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老板怎么回

别叫老板怎么回

作者: 周周10086

言情小说连载

“周周10086”的倾心著陆承林言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一林言站在落地窗指尖还残留着最后一次触碰商奕衬衫的温三天那声“我们算了吧”像枚生锈的钉楔进他心钝痛绵绵不他下楼买咖啡在街角撞见了那个男身形挺下颌线的弧甚至连微微蹙眉时左边眉骨上方那颗浅都像极了商林言的呼吸骤然停像溺水者抓住浮几乎是本能地追了上“商……”他刚吐出一个对方转过眼神锐利如冰带着审视的疏离和冷“你是谁?”林言喉头发...

2025-07-26 04:00:10

一林言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还残留着最后一次触碰商奕衬衫的温度。三天前,

那声“我们算了吧”像枚生锈的钉子,楔进他心口,钝痛绵绵不绝。他下楼买咖啡时,

在街角撞见了那个男人。身形挺拔,下颌线的弧度,

甚至连微微蹙眉时左边眉骨上方那颗浅痣,都像极了商奕。林言的呼吸骤然停住,

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几乎是本能地追了上去。“商……”他刚吐出一个字,对方转过身,

眼神锐利如冰刃,带着审视的疏离和冷淡。“你是谁?”林言喉头发紧,

狼狈地低下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男人没再理他,

转身走进了不远处那栋挂着“陆氏集团”铭牌的大厦。后来林言才知道,他叫陆承,

是这座城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可林言管不了那么多了。商奕的影子太浓,

陆承的存在像一剂镇痛药,哪怕是幻觉,他也想贪念片刻。他借着工作的机会接近,

入职了陆氏,小心翼翼地试探,带着对另一个人的缅怀,笨拙地示好。陆承起初是冷漠的,

后来不知怎的,竟默许了他的靠近。他们一起吃饭,林言会恍惚间喊错名字,慌忙道歉时,

陆承只是挑眉玩味地看他,不说话。在电梯里,陆承趁着人多的时候,甚至会扶着他的腰,

透过衣服气定神闲地摩挲,面上依旧带着淡泊与凌厉。他还会记得林言不吃香菜,

会在他加班时让人送来温热的宵夜,甚至在他被客户刁难时,不动声色地替他解了围。

林言渐渐沉溺,有时会忘了眼前人不是商奕。直到那天,他正准备送文件进来,

却听到陆承的助理在汇报:“陆总,林先生的前度与您的……”空气凝固,世界静止,

林言只能将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所有的伪装轰然倒塌,他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

羞耻和恐惧攥紧了心脏。终于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又要被命运收回吗,也对,

自己本就是个无耻的小偷,“对不起……”他喃喃地说,落荒而逃,

甚至没有听到陆承那句早已明了的“我知道”。第二天就在线上递交了辞职信,

收拾好所有东西,从这座城市消失了。他不敢想象陆承会有多厌恶他——把他当成替身,

这场感情从根上就是场骗局。二一年后,

林言在一场跨行业的商务晚宴上再次闻到了那股冷冽的雪松味。他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

暗自大口呼吸着,这激动参杂着回避和期待。抬眼望去,陆承就站在不远处,被众人簇拥着,

比记忆中更显矜贵,也更显冷漠。视线撞在一起的瞬间,林言像被烫到般缩回目光,

转身就想躲。“林先生。”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林言的脚步钉在原地,

后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衬衫。他僵硬地转过身,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陆总。

”陆承缓步走近,周遭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言,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像淬了冰:“别来无恙?叫我好找。看来这一年,跑得挺安心。

”林言的脸瞬间惨白,嘴唇翕动着,说不出一个字。“怎么不说话?”陆承轻笑一声,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当初把我当替身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的吗?”林言的指尖冰凉,

心脏狂跳着撞向胸腔,耳边嗡嗡作响。“不过你也别太得意。”陆承微微俯身,

声音压得很低,暧昧地贴着他的耳朵,像毒蛇吐信,“你把我当替身玩,我也没吃亏。

陪你演了那么久,就当……解闷了。”“解闷”两个字像重锤砸在林言心上。

他本就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砸在地毯上,视线开始模糊,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混合着冷汗往下淌。

