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重生了南宫醉

金丝雀重生了南宫醉

作者: 日日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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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碎碎念的《金丝雀重生了南宫醉》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当了周淮序五年的金丝我为他而一尸两他却转身和白月光举办世纪婚重活一回到他问我爱不爱他的那我笑着拍拍嘴:“舒服得话都不会说”当他再次为了白月逼我献出救命血我拔掉针潇洒离后他疯了似的求我回我却挽着新告诉他:“周结婚记得来喝喜”1我的嘴唇被自己拍得发火辣辣的这疼痛提醒一切都是真周淮序侧躺半眯着审视他的眼神里没有情...

2025-09-26 12:19:44

当了周淮序五年的金丝雀,我为他而死,一尸两命。他却转身和白月光举办世纪婚礼。

重活一世,回到他问我爱不爱他的那天。我笑着拍拍嘴:“舒服得话都不会说了。

”当他再次为了白月光,逼我献出救命血时,我拔掉针头,潇洒离去。后来,

他疯了似的求我回头,我却挽着新欢,告诉他:“周总,结婚记得来喝喜酒。

”1我的嘴唇被自己拍得发麻,火辣辣的疼。这疼痛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周淮序侧躺着,

半眯着眼,审视我。他的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探究,像在看一个行为异常的物件。“汤?

”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尾音带着一丝嘲弄。“对,汤。”我用力点头,

脸上堆砌出最完美的、金丝雀该有的谄媚笑容,“我学了一下午呢,

想着你晚上回来肯定累了,特地给你炖的。你喜欢吗?”上一世,我问他爱不爱我。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心慌,然后才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听话。”现在,

我问他爱不爱喝汤。他同样沉默,只是这次,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还行。

”他终于开口,扔下两个字,翻身下床,径直走进浴室。没有拥抱,没有亲吻。

和我五年来的每一天一样。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昂贵的水晶吊灯,

灯光刺得我眼睛发酸。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没过多久,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两个字——薇薇。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生理性的恐慌让我瞬间坐起。是苏薇薇。上一世,就是从她回国开始,我的一切分崩离析。

我看着那不停闪烁的手机,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周淮序听不见。上一世,我因为嫉妒,

直接挂断了这个电话。周淮序出来后发现,第一次对我动了手。他掐着我的脖子,

眼神阴鸷:“温言,谁给你的胆子碰我的东西?”这一次,我掀开被子,

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拿起他的手机,走向浴室。我敲了敲磨砂玻璃门。“淮序,

有你的电话。”水声停了。门“哗”地一声被拉开,周淮e序裹着浴巾,黑发还在滴水,

他看着我手里的手机,眉头紧锁。“谁?”“备注是‘薇薇’。”我把手机递过去,仰着脸,

笑得天真无邪,“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我看它响了好久,怕你错过。”周淮序接过手机,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他没有立刻接,而是转身靠在门框上,当着我的面,按下了接听键。

“喂,薇薇。”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稀世珍宝。“刚在洗澡,

没听见。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别怕,我明天就回去看你。想要什么礼物?

城西那家你喜欢的甜品店,我让他们把新品都给你送过去?”“好,乖,早点睡。

”他挂了电话,浴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相对的沉默。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度和一丝……不解。我低下头,做出委屈又懂事的样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电话……这么重要。”周淮序没有说话。我却突然蹲下身,

捡起他扔在地上的浴袍,然后踮起脚,小心翼翼地帮他穿上。我的手指冰凉,

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天凉,别感冒了。”我轻声说,

仰头看着他,“你感冒了,我会心疼的。”说完,我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温言。”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今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回头,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

要掉不掉。“我没有啊。”“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我不该问你爱不爱我,那太任性了。

”“我只要能待在你身边,给你做做饭,煲煲汤,等你回来,我就很满足了。”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无比“真诚”。“淮序,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你让我做什么,

我就做什么。”为了增加可信度,我甚至主动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

我用一种近乎诡异的、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只要你别赶我走,你让我学狗叫都行。

”2周淮序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眼神像是要在我脸上钻出两个洞。“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危险的寒意。

我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依旧保持着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笑容。“我说,只要你不赶我走,

