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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圈道上人尽皆知,霍柏宇爱妻如命,谁都不能得罪他老婆。
结婚第二年,霍氏女实习生顶撞了我,
隔天重症监护室母亲被迫停了医药费,自己被港圈所有行业封杀。
甚至还在当天开了新闻发布会,警告众人,
“我霍柏宇捧在手心的老婆,谁敢得罪,这就是下场。”
可我怀孕四月,实习生报复将我扒光衣服,双手钉在柱上。
霍柏宇赶来时心疼到浑身发抖。
不惜动用黑道人脉找到实习生,让她一夜蒸发再无消息。
“欺负你的人都该死,我会让她一笔笔偿还欺负你的代价!”
就当我沉浸在幸福中,却听见腹中孩子的心声。
实习生没死,渣爹做的这些是为了让实习生回来和他求饶,根本不是为了你!
他知道实习生来报复你的时候,以为实习生爱上自己了,笑得不知道多高兴呢。
1.
“胎儿没事,但夫人这手恐怕以后再也弹不了琴了。”
私人医生的话刚说完,霍柏宇双眼通红的跪下。
“老婆,都是我的错!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余音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满眼自责,脸上的心疼骗不了人。
我抚着腹部,恍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忽然看到了霍柏宇衬衣下,被抓得满是红痕的肌肤。
我心跳落空了一拍,
“你胸前的伤是怎么弄的,昨天晚上出意外了?”
霍柏宇慌了一瞬,连忙将衬衣合了合,语气温和,
“昨晚不小心追人的路上被猫抓了几道,老婆,让你担心我了。”
那道稚嫩的童声再次传来,
分明是小三抓的!昨天晚上渣爹知道小三吃醋太激动,运动过猛了!
手心不住发颤。
怀孕之后,我和霍柏宇再也没有过房事。
那几道绯红暧昧的抓痕,绝对不可能是猫抓的。
难道真如腹中孩子所说,霍柏宇早就出轨了。
下一刻,霍柏宇翻找出一张血淋淋的双手照片给我。
他声音带着狠意,
“这是余音的,我让她付出代价了。”
“老婆,我说过,谁都不能欺负你。”
攥紧被角的手松开,我悬着的心落了些下来,
“嗯,我知道。”
霍柏宇对我的心世家皆知,他不可能干出这事来的。
他给我端来杯牛奶,哄着我入睡。
“喝了再睡老婆,喝了睡得安稳一些。”
我刚接过水,腹中孩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妈妈千万不能喝!渣爹在里面放了安眠药,等你喝下他才有时间去找余音!
他们这段时间苟且,都是靠着给你下药来的!
我留了个心眼,在他离开后将牛奶倒去了厕所。
霍柏宇回来见我睡了,果然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余音,你想用伤害自己来威胁我?!”
余音的声音带着任性,却又笃定的口气,
“是!谁让你把我囚禁起来的!我最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一辈子都不会对你屈服!”
港圈内,还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对霍柏宇说话。
就连作为他捧在手心的妻子,平时也需要揣度他的心情。
我以为霍柏宇会发怒。
却没听到他轻笑了两声,满脸宠溺,
“行,想吃什么,我现在过去亲自给你做!。”
“我要吃清蒸鱼、炖排骨,还有小酥肉!必须要你亲手做的!”
霍柏宇一一应声,轻手轻脚要出门。
我心犹如针扎,泛着细细密密的痛。
猛地拉住他的手,我哑着声音说,
“你要去哪里?上次余音的事情我有阴影睡不着,别走好不好?”
霍柏宇眼中闪过慌张,仅仅只是一瞬间。
他再次贴心为我盖上被子,温柔地哄,
“工作上的事情,我忙完就回来好不好?”
“很快的,放心,有保镖在外面守着呢,谁也伤害不到你。”
安抚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他的手却无情地甩开了我。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腹中孩子再次叹气,
妈妈,渣爹早就变心了,怎么挽留都没用。
2.
霍柏宇离开不久,陌生号码甩过来一条暗网直播间链接。
“想看看我和他平时过得多激烈吗?”
封面男人那只节骨修长的手我认得出来,是霍柏宇。
直播间内,霍柏宇正半跪在地上一边挡镜头,一边托着余音的脚在亲。
“行了,开一会儿就得了,待会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而余音双手完好,毫无半点受伤的痕迹。
她用脚蹭了蹭霍柏宇的脸,声音得意,
“你不想让全世界知道你得到了吗?前天才在你老婆身上吃醋报复了她,还不能让我发泄一下醋意了?”
霍柏宇轻笑了声,完全没有白天知道我受伤的心疼。
“那就开着吧,让所有人都羡慕羡慕我。”
他反架着余音背对镜头,利落地掀开了她的裙子。
余音娇媚的喘叫声不停在我脑中敲击,我头痛欲裂。
看她回头,冲着镜头挑衅我。
情绪激动导致腹部阵阵绞疼,我下意识拨通了霍柏宇的电话。
直播间的他不耐烦地挂断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第二十次,他接起,声音略带不耐,
“老婆,我在开会,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好吗?”
“这个会议很重要,今晚你先别联系我,明早我尽快回来。”
我揪着被子,痛苦得要开口,他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余音嘲笑的声音再次从手机内传来,
“为了我抛下你老婆,这都第几次了,也不心疼她怀着你的孩子?”
