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下替身合约那天,纪哲羽捏着我的下巴说:"哭得再像她一点。" 后来我躺在血泊里,
看着他为救我挡下致命一刀,才明白——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纪家大小姐。
1 强制签约医院的消毒水味还残留在我的白大褂上,可我已经不是舒医生了。"舒雪,
你被停职了。"院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纪氏集团给医院捐了三台核磁共振仪,
条件是你的执业证。"我攥着舒阳的病危通知单,手指掐进掌心。三天前,
纪董事长要我给他的情妇做违规子宫切除手术,我拒绝了。
"姐..."病床上的舒阳睁开眼,呼吸面罩上全是白雾,"别管我了...""闭嘴!
"我把最后一张信用卡拍在护士站,"继续用药!
"护士长躲开我的目光:"舒医生...账户已经欠费十七万了..."我掏出手机,
通讯录翻到底。那些说过"有事找我"的人,现在全成了忙音。雨下得很大。
我站在医院后门抽烟,这是我当医生七年养成的唯一坏习惯。
黑色迈巴赫碾过水坑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纪哲羽的助理扔出一句话:"纪总要见你。
"四个保镖把我塞进车里时,我竟然松了口气——至少今晚舒阳的医药费有着落了。
纪哲羽的私人医院像座水晶棺材。他站在落地窗前,白大褂下是价值六位数的手工西装。
"签了。"他推来一份文件,"做我的情人,我救你弟弟。
"我盯着《医疗资助协议》下那行小字:"乙方自愿成为甲方生活伴侣,期限三年。
""这是卖身契。"我说。纪哲羽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像手术刀划开天鹅绒。"咔嗒",
墙上的显示屏亮了。ICU监控里,舒阳的心电图正在变平。"现在签,他还能活。
"纪哲羽把钢笔塞进我手里,"或者你可以继续装清高——带着你弟弟的骨灰盒一起。
"钢笔是万宝龙的,硌得我手指生疼。签完最后一个笔画时,舒阳的监护仪突然恢复正常。
"你对他做了什么?!"纪哲羽按下呼叫铃:"不过是暂停了呼吸机远程控制。
"他捏起我下巴,"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林夏。"当晚我就被塞进纪宅顶层。
女佣扔来一件真丝睡裙:"纪先生要见你。"镜子里的我像具苍白的尸体。
睡裙是林夏的尺码,肩带一直往下滑。纪哲羽在书房看文件。我赤脚踩在地毯上,冷得发抖。
"哭。"他说。"什么?"纪哲羽突然掐住我后颈,把我按在一张巨幅照片前。
照片里的女孩和我有七分像,眼角有颗泪痣。"林夏每次犯错都会这样哭。
"他拇指碾过我眼角,"重来。"我咬破嘴唇才没笑出声。多可笑啊,
三甲医院最年轻的神外主任,现在要学别人怎么哭。"不对。"纪哲羽抄起冰桶泼过来。
冷水顺着锁骨往下流,我打了个喷嚏。他突然亢奋起来:"对!就是这个表情!"下一秒,
他撕开我的睡衣,整个人贴了上来,当他进入我的身体那刻,
巨大的痛处让我不自觉哭了出来,“对,就这样,哭。”说着,他更加用力,后来我知道,
林夏是在雪天车祸死的。纪哲羽养了十二个像我这样的替身,只有我连哭都能哭错。
凌晨三点,我蜷在客房地毯上翻合约。纪哲羽的香水味还黏在纸上,苦橙混着沉香。
夹层里有张对折的纸。林夏的尸检报告,死亡时间比新闻通稿晚六小时,
死因写着:"MK-9药剂中毒"。我浑身血液结冰。上周纪氏制药刚获批的专利药,
适应症栏明晃晃写着:"仅供纪成礼纪父使用"。窗外开始下雨。
我摸着睡裙口袋里偷来的门禁卡,想起舒阳教我的第一句黑客术语:"只要存在过,
就一定能找到。"床头柜摆着我和舒阳的合影。十五岁的他举着解剖大赛奖杯,笑得那么亮。
"阳阳,"我对着照片说,"姐姐找到他们的死穴了。
"2 替身训练纪哲羽的卧室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框镶着暗金色的花纹,
像是某种古老的刑具。“穿上。”他扔过来一件真丝睡裙,布料薄得几乎透明,
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香——林夏的味道。我攥着睡裙没动。“怎么?医生也会害羞?