“你……”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手指死死攥着桌布,

指节泛白。陆承脸上的嘲讽僵住了。他看着林言突然失焦的眼神,惨白如纸的脸色,

以及那几乎要窒息的模样,心头莫名一紧。周围有人注意到这边的骚动,陆承皱了皱眉,

没再多说一个字,伸手揽住林言软下去的身体,半扶半抱地将人带离了宴会厅。

三医院的消毒水味让林言稍微清醒了些。他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

眼泪还在无声地流。医生说他是急性焦虑发作,情绪刺激引发的。陆承呢?林言猛地转头,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没动过的温水,旁边压着一张缴费单,

上面是陆承龙飞凤舞的签名。他走了。意料之中,却还是让林言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陆承一定对他失望透顶了吧,先是利用他当替身,被揭穿后懦弱地逃跑,

现在又在他面前失态发疯……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林言拔掉手背上的针管,踉跄着下床,

用仅剩的力气收拾好随身的东西,买了最早一班离开这座城市的机票。

他甚至不敢去想陆承会不会再找他,只想逃得越远越好。飞机起飞前,林言靠在椅背上,

闭着眼平复呼吸。旁边座位的人一直举着份报纸挡着脸,直到飞机滑行时,

才慢悠悠地把报纸放了下来。林言下意识地侧头看去,心脏骤然停跳。陆承就坐在他旁边,

穿着和晚宴上不同的休闲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他,眉眼依旧那么好看,

带着特有的淡漠。“挺能跑啊。”陆承开口,语气依旧冰冷,“刚从医院出来,就直奔机场?

”林言张了张嘴,喉咙发紧。陆承指了指窗外,淡淡道:“托你的福,

我这辈子第一次坐经济舱。”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言苍白的脸上,

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别再想着跑了。”“为什么……”林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陆承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沉默了几秒,缓缓道:“我还没报复够呢。

欺骗就要做好谎言被识破的觉悟”飞机冲上云霄,将城市远远抛在身后。狭小的机舱里,

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林言看着陆承冷漠的侧脸,

只觉得心脏又开始抽痛,却分不清是因为恐惧,

还是因为那深埋在绝望下的、一丝不该有的悸动。四飞机降落在A市时,

林言还没从陆承那句“没报复够”里缓过神。他攥着衣角,

看着陆承被接机人员簇拥着走在前面,心里乱成一团麻。“杵着干什么?”陆承回头,

眼神扫过来,“我在A市有场重要的商业会谈,缺个临时秘书处理审计材料,顺便陪同出行。

”他顿了顿,“别自作多情,按小时算工资,你是来给我打工的。”林言愣住,

随即低低应了声:“……好。”他确实需要这份“工作”作为缓冲,

至少能让他暂时不用面对那无处安放的尴尬和恐慌。接下来的几天,

林言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他跟着陆承穿梭在会议室和谈判桌之间,

看着他用精准的数据驳斥对手的漏洞,用冷静的逻辑拆解复杂的利益纠葛,

举手投足间尽是掌控全局的气场。散会后,林言整理文件时,指尖微微发颤。他忽然意识到,

自己盯着陆承的背影看了很久,心里涌动的早已不是对商奕的怀念,

而是一种全新的、带着敬畏和悸动的情绪。他爱上的,是陆承这个人,他的运筹帷幄,

甚至是他的冷漠。这个认知让他慌乱,抬头时正好撞上陆承看过来的目光,忙低下头,

耳根发烫。“想什么?”陆承走过来,拿起一份审计报告,语气没什么起伏。“没、没什么。

”林言结巴着。陆承翻文件的手指顿了顿,抬眼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冷意:“林言,

别让我觉得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他放下报告,声音沉了几分,“不要自作聪明,

不要总是示弱。”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让他做不到视而不见。林言的心像被针扎了下,

密密麻麻地疼:“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陆承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脸上的泪水,没再说话,转身进了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

他脸上的冰冷褪去几分,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把林言在医院的全部就诊记录,

包括心理评估报告,都发给我。”半小时后,

陆承看着屏幕上“极度缺乏安全感”“童年创伤导致的依恋障碍”等字眼,指尖微微收紧。

他想起林言总在紧张时攥紧衣角的小动作,想起他被自己羞辱时瞬间黯淡的眼神,

想起晚宴上他几乎窒息的模样……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其实那天在医院,

看着林言苍白着脸昏睡,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陆承没忍住,俯身在他额头印下一个极轻的吻,