我什么都愿意做。”“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我歪了歪头,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汪。”我清脆地叫了一声。空气瞬间凝固。周淮序的表情,

从震惊,到错愕,最后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嫌恶。他猛地甩开我的手,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温言,你疯了?”“我没疯啊。”我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脸无辜,

“我只是在证明我的决心。你看,我多听话。”周淮序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个样子。毕竟,上一世的我,虽然也是金丝雀,

却是一只带着爪子,总妄想被扶正的、有脾气的金丝雀。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候苏薇薇还在国外。周淮序对我,虽谈不上多热烈,却也有过片刻的温存。

有一次我过生日,他推掉了重要的应酬,带我去了山顶看星星。夜风很冷,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外套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问他:“我们会一直这样吗?”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只要你听话。

”那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听话”两个字。我以为那是他对我的要求,是他爱我的前提。

于是我努力变得听话,努力成为他喜欢的样子。可我后来才明白,“听-话”的意思是,

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妄想。周淮序最终什么也没说,摔门进了卧室。

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听着卧室里传来他烦躁的翻身声,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卡。这是他的习惯,

每次觉得我“听话”或者“受了委"屈”,就会用这种方式补偿我。上一世,

我每次收到都会欣喜若狂,觉得这是他爱我的证明。现在,我拿起那张卡,只觉得讽刺。

我慢条斯理地起床,洗漱,给自己做了一份精致的早餐。吃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

是周淮序的助理,李特助。“温小姐,周总让我通知您,把您梳妆台最下面一层抽屉里,

那个蓝丝绒的盒子送到公司来。”李特助的语气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感情。蓝丝绒盒子。

我的心沉了一下。里面装的是一对袖扣,是我死缠烂打,求了周淮序很久,

他才不耐烦地陪我去挑的。那是我收到的,他唯一一件亲手送出的“礼物”。上一世,

他也是这样,让李特助来要。我哭着闹着不肯给,质问他是不是要送给苏薇薇。结果,

周淮序亲自回来,一言不发地从我手里抢走了盒子,还骂我“不可理喻”。后来我才知道,

那天是苏薇薇的生日。“温小姐?您在听吗?”李特助的声音再次传来。“在听。

”我回过神,擦了擦嘴角,“知道了,我马上送过去。”我挂了电话,

慢悠悠地吃完最后一口吐司。然后上楼,打开那个抽屉。蓝丝绒盒子静静地躺在角落。

我打开它,里面那对精致的蓝宝石袖扣,在光线下闪着幽冷的光。我把它拿出来,

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我走到窗边,毫不犹豫地打开窗户,将它扔了下去。

楼下是别墅的花园,有一个人工湖。袖扣落水,连个声响都没有。做完这一切,

我拿起另一个首饰盒,从里面挑了一对看起来最贵,

但是俗气无比的钻石袖扣放进蓝丝绒盒子里。然后,我换上衣服,化了个淡妆,

开车去了周淮序的公司。我到的时候,周淮序正在开会。李特助在门口等我。“温小姐,

东西呢?”“这里。”我把盒子递给他。他正要伸手接,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

周淮序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群公司高管。他看到我,眉头皱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东西啊。”我晃了晃手里的盒子,笑得灿烂,“李特助说你急用,

我怕耽误事,就亲自跑一趟。”他的视线在盒子上停留了一秒,脸色缓和了些。“给我吧。

”他朝我伸出手。我把盒子递到他手里。他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然后动作就那么顿住了。

3周淮序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他抬起头,眼神锐利地刺向我,声音压得很低,

却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温言,这是什么?”我眨了眨眼,凑过去看了一眼,

然后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呀!我拿错了!”我立刻伸手去抢那个盒子,

脸上满是慌张和懊悔。“对不起,对不起淮序!这个是我前几天逛街自己买的,觉得好看,

就想着你也许会喜欢……我,我把它们放得太近了,出门的时候急,就拿错了。”我一边说,

一边急得眼眶都红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回去给你换!

