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机场遭到恐怖袭击,我失去了所有记忆。醒来时,未婚夫抱着我崩溃大哭。“声声,
我答应和你结婚,你别吓我了好不好?”因为那枚我亲手设计的戒指。我决定和他结婚。
去没想到订婚宴那天。我发现另一枚消失的戒指,竟然出现在了小姑子未婚夫手上。
1.我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许宴之。他整整守了我三天三夜,满眼血丝。
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看着他,脑子里闪过刚刚医生的话。他说,
我的大脑因为遭受重大创击,所以暂时失去了记忆。而面前的人,似乎是我的未婚夫。
“声声,你别再耍小脾气了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们回去就订婚。
”许宴之温柔地拉起我的手,满眼疼惜。他说,我是因为吃醋他和别的女人走太近,
一气之下才跑到国外度假。却没想到在机场遭到了恐怖袭击,失去了所有记忆。
许宴之将一枚戒指轻轻放在我的手心。“声声,我知道你现在很混乱,
可你要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就算你什么都忘了,
可你一定还记得这枚你亲自为我们设计的戒指对不对?”许宴之说,
我的那枚在机场被弄丢了。我看着那枚手心里小巧精致的戒指,
感觉心里某个地方突然酸痛了一下。说实话。从醒过来到现在,
许宴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相信。我不觉得,自己会爱一个人失去自己,变得幼稚善妒。
但是现在看着这枚戒指,我却犹豫了。也许。我真的那么爱许宴之。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好。”我抬起头,看着许宴之,努力露出一个微笑。“等我们回去,就订婚吧。
”2.许宴之告诉我。我是国内知名设计师,还继承了早死父母的公司。我搜了一下。
如果我和许宴之联姻,在商界能掀起一阵大浪。许宴之担心我的病情,不顾我的要求,
坚持要带我回他家。“声声,只有你在我的视线里,我才安心。”许宴之还有一个妹妹,
叫许随随。据说这几天刚刚接了她国外的未婚夫回来。我放下行李下楼,就撞见了他们。
确实跟许宴之说的一样,是很般配的一对璧人。许随随似乎被我吓了一跳。
她确认了一会儿才试探着喊了一声:“江惜声?”许宴之微微皱起眉,呵斥她:“没大没小,
叫嫂子。”许随随有些僵硬地点点头,随即撒娇般挽上身边男人的胳膊。“礼树,
这是我哥哥的未婚妻。”“怎么样,是不是比我漂亮多了?也怪不得把我哥迷得死死的。
”我抿了抿嘴。许随随特意把未婚妻三个字念得很重。似乎对我很有敌意。
难道我之前和她有什么过节?陈礼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微颔首,
递过一张名片:“你好,江小姐,我叫陈礼树。”态度很冷淡。甚至有种嫌弃。
我刚想接过名片,却被许宴之抢先。他贴心地将披肩披在我身上,语气温柔:“外面冷,
可千万别冻着我的声声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我看着一旁的男人,想了想,
还是把话咽下去。也许许宴之并不知道我和许随随还有她的未婚夫之间的恩怨。
只是进门换鞋的时候。我突然看见有什么东西从陈礼树的大衣口袋里掉出来。
他似乎有些慌乱,立马捡起来放了回去。发现我在看着他,却依旧是眼神淡漠地移走。
太奇怪了。虽然陈礼树动作迅速,但我依旧还是看清那是一枚戒指。我看了一眼许随随手上,
戴着的两个人的订婚戒指。款式不一样。3.订婚的事情许宴之说他一手操办。
“声声只要养好身体,乖乖等着嫁给我就行。”家里的刘姨夸我真是好福气,
遇到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人。我坐在餐桌前无聊地翻时尚杂志,只是附和着笑了笑。
我知道许宴之是不想我操劳过度。但是这种感觉,就像金丝雀。我不喜欢。
和许宴之回来以后,他不让我去公司,工作室也不行。“之前你也跟我提过好几次,
结婚后只想做家庭主妇。”我想不起来。心甘情愿家庭主妇的我,应该特别喜欢许宴之吧。
我摸了摸心脏。皮肤上的红疹已经淡了许多,但依旧是清晰可见。
杂志上刚巧就是一个月前关于我的采访。我原本只是想打发时间随意看几眼。
却没想到越翻越不对劲。杂志上的我,跟许宴之口中的人完全不一样。“刘姨,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医院打电话,说有东西落下了,我出去取一下。”我没让司机跟着,
自己打了车,直奔杂志上那个地址,我的工作室。我没想到,刚到那里,就发现许宴之也在。
“声声?你怎么会来这里?”他有些诧异。我看着工作室里的搬家工人,
不自觉皱起眉:“这是我的工作室,你要干什么?
”许宴之抬起手来跟往常一样想要安抚地摸摸我的头,却被我躲过去,落了空。
他看着我满脸戒备,脸上有一瞬间不自然,很快又恢复正常。“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转过身,刚巧一个工人搬着一个巨大的布置板进来。上面铺满鲜花,写着嫁给我吧。
许宴之解释,因为之前我们闹得不愉快,所以他想再次正式向我求一次婚。
他把另一枚做工精细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我的手上,
然后迫不及待地取下来之前在医院的那枚。随随便便扔下来,在桌子上滚了几圈。
杂志上说过,那是我早逝父母的对戒改造的。对我来说,很重要。“声声,
”许宴之没有注意我表情细微的变化,激动地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声音沙哑,
“你永远都是我的了。”“我才是能给你幸福的那个人。
”我看着那枚被取下来随意扔在桌子上的戒指。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现在,
似乎并感受不到幸福。4.订婚宴那天。许随随带着陈礼树也来了。“怎么,
嫂子以为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连亲哥的订婚典礼也不肯来?