昨天晚上在我身下,也没见你多害羞,”他冷笑,手指划过我的锁骨,“还是说,
你觉得你有资格拒绝?”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换上。镜子里,我的脸和林夏重叠,
却又处处不同——她的眼神更柔,唇更薄,连呼吸的节奏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不对。
”纪哲羽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林夏被我碰的时候,会先抖一下,然后咬唇。
”他猛地将我拽进怀里,手掌贴在我的腰后,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抖。”他命令。
我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想象舒阳躺在ICU的样子,想象医药费账单上的数字,
想象纪哲羽捏碎我弟弟的命就像捏碎一张纸。然后,我轻轻颤了一下。
纪哲羽的呼吸骤然加重。“再来。”他打开投影,画面亮起的瞬间,
我的胃狠狠一缩——是林夏。她躺在这张床上,长发散开,纪哲羽覆在她身上,
手指划过她的脖颈。她颤抖的样子像只濒死的蝴蝶,唇瓣被咬得泛白,却在最后关头仰起头,
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学。”纪哲羽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学不会,
今晚舒阳的呼吸机就会‘故障’。”我盯着画面,指甲掐进掌心。第三天夜里,
我“不小心”扯破了睡裙的肩带。真丝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纪哲羽猛地抬头,眼神暗得吓人。“故意的?”他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我垂眼,睫毛颤了颤:“……布料太薄了。”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
一把将我按在镜子上,从后解开了我的睡衣。冰凉的镜面贴着我裸露的后背,
他的呼吸烫得可怕。“既然你这么想勾引我,那就别装了。”他的吻落下来的时候,
我死死咬住唇,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镜子里,我的脸和林夏重叠又分离,
最后只剩下模糊的喘息。纪哲羽的手掌滑到我的后背,突然顿住。“这是什么?
”他的指尖按在我肩胛骨下方——那里有一块淡红色的胎记,形状像半片残缺的枫叶。
纪家的祖传玉佩上,刻着一模一样的图案。纪哲羽最近失眠,每晚都会喝一杯特调咖啡。
我往里面加了两滴氯丙嗪——剂量刚好够他恍惚,又不至于让他察觉。“林夏死的那天,
你在哪?”我轻声问,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暴躁的野兽。他闭着眼,
眉头紧皱:“……公司。”“你见到她了吗?”“没有。”他的声音低哑,
“但她去见了我父亲。”我的手顿了一下。“为什么?”纪哲羽的呼吸渐渐平稳,
像是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她说有东西要给他。”第五天清晨,
管家陈叔突然敲开卧室门。他手里捧着一本皮质日记本,
封面上烫金的“L.X”已经有些褪色。“少爷,清理林小姐旧物时发现的。”陈叔低着头,
声音恭敬,“您说过,关于她的一切都要交给您过目。”纪哲羽接过日记本,
随手翻开最后一页——纪叔叔要杀我。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纸张边缘有干涸的血迹。3 亲密教学纪哲羽的指尖掐着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林夏接吻的时候,手指会先抓住我的衬衫。”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然后,她会用指甲轻轻刮过第三颗纽扣。”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唇,
冷笑了一声。“怎么?医生连这种小事都学不会?”他眯起眼,拇指碾过我的下唇,
“还是说,你想看舒阳的呼吸机再停一次?”我的手指攥紧了他的衬衫,布料昂贵,
触感冰凉。我故意用力,指甲隔着衣料狠狠掐进他的胸口。纪哲羽的呼吸一滞,
随即猛地低头吻下来。他的吻像是一场惩罚,粗暴、不容抗拒,牙齿磕破我的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忍了三秒,然后狠狠咬了回去。“嘶——”他猛地退开,
指腹擦过下唇,沾上一抹血迹。“你找死?”他的眼神阴鸷得可怕。我仰头看他,
舌尖舔掉唇上的血:“纪总不是说,要我学得像一点吗?”我轻笑,“林夏咬人的时候,
是不是也这么狠?”纪哲羽的眼神骤然一暗,下一秒,他一把扣住我的后颈,
将我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我的后背,他的呼吸烫得吓人。“学不会,
今晚舒阳的病危通知书就会送到你手上。”我闭上眼,手指颤抖着抓住他的衬衫,
指甲轻轻刮过第三颗纽扣。纪哲羽的吻越来越重,手掌滑到我的腰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我突然笑了。“纪总。”我轻声说,“您这么喜欢自欺欺人吗?
”他的动作猛地停住。“林夏的日记,我看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她写的是您弟弟的名字——纪、明、川。”纪哲羽的瞳孔骤然紧缩。空气瞬间凝固。
下一秒,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低得可怕,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艰难地勾起唇角:“她……爱的……从来……都不是你……”纪哲羽猛地将我甩到监控屏前,
我的后背撞上操作台,疼得眼前发黑。“看清楚!”他一把按下播放键,“林夏是怎么死的!
