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戏竹马歌词

青梅戏竹马歌词

作者: 顾慢慢

其它小说连载

《青梅戏竹马歌词》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顾慢慢”的原创精品江浔纪橙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南城的夜色像被打翻的墨水浓稠得化不西风渡酒吧的霓虹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晕染开一片猩将整条暗巷映照得如同浸泡在血水纪橙推开沉重的黄铜门把手指尖沾上了门框凝结的水她随手抹在黑色皮裙在真皮面料留下几道蜿蜒的水橙子!这边!林小满的声音从最里侧的卡座传穿透了震耳欲聋的电子音纪橙踩着十公分的Jimmy Choo高跟鞋穿过拥挤的舞细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富有攻击性的节...

2025-07-24 07:41:00

南城的夜色像被打翻的墨水瓶,浓稠得化不开。

西风渡酒吧的霓虹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晕染开一片猩红,将整条暗巷映照得如同浸泡在血水里。

纪橙推开沉重的黄铜门把手时,指尖沾上了门框凝结的水珠,她随手抹在黑色皮裙上,

在真皮面料留下几道蜿蜒的水痕。"橙子!这边!"林小满的声音从最里侧的卡座传来,

穿透了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

纪橙踩着十公分的Jimmy Choo高跟鞋穿过拥挤的舞池,

细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富有攻击性的节奏。她今天特意化了烟熏妆,

眼尾拖出一道锋利的黑色线条,左耳上那排钻石耳钉在镭射灯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迟到了四十三分钟,"林小满凑过来咬耳朵,

手里摇晃的玛格丽特酒液溅在纪橙裸露的膝盖上,"江家的人又盯上你了?"纪橙没回答,

直接夺过闺蜜手中的酒杯仰头灌下。龙舌兰混合着盐粒和柠檬的刺激感在口腔炸开,

喉间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冰块在齿间被咬得咯吱作响,

她将空杯重重砸在金属桌面上:"甩掉了两个保镖,费了点功夫。

"右手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在桌面刮擦出刺耳声响,"今晚谁都别想坏我的兴致。

"舞池中央的DJ换了首更劲爆的曲子,低音炮震得胸腔发麻。纪橙甩掉机车外套,

露出肩膀上新鲜的蝴蝶纹身——深蓝色的墨迹还未完全结痂,在惨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她昨天刚纹的,为了庆祝成功逃掉江浔安排的商业晚宴。"天呐!

"林小满的指甲陷入纪橙的手臂,"你疯啦?江浔看到定会杀了你的!"纪橙嗤笑一声,

又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倒映出她扭曲的面容:"他算什么东西?

"酒精让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引得邻座几个男人侧目,

"不过是个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对我指手画脚的混蛋!"她拽着林小满冲进舞池中央,

随着音乐肆意扭动腰肢。栗棕色的长卷发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

黑色皮裙紧裹着曼妙的曲线,随着动作不断上缩,露出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

周围很快聚集了一圈目光灼热的男人,有个染着金发的年轻男孩大胆地贴了上来,

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到臀瓣。"一个人?"男孩的鼻尖蹭过她耳后的敏感带,

呼吸里带着劣质薄荷烟的气息。纪橙正要回答,余光却瞥见二楼VIP区有个熟悉的身影。

江浔穿着黑色定制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一截苍白的锁骨。

他手里拿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液体中缓缓旋转,正冷冷地俯视着舞池。

即使隔着躁动的人群和缭绕的烟雾,纪橙也能感受到那道目光里的寒意,

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她的伪装。"怎么?认识?"男孩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纪橙突然转身,双手环住男孩的脖子,

红唇几乎贴上对方的耳垂:"不,不重要的人。"她故意提高音量,

确保每个字都能穿透音乐传到二楼,"要不要请我喝一杯?我今晚...很渴。

"VIP区内,贺玉川正用绒布擦拭一只水晶酒杯。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丝绒衬衫,

袖口的铂金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作为西风渡的主人,他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既融入其中又超然物外。"第三次了。"江浔的声音比杯中的冰块还冷。贺玉川头也不抬,

继续擦拭着酒杯上并不存在的指纹:"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

""那是她还知道分寸的时候。"江浔的目光死死锁定在舞池中央那抹晃动的黑色身影上,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现在?她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底线。"贺玉川轻笑,

