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披荆斩棘护你周全

我愿披荆斩棘护你周全

作者: 子青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我愿披荆斩棘护你周全》本书主角有橙子付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子青”之本书精彩章节:第1章十六付弥为我赶走霸凌生生挨了三深可见十八他刚成为纹身针尖第一次落在真人皮肤是我的心我忍着细密的让他把“付弥”两个字刻进血二十他攒钱买了一枚不算昂贵的戒“等我再赚多点给你换带钻先用这套你一辈”二十二余雨出现他掐灭我指间的语气平淡:“别抽小雨闻不了这”二十三他要洗掉自己所有的纹我拉住他袖几乎是乞求:“...

2025-09-26 20:39:31

第1章

十六岁,付弥为我赶走霸凌者,生生挨了三刀,深可见骨。

十八岁,他刚成为纹身师,针尖第一次落在真人皮肤上,是我的心口。

我忍着细密的疼,让他把“付弥”两个字刻进血肉。

二十岁,他攒钱买了一枚不算昂贵的戒指。

“等我再赚多点钱,给你换带钻的,先用这个,套你一辈子。”

二十二岁,余雨出现了。

他掐灭我指间的烟,语气平淡:“别抽了,小雨闻不了这个。”

二十三岁,他要洗掉自己所有的纹身。

我拉住他袖子,几乎是乞求:“肩膀那个......留下吧。”

那里,是为了纪念我们死去的小狗果果。

“对不起橙子,我怕小雨嫌我脏。”

他以为他的小雨是朵单纯脆弱的娇花,只有我知道......

她是带着毒刺的荆棘,只为复仇而来。

1.

“对不起,橙子。”

“我怕小雨嫌我脏。”

脏?

他肩膀上的,是我们一起抱着、疼着、爱了四年的果果。

是他请最好的纹身师刻下的果果的笑脸。

他说不要哭橙子,这样小狗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

现在,因为另一个女孩可能会“嫌脏”,它就必须被抹去?

“付弥,这是果果啊,它陪了我们四年啊......”

“我知道。”

他打断我,眼神避开了我的视线。

“所以更不能再留了。橙子,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耦合剂再次涂抹,我们的果果永远消失了。

我的心像是空了一块,可付弥似乎松了口气,仿佛清掉了什么碍眼的垃圾。

三个小时,他一次性洗掉了全身的纹身。

机器声停止,我以为终于结束了。

可他的目光却落到我身上,定格在我的胸口。

那里,还有一个更早的纹身。

是他十八岁那年,颤抖着手,用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刻上去的,“付弥”。

当时他说,这样,我就永远是他的了。

“橙子,你那个,也洗了吧。”

“付弥...不要...这个不能洗...”

“橙子,彻底一点,对大家都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

眼里积蓄的泪水这一刻决堤般落了下来,我怕疼,更不想永远失去和他的联系。

“橙子,别闹了!”

“洗干净对你也好,以后你还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带着被他亲手烙下又亲手毁掉的伤疤,如何重新开始?

我想要逃。

他却抓住我,把我死死按在了纹身椅上。

我胸口的衣服被强行扒开,甚至快露出隐私部位。

“别怕别怕,乖,橙子,我给你打一针麻药。”

他明明知道,麻药对我是没用的。

我哭得不能自已,疼得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血痕。

“我答应,我答应和你分手!你留下它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只要你留下它!”

他却像听不到。

店员小名看不下去,试图劝阻。

“弥哥,够了!再洗这块皮肤要坏死了!会留很大很难看的疤!”

“疤总比留着这些强,我不想小雨看见,懂吗?”

我忍着剧痛,盯着他锁骨前那道因我存在的狰狞伤疤,不再挣扎。

这一次,他彻底把我们洗干净了。

仿佛我们相爱的那七年,从未存在。

2.

工作室的玻璃门被推开,带进一阵潮湿的雨气。

“小雨!”

付弥几步冲过去,完全无视了还躺在椅子上胸口裸露的我。

“怎么淋雨了?不是让你在书店等我吗?”

余雨靠在他怀里,带着点哭腔。

“我等了好久你都没来...手机也没电了...我害怕...”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付弥连声道歉,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她脸上的雨水,那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冷不冷?有没有着凉?”

我躺在那里,心口的疼忽然变得麻木。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余雨,她眉眼干净漂亮,气质温柔,而且她…很像一个人。

而余雨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走,我们上楼清洗一下,工作室有点脏,你别介意...”

