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出轨了,出轨对象竟是撞我的肇事司机怎么办

我老婆出轨了,出轨对象竟是撞我的肇事司机怎么办

作者: 会唱歌的鲸鱼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老婆出轨了,出轨对象竟是撞我的肇事司机怎么办》是作者“会唱歌的鲸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梅张宏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透过门缝往里发现我的老婆出轨然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老婆的出轨对正是害得我住了一个多月医院的肇事司1家门后的惊雷出院手续是我自己办护士递来出院小结还劝我最好让家属来我笑着说想给老婆个惊我手里拎着的香槟玫是在医院门口花店挑林梅以前总说这花像她年轻时的裙钥匙插进锁孔我特意放轻了动小腿还隐隐作是上个月车祸留下的走快了会扯着玄关的鞋架...

2025-10-25 01:13:32

我透过门缝往里看。发现我的老婆出轨了。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我老婆的出轨对象,正是害得我住了一个多月医院的肇事司机。

1家门后的惊雷出院手续是我自己办的。护士递来出院小结时,还劝我最好让家属来接。

我笑着说想给老婆个惊喜。我手里拎着的香槟玫瑰,是在医院门口花店挑的,

林梅以前总说这花像她年轻时的裙子。钥匙插进锁孔时,我特意放轻了动作。

小腿还隐隐作痛,是上个月车祸留下的伤,走快了会扯着筋。玄关的鞋架上,

多了双陌生的黑色皮鞋,意大利牌子,我以前在设计公司做项目时见过,最低也要八千块。

屋里没开灯,却有声音从主卧飘出来。不是电视声,是女人的喘息,混着男人的低笑,

黏糊糊的,像夏天墙上的霉斑。我的脚步顿住,手里的花束“啪”地掉在地上,包装纸裂开,

玫瑰滚了一地。我没敢出声,贴着主卧的门缝往里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床头灯漏出点暖光,刚好照在两个人身上。其中的女人正是我的老婆林梅。

画面真是不堪入目,难以描述。而那个男人,我盯着他的后脑勺,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他头顶中间秃了一块,剩下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想往中间盖,

却反而把那块光溜溜的头皮衬得更明显。还有他左手腕上的百达翡丽,

表盘上的纹路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多月前,就是这只手握着方向盘,把我撞得滚在路边。

是张宏!那个肇事司机。我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却死死咬住牙没出声。我怕一开口,

喉咙里会蹦出不是人的声音。我看着林梅伸手勾住张宏的脖子,娇嗔着说:“下周乐乐生日,

你别忘带他去迪士尼,上次你答应的。”张宏笑着捏她的脸:“放心,你老公那边,

你搞定就行。”我悄然后退,捡起地上的玫瑰,花瓣掉了好几片。关门时,

我听到林梅又说:“他那腿还没好透,应该不会起疑心。”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

我站在黑暗里,手里的玫瑰像团烧着的火,烫得我手都在抖。我没回家,也没打电话,

只是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2车祸的碎片小区楼下的长椅上积了层薄灰,我坐下去,冷风顺着外套领口灌进来,

才稍微清醒点。我摸出烟,手抖得半天打不着火,脑子里全是车祸那天的画面。那天是周三,

我骑电动车去接乐乐放学。路过十字路口时,绿灯亮了几秒后,我才出线,

手里还攥着给乐乐买的棉花糖。突然,一辆黑色奔驰冲了过来,没减速,

车头直接撞在我的小腿上。我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飞出去,棉花糖撒了一地,沾了泥。

我趴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只能看着那辆车停在路边。张宏从车上下来,西装革履的,

却没过来扶我,反而蹲下来,用脚尖踢了踢我的电动车:“眼瞎?不知道看车!

