对着落水的姑娘,终究是避嫌的好。沈明珠见他不动,扑腾得更厉害了,

水绿色的薄衫紧紧贴在身上,模样狼狈又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弱。就在这时,

沈明微“哎呀”一声,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直直往太子少傅身边倒去。

太子少傅下意识伸手扶她,却没料到她手里“恰好”拿着块刚从地上捡的石头,手一歪,

石头“咚”地砸在旁边的假山石上,溅起的水花正好落在太子少傅的衣襟上。

“对不起少傅大人!”沈明微慌忙站稳,手忙脚乱地去掏帕子给他擦水,“我不是故意的,

地上太滑了……”她的帕子是湿的——出门前特意沾了水。擦在太子少傅的衣襟上,

非但没擦干,反而晕开一片水渍,看着像是两人靠得极近,被池水溅到似的。

池里的沈明珠见状,气得差点沉下去——她费尽心机落水,怎么反倒让沈明微占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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