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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遗嘱,他们想让我哭死》中的人物手印份遗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半聋半哑扮愚人”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爷爷的遗嘱,他们想让我哭死》内容概括:爷爷走葬礼我没掉一滴他们都说我冷遗嘱宣读会他们也没想让我好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二叔拿着一份所谓的“代笔遗嘱”跳出要分走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那栋老宅满屋子亲看戏起哄假惺惺劝我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刚出社会、悲伤过度、好拿捏的小姑他们不知我的工就是看穿纸上的一切谎他们更不知爷爷教我不只是写更是怎么用一支守住自己的东...
爷爷走了。葬礼上,我没掉一滴泪,他们都说我冷血。遗嘱宣读会上,他们也没想让我好过。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二叔公,拿着一份所谓的“代笔遗嘱”跳出来,
要分走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那栋老宅子。满屋子亲戚,看戏的,起哄的,
假惺惺劝我的。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刚出社会、悲伤过度、好拿捏的小姑娘。他们不知道,
我的工作,就是看穿纸上的一切谎言。他们更不知道,爷爷教我的,不只是写字,
更是怎么用一支笔,守住自己的东西。1爷爷的追悼会,在殡仪馆最大的厅里举行。
我穿着一身黑,站在人群最前面。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些亲戚的目光,
跟探照灯一样在我背上来回扫。有惋惜的,有鄙夷的,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这孩子,
心真硬。”“就是,老爷子最疼她了,结果连滴眼泪都挤不出来。”“装的吧,
你看她那脸白的,说不定心里早就乐开花了,那么大一份家产呢。”声音不大,
但我听得清楚。我没回头。只是盯着爷爷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他,还是那么精神,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睛里有光。那光,从小照着我长大。现在,灭了。
我只是还没学会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把心里的窟窿亮出来给他们看。葬礼结束,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了老宅。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一草一木都刻着我和爷爷的回忆。
现在,这个家里塞满了我不熟悉,或者说,不想熟悉的面孔。他们围坐在客厅里,
没人提爷爷,都在小声讨论着遗产。我那个所谓的二叔公,姜振国,坐在主位上。
他是我爸的远房堂哥,血缘关系远得出了五服,但现在他表现得比谁都亲。“小杳啊,
别太难过了。”他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声音洪亮,“人死不能复生,以后二叔公照顾你。
”我没理他。我走到爷爷的书房门口,手搭在门把上。里面还留着爷爷的味道,
混着墨香和旧书的味道。那是我的避难所。“哎,小杳,别乱跑。”姜振国叫住我,
“陈律师马上就到了,要当众宣读老爷子的遗嘱,你作为第一继承人,可不能不在场。
”“第一继承人”五个字,他咬得特别重。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挂着笑,
但那双小眼睛里,全是算计。我走回来,找了个最角落的单人沙发坐下,把自己缩进去。
很快,陈律师提着公文包来了。他是我爷爷的老朋友,也是多年的法律顾问,一脸严肃。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陈律师手里的那份文件袋。那里面,装着钱,
装着房子,装着能让这群人撕破脸皮的东西。陈律师清了清嗓子。“各位,今天召集大家来,
是遵从姜老先生的遗愿,公开宣读他的最后遗嘱。”他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密封好的文件,
当众撕开封条。“我,姜远山,于此立下遗嘱……”陈律师的声音不疾不徐。内容很简单。
爷爷名下的所有不动产,包括这栋老宅子,归我。他手里的那点公司股份和现金,
成立一个家族信托基金,家里每个小辈,每年都能领一笔钱,不多,但够他们过得体面。
很公平,也很符合爷爷的性格。他希望家里人都能和和睦睦。可惜,他低估了人性的贪婪。
陈律师刚念完,姜振国就“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不服!”他涨红了脸,
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老爷子老糊涂了!这份遗嘱肯定是这丫头骗他立的!”我抬头,
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客厅里顿时炸开了锅。“就是啊,凭什么房子都给她一个人?
”“我们也是老姜家的人啊!”“这丫头片子,一看就心机深。
”陈律师皱起眉头:“姜先生,请你冷静。这份遗嘱是姜老先生在神志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由我本人和两名见证人共同见证签署的,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法律效力?