”他头顶的那块秃斑,在太阳底下亮得刺眼。我心说你特么的不看红绿灯!我本想骂他,

却疼得说不出话。后来是路人帮我打的 120,林梅赶到医院时,眼睛肿得像核桃,

趴在我床边哭:“老公,我找律师告他!他危险驾驶,必须让他坐牢!”那天下午,

张宏派助理送来五千块医药费,林梅直接扔在地上,

声音都在抖:“我老公的腿不是钱能买的!”可才过了两天,她就变了。那天我刚输完液,

她坐在床边削苹果,语气轻飘飘的:“老公,要不咱们私了吧?张宏说,他能赔咱们二十万。

”我愣了,问她“你不是要告他吗?”她把苹果递给我,避开我的眼睛:“你看你这腿,

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乐乐还要上学,家里也需要钱。张宏是大老板,有关系,真告起来,

咱们也未必能赢。”我当时没多想,只以为她是怕麻烦。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她不是怕麻烦,是早就和张宏勾上了。我摸出手机,翻到相册里的照片。

那是我住院时偷偷拍的,张宏的奔驰车牌号,还有他下车时的背影。

我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最终还是按了锁屏。报警吗?告他危险驾驶,

再把他和林梅的事捅出来?可这样太便宜他们了。我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的脸,脸色惨白,

眼底全是红血丝。我想起林梅刚才的笑,想起张宏手腕上的表,

想起乐乐早上还跟我说“张叔叔比你大方”。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裹住我的心脏。

我把烟摁灭在长椅下的烟灰缸里,站起身。腿还在疼,

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他们,把欠我的,一点一点都还回来。

3儿子的埋怨我在楼下站了半小时,直到手里的玫瑰彻底蔫了,才攥着花上楼。

钥匙转动锁芯时,屋里传来乐乐的笑声,比平时亮堂,却像针一样扎耳朵。推开门,

乐乐正趴在客厅地毯上,摆弄一个半人高的变形金刚,金属外壳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那不是我买的,我上次给他买的是塑料款,才五十多块,连这个的零头都不够。

林梅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看见我手里的蔫玫瑰,眼神慌了一下,

赶紧走过来接:“怎么买花了?快扔了吧,怪浪费的。”她的手指碰到我时,

我下意识缩了缩。乐乐抬头看我,没像往常那样扑过来,反而皱着眉指变形金刚:“爸,

这是张叔叔送我的!他说这是限量版,你上次买的那个太小了,不好玩。”“张叔叔?

”我故意问,目光扫过林梅。她正往垃圾桶里塞那束玫瑰,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

笑着打圆场:“就是上次跟你提的张总,做建材生意的,顺路来看看咱们,说乐乐可爱,

就送了个玩具。”“不止呢!”乐乐放下变形金刚,跑到我身边,仰着头说,

“张叔叔还带我去吃汉堡,他的车可大了,比楼下王叔叔的车还漂亮。“他说你没本事,

连个车都没有,让妈妈以后别跟你吵架,免得生气。”我蹲下来,摸了摸乐乐的头。

他的头发软软的,还是小时候的手感,可说出的话却像冰碴子。我创业失败后,

家里确实紧了些。可从没短过他的吃穿,没想到张宏几句甜言蜜语,一个玩具,

就把他哄得忘了谁是爸爸。林梅在旁边拽了拽乐乐的衣角:“别乱说话,张叔叔是客气,

你爸不是没本事,就是最近运气不好。”“我没乱说话!”乐乐甩开她的手,

又跑回变形金刚旁边,“张叔叔还说,以后要带我去迪士尼,你都答应我半年了,

也没带我去。”我没再反驳,只是站起身,走到阳台。窗外的路灯亮着,

照得楼下的车影模糊。林梅跟过来,声音压得很低:“你别往心里去,孩子小,不懂事,

张总就是随口逗他玩。”“随口逗他?”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又像上次在医院那样,

避开我的目光,“他逗我儿子说我没本事,逗你在床上说下周带我儿子去迪士尼?

