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彩礼杀猪盘＞订婚宴上，林家开口要68.8万天价彩礼。
＞未婚妻林羡泪眼婆娑：“难道我不值这个价？”＞我反手打开B站直播：“家人们，
彩礼杀猪盘现场教学！”＞转头我找到她弟弟的未婚妻白笙：“合作吗？
钱从林家左手倒右手那种。”＞当林家四口在订婚宴上唱红白脸时，
我牵起白笙的手微笑：＞“拒绝中间商赚差价，这媳妇我直接娶了。
”＞弹幕瞬间刷爆：“卧槽！爽文照进现实了！”---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
林家那盏浮夸的水晶吊灯把光线砸在红木餐桌上，反射出油腻腻的光。空调嘶嘶吐着冷气，
却压不住赵春红女士那即将喷薄而出的贪婪。她那张精心保养的脸上堆着笑，
眼角细密的皱纹却绷得有些紧，像一张用力过猛的网。“小江啊，
”林母赵春红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拉长的甜腻，她推了推面前那张写满字的纸，
指甲上的水钻晃得人眼晕，“你看，我们家羡羡，那可是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模样人品，
万里挑一！这彩礼嘛……图个吉利，68万8千8，数字多好！长长久久发发发！
”68万8千8。我端起面前那杯温吞的茶水，指尖感受着廉价的瓷壁传递过来的热度，
嘴角习惯性地往上提了提，一个无懈可击的温和弧度。
心里那本无形的账本却在瞬间自动翻页，清晰无误地记下这个数字。上一次是38万8，
再上一次是18万8。好一个阶梯式加价，精准得如同提前演练过无数次的商业谈判。
坐在我对面的林羡，我的“未婚妻”，此刻恰到好处地垂下了眼帘。
长而密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曾经确实让我这个被朋友调侃为“恋爱脑”的人晕头转向过。她纤细的手指绞着桌布一角，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颤抖，
精准地刺向我：“砚哥……你……你不会觉得我不值这个价吧？
难道……我们的感情……”来了。又是这句。像一把淬了毒的软刀子，
用所谓的“感情”和“价值”来实施最赤裸的绑架。以前的我，
或许会被她这泫然欲泣的模样戳中心窝，但现在？我放在桌下的左手，
不动声色地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指尖微凉，触感却异常清晰。解锁，
打开那个熟悉的橙色APP图标，点击“开播”。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凝滞。“叔叔阿姨，
羡羡，”我的声音依旧平稳温和，甚至还带着点笑意，如同讨论今天的天气，“钱的事情，
我们好好算清楚，才能长长久久，对吧？” 我把手机屏幕朝上，轻轻放在餐桌中央，
摄像头无声地对准了林家四口和林羡那张写满无辜的脸。手机屏幕上，
数的数字正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向上跳动——5万、10万、20万……弹幕如同沸腾的开水，
瞬间淹没了小小的屏幕。卧槽！刚来！主播今天播啥？标题‘彩礼杀猪盘现场教学’？？？
前方高能预警！68万8！我他妈直接窒息！这女的谁？脸挺好看，
开口就要68万？镶钻了？主播稳住！兄弟们给你撑腰！“首先，叔叔阿姨，
”我无视赵春红瞬间僵住的笑容和林父林国富皱起的眉头，
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我的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点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Excel文件。“我们来看看现金流。” 屏幕亮起，
密密麻麻的图表和数字立刻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这是我家配电箱厂过去三年的主要收支，
这是流动资金池的现状。一次性拿出68.8万现金，
个季度给工人的工资、采购原材料的预付款、以及几笔快到期的银行贷款……” 我顿了顿，
指尖精准地落在几个鲜红的负值上，“全部会断流。换句话说，厂子可能直接停工。
”平板屏幕被我调转方向，正对着赵春红和林国富。那上面跳动的赤字如同冰冷的嘲讽，
狠狠扇在他们贪婪的脸上。赵春红的笑容彻底垮塌，嘴角抽动了两下，
眼神里那点伪装的和蔼瞬间被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取代。
林国富那张惯常挂着老好人面具的脸也绷紧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够平板，被我轻轻一挡。
“其次，”我手指在屏幕上又划了一下，另一组数据跳出来，
“这是根据本地平均消费水平、羡羡的工资收入，
以及我们婚后可能的共同开销做的未来五年现金流预测模型。结论是，”我抬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林羡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在支付这笔天价彩礼后，我们未来的生活质量，
包括基本的住房、医疗、子女教育投入，都会跌落到本地贫困线以下。更直白点说，
