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落歌词

格桑落歌词

作者: 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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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崔兰儿阮知玉的其它小说《格桑落歌词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格桑”所主要讲述的是:阮知玉班师回朝那青楼第一花魁当街拦放话非他不圣上听闻后笑着要给他赐他解开香露出我七岁时缠着他做的同心“陛下若是再多说一阿云又要把臣关在门吹一夜的冷风”没想到短短三那花魁就成了他的外托着肚子求到我门我被气得流阮知玉跪了一天一发誓再也不见母亲出手替我料给人脱了奴远远地送到江可她离开的第二马车遭人也被山匪玷肚子里的孩子生...

2025-08-05 09:33:25
阮知玉班师回朝那日,青楼第一花魁当街拦车,放话非他不嫁。

圣上听闻后笑着要给他赐婚,他解开香囊。

露出我七岁时缠着他做的同心结。

“陛下若是再多说一句,阿云又要把臣关在门口,吹一夜的冷风了。”

没想到短短三月,那花魁就成了他的外室,托着肚子求到我门前。

我被气得流产,阮知玉跪了一天一夜,发誓再也不见她。

母亲出手替我料理,给人脱了奴籍,远远地送到江南。

可她离开的第二日,马车遭劫,人也被山匪玷污,肚子里的孩子生生地被剖出来。

她逃回京城告了御状,圣上震怒,牵连我母家全族流放。

我央求阮知玉救救我母亲,他却一脚将我踹开,眼底是深深的厌恶。

“你母亲就算是死一万次,也比不上兰儿受的罪!”我彻底心死,拿出了那封和离书。

1.阮知玉扬手夺过和离书,目光沉了下来:“柳眠云,你究竟还要闹到几时!”“兰儿如今生死未卜,你却要我用军功去救罪魁祸首,你的心就狠毒到这种地步吗?”我怔怔地看着他,麻木的眼眶里有泪水滚落。

“不是我母亲,不是她做的…”可他连我的一句争辩都没耐心听,匆匆跑去隔间照顾崔兰儿了。

我踉跄着追过去,却看见崔兰儿浑身是血,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她摸着平坦的肚子,一遍遍地问:“阿玉,我的孩子呢?他明明还在的,我怎么摸不到他了?”阮知玉心疼地红了眼睛,将人搂紧。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针刺中,牵扯得五脏六腑都痛。

我慢慢走近,双膝一软就跪到了地上。

我想开口求崔兰儿告诉圣上,这一切都和我母亲没关系,她是冤枉的。

还没等我靠近,崔兰儿就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瑟缩起身子。

她发了疯地咬自己的手,蜷缩在角落里。

一双眼睛满是惊恐地瞪着我。

“柳姐姐,兰儿错了!兰儿不该勾引阿玉,更不该怀上阿玉的孩子!”“啊啊啊啊,你们别过来,别碰我!”见到她这副样子,阮知玉咬着牙提起我的衣领,一巴掌毫不犹豫地落下来。

“她都这样了,你还要故意出现在她面前刺激她?你贱不贱!”他常年习武,手上的力气没有收着一分,顷刻间打得我脸颊红肿。

从前的阮知玉,连旁人伤了我一根头发都会提着刀去报复。

现在,他亲手打我,用最恶毒的话辱骂我。

我嘴唇颤了颤,用尽力气才忍下泪水。

“阮知玉,”我拉住他的衣角,哑声道:“我们和离吧。”

“和离?”阮知玉嗤笑,“你以为只要和离,圣上就不会降罪你吗?”他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眼神冷得像冰。

“你知道兰儿逃到京城的时候,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吗?”“我们那未出生的孩儿还被她捧在手里,血肉都生满了蛆虫,黑得发臭了!”“可就算是这样,她还念叨着要向你赎罪。”

他拔腿就走,径直走向崔兰儿,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我回过头,看见他手里举着我曾经给孩子绣的虎头鞋。

“兰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好不好?”2.崔兰儿又是哭又是笑。

她紧紧盯着虎头鞋上绣着的名字,忽然尖叫一声,握紧了剪子。

下一刻,她高举起剪子,一次又一次地刺向虎头鞋。

“坏人,我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阮知玉怕她伤到自己,慌忙去抢。

争抢中,那把剪子直直地朝我飞过来,我躲闪不及,尖锐的刀锋刺进左肩。

剧烈地疼痛让我不受控制地倒下。

阮知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起我,语气里却带着讽刺。

“这点伤你就受不住了,和兰儿受过的比起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捂住不停渗血的左肩,目光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破布。

曾经我一针一线为孩子缝的虎头鞋,如今成了一团破布和棉花。

就连绣着的“安儿”二字都被剪碎,崔兰儿痴笑着踩过,眼里带着得意。

“伤害兰儿的坏人,兰儿杀了你们!”我咬牙护住那块布,却被她一脚踩上手背,来回碾磨,直到鲜血淋漓。

“阮知玉!”我不可置信地怒吼:“你就看着她这般践踏安儿的东西?安儿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我与他成婚五年,不知道喝过多少苦药,千辛万苦才怀上安儿。