”周围的高管们都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我们这边。周淮序的脸色铁青。

他当然知道我是在说谎。我跟着他五年,我的喜好他一清二楚,

我绝不可能买这么俗气的钻石袖扣。更何况,那个蓝丝绒盒子,是他当初亲手放进我抽屉的。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这个袖扣,在公司大闹了一场,让他颜面尽失。现在,

我用一种更“体面”的方式,同样让他下不来台。“够了。”周淮序猛地合上盒子,

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怒火。“你先回去。”“可是袖扣……”我咬着嘴唇,泫然欲泣,

“薇薇小姐的生日礼物……”我故意把“薇薇小姐”四个字说得特别清晰。

周淮序的脸色更难看了。“我让你回去!”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周围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哦。”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那我走了。你……别生我的气。”我转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用眼角的余光,

我能看到周淮序站在原地,握着那个盒子,手背上青筋暴起。回到别墅,

我心情颇好地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报复周淮序的最好方式,不是哭,不是闹。

而是让他觉得,他再也掌控不了我。让他所有的情绪重拳,都打在棉花上。晚上,

周淮序没有回来。我一点也不意外。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没有回来。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乐得清静,每天逛街、美容、健身,把他的黑卡刷得飞起。到了第四天下午,

我刚做完SPA回家,就看到别墅门口停了一辆张扬的粉色保时捷。车门打开,

苏薇薇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

看起来清纯又无害。她看到我,立刻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温姐姐,好久不见。

”她走过来,很自然地想挽我的胳膊。我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对不起啊,温姐姐,”她捂着嘴,

故作惊讶,“我一时把你认成这里的保姆阿姨了。你今天穿得……好朴素啊。

”她上下打量着我刚从健身房出来的运动服,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这就是苏薇薇。

永远用最天真的表情,说出最恶毒的话。上一世,我被她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

当场就和她吵了起来。但现在,我只是笑了笑。“苏小姐记性真不好,也难怪,

毕竟你连淮序有女朋友这件事都能忘掉。”我绕过她,走到门口按指纹。

“不过你刚才也没认错,我确实是这里的‘保姆’。”大门“嘀”的一声开了。我推开门,

回头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毕竟,能让淮序心甘情愿金屋藏娇五年,

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的保姆,整个京城也就我一个。”“苏小姐,你说对吗?”苏薇薇的脸,

瞬间白了。她大概没想到,一向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我,会突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

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不进来?

是怕我这个‘保姆’,在你的茶里下毒吗?”“你!”苏薇薇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周淮序。我当着苏薇薇的面,按下了免提。“温言。

”周淮序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还带着一丝不耐烦,“薇薇去找你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从小娇生惯养,没什么坏心眼。”我看了苏薇薇一眼,她立刻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哦?

”我轻笑一声,“她有没有坏心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现在正堵在我家门口,

说我是保姆阿姨。”电话那头沉默了。苏薇薇的脸色又白了。她大概没想到我敢直接告状。

“温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急忙想解释。我没理她,对着电话继续说。“淮序,

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你能让苏小姐先回去吗?”“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看到她。”“让她,

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4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苏薇薇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她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用这种态度跟周淮序说话,

并且是当着她的面。“温言。”周淮序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得掉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当然知道。

”我靠在门上,指甲轻轻划过冰凉的门板,“我说,让你的白月光,滚出我的地盘。

听不懂吗?要我再重复一遍?”“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没回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周淮序,”我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厌倦,“你搞错了一件事。这里是我的房子,

房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你只是偶尔来住的客人。客人带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上门,

我当然有权拒绝。”“你……”“嘟…嘟…嘟…”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看向脸色煞白的苏薇薇。“苏小姐,电话你也听到了。”“现在,

可以请你离开了吗?”苏薇薇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温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但你不能这么跟淮序哥哥说话……他会生气的。”她又来了。这种看似为我着想,

实则挑拨离间的绿茶话术。“他生不生气,关我屁事?”我掏了掏耳朵,

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倒是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

被周大总裁的白月光被当成私闯民宅的混混赶出去,明天的头条应该会很好看吧?”“你敢!