我们婚后会过得比现在艰难十倍。”牛逼！Excel战神！用数据糊脸！
主播干得漂亮！这哪是娶媳妇，这是请了个祖宗回来吸全家血啊！主播快跑！
这家人吃相太难看了！林羡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声音带着哭腔拔高：“江砚！你什么意思？
跟我结婚就这么让你痛苦吗？算得这么清楚？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就是在羞辱我！
羞辱我们家！”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砸在昂贵的桌布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这副控诉的姿态，配合着她“颜值天花板”的资本，极具煽动性。
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会立刻心软、道歉、妥协。但现在，我只觉得这眼泪廉价又虚伪。
它们每一滴都精准地标好了价格——68万8千8。“羞辱？”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手指在平板边缘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像是在给这场闹剧打着节拍。
在赵春红和林国富几乎要喷火的眼神注视下，我点开了另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几张截图，
清晰无比——是林羡和我的微信对话记录，其中几条刺眼地高亮着：林羡：砚哥，
我弟刚毕业，工作还没着落，妈说……彩礼能不能再加点？就当帮帮他，以后都是一家人嘛！
林羡：我妈说了，38万8真的不行，现在行情都涨了，我表妹都收了50万呢！
难道我比她差？我不值这个价吗？林羡：68万8！少一分我妈就不让领证！江砚，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点考验都经不起？“各位观众，
”我无视林羡瞬间惨白如纸的脸和赵春红骤然变得凶狠的眼神，声音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点冰冷的嘲弄，“家人们，这就是所谓的‘感情’和‘考验’。大家觉得，
这种把亲情和爱情明码标价，甚至不断坐地起价的行为，该投稿给哪个情感博主比较合适？
‘彩礼杀猪盘’这个标题，够不够劲爆？
”我指尖悬停在屏幕上那个显眼的“投稿”按钮上方，没有立刻按下去。
但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彻底疯了。投稿！立刻！马上！给爷冲热搜！这女的真行！
PUA高手啊！把吸血说得这么清新脱俗！‘难道我不值这个价？’ 呕！主播快跑！
这家人是深渊！#彩礼杀猪盘# 兄弟们顶我上去！让全国人民看看这嘴脸！
林羡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椅子上，眼泪汹涌而出，这一次是真的慌了，
带着绝望的哭喊：“不要！江砚！你不能这样！删掉！快删掉！” 她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被我侧身避开。赵春红也猛地站起来，保养得宜的脸扭曲着，尖声叫道：“江砚！
你想干什么！你敢！你这是毁我女儿名声！我们林家跟你没完！” 林国富也沉着脸站起来，
试图用他惯常的“老好人”腔调施加道德压力：“小江，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
闹成这样多难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难看？”我轻轻嗤笑一声，
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抽出最后一份文件。A4纸打印得清清楚楚，
标题醒目得刺眼——《彩礼分期付款协议》。我把它推到餐桌中央，
正对着暴跳如雷的赵春红和面色铁青的林国富。
“既然叔叔阿姨和羡羡这么坚持要这笔‘保障’，我作为男方，也不能完全不体谅。这样吧，
”我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金属，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空气里，“68万8，我签协议，分期付。
”赵春红和林国富脸上的怒容稍微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还有“分期”这条路，
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算计和犹豫。连瘫在椅子上的林羡都止住了哭声，
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份协议。“分……分期？”赵春红的声音带着迟疑。“对，”我点点头，
指尖点在那份协议最下方，特意加粗加红的一行小字上，“年化利率18%，按季度付息，
五年还清。本金加利息，总计……”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林耀那张一直躲在父母姐姐身后、带着看好戏表情的脸，此刻正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数字。