喉间溢出一声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叹息,是啊,自己总是拿他没办法。

只是林言醒来时意识模糊,只当是场混乱的梦。五最后的商务宴会设在一艘轮渡上。

宴会厅里还在播放着舒缓的爵士乐,杯盏碰撞的声音混着笑语飘出窗外。

陆承和合作方刚敲定最后一个条款,回头想叫林言拿文件归档,

却发现本该站在角落的人没了踪影。心猛地一沉。又跑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陆承的脸色就沉了下去,推开身边递酒的侍者,大步往宴会厅外走。脚步越急,

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就越盛——他明明该恨他的,恨他的欺骗,恨他的懦弱,

可一想到他可能又像一年前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指尖就控制不住地发紧。

刚拐出宴会厅的门,就听到甲板方向传来压抑的喘息声。陆承放轻脚步走过去,

借着岸边的灯光,看见林言背对着他站在船舷边。他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双手撑在冰冷的栏杆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后颈的汗湿印在衬衫上,像片洇开的水渍。

江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那双总是带着点怯意的眼睛此刻半睁着,

失焦地望着水面,整个人像株被狂风快吹折的草,可怜得让人心头发紧。陆承的脚步顿住了。

他想起白天助理发来的就诊记录里那句“创伤后应激障碍,易受特定场景触发恐慌”,

又想起刚才在宴会厅里,林言望着窗外江水时突然绷紧的侧脸——原来不是想跑,

是又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心里的烦躁突然就散了,只剩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涩意。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了林言的腰。“唔!”林言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

几乎是本能地抬肘往后撞去。“嘶——”陆承没防备,被撞在肋下,闷哼一声,

语气里带了点无奈的调侃,“林秘书,谋杀亲……老板,是想扣工资吗?”他松了松手臂,

却没完全放开,下巴抵在林言发顶,“还是说,看这江景不错,

想跟我玩泰坦尼克号cosplay?”林言却没听进他的话。后背传来的温度,

船身轻微的晃动,耳边江风的呜咽……所有感官都在尖叫着拉扯他的神经,

童年那个冰冷的夜晚又撞了进来,母亲的哭喊和河水的窒息感像潮水般涌上来,

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他想推开身上的人,手脚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只能徒劳地发抖。陆承察觉到不对了。他环着林言的手臂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震颤,

那不是普通的紧张,是近乎崩溃的恐慌。刚才还带着点戏谑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他抬手扶住林言的肩膀,强行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林言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

嘴唇毫无血色,呼吸快得像要断气。“林言。”陆承的声音放得很轻,

带着一种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看着我。”没用。林言的视线根本聚焦不起来。

陆承喉结滚了滚,脑子里闪过就诊记录里“转移注意力可缓解急性焦虑”的建议,没再犹豫,

微微俯身,按住林言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

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却意外地温柔。江风卷着水汽扑在两人脸上,船身晃了一下,

林言的唇齿间被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填满,那些尖叫的恐惧突然就被掐断了。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林言快喘不过气,陆承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能清晰地看到他睫毛上沾着的水汽。

“呼……呼……”林言大口喘着气,混沌的脑子慢慢回笼,看着近在咫尺的陆承,声音发颤,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吗?”陆承直起身,脸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

伸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衬衫领口,手熟悉地摩挲着他的腰,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顿了顿,补充道,

“这个吻算紧急救助,少收你点钱,从你工资里扣。”林言愣住了,

看着他转身往回走的背影,手指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那里好像还残留着陆承的温度,

和他话语里的冰冷完全不同。船身依旧晃动,但心里那片翻涌的恐慌,

不知怎么就平息了下去。怎么总是让这个男人看到自己软弱难堪的样子,

他又怎么总是能让自己感到安心和妥帖,是陷阱吗?江风穿过走廊,带着隐约的水声,

像谁在低低地哭。陆承心里那股闷痛感,又加重了几分。这场报复的游戏,

陆承总以为游刃有余,谁知道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自己也有这么被甘于玩弄的一天,