”姜振国冷笑一声。他从自己随身的包里,也掏出了一份文件,重重地摔在茶几上。
“陈律师,你再看看这个!”“老爷子临走前几天,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写字都费劲。所以,
他找我,立了另外一份代笔遗嘱!”“这上面,才写着老爷子真正的意愿!”满屋子的人,
瞬间把目光从陈律师手上,转移到了姜振国扔出的那份文件上。那份文件,看起来很新。
我看着那张纸。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终于,还是来了。
2茶几上那份所谓的“代笔遗嘱”,纸张雪白,打印的字迹清晰工整。最下面,
是爷爷的签名。“姜远山”三个字,龙飞凤凤舞。看起来,确实有几分爷爷的风骨。
姜振国一脸得意,环视着众人。“大家看清楚了,这才是老爷子最后的心愿!他老人家说了,
家产不能只给一个人,要公平分配!”“这份遗嘱里写得明明白白,老宅子卖掉,
钱我们几家平分!至于小杳,她一个女孩子家,给她留一百万嫁妆,仁至义尽了!
”这话一出,好几个亲戚立刻跟着附和。“振国说的对!这才是老爷子的风格,一碗水端平!
”“就是,老宅子这么大,她一个小姑娘住着也浪费。”“一百万嫁妆,不少了,
够她风风光光嫁人了。”他们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狼,眼睛里都冒着绿光。
陈律师的脸色很难看。他拿起那份遗嘱,仔细地看了看,眉头越皱越紧。“姜先生,
代笔遗嘱的法律要件非常严格。需要两名以上无利害关系的见证人在场,
并且由代笔人、见证人和遗嘱人共同签字,注明年月日。”他指着那份文件。“这份东西,
只有代笔人是你姜振国,一个见证人是你老婆。你们是夫妻,都是利害关系人。这在法律上,
根本站不住脚。”姜振国显然早有准备。他哈哈一笑,指着遗嘱的角落。“陈律师,
你再看清楚点。这上面,可不只是我跟我老婆的名字。”他指着一个模糊的指印。“这,
是老爷子的手印!他当时说话都费劲了,但脑子清楚得很,亲口念,我来写,
最后他亲自按的手印!有手印在,这就是铁证!”这下,连陈律师都有些迟疑了。
他扶了扶眼镜,把那份遗嘱拿到灯下,反复地看。亲戚们又开始七嘴八舌。
“有手印那就不一样了!”“是啊,按了手印就说明老爷子认可了!”“陈律师,
你那份是之前立的,这份才是最新的,当然得以最新的为准!”我看着这出闹剧,
从头到尾没说话。我只是看着那份遗嘱上,爷爷的签名。“姜远山”。这三个字,
我从三岁开始,就在爷爷的书房里看他写。他用小楷写,用行书写,用草书写。
他开心的时候怎么写,生气的时候怎么写,病了之后,力气不济的时候,又是怎么写。
这三个字,刻在我脑子里,比我自己的名字还熟。姜振国见我一直不说话,以为我怕了。
他把矛头转向我,语气变得“语重心长”。“小杳啊,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
但你要理解爷爷的苦心,他不想你被这么大一笔财产拖累。二叔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们整个家族好。”他顿了顿,声音又高了八度。“你可不能因为一己私利,
就违背老爷子最后的遗愿,让他老人家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啊!
”一顶大帽子就这么扣了下来。道德绑架,他们最擅长了。我终于动了。我慢慢地站起来,
走到茶几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姜振国嘴角噙着一丝胜利的微笑,看着我。
他觉得,他赢定了。我没有去看那份遗嘱的内容。也没去看那个据说能定乾坤的红手印。
我的目光,只落在那三个签名上。“姜远山”。我伸出手指,却没有碰触那张纸,
只是隔着一点点距离,在空中描摹着那三个字的笔画。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他们都在等我反应。等我哭,等我闹,等我歇斯底里地指责他们。
然后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给我贴上“不懂事”、“贪心”、“不孝”的标签。但我没有。
我收回手,抬起头,看向姜振国。我的声音很轻,很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二叔公。”“嗯?”他下巴一扬。“爷爷的字,不是这么写的。”3我这句话一出口,
客厅里的空气都凝固了。姜振国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这就是老爷子的亲笔签名!”他有些色厉内荏。“小杳,别胡闹。”一个姑妈也开口了,
“你爷爷的字我们都认得,一模一样。”“是啊,这笔锋,这气势,错不了。
”一群人又开始帮腔。我没理会他们的聒噪。我的视线,依然落在姜振国的脸上。
我往前走了一步,声音还是那么轻。“二叔公,我不是说字写得像不像。”“我说的是,
爷爷写字的习惯。”我伸出手指,这次,指尖轻轻落在了那个“姜”字上。“第一个破绽,
