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比畜牲都不如

畜牲比畜牲都不如

作者: 不肉啃

其它小说连载

《畜牲比畜牲都不如》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不肉啃”的原创精品两千年年主人精彩内容选节:1.“死丫你妈把钱藏在哪里?快快说……”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攥着我的衣布料勒得脖子生呼吸都跟着发我被迫仰起撞进我爸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眼白上爬满浑浊的红瞳孔里满是被赌瘾烧得发狂的戾举在半空的拳头指节泛指缝里还沾着没洗干净的烟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我脸他脸上的胡茬又密又嘴角挂着不耐烦的唾沫星身上那股廉价烟草混着汗臭的味像潮水一样涌过呛得我鼻子发...

2025-09-29 10:06:40

1.“死丫头,你妈把钱藏在哪里?快说,快说……”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攥着我的衣领,

布料勒得脖子生疼,呼吸都跟着发紧。我被迫仰起头,撞进我爸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眼白上爬满浑浊的红筋,瞳孔里满是被赌瘾烧得发狂的戾气。举在半空的拳头指节泛白,

指缝里还沾着没洗干净的烟渍,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我脸上。他脸上的胡茬又密又硬,

嘴角挂着不耐烦的唾沫星子,身上那股廉价烟草混着汗臭的味道,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呛得我鼻子发酸。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又去赌了,而且又输光了。这种场景,

从我上初中那年开始就成了家常便饭。他年轻时还能靠跑运输赚点钱,

后来跟着邻村的人染上赌瘾,先是输光了积蓄,再是把货车抵押出去,

到最后连我妈偷偷攒的买菜钱都敢拿去翻本。输了钱就回家发疯,要么摔东西,

要么揪着我和我妈逼问钱的下落,好像我妈藏着金山银山,不肯拿出来给他填赌窟。

“我不知道。”我盯着他下巴上那道新添的划痕——大概是输钱后跟人起了争执被挠的,

声音没什么起伏。次数多了,早就麻木了。起初每次看到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

我都会吓得浑身发抖,缩在墙角哭着说“真的没有钱”,可他从来不信,

只会变本加厉地嘶吼。后来我就懂了,跟一个被赌瘾冲昏头的人讲道理,

比跟石头说话还没用。“不知道?你敢说不知道?”他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我感觉衣领快要嵌进肉里,“你妈昨天买菜回来,我明明看见她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张百元钞,

肯定是藏起来了!”“那是我这学期的学费。”我咬着牙,

把到了嘴边的“你昨天已经把那钱抢走了”咽了回去——跟他掰扯这些,只会让他更暴躁,

“昨天老师又私下找我谈话,说再不交学费,就不让我进教室了。”这话像根刺,

扎得他愣了一下,随即又爆发出更刺耳的笑:“学费?有这钱,老子还不如多买几根华子,

多玩几把骰子!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屁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给别人家当牛做马?

”“你最后还是要死,怎么现在不去死?”这句话在我心里滚了一遍又一遍,

舌尖都快尝到血腥味了,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跟这种枉为人父的家伙多费唇舌,

只会让自己更恶心。他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从“读书无用”骂到我妈“不会持家”,

再到外婆“老不死的拖累人”,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出来。我背着书包,

转身拉开门——门轴“吱呀”一声响,像是在替我发出一声叹息。走出楼道时,

还能听见他摔东西的声音,伴随着“败家娘们”“白眼狼”之类的咒骂。

晚风裹着初秋的凉意吹过来,我拢了拢外套,把那些恶心的声音远远甩在身后。

路上的行人大多行色匆匆,有背着书包的学生,有提着菜篮的阿姨,还有牵着孩子的父母。

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样子——为什么别人的家都是暖的,而我的家,

却像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只会把人往里面拖?2医院的走廊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冷得像冰。我找到住院部三楼时,一眼就看见我妈站在护士站门口,手里攥着一叠缴费单,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色外套,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