从冰桶里夹起一块老冰放进江浔的杯子:"需要我让人送她回去?""不必。

"江浔放下酒杯,解开袖扣将袖子挽到手肘,

露出小臂上狰狞的伤疤——那是三年前为救纪橙留下的。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玻璃幕墙上投下扭曲的阴影,"我自己处理。"他走下螺旋楼梯时,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舞池中央,纪橙正和那个金发男孩贴身热舞,

对方的手已经探进她裙摆的裂口。江浔的眼神瞬间结冰,

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扣住纪橙的手腕。

"回家。"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纪橙甩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让自己的手链断裂,

珍珠噼里啪啦散落一地:"你凭什么管我?""凭我是你未婚夫。"江浔的声音很轻,

却像刀子般锋利。"哈!"纪橙夸张地笑出声,酒精让她的眼角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那个婚约我从来没同意过!"她故意往男孩怀里靠了靠,

让对方的手掌完全覆住自己的臀瓣,"介绍一下,这是我新男朋友,南艺雕塑系的。

"江浔眯起眼睛,突然一把将男孩推开。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

他已经弯腰将纪橙扛上肩头。纪橙尖叫着捶打他的后背,指甲在他脖子上抓出几道血痕,

黑色指甲油的碎片沾在他雪白的衣领上。"放开我!你这个控制狂!变态!

"她的皮裙因为挣扎而卷到腰际,露出黑色的蕾丝底裤。江浔置若罔闻,大步走向门口。

贺玉川站在二楼栏杆处,朝蠢蠢欲动的保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管。酒吧大门被踹开,

潮湿的夜风裹挟着细雨扑面而来。纪橙被粗暴地扔进黑色宾利的副驾驶,

皮裙上沾满了雨水和酒渍。她刚要开门逃跑,中控锁已经咔哒一声落下。"你他妈有病吧?

"纪橙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嘴唇上的口红晕开到嘴角,"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江浔启动车子,仪表盘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在西风渡跳艳舞?

和陌生男人调情?"他冷笑一声,猛踩油门让车子窜出停车位,

"你父亲知道他的掌上明珠这么下贱吗?"纪橙扬手就要扇他耳光,却被一把扣住手腕。

江浔的力道大得让她皱眉,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蛇形戒指深深陷入皮肉。"放手!

"她疼得倒抽冷气,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江浔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拇指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记住这种痛。"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毒蛇吐信,

"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车子在雨夜中疾驰,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徒劳的弧线。纪橙死死攥着安全带,指节泛白。

她讨厌江浔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更讨厌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需要修理的破损物品。"停车!"在经过跨江大桥时,

纪橙突然喊道。桥下的江水漆黑如墨,翻滚着吞噬路灯的倒影。江浔没有理会,

反而将车速提到限速的最高值。"我让你停车!"纪橙伸手去抢方向盘,

指甲在真皮包裹的方向盘上留下几道白痕。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子猛地停在应急车道上。江浔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车窗上。

冰凉的玻璃贴着纪橙的脸颊,雨水在窗外模糊成一片,像融化的油彩。"闹够了?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威士忌的醇香和薄荷的冷冽,"你以为这样很酷?很叛逆?

"纪橙挣扎着,皮裙在真皮座椅上蹭出暧昧的声响:"至少比当你听话的未婚妻强!

"江浔的眼神暗了暗,突然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那个新鲜的蝴蝶纹身。

他的拇指重重擦过那处皮肤,刚结痂的伤口重新渗出血珠,疼得纪橙倒抽冷气。"真丑。

"他评价道,指腹沾上血迹,"明天去洗掉。""休想!"纪橙扭头咬住他的手腕,

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江浔松开她,从西装内袋掏出手帕擦拭手腕上的伤口,

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名表:"那就别怪我亲自动手。"他重新发动车子,语气平静得可怕,

"你知道我说到做到。"纪家别墅灯火通明,像座漂浮在雨夜中的孤岛。

江浔拽着纪橙的手腕大步走向大门,雨水顺着两人的发梢滴落在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台阶上。

管家战战兢兢地打开门,看到纪橙狼狈的样子吓得说不出话。"送小姐回房。

"江浔冷声吩咐,将纪橙推向管家,"明早九点,我要看到她准时出现在早餐桌上。

"纪橙甩开管家的手,转身就要上楼。湿透的皮裙黏在大腿上,

每走一步都发出令人尴尬的声响。"纪橙。"江浔叫住她。她回头,

看见江浔用手指抹去脖子上的血痕,眼神冷得骇人。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在定制西装的翻领上,晕开深色的痕迹。"记住今晚。"他说,