她更紧地往付弥怀里缩了缩,小声说:“嗯嗯,我们走吧...”

小名走过来,扔给我一件外套:“橙子姐,遮一下吧,都这样了…还不离开吗?”

我想离开,可又能去哪?

母亲生着病,这月的工资付弥还没给我发。

而我,十八岁被退学,只会纹身。

我挣扎着从椅子上下来。

每动一下,胸口都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我刚上楼想回房间。

余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换上了我放在床头那件新买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

她看着付弥,害羞地说:“弥哥,这件睡衣,太暴露了吧,还有别的吗?”

然后,她的目光才落在我身上。

“啊,橙子姐,你回来了?对不起,我用了一下你的浴室和睡衣,你不介意吧?”

我没说话。

付弥立刻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

“没事,用了就用了,走吧,我给你吹头发。”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回房了。”

“橙子,雨太大,小雨今天要睡你房间。”

我反问:“你的床那么大,为什么要睡我房间?”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橙子,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小雨跟你不一样!她干净单纯,她只是借住一晚,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不知羞耻!”

他说我不知羞耻。

十五岁那年,我追他的事闹得全校皆知。

所有人都在背后骂,年级第一被下降头了,不知羞耻地狂追校外帅哥。

人家帅哥压根都不鸟她,把她当乐子。

而他在校运会当晚为我举办了一场最盛大的烟花秀。

绽放的烟花最后在空中形成几个字。

“橙子,做我女朋友吧!”

那年他用所有的积蓄,为我击碎了那些流言蜚语。

可现在,他怀里却搂着另一个女人,骂我不知羞耻。

余雨适时地拉了拉付弥的胳膊:“弥哥,你别这样说橙子姐...是我不好,我不该留下来的,我还是走吧。”

“走什么走?雨这么大你去哪儿。”

付弥语气又软下来。

“你就安心住下。”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我,指了指楼下那张残留着无数人血腥味的纹身椅。

“橙子,你今晚睡那。”

3.

凌晨三点,纹身店的门铃被粗暴地按响。

熟客叼着烟,说要一个覆盖整个后背的图案。

怜悯众生的佛子,宝相庄严,细节繁复到极致。

“橙子,老规矩,按图做,料用最好的。”

我没说话,只是点头,我需要这单。

完成后五百块提成,是我妈这周的药费。

六个小时,我强撑着没出一点错。

最后一笔,是佛子眼底那一点微妙的神光,点了睛,整个画面就能活过来。

就在这时,我被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得偏过了头,嘴角渗出血液。

我手一抖,针尖猛地一滑,在佛子眼角拉出一道突兀的红痕。

我的作品,毁了。

熟客痛得骂了一声,猛地坐起。

付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我警告过你什么?嗯?”

“我说过不准再抽烟!小雨闻不了这个!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不是我......”

还没等我站稳,他弯腰捡起地上那个未灭的烟头,对着我握着纹身枪的右手手背,狠狠碾了上去。

“啊!”

皮肉烧焦的糊味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吞噬了我。

那个熟客摔门而去,他背上那个眼角被划伤的佛子似乎在悲悯地看着可笑的我。

五百块,我妈的药费,没了。

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声音:“付弥,烟是顾客抽的,不是我!还有,上周的工资还没结,我妈今天要缴费了。”

他看了看我被他烫伤的手,皱着眉欲言又止。

片刻,他伸手去掏钱包。

就在这时,余雨从楼上下来了,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钱包上,眼睛一亮。

“呀!弥哥,你是要带我去买昨天看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吗?你对我太好啦。”

付弥掏钱的动作顿住了,直接把钱包塞回了口袋,搂住余雨的肩。

“嗯,走吧,现在就去。”

“付弥!”

我嘶声喊他名字。

他回头,眼神里有一丝愧疚。

“橙子,别这么不懂事。你的工资......下周再说。”

下周?

不缴费,我妈今天就会被医院扔出来。

4.

医院通知:欠费,今日必须离院。

我只能用一件薄外套裹住母亲虚弱的身躯,搀着她,一步一步挪回那个唯一能去的地方。

付弥的工作室。

推开工作室的门,付弥正在为余雨戴上新买的钻石项链。

他脸上的笑意在看见我们母女的瞬间凝固。

“医院欠费,我…我们没地方去了,可不...”