露出的耳后有几根碎发,眼周的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一看就是又没睡好。

自从外婆摔倒骨折住院,我妈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外婆半夜疼得嗷嗷叫,

她得起来帮外婆翻身、按摩,还要端水喂药,有时候折腾到天亮,

白天还要去菜市场打零工——给人理菜、称重,一天下来也赚不了几十块。

其实请个护工就能解决这些事,可我们家经济状况拮据。我爸把钱都拿去赌了,

外婆的医药费全靠我妈一点一点挤,有时候实在凑不够,她就只能厚着脸皮跟相熟的邻居借。

我走过去时,正好看见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手机是三年前买的二手货,屏幕裂了道缝,

按键都不太灵敏了。她盯着屏幕上“小弟”两个字看了半天,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又悬,

才深吸一口气按了下去。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的腰不自觉地弯了弯,

声音也放得特别软:“小弟,是我……医院又催缴费了,我这边实在拿不出钱了,

你看看能不能先帮我垫上?妈的药不能停,医生说停了就危险了。”这些话,

她肯定在心里琢磨了无数遍。我知道她有多好面子,要不是走投无路,

绝不会跟舅舅开口——舅舅自从娶了舅妈,就把“自家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

每次我妈找他帮忙,他不是推三阻四,就是哭穷。果然,

电话那头传来舅舅不耐烦的声音:“又要交钱?不是才刚交了两千吗?

这老太太住院就是个无底洞!我这俩孩子要上补习班,房贷车贷每个月加起来要好几千,

我哪有闲钱给她治病?”“可生病了总得治啊,总不能看着妈等死吧?

”我妈的声音开始发颤,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医生说再交五千,就能撑到下周,

到时候我再想办法……”“等死!”舅妈尖利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里传出来,像指甲刮过玻璃,

“她都七十多了,也活够本了!你现在帮她办理出院,在家里请个阿姨照顾,不也一样?

非要在医院烧钱,你钱是大风刮来的?老不死的,死了一了百了,半死不活的耗着,

不是折磨人吗?这钱交进去,跟扔进水里有什么区别?你敢再拿钱出来,

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跟你离婚!”“嘟嘟嘟——”不等我妈再说一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盯着黑屏的手机,愣了好几秒,才试着又拨了一次,

可听筒里只有“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她把手机塞回口袋,肩膀垮了下来,

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缴费单从她手里滑下去几张,落在地上,她蹲下去捡,

我才看见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眼泪砸在缴费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妈。”我走过去,

帮她捡起地上的单子,声音有点哽咽。她抬起头,赶紧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勉强挤出个笑:“年年,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要补课吗?”“我跟老师请假了,

想来看看你。”我把缴费单递给她,“外婆怎么样了?”“还那样,醒着的时候总念叨疼。

”她把单子叠好,放进外套内袋,“走,咱们去看看她,别让她看出不对劲。”走进病房时,

外婆正靠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得像纸。看见我们进来,她眼睛亮了亮,想抬手招呼我,

却没什么力气。我不情愿的走过去,勉强握住她伸开的手——她的手很凉,

皮肤松弛得像皱巴巴的纸。“年年来了?”外婆的声音很轻,带着气音,“学习累不累?

”“不累。”我面无表情的说,把她的手往被子里塞了塞,“您少说话,好好养病吧。

”她点点头,眼睛却瞟向我妈,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我知道她是在担心医药费,

可我们谁都没提——有些事,说出来只会让大家更难受。3“妈,老师又催我交学费了。

”放学回家时,天已经黑了。我推开家门,一股浓重的烟味混着酒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椅子翻倒在地上,茶几上的杯子碎了一地,米缸被掀翻,

米糠撒得满地都是,黏糊糊的,踩在脚下打滑。我妈正蹲在地上,

用抹布一点点擦着地上的米糠。她穿着围裙,头发上沾了些灰尘,

侧脸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疲惫。听见我的声音,她动作顿了顿,没回头:“知道了,

我再想想办法。”“想什么办法?”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我爸是不是又回来了?