他不由得失笑,人的爱恨真是没来由。六后半夜的轮渡安静下来,

陆承站在甲板上吹了很久的风,直到凉意浸透衬衫,才终于理清了心里的乱麻。想什么原谅,

念什么惩罚?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骨节分明的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环住林言时的触感——单薄的肩,发颤的背,

像只被雨淋湿的猫,脆弱得让人想攥紧在掌心里。一年前林言消失的那段日子,

他是怎么过的?用堆积如山的文件填满所有时间,在酒局上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可闭上眼,

还是会想起那个总喊错名字的笨蛋,想起他递咖啡时不小心烫到自己的手。痛苦吗?何止。

那点被欺骗的恼怒,早就被日复一日的空落盖了过去。他怕的从来不是被当替身,

而是那个能让他破例、让他失控的人,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消失了。现在人就在身边,

还纠结什么?陆承扯了扯被风吹乱的领口,眼底的犹豫彻底散去。他陆承看上的人,

哪怕是错开始的,也得攥在手里走到结局,从来没有“算了”这种说法,

人这辈子最起码要对自己保持诚实。刷了这么久的存在感,也该乘胜追击了。第二天一早,

林言敲开陆承房门时,指尖还在发颤。昨晚那个吻像道烙印,烫得他一整夜没睡好,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说声谢谢——不管陆承是出于什么心思,总归是拉了他一把。“陆总,

昨天……谢谢你。”他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攥皱的衣角上,声音细若蚊蚋。

门内的人没立刻回应。林言等了几秒,忍不住抬头,正好撞进陆承的眼里。他靠在门框上,

穿着松垮的家居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物件。林言被看得更慌了,刚想再说点什么,

手腕突然一紧。“唔!”他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蛮力拽进了房间,后背撞在门板上,

熟悉地手垫在了他的腰上,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陆、陆总!你干什么?”林言吓得心脏狂跳,挣扎着想挣开他的手,

脸颊却因为刚才的冲撞泛起薄红。陆承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眼底的玩味渐渐沉下去,

染上点别的东西。他反手关了门锁,另一只手伸过来,指尖擦过林言的腰侧,

引得对方又是一阵瑟缩。“空调开太大了。”陆承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

不等林言反应,就拦腰将人打横抱起。“啊!”林言吓得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悬在半空,

慌乱地踢着腿,“放我下来!陆总!”严肃的语气在陆承的耳朵里只像是嗔怪和邀请。

陆承却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把林言稳稳地按在了自己腿上。

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还有那一处炙热紧紧抵着他,林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背挺得像块木板,连呼吸都忘了。他能清晰地闻到陆承身上淡淡的雪松味,

混合着点须后水的清爽,和昨晚江风里的气息不同,更近,更烫,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烧化。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林言的声音都在抖,手撑在陆承胸前,想推开他,

却发现对方的手臂牢牢地圈着他的腰,纹丝不动。他的力气在陆承面前,简直像蝼蚁撼树。

陆承低头,视线落在他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喉结轻轻滚了滚。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林言颈侧投下一小片光斑,细小的绒毛看得清清楚楚,像在无声地勾引人。他凑近,

温热的呼吸喷在林言耳廓,带着点危险的气息:“干你,小别胜新婚,何况,昨晚的事情,

你该报答。”林言猛地瞪大眼,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你、你流氓!

”陆承低笑一声,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传到林言掌心,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轻轻摩挲着林言腰侧的软肉:“不要你报恩。”林言刚松了口气,

就听见他用更低的声音说:“是我自己要潜规则,都怪我。”“什、什么?

”林言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下一秒,唇就被堵住了。

不是昨晚那种带着安抚意味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滚烫而急切。

陆承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舌尖蛮横地闯进去,勾缠着他的,

掠夺着他肺里所有的空气。林言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只剩下唇齿间传来的、属于陆承的气息。他想挣扎,可身体早就软了,只能任由对方抱着,

被动地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直到他快窒息,陆承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

两人鼻尖相蹭,呼吸交缠。林言大口喘着气,眼眶泛红,睫毛湿漉漉的,带着水汽,

看着陆承的眼神里满是茫然和不解:“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吗?”陆承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头一软,可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他抬手,用指腹擦过林言被吻得红肿的唇,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生什么气,不过是老婆出去散心,我给他放了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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