‘姜’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个‘姜’字的最后一笔,那个‘女’字旁的撇捺,收笔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回勾。
模仿的人,想表现出爷爷写字的力度,所以这个勾,勾得很有力,很刻意。
”我抬眼看向姜振国。“但是我爷爷,自从三年前心脏搭了支架,右手力气就跟不上了。
他自己也总念叨,说现在写字,就像是提着一袋米在纸上跑,力不从心。所以他晚年写的字,
特别是最后一笔,都是顺势滑出去的,根本不会有这么用力的回勾。
”“他管这个叫‘泄力’,是身体给他的信号。他说,人老了,就得服老,笔锋也一样。
”我说得很慢,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给他们上课。客厅里,已经没人说话了。
姜振国的额头,开始冒汗。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手指移动到第二个字,“远”。
“第二个破绽,‘远’字。”“这个‘远’字的走之底,一波三折,写得很漂亮。
说明模仿的人,书法功底不错,而且下过功夫研究爷爷的字。”我嘴角勾起一点弧度,
但眼睛里没有笑意。“但他忽略了一个细节。爷爷写这个走之底,从来都不是一笔写完的。
他会在‘元’字写完后,有一个非常非常短暂的停顿,
笔尖在纸上会留下一个比其他地方略重一点的墨点,然后再提笔,一气呵成写完下面的捺。
”“这个习惯,跟了他一辈子。他说,走得再远,也要知道起点在哪。那个停顿,
就是他的‘起点’。”我指着那份遗嘱上的“远”字。“而这个字,从头到尾,行笔流畅,
没有任何停顿。写字的人,只顾着模仿形状,却不知道,爷爷的字里,藏着他的脾气。
”我说完,抬起头,看到姜振国的老婆,那个所谓的“见证人”,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
我的手指,移到了最后一个字。“山”。“第三个破绽,‘山’字。”“这个‘山’字,
中间那一竖,写得最长,最高。模仿的人,想写出‘山’的巍峨气势。这没错,
年轻时的爷爷,确实这么写字。”“但是,”我加重了语气,“晚年的爷爷,信了风水。
有个老朋友跟他说,名字里的‘山’字,中间那一竖不能出头太过,
不然会压到下面的‘根基’,对子孙不好。”“这事儿他觉得有意思,就记下了。从那以后,
他所有签名里的‘山’字,中间那一竖,绝对不会超过左右两竖的最高点,最多是齐平。
”“他说,山不在高,要稳。家也一样。”我收回手,看着姜振国,一字一顿地问。
“二叔公,你这份‘代笔遗嘱’,是什么时候写的?
”“是三年前爷爷心脏还没出问题的时候?
”“还是在他忘了自己写字要先找‘起点’的时候?”“又或者,是在他还没开始信风水,
不担心压到子孙根基的时候?”我的声音很柔,但我每问一句,姜振国的脸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满屋子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看一个可怜的孤女,变成看一个……怪物。4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亲戚们,现在一个个都成了哑巴。他们看看我,又看看脸色惨白的姜振国,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他们可能想不明白,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怎么会懂这些。
在他们眼里,我应该只会哭,只会闹,只会抱着爷爷的骨灰盒说“我什么都不要了”。可惜,
我不是他们剧本里的那种女主角。姜振国的老婆,那个二婶婆,终于忍不住了。
她尖着嗓子喊:“你胡说!你这都是你瞎编的!你就是不想把钱分给我们!”“对,
就是瞎编的!”姜振国也反应过来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什么‘泄力’、‘起点’、‘风水’,我看都是你为了独吞家产编出来的鬼话!
”他试图煽动其他人的情绪。“大家别信她的!她就是不想我们好过!老爷子一走,
她就想把我们这些穷亲戚都踢开!”可是,这次没人附和他了。我刚才说的那三点,太具体,
太细节了。细节到不像是临时编造的。特别是爷爷信风水改写“山”字这件事,
几个走得近的亲戚,隐约是听说过的。他们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微妙起来。怀疑的种子,
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发芽。“振国啊,”一个辈分比较高的三爷爷,清了清嗓子,
慢悠悠地开了口,“小杳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啊?老爷子晚年,写字习惯真有这些变化?