”她点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中午回来的,翻遍了家里的抽屉,没找到钱,

就把东西都砸了,然后又走了。”我攥紧了书包带,指甲掐进掌心——我真恨他,

恨他的赌瘾,恨他的自私,更恨他把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每天都有人死去,

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医院也在催缴费,说再不交,明天就停外婆的药。

”她把擦干净的地方用报纸盖起来,声音里满是绝望,“我今天去菜市场找王阿姨借,

她也说家里紧,没借成。”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妈,

我爸不是说你结婚的时候,外婆给你的礼钱和黄金有十几万吗?那钱呢?

不能先取出来应急吗?”这话一出,她的动作彻底停了。她背对着我,

水流“哗哗”地从水龙头里流出来,冲过手里的碟子,可抹布却半天没动一下。

我看见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礼钱和黄金……”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点沙哑,像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你奶奶说,刚结婚的媳妇手里不能留太多钱,

容易大手大脚,她帮我‘保管’,说等以后有了孩子,知道柴米油盐贵了,再给我自己管。

”“那现在呢?”我往前迈了一步,指尖掐得更紧了,“我现在要交学费,外婆等着医药费,

她为什么不拿出来?”她终于转过身,眼睛红得吓人,脸上还沾着水珠——不知道是自来水,

还是眼泪。“我……我之前提过一次,你奶奶说保险柜钥匙在你爷爷那里,

你爷爷又说要跟你姑姑商量……后来你爸赌输了钱,去跟你奶奶要,被骂了一顿,

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不了了之?”我几乎是喊出来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那是你的钱!是你结婚时亲朋好友给你的,是给你留的后路,凭什么要跟他们商量?

凭什么他们说不给就不给?”这话像根针,扎得我妈浑身一颤。她低下头,

用抹布胡乱擦了擦手,声音更低了:“还有彩礼,你外婆说你舅舅当时要娶你舅妈,

彩礼还差五万,先拿去凑数,说以后一定还……你爸又说他朋友有个投资项目,稳赚不赔,

拿走了剩下的一半,结果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没投资,全拿去赌了。”我站在原地,

只觉得浑身发冷,像被扔进了冰窖。原来那些我以为“存在某处”的钱,早就被瓜分干净了。

外婆拿去贴补舅舅,我爸拿去填赌窟,奶奶以“保管”的名义攥在手里,而我妈,

这个被所有人当作“提款机”的女人,竟然连一句反抗的话都没说过。“妈,你是不是傻?

”我咬着牙,眼泪掉得更凶了,“你就没为我想过吗?没为你自己想过吗?

现在外婆住院要花钱,我要交学费,家里一分钱没有,你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她捂着脸蹲在地上,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细碎又压抑,

像受伤的小动物在呜咽:“我以为……我以为你外婆会还,以为你爸会改,

以为你奶奶会念着亲情……是我蠢,是我对不起你,年年,是妈没本事……”那天晚上,

我爸没回家。我知道他肯定又躲在哪个赌坊里,要么是输光了不敢回来,要么是还想再翻本。

我妈在厨房的角落里蹲了很久,直到月亮升到窗棂上,把银辉洒在她身上,她才慢慢站起来。

我看见她的眼神里多了点我从没见过的东西——不是懦弱,不是绝望,

而是一种近乎决绝的坚定。“明天……”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声音很轻却很有力,“我去跟你奶奶要黄金,你的学费,不能再拖了。”4第二天一早,

我妈特意找了件干净的白色T恤——那是她去年生日时,我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

平时舍不得穿。她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抹了点润肤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年年,你跟我一起去。”她拉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冰凉冰凉的,

“要是你奶奶不肯,你就说你要交学费,说你外婆快停药了,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退学,

看着你外婆出事吧?”我攥紧她的手,点了点头。

其实我心里特别发怵——奶奶家是我最不想去的地方。奶奶重男轻女得厉害,

自从姑姑家生了表哥,她就把所有的好都给了表弟。每年过年,堂弟能拿到两百块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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