我清晰地报出那个数字，“大约一百二十五万左右。协议里写得清清楚楚。如果逾期未付，
按日收取千分之五的滞纳金，
并且债权人有权采取包括但不限于诉讼、公开催收等一切合法手段维护权益。
” 我的目光精准地钉在林耀那张骤然褪去血色、写满惊恐的脸上，“林耀，你是学金融的，
这个利率水平，还有这滞纳金，你觉得，合理吗？”“一百……一百二十五万？！
”林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尖利得刺耳，“18%？
！高利贷都没这么狠！江砚你他妈抢钱啊！” 他指着我的手都在抖，
刚才那副看好戏的悠闲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巨额债务砸晕的恐慌。
他脑子里大概瞬间闪过了那些被高利贷追得走投无路的画面，腿肚子都开始哆嗦。
赵春红和林国富也彻底懵了，凑过去看协议上的条款，越看脸色越白。
赵春红嘴唇哆嗦着：“18%……这……这……” 她抬头看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货真价实的恐惧。林国富则死死盯着“公开催收”那几个字，
额角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林羡则彻底瘫在椅子里，眼神空洞，
仿佛已经预见了被巨额债务和彻底崩塌的名声拖入深渊的未来。整个林家，
被这一纸冰冷、合法、却带着致命羞辱的协议，彻底“杀”懵了。
餐桌上只剩下林耀粗重的喘息和赵春红压抑不住的抽气声。直播间里，
弹幕彻底化作了狂欢的海洋。卧槽！！！分期付款协议！年化18%！
主播你是懂金融制裁的！哈哈哈哈看那小舅子的脸！绿了！直接绿了！杀人诛心！
主播牛逼！这操作我服！#彩礼分期年化18%# 新热搜预定！兄弟们冲啊！
让扶弟魔看看代价！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刺眼，
空气里弥漫着林家四口人惊怒、恐慌、绝望交织的浑浊气息。赵春红精心描画的眉毛扭曲着，
林国富那张“老好人”的假面裂开缝隙，露出底下精于算计的阴沉。
林耀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椅子上焦躁地扭动，眼神飘忽，不敢与我对视。
林羡则彻底失了魂，昂贵的眼线被泪水晕开，在脸颊上留下狼狈的黑痕。
我慢条斯理地收起平板和那份《彩礼分期付款协议》，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叔叔阿姨，羡羡，”我站起身，
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明早的天气，“协议你们可以慢慢考虑。想好了，随时联系我签。
”不再看他们精彩纷呈的脸色，我转身走向玄关。
身后传来赵春红压抑着愤怒和恐惧的质问：“江砚！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 我没有回头，只是抬手，随意地挥了挥，算是告别。弹幕还在疯狂滚动，主播潇洒！
头也不回，帅炸了！。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将林家那令人窒息的贪婪彻底隔绝。
夏夜微凉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自由的味道。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定格在一个恐怖的数字。很好，发酵的温床已经准备好。接下来，
该去找那位“关键盟友”了。
2 甜蜜陷阱“转角·遇见”甜品店里弥漫着浓郁的黄油和焦糖香气，甜得有些发腻。
白笙穿着干净的白色工作服，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一个奶油蛋糕裱上最后一朵粉色玫瑰。
她有着一张毫无攻击性的甜妹脸，皮肤白皙，眼睛圆圆的，此刻却微微蹙着眉，
透着一股与甜美外表不符的烦闷。“一杯冰美式，谢谢。
” 我拉开她工作台对面的高脚椅坐下。她闻声抬头，看清是我时，
那双圆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惊讶、疑惑，随即是深藏的警惕，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同病相怜的疲惫？她手上动作没停，熟练地操作着咖啡机，
蒸汽发出轻微的嘶鸣。“江先生？稀客。” 她的声音也软软的，但没什么温度，带着疏离。
“林家的事……我听说了点。” 她将冰美式推到我面前，冰块在杯壁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仿佛敲碎了某种伪装。我端起杯子，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听说林家也问你要38万8？
”白笙正在擦拭台面的动作猛地顿住。她抬起头，那双总是显得无辜的圆眼睛直直地看向我，
里面没有了甜软，只剩下被戳中痛处的冷硬和一丝被压抑的愤怒。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但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发白的指节说明了一切。“林耀，”我喝了一口冰苦的咖啡，
