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之吻永劫无间什么效果

深渊之吻永劫无间什么效果

作者: 兔维斯

悬疑惊悚连载

《深渊之吻永劫无间什么效果》内容精“兔维斯”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尼赫勒触须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深渊之吻永劫无间什么效果》内容概括:起源古籍馆的地下室像被城市遗忘的阑藏在市中心老图书馆的地下三只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与上层连铁门把手上缠着三圈褪色的红绳结处挂着一枚铜制的眼球吊坠——我后来才知那是历代“守门人”的信也是深渊的诱那天下馆长递给我一串沉甸甸的铜钥匙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我的手“地下三层的禁书区该整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眼镜片后的瞳孔里映着窗外扭曲的树“注意别碰《尼罗河植物...

2025-10-02 04:49:28

起源古籍馆的地下室像被城市遗忘的阑尾,藏在市中心老图书馆的地下三层,

只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与上层连通。铁门把手上缠着三圈褪色的红绳,

绳结处挂着一枚铜制的眼球吊坠——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历代“守门人”的信物,

也是深渊的诱饵。那天下午,馆长递给我一串沉甸甸的铜钥匙时,

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我的手腕。“地下三层的禁书区该整理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

眼镜片后的瞳孔里映着窗外扭曲的树影,“注意别碰《尼罗河植物志》,

那本书的装订线松了,容易散页。”他说这话时,喉结上下滚动,

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脖颈里蠕动。我攥着钥匙走进地下室时,空气骤然下降了至少五度。

不同于上层书库的干燥,这里的湿气像无数细小的虫子,顺着裤脚往上爬。

墙壁上布满了深褐色的水渍,在昏黄的灯泡下,那些水渍竟组成了一张张模糊的人脸,

眼睛的位置恰好是水渍最深的黑斑。我沿着书架慢慢走,

指尖拂过《死灵之书》的仿抄本、《阿撒托斯祷文》的残页,

每一本古籍的封面都带着一种异样的温度,像是刚被人捧过。走到禁书区最深处时,

一股甜腥气突然钻进鼻腔。那味道很复杂,先是像打开了一罐密封十年的蜂蜜,甜得发齁,

紧接着就是腐烂海藻的咸涩,最后沉淀成深海淤泥的冰冷气息。我循着气味看去,

发现那股味道正从《尼罗河植物志》的书页间渗出来——这本书比馆长描述的更沉,

封面是暗绿色的皮革,上面烫印的莲花图案已经发黑,花瓣的纹路里嵌着细小的白色颗粒,

凑近了看,竟是一颗颗微型的牙齿。我蹲下身,手指刚碰到书脊,就感觉到一阵细微的震动。

不是书页的摩擦,而是来自书下的某种活物。我咬着牙把这本像墓石一样沉的书搬开,

下面的景象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一个乌木圆筒静静地躺在积灰的地板上,

筒身光滑得像被海水浸泡过百年,没有任何雕饰,却在灯光下泛着一层青蓝色的幽光。

圆筒的侧面刻着一圈螺旋纹路,那些纹路细得几乎看不见,却像有生命般,

随着我的呼吸微微收缩。我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筒身。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

一股微弱的搏动从指尖传来,和我的心跳频率完美重合。那感觉就像握着一颗沉睡的心脏,

而这颗心脏,正在试图与我的生命产生连接。我鬼使神差地用指甲抠了抠螺旋纹路,

竟抠下了一点暗红色的粉末——凑近鼻尖闻了闻,是干涸的血迹,

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就在这时,筒身突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螺旋纹路开始自动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又像潮水冲刷礁石。我想要松手,却发现手指已经被筒身粘住,

乌木的表面渗出一层透明的黏液,顺着我的指缝往下淌,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水洼。水洼里,