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箭,"这是最后一次警告。"纪橙站在楼梯上,

雨水顺着她的长发滴落在波斯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她突然笑了,笑容艳丽而危险,

像朵带刺的黑玫瑰:"江浔,你也记住——"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迟早会让你后悔这样对我。"……雨水顺着宾利的车窗蜿蜒而下,

江浔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不规则的节奏。后视镜里,泰来怡然别墅的轮廓逐渐模糊,

最终消失在雨幕中。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仪表盘的蓝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那道被纪橙抓出的血痕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西风渡的霓虹在雨中晕染开来,像一团化不开的血色。江浔推门而入时,

酒吧里只剩下零星几个客人。贺玉川站在吧台后,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组水晶杯。

"威士忌,不加冰。"江浔扯开领带,随手扔在吧台上。贺玉川抬眼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痕,

什么都没问,只是推过来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我以为你今晚会留在别墅。"江浔一饮而尽,

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他稍微平静了些:"她需要冷静。""谁需要冷静?

"容则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晃着酒杯走下楼梯,衬衫领口大开,

露出锁骨上一枚小小的纹身——那是他们四个人大学时的纪念,"我们的小橙子,

还是你自己?"江浔没有回答,只是又要了一杯酒。"说说吧,"容则在他旁边坐下,

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林世谦?

"玻璃杯在江浔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你知道?""全南城都知道。"容则耸了耸肩,

"林家小公子追纪橙追得可紧了,天天往她工作室送花。"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听说还专门从巴黎空运了批古董珠宝给她研究。

"贺玉川适时插话:"那套十八世纪的蝴蝶胸针?做工确实精致。

"江浔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想起刚才在酒吧,

纪橙锁骨上那个新鲜的蝴蝶纹身——和林家祖传的徽记一模一样。"宴修知道吗?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知道啊。"容则晃着酒杯,"他还夸林世谦有眼光呢。要我说,

那小子确实不错,长得帅,有品位,关键是......"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浔,

"从不会对纪橙大呼小叫。"江浔猛地站起来,酒杯重重砸在吧台上:"你他妈到底站哪边?

""我站纪橙那边。"容则收起玩笑的表情,"江浔,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是怎么对她的?

管她穿衣,管她交友,连她去哪上学都要干涉。现在有人愿意尊重她的选择,

你有什么资格反对?"雨声突然变大,敲打在玻璃窗上像某种控诉。

江浔想起纪橙最后看他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愤怒,

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失望。"我只是......"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不想看她被人骗。"贺玉川轻叹一声,又给他倒了杯酒:"你有没有想过,

也许被骗的人是你?""什么意思?""林世谦上个月就开始接近纪橙了。

"贺玉川擦拭着酒杯,"正好是你收购南城珠宝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

"江浔皱眉:"你是说......""北郊地块。"容则接话,"林家想要的那块地,

正好在南城珠宝的老厂房旁边。"他凑近些,"知道林世谦昨天带纪橙去哪了吗?

就是那家老厂房。"江浔的表情瞬间变了。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纪宴修慵懒的声音传来。"林世谦带纪橙去南城老厂房的事,你知道吗?

"江浔开门见山。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知道啊,橙子说要找些设计灵感。

""那是林家在勘察地形!他们想......""江浔。"纪宴修打断他,

"纪橙二十一岁了,她分得清是非。"声音突然严肃,"倒是你,是不是该反思下,

为什么她宁可相信认识三个月的林世谦,也不愿跟你这个青梅竹马说真话?

"电话挂断的忙音像一记耳光。江浔站在原地,雨水从他发梢滴落在吧台上。"再来一杯。

"他对贺玉川说。贺玉川没动:"你该回去了。""连你也要管我?""不是管你。

"贺玉川推过来一杯蜂蜜水,"是提醒你,有些错过,是一辈子的事。

"江浔盯着杯中晃动的液体,突然想起纪橙十六岁那年,她偷偷跑来酒吧找他,

也是这样的雨夜。当时她浑身湿透,眼睛却亮得惊人:"江浔,我考上巴黎美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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