”林梅的脸瞬间白了,伸手想捂我的嘴:“你小声点!乐乐还在客厅呢!”我拨开她的手,

心里没了愤怒,只剩一片凉。原来有些东西,早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已经烂透了。

4暗查张宏乐乐睡熟后,我轻手轻脚走进书房,反锁了门。书桌上还堆着我创业时的设计图,

落了层薄灰。我的指尖拂过图纸上的线条,突然想起以前在设计公司做项目时,

为了查竞品信息,能对着电脑熬一整夜。打开电脑,我先输了张宏的名字,

跳出来的全是无关的信息。我换了个思路,把上次拍的奔驰车牌号输进搜索框,

很快找到一条本地车友会的记录。车主登记的是宏远建材有限公司。点开公司官网,

首页挂着张宏的照片。他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整齐,刻意把中间的秃斑遮住,笑得一脸油腻。

我往下翻,找到企业信息栏,法人那一栏写着刘曼。备注是法定代表人兼总经理,

张宏的职位只写了执行董事。这不对劲。一般老板都会把法人写自己名字。

除非……我想起以前帮客户做公司 VI设计时,客户提过,要是实权在配偶手里,

法人常写配偶的名字。我打开本地企业家论坛,用以前的账号登录,搜宏远建材张宏。

一条匿名帖子跳了出来:“张宏就是个上门女婿,靠老婆刘曼家的资源才开的公司,

平时就会装老板应酬。“公司里大事小事都是刘曼说了算,连他的零花钱都得跟刘曼要。

”帖子下面有评论附和:“我见过刘曼,特别厉害,上次跟供应商谈判,

张宏就坐在旁边插不上话。”还有人晒了张照片,是刘曼在行业峰会的发言照。

她穿一身深色旗袍,头发挽起来,眼角有细纹,却透着一股沉稳的气质,手里拿的话筒上,

印着书画协会的 logo。我心里一动,点开刘曼的名字,

发现她是本地书画协会的常务理事。这倒是个巧合,我大学时辅修过国画,还得过市级奖项,

只是后来创业忙,就把笔放下了。我又去翻张宏的社交账号,他很少发公司的事,

反而天天晒和不同人的合影。配文不是合作愉快就是感谢支持。往下翻了几页,

看到他上个月发的一条动态,是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照,配文女儿雅雅生日快乐。

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扎着高马尾,嘴角撇着,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像是被迫拍照。

她的朋友圈是公开的,最新一条写着:“真服了,我爸又拿我装门面,他懂我喜欢什么吗?

”我把刘曼和张雅的信息记在笔记本上,合上电脑时,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书桌上的台灯还亮着,照得笔记本上的名字格外清晰。我摸了摸小腿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可心里的思路却越来越清楚。张宏的软肋,就在他最在乎的老板身份背后,

在那个他仰仗的女人,和那个不待见他的女儿身上。这报复的第一步,该从刘曼开始了。

5接近刘曼的契机从楼下便利店买了包湿巾,我蹲在储藏室的旧箱子前,

一点一点擦去国画获奖证书上的灰。证书是大学时得的,市级青年书画展三等奖。

当时为了这幅画,我在画室熬了三个通宵。现在纸边都发脆了,

边角还沾着当年没洗干净的墨渍。指尖摩挲着国画两个字,突然想起创业前的日子。

那时我还在设计公司上班,周末总泡在美术馆。看展、临摹,

偶尔也写点书画评论发在论坛上。若不是后来脑子热,想赚快钱辞了职,

或许现在还能守着这点爱好过日子。摇摇头把思绪拉回来,我打开电脑登录书画协会官网。

首页就挂着周末交流会的通知,主题是传统山水画技法研讨。下面附了嘉宾名单,

刘曼的名字在第三位,头衔是常务理事、资深书画爱好者。我填了报名信息,

在擅长领域那一栏,犹豫了下,写了山水画临摹与理论研究。

交流会在市图书馆的会议室举行,周六上午人不算多,大多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我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刚拿出笔记本,就看见刘曼从门口走进来。

她穿了件浅灰色的棉麻旗袍,头发松松挽在脑后,别了支玉簪,手里拎着个素色布包,

和张宏那种满身铜臭味的样子截然不同。她没坐嘉宾席,反而走到展厅角落,

对着一幅临摹的《富春山居图》皱起眉。我端着杯热水走过去,站在她身边看了几秒,

轻声开口:“这幅画的皴法太硬了,线条扎得慌,少了黄公望那种‘披麻皴’的柔劲。

“要是把笔锋再放软点,顺着山石的纹理走,应该更贴合江南山水的意境。”刘曼猛地回头,

眼里先是惊讶,随即亮了起来:“你也懂山水画?我刚才看了半天,总觉得不对劲,

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点透了。”她的声音很软,带着点江南口音,不像林梅那样尖利。