”屏幕亮起,画面里的林夏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纪家老宅的露台上。
纪父——纪成礼——微笑着递给她一杯红酒。“喝了吧,孩子。”纪父的声音温和得诡异,
“沉舟那边,我会帮你解释。”林夏接过酒杯,指尖微微发抖。画面戛然而止。
纪哲羽的手指还掐在我的脖子上,力道却松了几分。“这是……什么时候的录像?
”他的声音有些恍惚。我趁机挣脱,咳嗽着扶住操作台:“您……不是查过她的死因吗?
”纪哲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趁他失神的瞬间,我迅速插入U盘,拷贝了监控文件。
纪哲羽没有阻止。他盯着定格的画面,眼神空洞得可怕。回到客房后,我立刻打开电脑,
检查拷贝的视频文件。——结果让我浑身发冷。视频的元数据被修改过,帧率异常,
人脸边缘有细微的锯齿痕迹。这是AI换脸合成的视频。真正的凶手,在掩盖痕迹。
4 车祸真相纪成礼有偏头痛,每周三下午三点,私人医生会准时上门。今天,
那个医生“恰好”食物中毒了。我拎着医药箱站在纪家老宅门口,
白大褂口袋里藏着微型相机。管家陈叔扫了我一眼,没说话,侧身让我进去。
纪父的书房像一座陵墓,红木书架高耸至天花板,空气里飘着沉香的苦味。
他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着眼,太阳穴青筋暴起。“纪先生。”我戴上听诊器,“心率有点快。
”他“嗯”了一声,没睁眼。我假装调整仪器,目光扫过书桌——抽屉没关严,
露出一角文件袋。“需要开点镇静剂吗?”我轻声问,手指悄悄勾住文件袋边缘。
纪父突然睁开眼。我呼吸一滞。“你长得真像她。”他盯着我,眼神浑浊,
“尤其是装乖的时候。”我后背发凉,面上却微笑:“纪总也这么说。”他嗤笑一声,
挥挥手:“去拿药吧。”我转身走向药柜,趁机抽出文件袋里的照片——舒阳的车祸现场。
林夏坐在驾驶座,额头抵在方向盘上,鲜血从发间蜿蜒而下。而副驾驶座上,
赫然放着纪父的暗纹手帕,角上绣着“JCL”。我的手抖了一下。“父亲。
”纪哲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冷得像刀。我猛地合上文件袋,
转身时已经换上那副“林夏式”的温顺表情。纪哲羽站在门口,黑色西装衬得身形修长,
眼神却阴沉得可怕。“你怎么在这?”他问。我轻笑,
指尖搭上白大褂的第一颗纽扣:“纪总不是让我‘随时待命’吗?”纽扣解开,
露出锁骨下方暧昧的红痕。纪哲羽的眼神一暗。纪父咳嗽一声:“沉舟,注意场合。
”“场合?”纪哲羽冷笑,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我的东西,在哪里都是我的。
”他拽着我往外走,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走廊拐角处,
我猛地甩开他:“照片你看到了吗?林夏车里为什么会有你父亲的手帕?!”纪哲羽盯着我,
突然笑了:“舒雪,你演技真差。”他俯身,呼吸喷在我耳畔:“想查真相?求我啊。
”他把我拖进监控室,挥手让保镖关门。“跪下。”他命令。我没动。
纪哲羽一把扯开我的白大褂,纽扣崩飞,砸在监控屏上。他掐着我的腰按在操作台上,
金属边沿硌得我生疼。下一秒,他毫不怜惜的贯穿了我,“叫。”他咬住我的耳垂,
“我要听和林夏一样的声音。”监控屏亮着,十几个画面同时播放着纪家各个角落。
保镖就站在门外,脚步声清晰可闻。我死死咬住唇。“不叫?”纪哲羽冷笑,掏出手机,
“那让舒阳替你叫?”屏幕上,舒阳的心电图突然剧烈波动。“啊——!”我终于崩溃出声。
纪哲羽满意地笑了:“对,就是这样……再大声点……”他的手掌掐着我的后颈,
强迫我抬头看监控屏。我的指尖突然触到一道凸起的疤痕——就在他颈后,
被衣领遮住的位置。形状、大小……和舒阳车祸现场遗留的玻璃碎片吻合。
我的血液瞬间结冰。纪哲羽察觉到我的僵硬,动作顿住:“怎么?受不了了?
”我盯着他颈后的疤,突然笑了:“纪总,您这里……是怎么伤的?”他眼神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