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订婚宴上,未婚夫资助的贫困生突然拿刀冲进来,发了疯般割自己的手腕。
“蔺小姐我错了,我不该在沈瓒和蔺孟寒面前晃悠,我会乖乖听话和那群老头睡觉,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未婚夫和哥哥大发雷霆,联手将我送进大山,让我赎罪学乖。
三年里,我被村里的男人当成发泄的工具,孩子流掉了一个又一个,就连喉咙也被折磨到嘶哑破损。
直到我投湖自尽那天,未婚夫和哥哥才想起我。
我却惊恐地看着他们,将头磕得血流满面:“我再也不敢跑了,你们想怎么惩罚我都行,用手用口都行,只要别再打我……”
我头发凌乱地走出猪圈,一眼就看见停在村口的劳斯莱斯和帕拉梅拉。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未婚夫沈瓒率先开口:“用自杀这一套来对付我们,蔺漫雪你长本事了!”
一旁的哥哥蔺孟寒不耐烦地冲我吼:“把自己搞得要死不活,是不打算回家继续待在这里?”
我浑身一抖,脑子里瞬间涌出男人们鞭打我的画面,我下意识跪好,像条狗一样熟练地趴在地上。
声音抖得不成调子:“求求你们别打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我会听话,我真的会听话……”
两人顿时愣住,像是想到什么,眼底又浮现出浓浓的厌恶。
沈瓒压着脾气,额头青筋凸起:“你发什么疯?不就是让你下乡待几天,你至于这样装疯卖傻恶心人吗?”
蔺孟寒面容寒冷,牙齿咬得紧梆梆:“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还不快滚上车!”
我不敢啰嗦,连滚带爬地跑上车。
刚上车,蔺孟寒的手就伸了过来想要摸我的头。
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换作从前,我早就扑进他怀里撒娇叫他哥哥,可现在,我只是熟练地去解他的皮带。
蔺孟寒被我的举动气到了,狠狠地朝我甩来一巴掌。
“蔺漫雪,我是你哥!”
耳朵嗡嗡作响,一阵剧痛之后是麻木,我被扇到耳膜穿孔。
我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笑得十分僵硬,解皮带的动作却没停:“我知道,所以今天还是两个人一起吗?”
刚下乡的时候,我因为偷跑被打得半死,他们薅过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脸狂扇巴掌,又把我掼在田里,踩着我的脸猛踹肚子……
后来他们把我带到庄稼地,山坡上肆意发泄,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好几个。
我的肚子大了又扁,反反复复……
孕期被两个兄弟凌辱那晚,我哭着给蔺孟寒打电话,他却说:“漫雪,你太骄纵了,不磋磨磋磨一下你的性子,你是学不乖的。”
电话那头还有沈瓒,他的声音轻飘飘的,钻进我耳朵里却如同千斤重:“你所受到的惩罚还比不上小雾的十分之一,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我再什么时候来接你。”
那一晚我被兄弟俩欺负到流产,又被关进猪圈里和猪一起生活。
而我却在手机电量告急的时候,看到了哥哥和未婚夫带着白雾住进婚房,把她捧在心尖上的朋友圈。
皮带被解开,我的动作越发熟练暧昧,甚至带着挑逗又讨好地抚摸那处的火热。
蔺孟寒气得七窍生烟,沉着脸厌恶地一把推开我。
我的头猝不及防地撞在车扶手上,刚结痂的伤口瞬间涌出鲜血。
他的声线冷然,眼里满是暴戾。
“蔺漫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你哥!你居然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把自己搞成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好让我可怜你宠爱你,然后再帮你继续欺负小雾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