竟倒映出一张青蓝色的脸,长发像海藻般在水中飘荡。筒盖“啪”地一声弹开,

一股浓烈的甜腥气猛地喷在我脸上,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嗽的间隙,

我看见筒内铺着一层银白色的细沙,细沙上躺着一卷深褐色的羊皮卷。

羊皮卷的边缘已经碳化,像是被大火烧过,却又奇迹般地保存了下来。

我用指尖捏住卷轴的两端,缓缓往外拉——羊皮纸的触感异常坚韧,带着一种弹性,

就像抚摸着某种深海生物的皮肤,下面还能感觉到细微的脉动。随着卷轴的展开,

那些原本黯淡的紫色墨迹突然亮了起来。最初只是微弱的荧光,紧接着,墨迹开始流动,

像融化的岩浆,在羊皮纸上画出蜿蜒的轨迹。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墨迹从纸面脱离,

化作无数细小的紫色蠕虫,它们只有针眼大小,却带着贪婪的气息,顺着我的手指往上爬。

蠕虫爬过的地方,皮肤先是发麻,然后变得冰凉,最后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刺痛,

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扎进我的血管。我终于看清了羊皮卷中央的画像。那是一个女人,

或者说,是一个披着女人外皮的非人生物。她的皮肤是深海生物特有的青蓝色,

在画像中似乎还在流动,像被阳光照射的海水。她的长发不是黑色,而是深紫色,

每一根发丝都像活的触手,缠绕着她的身体,在发梢处还长着细小的吸盘。

最恐怖的是她的胸肩处,缠绕着三条碗口粗的紫黑色触手,

触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球——那些眼球有黄豆大小,虹膜是浑浊的乳白色,

瞳孔却像针尖一样细,正随着我的呼吸微微转动。画像的背景是一片黑暗的海底,

断裂的石柱倾斜着插入淤泥,石柱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珊瑚。

那些珊瑚不是普通的红色或白色,而是诡异的紫色,每一朵珊瑚的顶端都裂开了一道缝隙,

像是一张张小嘴,正在无声地咀嚼着什么。在画像的右下角,

用紫色墨迹写着一行扭曲的文字,我从未见过这种文字,

却本能地读懂了它的意思:“莎布-尼赫勒,孕育万千子孙的森之黑山羊,

深渊的甜吻将赐你永恒。”“她叫‘莎布-尼赫勒’。”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近得能感觉到说话者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垂上。那声音低沉沙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粘稠的泥浆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气泡声,

“深渊里最甜的毒。”我猛地回头,膝盖狠狠撞在身后的书架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阿撒托斯祷文》的残页从书架上掉下来,落在我的脚边,上面的文字突然开始发光,

组成了一张狰狞的笑脸。管理员沃特就站在我身后,距离我不到半米,

他脸上的玳瑁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上蒙着一层水雾,看不清他的眼睛。

“沃特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羊皮卷,

那些紫色蠕虫已经爬到了我的手肘,正在往我的肩膀蔓延。沃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

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就在他的手指碰到皮肤的瞬间,

一道裂缝突然从他的额头中央裂开,像被无形的刀划开一样。裂缝越来越大,

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边缘的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肌肉组织。但很快,

那些肌肉组织开始蠕动,无数条暗红色的触须从裂缝里钻出来,像一窝受惊的蛇,

在他的脸上疯狂地扭动。触须上覆盖着透明的黏液,不断有黄色的脓液从触须的缝隙里渗出,

滴落在他洗得发白的制服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将布料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沃特的嘴还在动,声音却不再是他自己的,而是变成了无数个声音的混合体,

有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小孩的,甚至还有动物的嘶吼:“她在找你,艾伦。

从你出生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在找你。”我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脚像被钉在了地板上。

那些紫色蠕虫已经爬到了我的脖颈,它们开始聚集,组成了一条细小的触手,

慢慢探向我的咽喉。羊皮卷突然自己卷了起来,像一条蟒蛇,紧紧地勒住我的脖子,

让我无法呼吸。我能感觉到卷轴上的墨迹正在渗透我的皮肤,那些嵌在触手上的眼球,

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瞳孔里映出我扭曲的脸。就在我意识开始模糊时,

那些缠绕在莎布-尼赫勒身上的紫黑色触手突然从羊皮卷里钻了出来。它们不再是画像,

而是变成了实体,带着冰冷的海水气息,猛地扎进我的血管。触须刺入皮肤的瞬间,

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液体顺着血液流向心脏,那液体像岩浆一样灼热,又像海水一样冰冷,

