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不完的路下一句

修不完的路下一句

作者: 泥潭中自救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修不完的路下一句》是泥潭中自救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苏晚冰冷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雨水鞭子一样抽打在脸又冷又我蹲在天台边缘湿滑的水泥沿身体紧贴着冰冷粗砺的墙像一只在暴风雨里无处可逃的壁脚下是城市深夜的深被雨水搅成一片模糊而遥远的光车灯和霓虹扭曲成流动的、冰冷的河风在楼宇间尖锐地呼几乎要撕开耳下那个瘦小的身影在更下方狭窄的金属维护平台上摇摇晃像个断了线的木是个女很年雨水把她的头发和单薄的睡衣紧贴在脸上、身她一只手死死...

2025-08-01 23:03:57

雨水鞭子一样抽打在脸上,又冷又疼。我蹲在天台边缘湿滑的水泥沿上,

身体紧贴着冰冷粗砺的墙体,像一只在暴风雨里无处可逃的壁虎。脚下是城市深夜的深渊,

被雨水搅成一片模糊而遥远的光晕,车灯和霓虹扭曲成流动的、冰冷的河流。

风在楼宇间尖锐地呼啸,几乎要撕开耳膜。下方,

那个瘦小的身影在更下方狭窄的金属维护平台上摇摇晃晃,像个断了线的木偶。是个女孩,

很年轻,雨水把她的头发和单薄的睡衣紧贴在脸上、身上。

她一只手死死抠着背后冰冷湿滑的广告牌支架,指节惨白,另一只手徒劳地在狂风中挥动,

试图抓住什么根本不存在的支撑。每一次强风吹过,她的身体就剧烈地晃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悬到嗓子眼,喉咙里堵着一块冰冷的石头。“稳住!别动!” 我朝下方嘶吼,

声音瞬间就被风雨撕碎,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时间在我意识的角落里无声而冷酷地跳动着:04:15。不能再等了。

我猛地吸进一口混杂着雨水和铁锈味的冰冷空气,压下胃里翻腾的焦灼。

左手用力按住右腕内侧那个冰冷坚硬的金属装置,凸起的按钮硌着指骨。

那东西像一块嵌入血肉的异形骨骼,带着一种非人间的寒意。右手食指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嗡——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只有一种从骨髓深处弥漫开来的高频嗡鸣,

瞬间淹没了风雨的咆哮。

眼前的一切——倾泻的暴雨、摇晃的深渊、女孩绝望的身影——都猛地一滞,

随即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荡漾、扭曲、拉长。无数破碎的光影碎片疯狂旋转,

冰冷的雨滴悬停在半空,如同凝固的水晶。眩晕感如同实质的海浪,凶狠地撞击着我的头颅。

胃里翻江倒海,喉咙涌上一股腥甜。时间——被硬生生撕开一道缝隙。下一瞬,

所有的混乱、拉扯、失重感骤然消失。我站在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里。空气沉闷,

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劣质烟草和隔夜食物的混合气息。墙壁斑驳,墙皮剥落,

露出底下灰暗的水泥。头顶的荧光灯管发出接触不良的滋滋声,光线忽明忽灭,

在肮脏的地面上投下摇晃的阴影。04:50。时间在腕部装置冰冷的屏幕上无情地递减。

目标地点:走廊尽头,那扇漆皮剥落的深绿色木门,门牌号模糊不清。没有犹豫的时间。

我像一道影子,贴着墙壁无声地疾行,脚下的劣质塑料地板革发出轻微的呻吟。

心跳在胸腔里擂鼓,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每一次穿越对生理极限的压榨。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这种非自然的撕裂。目标时间点:门内,

争吵爆发前的临界点。目标人物:那个女孩,此刻应该还在床上沉睡,被绝望的梦魇纠缠。

我停在门前,右手快速探进外套内袋。

指尖触碰到金属的冰冷和硬质塑料的棱角——一个伪装成普通快递员包裹的盒子,

里面是关键的“干预点”。左手则按在门锁的位置,掌心下,

一个结构精巧、带有微型合金撞针的解锁器悄无声息地吸附上去。“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弹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得刺耳。门锁开了。我立刻收回解锁器,

拧动门把手,闪身而入,反手将门轻轻带上,一气呵成。房间里比走廊更暗,

只有窗外远处高楼的霓虹灯光渗进来一点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一张床,

一个破旧的衣柜,一张堆满杂物的桌子。空气里是更浓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混杂着廉价香水试图掩盖却徒劳无功的霉味。床上,被子下蜷缩着一团小小的隆起。