阮知玉知道我怀孕时高兴得发狂,在街上一连办了十几日的流水席。

那时候,就连城西桥下的乞儿都知道,将军夫人怀孕了了。

如果不是崔兰儿突然出现,我的安儿也不会化作一滩血水。

阮知玉眼底划过一丝不忍。

他伸手拉过崔兰儿,可她又像是受了十足的惊吓,一个劲地钻进他怀里。

“阿玉,是不是兰儿做错什么了?你会不会不要兰儿…”她哭得哽咽,张口咬在阮知玉的手腕上。

他痛得青筋暴起,手却轻柔地落在她肩上,目光满是柔软。

“不会的,阿玉永远也不会离开兰儿。”

我麻木地捡起虎头鞋的碎片,一步步离开了房间。

没走几步,我看见下人们举着锄头,锄开了大槐花树下的泥土。

一个小布包被刨了出来。

那是我埋葬安儿的地方!头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裂,我冲上去抢过锄头,厉声质问:“谁给你们的胆子,连安儿的坟都敢动!”身后,阮知玉疲惫地声音响起:“阿云,是我让他们动手的。”

“兰儿闹着要把孩子葬在这儿…不过是块墓地罢了,你就让给她吧。”

我僵在原地,疼痛从左肩蔓延到心口。

就在这时,崔兰儿抱着一个臭烘烘的包袱跑过来。

她一脚踢开装着安儿尸骨的布包,将手里的包袱埋了进去。

“阿玉,让孩子睡在这里,兰儿就能每天都看到他了。”

我想去抢安儿的尸骨,崔兰儿哭着抓住我的裙摆,连连磕头。

“柳姐姐,不要杀兰儿的孩子好不好?兰儿把自己的命给你,你能放过孩子吗?”3.我仓皇地拉住她,想要拉她起身。

可崔兰儿却顺着我的力气摔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额头磕得头破血流。

阮知玉目眦欲裂,“他一把撞开我,心疼地把人抱起来。

“她都这个样子了,把安儿的坟让出来又能怎么样?你至于这样伤害她吗?”“你别忘了,兰儿的孩子可是分娩前被生生剖出来的!”我呆滞住了,浑身的血像是被人抽光。

“阮知玉,我没动她!”阮知玉喉结滚动,看了看满脸是泪的崔兰儿,又看了看我。

他叹息一声,“来人,把夫人带下去。”

“如果没什么必要,不要让她出现在兰儿面前,免得兰儿又要难过。”

他护着崔兰儿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颤着手拢起安儿的尸骨。

我被赶去最偏远的屋子,阮知玉派人在门口守着,不准我出现在崔兰儿面前。

没过几日,府中的下人们说,圣上的判决下来了。

“听说今日崔兰儿滚了钉床,逼着圣上要把柳家人处死呢!”“唉,说到底不也是因为夫人善妒,若是她当初把人好好地迎回来,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不仅如此,圣上还下了旨意,要将军贬妻为妾,把崔兰儿扶上正妻的位子。”

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我冲了出去。

我把刀架在脖子上,以死相逼,“让崔兰儿来见我,她不来,我就死在这里!”阮知玉很快来了,衣袍上还沾着崔兰儿的血。

他眉头紧皱,“阿云,你又是在闹什么?”看着眼前人不耐的模样,我的眼睛忽然模糊了。

我和阮知玉青梅竹马十几年。

阮家家道中落时,所有人都劝我不要嫁给他,可我跪在父母门前三天三夜,堵上女儿家的名节,只为嫁给他。

后来我父亲心软,带着他在军中摸爬滚打,将他提拔上高位。

阮知玉爱我入骨,我亦成了京中人人羡艳的将军夫人。

他大胜那日,跑死了三匹马连夜赶回来,给我送一支塞北的格桑花。

可是现在,崔兰儿逼我父母去死,他却问我,到底在闹什么?心口一阵钝痛,剜肉刻骨一般,把往日的情意一分一分地刻去。

我闭上眼睛,沙哑道:“能不能让我见见崔兰儿,我愿意替我母亲赎罪。

无论她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来,放过我父母,行吗?”滚烫的热泪滑落,阮知玉脸上闪过几分错愕。

他慌忙伸手想要触碰我。

可我双膝一软,跪在了他脚下,恭恭敬敬地磕头。

“阮知玉,就当我求你。”

“无论崔兰儿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求她放过我父母。”

4.阮知玉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带我来到门口。

推门之前,他按住我的手。

“阿云,兰儿现在浑身是伤,她就算不想原谅你也不能逼她。”

“毕竟当初也是你们害得她…”我麻木地点了点头,不想再和他争辩。

推开门,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崔兰儿趴在床上,雪白的背上是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有已经结痂的,还有因为滚钉床还渗着血的。