我笑了笑,指了指画中江面的留白:“而且这里的留白太散,没有呼应,

黄公望的留白讲究‘气脉贯通’,哪怕是空着的地方,也得让人觉得有江水在流。

”刘曼听得认真,从布包里拿出个小本子,边记边问:“那你觉得,

初学者临摹《富春山居图》,该从哪部分入手?”我们就这么站在画前聊了起来,

从黄公望的生平,聊到傅抱石的“散锋皴”,再到当代山水画的创新。她偶尔会打断我,

提出自己的见解,比如她觉得现在很多人学国画太急,只练技法不养心境,反而丢了魂。

我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说起自己大学时在画室的经历。说那时老师总让我们“先读画,

再下笔”,读不懂画里的意,画出来的也是死的。聊到快散场时,刘曼突然想起什么,

从包里拿出手机:“忘了问你名字了,以后有机会,想跟你多交流交流。

”我报了自己的名字,看着她在微信里备注“陈锋,山水画友”,心里松了口气。

她没问我的职业,也没提张宏,就像真的只是遇到了个投缘的同好。临走前,

她递了张名片给我,上面只有名字和电话,没有公司头衔。“要是想聊画,随时找我,

”她说着,又笑了笑,“我家书房里有不少老画册,下次可以带你看看。

”6暧昧的试探之后的每周,我都会约刘曼出来。有时是去美术馆看新展,

有时是在老茶馆里喝茶聊画。她从来不会迟到,每次见面都收拾得干净利落,不像林梅,

现在连出门倒垃圾都懒得换衣服。上周去看傅抱石的特展,展厅里人挤人。

我们站在《江山如此多娇》的复制品前,她踮着脚看画上部的云海,头发丝蹭到我的胳膊。

“傅抱石的‘散锋’真是绝了,”她转头跟我说话,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耳朵,“你看这云海,

像是真的在动,可笔锋又是碎的,一点都不乱。”我点点头,

从包里拿出之前打印的傅抱石手稿照片,递到她手里:“你看这个,他画云海前,

会先在纸上喷点水,让墨色晕开,再用散锋扫,所以才有这种朦胧感。”她低头看着照片,

手指轻轻摸着纸边,小声说:“这些细节,张宏从来不会跟我聊。”提到张宏时,

她的语气明显沉了下去,眼神也暗了暗。我们坐在茶馆休息时,她端着茶杯,

盯着杯底的茶叶,突然开口:“他眼里只有钱,从来不懂我喜欢什么。上次我生日,

他给我买了个金镯子,说‘比你那些破画值钱’,你说可笑不可笑?”我没接话,

只是给她续了杯茶。她又说:“家里的事也都是我扛,公司里的项目要盯,爸妈那边要照顾。

“他呢?天天在外边应酬,要么就是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连女儿的家长会都没去过一次。”她说这些的时候,声音很轻,却带着股压了很久的委屈。

我想起张宏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想起他和林梅在主卧里的样子,心里冷笑,

面上却装作惋惜:“其实你要的也不多,不过是有人能跟你聊聊天,懂你的喜好罢了。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有点红,没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上周六看展时,突然下起了大雨。

出美术馆门时,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她愣了下,想还给我:“你穿吧,我不冷。

”“我火力壮,没事,”我按住她的手,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她的皮肤很凉,

像玉石一样。她没再推,就那么披着我的外套往前走。雨丝打在她的头发上,沾了点水珠,

在路灯下闪着光。走到公交站时,她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我:“陈锋,你跟他不一样。

”我心里一动,却故意装傻:“跟谁不一样?”“张宏,”她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你不会觉得我喜欢这些是‘没用的事’,也不会跟我聊钱、聊生意。”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有我熟悉的委屈,还有点陌生的依赖。我没敢说太多,只是轻声说:“我只是觉得,