轻微的、压抑的啜泣声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像受伤小兽的呜咽。就是她。我屏住呼吸,

迅速将那个快递盒子放在离床不远的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盒子上印着某个知名大学的校徽。

里面是一份伪造的、足以改变她此刻认知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

还有一封手写的、充满鼓励的“家书”。希望的火种,有时只需要一纸谎言来点燃。

做完这一切,我迅速退回到门边的阴影里,身体紧贴着冰凉粗糙的墙壁。时间:03:02。

任务完成。剩下的,只能交给命运,或者说,交给那份伪造文件在她心里激起的微小涟漪。

我再次按住右腕的装置。嗡鸣声再次从骨髓深处升起。熟悉的眩晕和撕裂感猛地攫住了我。

眼前房间的景象开始扭曲、融化,墙壁像高温下的蜡一样流淌,

床铺的轮廓在波动中模糊变形。那低低的啜泣声被拉长、变调,

最后消失在穿越的噪音洪流里。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揉捏、抛掷。

意识在时间碎片的激流中沉浮。冰冷的雨点重新抽打在脸上的刺痛感率先回归,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风声和脚下深渊令人心悸的虚无感。我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依然蹲在冰冷湿滑的天台边缘,姿势和离开前一模一样。时间:00:01。

就在我意识完全回归躯体的瞬间,下方维护平台上,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动作发生了极其细微的变化。她一直死死抠着广告支架的手,似乎微微松动了一下,

仿佛被什么东西分散了注意力,短暂地抬起了头,

茫然地向上看了一眼这片被雨水浸透的、绝望的夜空。紧接着,她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又像是突然放弃了抵抗,身体向后一仰,如同断翅的鸟,无声无息地脱离了那个狭窄的平台,

坠向深渊。“不——!”我的嘶吼卡在喉咙里,被风雨彻底吞没。

眼睁睁看着她坠落的身影被下方模糊的光晕吞噬,消失不见。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捏碎。又失败了?那盒子……她没看到?还是看到了,

却不足以拉住她?一股冰冷的、混杂着挫败和某种更深沉麻木的疲惫感瞬间涌遍全身。

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刺得生疼。我缓缓站起身,腿脚因为蹲得太久而麻木僵硬。

右腕内侧的装置紧贴着皮肤,像一块烙铁,

提醒着我这份工作的本质——在时间的缝隙里捡拾绝望的碎片,成功率?

那不过是个冰冷的数字游戏。每一次失败,都像一把钝刀,在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再刻一道。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转身,离开这该死的天台。

脚下城市的光河依旧冰冷地流淌,不为任何人停留。几天后,

我坐在“静澜”私人会所顶层的观景包厢里。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这座庞大城市最昂贵的天际线,在午后阳光下闪耀着冷漠的金属和玻璃光泽。

包厢内极尽奢华,却空得令人心慌。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昂贵香氛和顶级雪茄混合的、带着距离感的味道。门无声地滑开。

周启明走了进来。他本人比财经杂志封面上的样子更具压迫感。五十多岁,身材保持得极好,

昂贵的深灰色定制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完美地包裹着充满力量感的躯体。

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拢,露出宽阔而布满深刻纹路的额头。眼神锐利如鹰,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审视一切的漠然。他身后跟着一个沉默如影子、眼神警惕的助理。

“陈先生。”周启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砂纸打磨过的质感,没什么温度。

他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姿态放松却又充满掌控力,像一头假寐的雄狮。

助理无声地退到角落的阴影里,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周先生。”我微微颔首,

没有多余寒暄。桌面上只有一杯温水,我的右手习惯性地搁在桌下,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右腕内侧那冰冷的金属轮廓。每一次触碰,

都像是在确认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周启明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似乎想穿透皮囊,看到里面运作的机器。他开门见山,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我妻子,苏晚。二十年前,十月十七号,晚上九点左右。地点,

城西废弃的‘蓝岸’艺术工厂,顶层天台。”他报出的时间地点精准得像手术刀切割。

“她是个画师。那天晚上,她和人发生了激烈争吵。之后……”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个词似乎带着重量,“她从那里跳了下去。”他微微前倾身体,手肘撑在膝盖上,

双手交叠。这个姿势让他身上那种无形的压迫感更强了。“我要你回去。阻止那场争吵。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无论用什么方法。让那个争吵不发生,

或者……至少,别让她在争吵后走上天台。”他的要求清晰、直接,也符合常理。

挽救一个因激烈争执而走向绝路的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掐灭争执的源头。我沉默了几秒,