在我的血管里疯狂地冲撞。我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墙壁开始融化。

坚硬的砖石变成了粘稠的液体,顺着墙面往下淌,

露出后面的景象——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深海,海水漆黑如墨,

只有偶尔闪过的磷光勾勒出断裂石柱的轮廓。无数条巨大的触手从深海里探出来,

缠绕在石柱上,触手上的眼球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艾伦……艾伦……”一个低沉的呼唤在我耳边响起,不是来自沃特,也不是来自触须,

而是来自那些裂开的珊瑚。每一朵珊瑚都在呼唤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和渴望,

“来这里……回到你的归宿……”右侧的海水突然开始涌动,一个庞大的阴影从黑暗中浮现。

那是一条蛇形的怪物,体长至少有十米,身体覆盖着银白色的鳞片,鳞片的边缘锋利如刀,

在磷光下闪烁着寒光。它的头部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巨大的嘴,里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牙齿,

每一颗牙齿都像被血染红的匕首。怪物游动的速度很快,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径直向我冲来。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几秒钟后,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我睁开眼睛,看见那条蛇形怪物在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它的头部微微低下,

做出了一个臣服的姿态。顺着它的目光看去,莎布-尼赫勒的画像正在缓缓移动,

从羊皮卷里走了出来,站在深海的中央。她的身体比画像里更加高大,

青蓝色的皮肤在磷光下泛着幽光,长发像海藻般在她身后飘荡,缠绕着那些巨大的触手。

她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在海面上激起一圈涟漪,涟漪里倒映着无数个眼球。

当她走到我面前时,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睛——那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两个旋转的漩涡,

里面充满了宇宙诞生前的混沌,无数个星系在漩涡里诞生又毁灭。“尝尝她的吻。

”一个扭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一次,我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是我自己的声音,

却又带着无数个陌生人的语调。紧接着,无数条细小的触须从我的耳道里钻了进去,

它们在我的大脑里蠕动,播放着一首倒放的摇篮曲。那是我母亲生前经常唱给我听的摇篮曲,

此刻却变得异常诡异,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刮擦我的颅骨。

莎布-尼赫勒的嘴唇慢慢凑近我的额头。她的嘴唇是深紫色的,像剧毒的海葵花瓣,

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黏液。当她的嘴唇碰到我额头的瞬间,

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我的身体,那些嵌在触手上的眼球突然全部睁开,

射出一道道冰冷的光线,刺进我的大脑。无数个画面在我眼前闪过:前世:我穿着粗麻长袍,

跪在一座用黑色礁石垒砌的祭坛前。祭坛上刻着无数个诡异的符号,

符号里流淌着暗红色的血液。我的双手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心脏的表面覆盖着紫色的触手。周围站着无数个穿着同样长袍的人,他们的脸上都没有表情,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祭坛中央,莎布-尼赫勒的身影在黑暗中浮现,她伸出触手,

接过我手中的心脏,轻轻咬了一口,血液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滴在我的脸上。

后世:我漂浮在一片绝对黑暗的虚空中。我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人类的形态,

而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肉瘤,上面长满了紫色的触手和眼球。触手的末端连接着其他的肉瘤,

那些肉瘤都是和我一样的存在,我们彼此缠绕,融合,组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络。

在我们的上方,莎布-尼赫勒的身影漂浮着,她的身体比宇宙还要庞大,

触手缠绕着无数个星系,正在慢慢地吞噬它们。混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

只有一片沸腾的原初之汤。无数个难以名状的生物在汤里蠕动,它们的形态不断变化,

时而像触手,时而像眼球,时而像肉瘤。莎布-尼赫勒就诞生在这片混沌之中,

她是第一个有意识的生物,也是最后一个。她的身体不断分裂,变成了无数个星系,而我们,

都是她分裂出来的碎片,终有一天,要回到她的身体里。“呃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意识像被撕碎的纸片,散落在无边的黑暗中。