能找到个聊得来的人不容易,尤其是能聊到一块儿去的同好。”她没再说话,

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水洼。公交来的时候,她把外套递给我,小声说:“下次见面,

我把外套洗干净还给你。”我笑着说不用急,看着她上了公交,直到车开远了才转身离开。

走在雨里,我摸了摸刚才碰到她手腕的指尖,心里的算盘越来越清晰。刘曼对张宏的不满,

就是我最好的突破口。只要再加点火候,她就会彻底靠向我这边,到时候,张宏的好日子,

也就到头了。7第一次越界刘曼生日那天,我正在画室整理旧画具。

褪色的颜料管、卷边的素描纸堆在桌角,指尖拂过一支磨秃的毛笔时,手机突然震了震。

是她的微信,只有简短一句话:“张宏又去应酬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上周在茶馆聊起生日偏好时,她曾轻声说过“比起玫瑰,

更喜欢白菊,清净”。我放下毛笔,抓起外套出门,绕到街角那家开了十年的花店。

老板娘熟稔地包着花,素色棉纸裹住蓬松的白菊,没有丝带,没有装饰,像刘曼给人的感觉,

淡雅里藏着点疏离。按她给的地址找到观澜国际小区,保安见我手里的花,

只问了句“找刘总?”便放行了。显然她早打过招呼。电梯里的镜子映出我紧绷的侧脸,

我理了理衣领,心跳比平时快了些,却不是紧张,更像是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陷阱的期待。

张宏的后院,终于要开始松动了。刘曼家在 18楼,开门时她换了身米白色棉麻家居服,

头发松松散在肩上,褪去了协会里的干练,多了几分居家的柔和。“进来吧,刚煮了龙井。

”她侧身让我进门,玄关的鞋柜上摆着一双男士皮鞋,擦得锃亮,却蒙了层薄灰,

该是张宏很少穿回家的。客厅很宽敞,中式装修风格,博古架上摆着不少青瓷摆件,

却透着股冷清。沙发上的靠垫摆得整整齐齐,茶几上的玻璃杯倒扣着,

连地毯的纹路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像精心维护却没人住的样板间。“随便坐,

我去把花插起来。”她接过白菊,转身走进厨房,身影消失在推拉门后时,

我注意到墙上挂着幅没完成的山水画,墨色已干。画中江面的留白处落了点灰尘,

该是搁置了很久。茶几上摊着本翻开的画册,正好是傅抱石的《湘夫人》。

刘曼端着两杯茶出来时,见我盯着画册,嘴角牵起一抹浅笑:“以前总想着,

能把这幅画临摹下来,嫁给张宏后,公司的事堆成山,笔就再也没拿起来过。

”她把茶杯递到我手里,指尖不经意碰了下我的指腹,凉意顺着皮肤传过来。我抿了口茶,

龙井的清冽在舌尖散开,“喜欢的事,什么时候捡起来都不晚。”她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怀里抱着个素色抱枕,闻言眼神暗了暗:“哪有那么容易。他总说这些是‘没用的闲情’,

上次我买了盒新矿物颜料,他看到了就皱眉,说‘不如添个金镯子实在’。”声音越说越低,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指腹沾了点泪光。我没说话,起身走到那幅没完成的山水画前,

指着江面的水色:“这里要是用花青加少量赭石调,晕开的效果会更润,像真的有江水在流。

”她也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肩膀离得很近,发丝偶尔扫过我的胳膊,轻得像羽毛。

“你说得对,我以前总调不好水色。”她抬头看我,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湿意,除此之外,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没等我开口,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

却抓得很紧,声音发颤:“陈锋,你说人这辈子,能为自己活一次吗?

