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在群里发了一张我在医院化疗的照片。
照片里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就连以前引以为傲的长发也剃了。
半点没有曾经学霸校花的影子。
不愧是江少,不过才短短一个月我们曾经的校花,就被训得像狗一样。
还真信自己真得癌,不仅剃光了头发,就连成绩也一落千丈。
看她现在还拿什么和我们雅雅比。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装病游戏我准备了十年,为的就是今天。
1
我从小就异于常人。
过目不忘的天赋像与生俱来的烙印,让我总能轻易看穿同龄孩子的幼稚。
那些黏着父母撒娇的亲昵,于我而言都像隔着层毛玻璃,模糊又无趣。
七岁那年,我亲眼看着妈妈的手搭上父亲的后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狠戾,将他从阳台推了下去。
风声里混着沉闷的坠落声,她转身时我对上她冷漠的脸。
比冬日的冰凌更刺骨,她要嫁给她的白月光,为此必须除去父亲这个障碍。
从那以后,我成了别人口中被吓傻的孩子。
妈妈也这样以为,时常摸着我的头叹息,眼底却藏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再开口。
对着一个为了白月光能亲手弑夫的人,任何言语都多余得可笑。
她甩掉我时,用的是一支草莓味冰激凌。
乖乖在这里等妈妈,妈妈去买糖就回来。
她蹲在福利院门口,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宠物。
我捏着那支慢慢融化的冰激凌,看着她转身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指尖一松,冰激凌砸在地上,奶油溅成一滩狼狈的黄。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
直到某天,财经新闻的画面跳出来。
她穿着高定套装,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身边站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
一家三口对着镜头微笑,幸福得像精心裱框的画。
我女儿聪明得很。她对着话筒笑得清甜。
马上高考了,祝愿所有孩子都像她一样,回回拿第一。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那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向来觉得人生寡淡如死水。
可那一刻,沉寂的水底突然炸开裂缝,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裂缝往上爬,带着铁锈般的腥气——是嫉妒,是怨恨。
是岁那年没哭出来的眼泪,终于在多年后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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