指尖在腕部装置冰冷的边缘划过。“目标时间点很明确,但‘争吵对象’是谁?”我抬起眼,

迎上他的目光,“知道具体争执内容,成功率会更高。时间回溯只有五分钟窗口,

我需要精确锁定干预点。”周启明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像投入石子的深潭,

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无波。他向后靠回沙发背,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

发出规律的、沉闷的哒哒声。“细节……不重要。”他缓缓开口,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深究的回避,“无非是些创作理念上的分歧,艺术家的偏执,

你知道的。”他挥了挥手,像是要拂去空气中看不见的尘埃,“她压力很大。

重要的是那个时间点,那个地点。阻止争吵本身,就能改变一切。”他避开了核心。

我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写满成功和掌控的脸上,此刻有一丝极其细微的紧绷,

被他完美地隐藏在不动声色之下。他在隐瞒什么。这很常见,

委托人们总有些难以启齿的角落。但这通常是失败的前兆。“明白。”我没有追问,

只是点了点头。职业操守就是拿钱办事,不问缘由。

我报出了一个足以匹配这次高风险任务和对方身价的数字。周启明没有任何迟疑,

甚至没有看一眼旁边的助理。助理如同接收到无声指令的机器,立刻上前一步,

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不记名的高额支票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

纸张的边缘切割得异常锋利。“成交。”周启明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落地窗投下的光影里显得更加迫人。他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像审视一件即将投入使用的工具。“我只看结果,陈先生。”说完,他转身离去,

步伐沉稳有力。助理紧随其后。包厢厚重的门无声合拢,将奢华与冷漠一同隔绝在外。

我拿起那张支票,冰凉的纸张触感。上面的数字巨大,却毫无温度。我把它随意地塞进口袋。

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片冰冷耀眼的钢铁森林,

右腕内侧的装置传来熟悉的、令人心悸的冰冷触感。蓝岸艺术工厂。二十年前。

一场被刻意模糊了对手和内容的致命争吵。蓝岸艺术工厂废弃已久,

像一头被掏空了内脏的钢铁巨兽,沉默地伏在城西日渐荒芜的工业区边缘。

锈蚀的管道如同僵死的血管,盘绕在斑驳开裂的混凝土外墙上。巨大的窗户玻璃十不存一,

黑洞洞的窗口如同骷髅空洞的眼窝,凝视着灰蒙蒙的天空。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陈年油污、尘埃和某种若有若无的、颜料腐败的混合气味。

我站在工厂巨大而空旷的主车间里,脚下是厚厚的、踩上去会扬起呛人灰尘的杂物层。

破碎的画框、干涸蜷缩的颜料管、被遗弃的木质画架东倒西歪,覆盖着厚厚的灰色。

巨大的桁架结构在高高的穹顶下投下纵横交错的阴影,像巨兽裸露的肋骨。

阳光从破损的高窗斜射进来,形成几道浑浊的光柱,光柱里尘埃飞舞。时间:二十年前,

十月十七日,晚上八点五十五分。腕部装置上,冰冷的数字开始跳动:04:59。

目标:顶层天台入口楼梯间。必须在九点整争吵爆发前抵达干预点。我深吸一口气,

那混杂着腐朽气息的空气刺激着肺部。启动装置。嗡鸣!撕裂!

熟悉的眩晕和失重感瞬间攫住所有感官。眼前巨大的车间景象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剧烈地扭曲、波动、拉长。锈蚀的钢铁骨架在视野里融化变形,