霍柏宇抓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口气无所谓,
“我在乎的是谁你还不清楚?我和她不过商业联姻,孩子只是牵制她的工具而已。”
我近乎窒息。
孩子刚到来时,他一掷千金修了座医院,只供我孕期疗养。
医院里全是他从国外请来的最高级别的医生。
人人都调侃霍柏宇是老婆奴,公司甚至有人说影响到他形象了。
他却觉得是种幸福,
“做老婆奴有什么不好的?我这辈子只听我老婆的,谁的话都不听。”
“这样才是人生的幸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是霍柏宇的秘书把我送来了医院。
醒来已经是次日晚上,霍柏宇仍旧没有一点消息。
秘书支支吾吾地说,
“太太,霍总有点忙,让我来照顾您。”
“霍总知道您在生气,这是霍总新开的卡,让您随便刷,只要您消气。”
腹中孩子的声音愤愤不平,
渣爹是在陪小三!妈妈,咱们不要渣爹了行不行!
看着桌上摆放的附属黑卡,我自嘲笑笑,
“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钱,霍柏宇真的忙到一分钟都抽不开的地步吗?”
秘书慌忙垂下眼,心虚得不敢和我对视,
“太太,霍总......”
“行了,不用说了。”
我打断了秘书,声音因痛苦而虚弱,
“麻烦告诉他,有时间过来一趟,我要和他谈谈.......离婚的事情。”
3.
霍柏宇整整三天都没过来,一直用有事推脱。
我整理好离婚协议书,带了回家。
踏进家门,却看到余音穿着我的睡衣靠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
看到我轻蔑的眼神,俨然像这里的女主人。
“直播间的动作戏还好看吗?”
“我很早就说过,会让你这个狗人看人低的人付出代价的。”
我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
“小三闹到正主面前,你可真有勇气,知道礼义廉耻吗?”
余音捂着脸,不怒反笑了,
“实话告诉你,我这两年都是被柏宇锦衣玉食养着的,他爱我,不想让别人见到我。”
“我说我吃醋了,柏宇就让我过来在你身上随意发泄。”
“上次把你的手钉上,只是弹不了琴了,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的不会尊重人呢?不让把你手筋挑断吧!”
腹中孩子的声音紧张起来,
妈妈快走!这个女人无论做什么,渣爹都是向着她的!
千万别和她有正面冲突啊!
我后退几步,就被保镖围住。
余音握着刀一刀刀扎入我的指甲缝中,挑起我的指甲。
满手鲜血淋漓,我痛不欲生跪在地上。
为了活命,我只能说,
“我马上和霍柏宇离婚了,求你......放过我......”
余音嚣张得大笑了两声,
“你在跟我求饶?可以啊,只要你给我磕满两千个头我就原谅你!”
趁她得意,我找准机会抢过刀对着她,
可是还没来得及出手,及时赶来的霍柏宇急呵一声,猛地将我推开。
他抱着余音,眼中带着肃穆的杀意,
“苏念,你居然要杀音音?”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贤良温柔的妻子,没想到你会想对音音动手!”
被挑破指甲的双手在发颤。
从前看到我身上有一块青紫痕迹都心疼得不行的人。
竟然看不到我鲜血淋漓的手,看不见我站在弱势、被逼无奈的一方。
眼中只有,我差点伤害到他捧在心尖的余音。
我讽刺地扯唇,强忍酸涩,
“我正好想问问你,这就是你说的为我报仇,谁都不能欺负我?!”
“霍柏宇!到底谁才是那个幕后凶手,是谁让在余音仗势欺人?!”
余音红着眼,倔强地推开霍柏宇,
“你们有钱人可真会推脱责任,我只是想要她三年前羞辱我的理由,被她打了一巴掌不说,差点死在这儿!”
“你老婆是有钱人,我这种穷人招惹不起!麻烦霍总以后别再来找我!”
霍柏宇露出罕见的慌张,抱住她一脸心疼,
“好了,都是她的错,我让她跟你道歉就是了。”
转而走向我,声音温柔得让人胆颤。
他拉着我的手,像是报复疯狂在伤口上按压,哄道,
“老婆,听话,给音音磕头道歉,你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手指几乎快要断裂,我痛苦得发出呻吟,
“我没有任何错,霍柏宇,我要和你......离婚。”
他脸色阴沉了下来,一脚踩在我手上,
“机会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
“音音,来,你想怎么报复,自己动手。”
他将尖锐的刀放入余音手中,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寒意。
孩子的警觉声再次响起,
妈妈!快走!渣爹已经被气疯了,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我撑着手往后爬,余音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扯回来。
她当着众人掀开我的裙子,将刀放在我肚皮上比划,
“仗着有钱就羞辱人的人,怀的孩子也肯定是个小贱种。”
“正好我这段时间练了书法字,为你和这个不能出世的孩子提几个字怎么样?”
尖刀一笔笔在我肚皮快划开,剧痛传来我痛不欲生。
我哭着看向霍柏宇,最后一次乞求,
“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放过他......”
他却淡漠别开眼,冷冷地说,
“是你自己没本事保住孩子。”
余音在我肚皮上刻下十几个带着侮辱性的词才心满意足停手。
她扔下刀,钻入霍柏宇的怀中,
“心情舒畅了!今晚好好奖励你!”
两人调情声在我耳边充斥,腹部流出血迹。
失去意识前,一辆轮椅缓缓停在我面前。
我听到腹中的孩子激动的喊声:是霍晟!妈妈,我们的救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