”她的呼吸落在我耳边,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她发间的味道。我反手握住她的手,

掌心的凉意让她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开。“当然能,”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只要你想。”她突然靠过来,头抵在我的肩上,肩膀微微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渗进衬衫,凉得刺骨。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说太多安慰的话,

只重复着那句“你值得被好好对待”。那天晚上,我没走。她的卧室和客厅一样冷清,

浅灰色的床单铺得平整,床头柜上没有夫妻合照,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台灯。我们没提张宏,

没提林梅,更没提报复。她靠在我怀里,像个卸下所有防备的孩子,

絮絮叨叨说起年轻时在美院的日子,说第一次拿起画笔时的悸动。我抱着她,

心里很清楚这是报复的第一步。可看着她眼角的细纹,说起梦想时发亮的眼睛,

又莫名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被婚姻困住,被丈夫忽视,最终成了我手里最锋利的刀。

第二天早上我走得很早,她还在睡,眉头微微皱着,像是没睡安稳。

我在玄关的桌上放了张纸条,用毛笔写了句“画具我下次带来,教你调水色”,

字迹尽量写得温和。关门的瞬间,我回头看了眼卧室的门,心里没有波澜,只想着:张宏,

这只是开始。8林梅的破绽从刘曼家回来的路上,路过菜市场,看到摊位上摆着新鲜的草莓。

乐乐最近总在饭桌上念叨“同学妈妈买了草莓,红红的真好看”。林梅却总以“太贵了,

不值当”驳回。我停下车,挑了一篮最大最红的,塑料袋提在手里,沉甸甸的。

走到单元楼下时,远远就看见林梅的电动车停在门口。车筐里放着个红色丝绒首饰盒,

包装精致,上面还系着金色的蝴蝶结。这不是我会买的款式,也不像是她自己舍得买的。

我脚步顿了顿,压下心里的疑惑,提着草莓上楼。开门的瞬间,乐乐的笑声先传了出来。

他正趴在客厅地毯上,摆弄那个半人高的变形金刚,林梅则背对着我,

在穿衣镜前摆弄着什么。听到开门声,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往抽屉里塞,

转身时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你回来了?”“爸!你买草莓了!”乐乐丢下变形金刚,

光着脚跑过来,伸手就要抓。我把草莓递给她,余光扫过那个没关严的抽屉,

红色丝绒的边角露在外面,和楼下电动车筐里的盒子一模一样。“刚才在看什么?

”我故意问,语气尽量平淡,像在聊家常。林梅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胡乱换台,

“没什么,就是看看护肤品,快过期了。”乐乐已经抓着草莓往嘴里塞,

含糊不清地嘟囔:“妈妈刚才戴了个新项链,闪闪的,比幼儿园老师的还好看。

”林梅的脸瞬间白了几分,瞪了乐乐一眼:“小孩子别乱说话!那是妈妈借朋友的!

”乐乐撇撇嘴,没再吭声,低头专心啃草莓。我走到沙发边坐下,

目光落在她绞着衣角的手上:“新项链?哪个朋友借的?”“就……就上次跟你提过的,

张总的助理。”她避开我的目光,声音越来越小,“说谢谢咱们之前体谅张总,

特意拿来让我戴几天。”我心里冷笑,上周在刘曼家,

我分明见过她戴过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链坠内侧刻着细微的宏远建材 logo,

是张宏公司的定制款,怎么可能是助理借的。我没戳穿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温水,

故意停顿几秒才开口:“对了,昨天我碰到张总了。”林梅的身体猛地僵了下,

手里的遥控器“啪”地掉在沙发上,她慌忙捡起来,

抬头看我时眼神慌得像受惊的兔子:“你碰到他了?他……他跟你说什么了?”“没说什么,

”我故意加重语气,“他说下周想请咱们吃饭,还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陈锋’。

”照顾两个字我咬得格外重,而且专门以第三人称说自己。果然。林梅的手开始发抖,

水杯里的水晃出了几滴。“吃饭就算了吧!”她赶紧说,“你腿还没好,出门不方便,

而且乐乐还要上学,耽误了功课不好。”“再说了,张总是大老板,天天忙得很,

咱们总麻烦他多不好。”她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理由,语速快得像在背书。

我看着她眼底的慌乱,突然觉得可笑。刚开始她因为医药费,对着张宏骂冷血,

现在却连一起吃饭都怕。怕什么?怕露馅,怕我当场戳穿她的谎言?“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张总都主动开口了,不去反而显得咱们不懂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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