浑浊的光柱碎裂成无数闪烁的光点。身体仿佛被分解成粒子,又在另一个坐标被粗暴地重组。

脚踏实地感传来时,

味取代——浓烈得化不开的松节油、亚麻籽油、还有堆积如山的油画颜料散发出的独特气息。

浓烈,鲜活,带着一种神经质的亢奋感。耳边不再是死寂,

而是隐约传来的、从不同楼层渗透下来的声音:画刷刮擦画布的沙沙声,不成调的哼唱,

远处模糊的争论片段,还有某种低沉的、不知名机器的嗡鸣。我正站在一条狭窄的过道里。

墙壁不再是主车间那种裸露的混凝土,

而是覆盖着层层叠叠、色彩浓烈到近乎狂暴的涂鸦和海报。过道两边是许多敞开或虚掩的门,

门内是大小不一的工作室。透过门缝,

堆积如山的画框、画布、随意摆放的雕塑雏形、还有衣衫不整、神情专注或颓废的艺术家们。

腕部装置:04:50。时间紧迫。我迅速辨认方向,

朝着记忆中通往顶层的消防楼梯位置移动。脚步放得极轻,如同真正的幽灵。

路过一个敞开的门时,

里面一个穿着沾满颜料围裙、头发蓬乱如鸟巢的男人正对着画布挥舞刮刀,

嘴里神经质地念念有词。他完全没有察觉门口有人经过。消防楼梯是生锈的铁质结构,

踩上去会发出轻微的呻吟。我加快速度,螺旋向上。空气里的松节油味越来越浓。

顶层的结构更加复杂,通道也更窄。凭着对建筑图纸的记忆和方向感,

我找到了通往天台的唯一那扇厚重的防火铁门。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隙。

时间:01:30。喘息声。压抑的、带着巨大痛苦的喘息声从门缝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我悄无声息地靠近门缝,侧身向内望去。天台比想象中更空旷。

水泥地面布满裂纹和积水坑,反射着城市远处的霓虹灯光。

几个巨大的废弃排风机如同沉默的怪兽蹲踞在角落。夜风毫无遮挡地吹过,带着深秋的寒意。

一个纤细的身影背对着门的方向,站在天台边缘。

她穿着单薄的、沾满各色颜料的宽大工装外套,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是苏晚。她弯着腰,

双手紧紧捂着腹部,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痛苦。

她似乎在承受着某种剧烈的、生理上的折磨。她的脚边,倒着一个空了的棕色小玻璃瓶。

瓶口残留着一点深色的液体痕迹。胃痉挛?还是……中毒?时间点不对!

距离九点的争吵还有近两分钟,她此刻的状态,绝非争吵能导致的!周启明只字未提!

我脑中警铃大作!必须立刻干预!否则她可能根本撑不到争吵发生!顾不得隐匿!

我猛地推开沉重的防火门!“吱嘎——”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惊心。苏晚闻声,如同受惊的鹿,猛地转过头!

那是一张被痛苦和惊惧扭曲的脸。苍白,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

几缕湿透的头发黏在颊边。她的眼睛很大,此刻却因剧烈的痛苦而瞳孔放大,

里面盛满了猝不及防的惊恐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茫然。

她看清了我——一个突兀出现在天台入口的陌生人。“谁?!”她嘶哑地喊了一声,

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破碎。就在这一瞬间,她捂着腹部的手下意识地松开,

想要支撑身体或者防备,身体却因这动作猛地失去了平衡!脚下湿滑的水泥边缘!“小心!

”我失声喊道,身体本能地向前冲去!晚了。她的身体晃了晃,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瞬间消失在黑暗的边缘。“不——!

”我的吼叫被呼啸的风声吞没。冲到边缘,只看到下方遥远的地面,一片模糊的光晕。

什么也抓不住。嗡鸣声几乎在同时从腕部装置爆发!强制回归的时间到了!

眼前天台边缘的景象疯狂扭曲、碎裂!苏晚那张瞬间被绝望定格的脸,和脚下深渊的黑暗,

成为最后烙入视网膜的画面。身体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拽回。

我重重地跌坐在二十年后废弃工厂主车间的冰冷地面上,扬起一片呛人的灰尘。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阵窒息的闷痛。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我剧烈地喘息着,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后背。失败了。彻底失败了。而且,死因根本不是争吵!

那瓶药!那剧烈的痛苦!周启明……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腕部装置残留着穿越的冰冷和一丝灼痛。我靠在身后冰冷锈蚀的钢架上,

仰头望着高高的、布满蛛网的穹顶。苏晚坠楼前那张因痛苦和惊恐而扭曲的脸,

一遍遍在眼前闪回。那瓶倒下的棕色小瓶,像一个不详的诅咒。真正的遗憾,

藏在迷雾更深处。周启明要修正的,恐怕远不止一场争吵。第二次,我选择了更早的时间点。

腕部装置冰冷的数字定格在:20:48。八点四十八分。

目标:苏晚位于工厂三楼的独立画室。穿越的眩晕感褪去,

浓烈的油画颜料气息再次包裹了我。眼前是一条稍显整洁的走廊,

墙壁上挂着一些风格大胆的习作。走廊尽头,一扇虚掩的门内透出温暖明亮的灯光,

还有……隐约的、压抑的啜泣声。我无声地靠近。门内,正是苏晚的画室。空间很大,

却显得异常凌乱而富有生命力。巨大的画架林立,有的蒙着布,有的上面绷着未完成的画作。

地面上散落着颜料管、揉成团的废稿、沾染了斑斓色彩的抹布。

空气中松节油的味道尤其浓重。靠墙堆着许多完成或半完成的作品,用布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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