“橙子,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这里不是收容所。”

他站起身,眼神扫过母亲苍白的脸,像看什么脏东西。

“赶紧走,别把病气过给小雨。”

余雨躲在他身后,小声说。

“弥哥,阿姨看起来好可怜,像要死了,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吗?我有点害怕......”

我母亲得的是类风湿,并不是传染病,付弥他知道的,以前母亲的药都是他亲自去药店买的,可是如今他却沉默。

母亲声音气若游丝:“小弥...橙子她不容易...你看在她为你...”

“为我什么?”

“为我退学?为我打架?那是她自愿的,难道要我感恩戴德一辈子?”

这句话狠狠剐过我的心。

当年我被退学,暴雨中孤零零地站在校门口,是他匆匆赶来为我撑了一把伞,牵起我的手,说永远不会丢下我。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橙子当年成绩那么好!要不是怕你受伤,冲过去护着你,她不会被学校说参与群架!不会被退学!她的人生不会毁掉!她是为了你......”

突然,一口暗红的血呕在地上,触目惊心。

“妈!妈你怎么了?”

余雨似乎被血吓到了,发出一声细微的啜泣。

“弥哥,我害怕血...”

付弥立刻将她搂进怀里安抚。

“橙子,带你妈出去,以后别再来了,你知道的,我这人说一不二。”

“别逼我动手。”

绝望如黑色的海浪淹没了我,眼前的人陌生得让人心寒。

母亲在我怀里急促地喘息,额头烫得吓人。

“橙..子,别...哭,妈没事...”

5.

我拿出身上仅剩的五十元,在附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招待所,把母亲轻轻放在床上。

曾经那个家现在宛如地狱,可我必须拿回我的身份证,还有我存的...一些钱。

再次推开工作室的门,里面静悄悄的。

我快步上楼,冲进那个已经不属于我的房间,指尖刚碰到抽屉...

“橙子姐?”

余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你怎么还没走呀?”

她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那支我用了很多年的纹身枪。

“回来拿点东西,拿了就走。”

“哦?”

“付弥哥不是让你滚了吗?”

“再不走的代价,可就有点大了哦!”

她笑声冷冷,像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鬼。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她突然举起纹身枪......

对准自己的脸颊,毫不犹豫地狠狠划了下去!

“啊!”

她的惨叫几乎刺破我的耳膜。

下一秒,付弥冲了进来。

“小雨!”

付弥的眼睛瞬间红了。

“谁干的?谁干的啊?!是不是你?!橙子!你他妈想死吗?!”

“是她...弥哥...她嫉妒你对我好,就用这个划我的脸,我...我破相了,我变成丑八怪了,我不活了啊,呜呜...”

她的声音破碎,可怖的伤痕几乎贯穿全脸。

我被她染血的脸庞吓得连解释都忘了。

“橙子,我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可怕。”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付弥,不是我...是她自己...”

他根本听不进去,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手腕,力气大得骇人。

“你不是最宝贝你这只手吗?”

“你不是靠它吃饭吗?师傅当年怎么说来着?说你这双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比我还有灵性。”

手腕的痛感与记忆一同袭来。

当初一起学纹身,师傅拍着付弥的肩膀说:“弥子,别不服气,橙子这双手,稳,准,还有股灵气,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那时付弥虽然不爽,但晚上总会抱着我,轻吻着我的手背。

“也好,以后我的图都让你来纹,我只信你的手。”

现在,他猛地将我的右手狠狠按在桌面上,抄起旁边放颜料的铁架。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付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要伤我的手,我还要挣钱给妈妈治病!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她的脸不......”

“砰!”

手掌骨裂的疼痛让我几乎呕吐出来。

“砰!”

“砰!”

......

他砸了一下,又一下,我发出一声声惨叫,摔倒在地。

直到我的右手彻底变形,软塌塌地瘫在桌面上,血肉模糊。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疼得几乎晕厥,用左手托着完全废掉的右手,踉跄着后退。

血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恨意让我的眼睛充血得几乎要爆出来。

曾经的爱人站在我面前,这一刻我却想要他死。

可我只能像只狗一样踉跄着离开房间。

经过余雨身边时,她靠在付弥怀里,伤口皮肉外翻,面相可怖。

但看我的眼神,却亮的惊人。

她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极慢地,用唇语吐出几个字。

“姐、姐”

“要、和、我、联、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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