我的眼睛被刺痛,发着抖伸出手。

“对不起…我…”听到我的声音,崔兰儿浑身一震。

她惊慌失措地滚下床,后背撞上床沿,生生撕扯下一大片的血肉。

“不要过来,不要赶我走!”“柳眠云,你不要逼她!”阮知玉冲上来推开我,将人护在身后。

崔兰儿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忍不住咆哮道:“她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非要那她逼死你才满意吗!”我的嘴唇颤了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知玉俯身安抚她,崔兰儿的唇擦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刺目的嫣红。

可他就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无比亲昵地抱住她。

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我蓦地想起当初崔兰儿挺着身孕求到门前,细数她和阮知玉的恩爱。

“柳姐姐,你那日来了癸水痛得睡不着觉时,派了人来请阿玉,可怎么也请不回他?”“你可知他在床榻上要我要得又凶又狠,我腹中孩儿便是那夜怀上的。”

“还有你父亲大寿,阿玉说是军中有急事,扔下你一个人在寿宴上遭人嘲笑。”

“那时他守在我床头,用血替我抄写着平安经呢!”一字一句,宛如利器砸在我心上。

我急火攻心,脚底一滑便摔下台阶,失去了孩子。

后来,阮知玉在床上哄了又哄,对天发誓崔兰儿说的都是假的。

可直到今天,亲眼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亲密,我才知道这一切有多可笑。

我冷笑一声,摘下身上的钗环,一步步走出屋子。

我把和离书放在门前,刚想离开。

却撞上一群浑身脏污的人,为首的一把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吐了一口唾沫:“还京城第一贵女?我呸!你个善妒恶毒的女人,要不是你,我家兰儿怎么可能差点就被人凌辱致死?”我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把抓住头发,狠狠地掼起。

“她在青楼时卖艺不卖身,一年能挣几百两银子!现在被人破了身子,人也落得疯疯癫癫,她现在不值钱了,你得赔!”头皮一阵剧烈的刺痛,我疼得睁不开眼睛。

“阿云!”阮知玉慌乱地拉过我,纵身挡在面前。

可那群人一见到他,反而叫骂的更凶,一掌拍上他胸口,将人推到地上拳打脚踢。

“阮知玉,你敢睡我女儿不敢担!她肚子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让她被山匪轮?”崔兰儿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满脸泪光。

“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打阿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爱上阿玉,不该抢走柳姐姐的夫君…”她抽噎着俯在阮知玉身上,替他捱下重重的一棍。

崔兰儿惨叫一声,软绵绵地倒在了他怀里。

5.阮知玉抱起她,心急如焚地找大夫去了。

我被丢在原地,巴掌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还混杂着数不清的口水。

“贱人,你们柳家人就该满门抄斩,还不快自请下堂,把正妻的位子让给兰儿?”有人一脚踩上我的腰肢,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我痛得蜷缩起身子,用尽全力护住肚子,可还是抵挡不住他们的拳脚。

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像牲畜一样,狼狈不堪地往外爬。

可就在我睁开眼时,却看见一群百姓围在门口。

“这是柳眠云,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连个畜生都不如?”“呵,柳家人马上就要被斩首,我看她也要被一纸休书逐出门去了!”“都是她害得崔兰儿,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也算是报应。”

“当初阮将军爱她入骨,如今却…”我颤抖着站起身,一眼看见父母兄长坐在囚车里,游街示众。

他们被扔了满身的臭鸡蛋、烂叶子,浑身是血,就像是一具死尸。

我再也忍受不住,咬着自己的手指,无声痛哭。

我想辩解,我从没想过要害崔兰儿,我母亲还为她脱了奴籍,为她在江南寻了一户殷实的人家。

可想起阮知玉厌恶的目光,还有崔兰儿身上纵横交错伤痕。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所有人跪下。

身后,崔家人高举起棍棒,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背上,逼着我磕头。

我喃喃着:“是我错了,是我害了崔兰儿。”

“我害了柳家上下几百口人,我罪该万死!”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声声泣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围观的人终于散尽。

远远地,我听见有人在喊着。

“柳家人已死,兰儿姑娘大仇得报了!”“太好了,他们仗势欺人,早就该死了!”我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睛,将军府里挂满了红绸。

我屋里的下人都不见了,只有桌上静静躺着一封休书。

他们说,崔兰儿的身子坏了,再也不能怀孕了。

还有…阮知玉要娶她,婚礼就是今日。

我轻声笑了,抬头看着满目的红。

我嫁给阮知玉时,他是戴罪之身,连一座府邸都没有。

如今他什么都有了,却要风风光光地,娶另外一个人。

背上后知后觉地传来疼痛。

我像个游魂,拿起休书,把上面的字一遍又一遍地看过。

心头突然一阵抽痛,我捂住胸口,一口血喷到了休书上。

等到夜深,阮知玉和崔兰儿被簇拥着送进洞房。

我一个人走出将军府,一路朝着乱葬岗走去。

一身的白衣宛如恶鬼。

走到父母的尸骨边,我握紧了手里的刀,毫不犹豫刺向自己的脖颈。

“阿云,不要!”“崔兰儿说的都是假的,她根本就没有遇见过山匪,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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