”许随随依旧亲昵地挽着陈礼树,语气天真无邪地向我开玩笑。只有我知道。
她并不是开玩笑。几天前陈礼树来找许随随。带了一束向日葵放在客厅。
许宅的人都知道许随随花粉过敏,尤其是向日葵这种。所以我误以为是许宴之送的,
怕许随随过敏,特意找花瓶插在了自己房间里。第一时间发现后,我就跟许随随道了歉。
许随随嘴上说没关系,却转身笑着把向日葵连同花瓶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没关系的嫂子。
”“只是我有洁癖,这个花瓶我也不喜欢了。”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却没想到要吃饭的时候,许随随突然发作闹了起来。“嫂子,我知道我没有你那么精明能干,
可是你也没必要拿礼树送给我的花来发泄!”“况且就算你不喜欢阿树,
也没必要这样针对对我们!”5.陈礼树翻杂志的手顿了顿,瞥了一眼垃圾桶,皱了皱眉。
“江小姐,你不喜欢向日葵么。”从头到尾都没有分给我一个眼神。
许随随扔掉的花和花瓶破碎不堪地堆在一起。我不明白她发什么疯。“许随随,
这花是你自己扔掉的,要我叫你哥把监控调出来吗?”“还有陈先生,
许随随花粉过敏你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送向日葵这种花?”我转向陈礼树。
自从上次那枚戒指,我就对陈礼树这个人没什么好感。
更何况我问过跟了我好几年的工作室助理。她似乎是个胆小的女孩子,支支吾吾说。
我和陈礼树,是十分不对付的死对头。怪不得许随随见到我就那么大的敌意。
谁都看得出来许随随很爱他,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可他却对许随随却很奇怪。
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没想到许随随立马哭哭啼啼,
说自己只是因为陈礼树这几天态度冷淡,所以想吸引他的注意。
“明明之前你说过最喜欢我无理取闹了,可现在你得到了就不珍惜!”“陈礼树,
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我一言不发,默默地把头埋到面前的饭里面。
免得自己憋得涨红的脸被发现。没想到陈礼树看起来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原来竟然喜欢这样的。结果戏没看多久。陈礼树突然开口。“那就分手好了。
”我震惊地抬起头,刚刚夹起来的菜掉到了碗里。却发现陈礼树正在盯着我。我突然觉得,
陈礼树的眼神很熟悉。说不上来的,心里某个原本空落落的地方好像突然一下子着了陆。
就像是。我之前在哪里,无数次见过这个眼神。也许是最近无聊电视剧看多了么。
陈礼树语气认真而坚定,又重复了一遍。“许随随,分手吧。”6.订婚宴一起来了。
看来是小情侣闹别扭又和好了。许宴之说,我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所以只请了商业上来往密切的公司老总。寒暄了几句便感觉索然无味,我借口上厕所,
溜了出来。没想到恰好碰到了陈礼树。“陈先生。”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自觉与他隔开一段距离。陈礼树淡淡地嗯了一声,只是依旧一言不发地盯着我。我皱了皱眉,
不解:“有什么事情吗?”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摇摇头:“只是觉得,
江小姐今天很漂亮。”气氛有点怪异。我疑惑地对上他的视线。
陈礼树的眼睛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他率先移开目光,轻轻地咳了一声,掏出手机。
“能加个微信么,方便联系。”与此同时。轻微地“叮”的一声。
一枚戒指恰巧从口袋里掉到了洗漱台上。我被声音吸引,不自觉看了一眼。
却瞬间愣在了原地。“你、你怎么会有这枚戒指?”我几乎是声音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被许宴之接回来后。我曾偷偷查过那双对戒。确实是六年前我亲手设计的。在杂志的采访上,
我也亲自认证了是送给我的爱人。当时的我,微微一笑。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这是我醒过来就紧紧攥在手里的东西。”陈礼树开口解释,将戒指拿起来递给我。
“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询问一下江小姐。”“我查过了,这种风格只有江小姐才设计的出来。
”“而且你们公司一般都有规定,会记录所有者的姓名。”“只是我在官网没查到这个信息。
”“所以能不能告诉我,这枚对戒的另一个主人是谁?”7.我双手不自觉微微颤抖,
并没有接过那枚戒指。陈礼树看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要出声提醒。
却恰好听见许宴之正在找我。我下意识拉上陈礼树的手,迅速躲到了一旁的储物间里。
陈礼树身体略微僵硬。两个人距离有点太近了。近到我可以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怎么,
找不到你的金丝雀了?”许随随讥讽的声音传过来。
许宴之语气淡薄炎凉:“我不是告诉过你,尽量不要让他们两个人见面?”两个人?我和谁?
显然陈礼树也听到了关键词,两个人对视一眼。答案似乎不言而喻。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