”姜振国一口咬定:“没有!绝对没有!她就是胡扯!”“是吗?”我轻笑了一声。我转身,
走到爷爷的书房门口,推开了那扇门。一股熟悉的墨香扑面而来。我走进去,
直接走到书桌前。书桌上,还压着爷爷没写完的一幅字。“人生到处知何似,
应是飞鸿踏雪泥。”我拿起那张宣纸,走了出来,把它展示给所有人看。
“这是爷爷走的前一天写的。大家可以看看,这上面的‘山’字,
是不是中间那一竖没有出头?”“再看看这幅字里,所有带走之底的字,
是不是都有一个停顿的墨点?”“还有这最后一笔的‘泥’字,那个三点水,
是不是收笔很轻,没有回勾?”宣纸在众人面前传递。每一个看过的人,脸色都变得凝重。
事实,胜于雄辩。那幅字,就是铁证。它无声地诉说着,我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姜振国看着那幅字,像是看到了鬼。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二叔公,什么不可能?”我把字收回来,
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桌上。“是不可能有人比你更了解爷爷的笔迹?”“还是不可能,
你的谎言,这么快就被戳穿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扇在姜振国的脸上。人群开始骚动。风向,变了。“我就说嘛,老爷子最疼小杳了,
怎么可能把房子卖了分钱。”“振国这事儿办得不地道啊,拿个假东西来糊弄我们。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老爷子的骨灰还没凉呢。”墙头草们,
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倒向哪一边。他们开始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姜振国夫妇,
仿佛刚才帮腔起哄的不是他们一样。姜振国被这些目光看得无地自容。他指着我,
气急败坏地吼:“你……你血口喷人!就算这字迹有出入,也不能证明遗嘱是假的!手印!
还有手印!手印总做不了假吧!”他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红色的指印上。
我看着他垂死挣扎的样子,摇了摇头。“二叔公,你真的要聊手印吗?
”5听到我说要聊手印,姜振国反而像是找到了底气。“对!聊手印!”他挺直了腰杆,
“手印是老爷子亲手按下去的,这个你总没话说了吧!小杳,做人不能太贪心,
你别以为你懂点书法,就能颠倒黑白!”他试图把水搅浑,
把问题从“遗嘱真假”转移到“我的人品”上。陈律师也扶了扶眼镜,
严肃地对我说:“姜杳小姐,指纹确实是具有唯一性的生物特征。如果指纹确认无误,
那这份遗嘱的效力,就需要重新商榷了。”我知道,陈律师是在提醒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个清晰的指印,在法律上的分量,比笔迹习惯要重得多。我当然明白。我走到茶几前,
重新拿起那份伪造的遗嘱。这一次,我仔细地端详着那个红色的手印。印得很清晰。
指腹的纹路,斗部、箕部,都清清楚楚。“二叔公。”我抬起头,看着他。“你确定,
这是爷爷亲手按下去的?”“废话!我亲眼看着他按的!”姜振国拍着胸脯保证。“好。
”我点了点头。然后,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我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放到了茶几上。“既然二叔公这么肯定,那事情就好办了。”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最后落在姜振国和他老婆的脸上。“我刚才说的那些,关于笔迹的疑点,只是我的个人观察。
我不专业,我说的话,不能作为法律证据。”这话让姜振国夫妇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但是。”我话锋一转。“真的东西,不怕验。假的东西,也真不了。”“为了公平起见,
也为了还二叔公和二婶婆一个清白,不让他们背上伪造遗嘱的嫌疑。”我的语气特别诚恳,
特别为他们着想。“我建议,把这份代笔遗嘱,连同爷爷书房里那份未完成的字,
以及陈律师手上那份公证遗嘱,三份文件,一起送到专业的司法鉴定中心。
”“让专家来鉴定。”“鉴定一下,这份遗嘱上的签名,到底是不是伪造的。再鉴定一下,
这个手印,到底是不是爷爷本人的,又是在什么状态下按上去的。”我说完,
微笑着看着姜振国。“二叔公,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走个正规流程,对大家都好。
省得我们一家人在这里吵来吵去,伤了和气,也让外人看了笑话。”“如果鉴定出来,
遗嘱是真的,手印也是真的。那这房子,我二话不说,立马交出来,按照这份遗嘱上写的办。
”“但如果……”我拉长了声音,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如果鉴定出来是假的。那么,
伪造遗嘱,侵占他人财产,这可是刑事犯罪。二叔公,你应该比我懂法吧?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滴水不漏。我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绝对讲道理、顾全大局的位置上。
把皮球,狠狠地踢给了姜振国。现在,轮到他选了。同意鉴定,他可能就要进去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