直接撕开那层窗户纸，“PUA培训班在逃学员，啃姐专业户，
梦想是当‘人类高质量米虫’。他配不上你，更配不上38万8。” 我看着她，
语气平静地抛出诱饵，“与其被他和他那个吸血鬼家庭榨干最后一滴血，不如，跟我合作？
”白笙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放下抹布，双手撑在工作台上，身体微微前倾，
甜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锐利的审视。“合作？” 她尾音上挑，
带着浓浓的不信和探究，“怎么合作？江先生，我跟你，好像没什么共同利益。”“有。
” 我放下咖啡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我们都想摆脱林家，或者，
至少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我迎着她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跟我假结婚。
彩礼，38万8，我一分不少地给林家。”白笙的呼吸明显窒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
“但这钱，”我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的、带着算计的弧度，“会从林家手里，
原封不动地，再回到我手上。左手进，右手出，走个过场而已。最终，你拿到自由，
我拿到想要的结果，林家……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盯着她的眼睛，
捕捉着里面细微的变化，“这合作，够不够爽？”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咖啡机还在低低嗡鸣。白笙死死地盯着我，那双圆眼睛里，
震惊、怀疑、挣扎、权衡……种种情绪飞快地掠过。甜妹的伪装被彻底撕开，
露出底下那颗被现实打磨得坚硬、甚至带着反骨的内核。过了足足十几秒，
她紧抿的唇角忽然向上弯起一个极浅、却带着十足狠劲的弧度。
“听起来……” 她拿起旁边一把切蛋糕的锯齿刀，刀锋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寒芒，
动作随意却带着某种决断的意味，“确实挺爽的。” 她没有直接答应，但那眼神，那笑容，
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不过，”她话锋一转，
刀尖轻轻点在干净的台面上，“空口白牙，我怎么信你？林家那群吸血鬼，
可没那么容易对付。”“诚意？” 我笑了，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个薄薄的U盘，
推到她和那把锋利的蛋糕刀之间。“这里面，有林耀过去半年，
在各种社交软件上聊骚、撩妹，甚至涉及金钱往来的全部记录截图。
时间、地点、人物、聊天内容，一清二楚。88个不同的女性ID，整理得明明白白。
” 我看着白笙眼中瞬间燃起的亮光，那是一种混合着厌恶、兴奋和即将复仇的快意的光芒。
“够不够当我的投名状？也够不够当你的……‘神级助攻’？”白笙拿起那个小小的U盘，
在指尖把玩着，如同把玩着林耀的命门。她甜美的脸上绽开一个近乎妖异的笑容，
带着十足的破坏欲。“江砚，”她第一次叫我的全名，声音依旧软糯，却淬了冰，
“合作愉快。”接下来的几天，风暴在无声中酝酿。我按兵不动，
冷眼看着林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赵春红和林国富的电话轮番轰炸，语气从最初的强硬威胁，
到后来的色厉内荏，再到最后的低声下气、语无伦次。他们终于意识到，
那份《彩礼分期付款协议》和我在B站掀起的滔天巨浪，不是虚张声势。
“小江啊……那个协议……18%是不是太高了？
你看能不能……” 赵春红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讨好。“叔叔阿姨，”我对着手机，
语气温和得像在安抚客户，“协议条款写得清清楚楚，具有法律效力。当然，
如果林家愿意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按‘市场行情’重新谈，也不是没有商量余地。
” 我把“市场行情”四个字咬得极重。林羡的短信则充满了绝望和最后一丝幻想：“砚哥，
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爸妈和我弟逼我的！我心里只有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彩礼……彩礼我们可以不要了！我们马上领证！”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虚伪的忏悔，
只觉得讽刺。不要彩礼？恐怕是怕那份协议和网上的舆论彻底毁了她吧。
我没有回复她任何一条信息。鱼饵已经撒下，就等鱼儿在自以为是的“订婚宴”上咬钩了。
林家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几天后，林国富亲自打来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