”苏薇薇终于装不下去了,露出了恶毒的真面目。“你看我敢不敢。”我拿出手机,

作势就要拨号。苏薇薇气得浑身发抖,最终还是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跑回她的保时捷上,

一脚油门,车子呼啸而去。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知道,周淮序很快就会回来。等待我-的,

将是一场狂风暴雨。但那又如何?我就是要让他生气,让他愤怒,

让他觉得我脱离了他的掌控。只有这样,他才会对我失去兴趣,才会厌弃我,

我才能顺利地离开。果然,不到半小时,周淮序的车就以一种几乎要撞上大门的架势,

冲进了院子。他从车上下来,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怒气,大步向我走来。“温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谁给你的胆子挂我电话?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薇薇说话?”“我给的。”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猩红的眼睛,

没有一丝畏惧。“你再说一遍?”“我说,我的胆子,是我自己给的。”我一字一句地重复,

“周淮序,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自己的思想和尊严。”“尊严?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把我往屋里一甩,“你一个被我包养了五年的情妇,

跟我谈尊严?”我被他甩得撞在鞋柜上,后腰传来一阵剧痛。“温言,我警告你,

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薇薇她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又是这句话。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就因为我在宴会上不小心撞了苏薇薇一下,害她“受了惊”,他就把我关在别墅里三天三夜。

我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不是疼,而是一种麻木的冷。

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周淮序,苏薇薇身体不好,

我就活该皮糙肉厚吗?”“她娇贵,受不得刺激,我就必须忍气吞声,

任由她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你……”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反驳,一时语塞。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又响了。他拿出来一看,脸色瞬间变了。是医院打来的。他立刻接通,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喂?是不是薇薇出事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周淮序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什么?急性溶血?需要立刻输血?血库告急?

”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住我,那眼神,像是一头濒死的野兽,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温言,你的血型……是Rh阴性,对不对?”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疯狂地摇晃。“快!跟我去医院!薇薇需要你的血!快!

”他几乎是拖着我往外走,力道大得惊人。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把我塞进车里。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地开到医院。冰冷的针头扎进我的手臂,血液顺着管子,一点点流进血袋。

我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周淮序就站在旁边,眼睛却一直盯着血袋,焦急地催促护士。

“快一点!能不能再快一点!”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就在这时,一个护士拿着一份报告单,

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周先生!不好了!”护士的声音里带着惊慌。

“温小姐她……她怀孕了!已经六周了!再这么抽下去,孩子……孩子保不住的!

”5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周淮序僵在原地,脸上的焦急瞬间凝固,他缓缓地,

一寸一寸地转过头,视线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那眼神里,有震惊,有茫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的孩子。上一世,

我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这一世,它却以这样一种方式,

出现在我最不堪的时刻。“你说……什么?”周淮序的声音干涩,像是生了锈的齿轮。

“周先生,温小姐怀孕了!”护士又重复了一遍,急得快要哭出来,“不能再抽了!

孕早期大剂量抽血,会直接导致流产的!您快做个决定吧!”做个决定。是保他的白月光,

还是保我的孩子。这是一个选择题。一个根本不需要思考的选择题。我看着周淮序,

看到他眼中的震惊和茫然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他甚至没有丝毫犹豫。

“继续抽。”他吐出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不,

我的心已经不会痛了。它只是觉得冷。冷得彻骨。“周先生!”护士惊呆了,

“这可是一条人命啊!”“我让你继续!”周淮序猛地提高了音量,眼神里满是暴戾,

“那边躺着的,也是一条人命!出了事,我负责!”护士被他吓得不敢再说话,

只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然后颤抖着手,准备继续。我笑了。我看着周淮序,

轻轻地笑了。“周淮序。”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却很清晰。他看向我,眉头紧锁,

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不耍花样。”我摇了摇头,然后,

当着他的面,猛地拔掉了手臂上的针头!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也溅在了他昂贵的西装上。“温言!”他怒吼一声,冲过来想要按住我。我却用尽全身力气,

翻身下床,躲开了他的手。“周淮序,你听好了。”我扶着墙,努力站稳,

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你的苏薇薇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的孩子,我自己会保。

”“从现在开始,我们两清了。”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我的身体很虚弱,

每走一步都头晕目眩。但我知道,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站住!

”周淮序在我身后咆哮,“温言,你敢走出这个门试试!”我没有停。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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