那些画面还在我的大脑里播放,每一个画面都让我感到极致的痛苦和疯狂。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骨骼在扭曲,皮肤在脱落,触手从我的身体里钻出来,

眼球在我的皮肤上生长。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穿了我混沌的意识。

我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忍不住眯起了眼。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

上面悬挂着一盏日光灯,发出“嗡嗡”的低频噪音,像极了触手蠕动的声音。“你醒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我的床边,

他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手里拿着一个记录板。

他的胸牌上写着“理查德·海恩斯医生”,名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神经科主任医师”。

我的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海恩斯医生见状,

连忙拿起旁边的水杯,用棉签蘸了点水,轻轻涂抹在我的嘴唇上。“别急,

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他的声音很轻柔,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我们在古籍馆的地下室发现了你,你当时躺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一本破旧的羊皮卷,

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

猛地想起了地下室的一切——乌木圆筒、莎布-尼赫勒的画像、沃特裂开的脸、深海的景象。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动一下,都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更让我恐惧的是,我能感觉到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虫子,

正在我的肌肉里钻来钻去。“水……水……”我终于挤出了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海恩斯医生点了点头,转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水壶,倒了一杯水。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我瞥见他白大褂的领口处,有一块淡紫色的污渍,污渍的形状像一只眼睛。我揉了揉眼睛,

再定睛看去,那块污渍却消失了,仿佛只是我的幻觉。“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海恩斯医生把水杯递到我嘴边,看着我喝了几口后,缓缓说道,

“我们对你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发现你的血液里有大量异常的寄生虫卵,

皮下组织里也有很多幼虫。这些寄生虫的代谢活动非常活跃,

已经对你的神经系统造成了严重的损伤。”“不是……不是寄生虫……”我摇着头,

想要反驳他,

触须……莎布-尼赫勒的触须……它们在我的身体里……”海恩斯医生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放下水杯,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艾伦,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

但你要冷静。”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你在地下室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可能产生了幻觉。那些所谓的触须、怪物,都是你的大脑在受到刺激后产生的想象。

”“不是想象!”我激动地喊道,牵动了喉咙里的伤口,疼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沃特……管理员沃特,他的脸裂开了,里面全是触须!还有莎布-尼赫勒,

她从羊皮卷里走了出来,她吻了我……”“沃特先生已经来看过你好几次了。

”海恩斯医生打断了我的话,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他说他当时在楼上整理图书,

听到地下室传来巨响,跑下去的时候就看到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脸好好的,

没有任何伤口。艾伦,你可能是因为过度疲劳和惊吓,出现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

”他的话像一把冰锥,刺进了我的心脏。我明明亲眼看到沃特的脸裂开,

看到那些触须从他的脸里钻出来,怎么可能是幻觉?

还有那些紫色的蠕虫、深海的景象、莎布-尼赫勒的吻,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

就像发生在昨天。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穿着灰色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药瓶和注射器。是沃特!他的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

眼镜片擦得很干净,露出了那双浑浊的眼睛。他的脸看起来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裂缝,

也没有触须。“艾伦先生,你醒了啊!”沃特的声音比平时更高昂,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做作,

“真是太好了,我这几天一直担心你。那天在地下室看到你躺在地上,可把我吓坏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眼睛却始终不敢直视我。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脸,

想要找到一丝裂缝的痕迹,却什么也没发现。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可他身上那股甜腥气,

和地下室里的味道一模一样,只是被医院的消毒水稀释了而已。“你……你那天在地下室,

有没有看到一个乌木圆筒?”我试探着问道。沃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低下头,

假装整理托盘里的药瓶,声音含糊地说道:“乌木圆筒?没……没有啊。我下去的时候,

就看到你躺在地上,旁边散落着几本书,没有什么圆筒。

”他的手指在药瓶上无意识地摩挲着,

指甲缝里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粉末——和我从乌木圆筒上抠下来的粉末一模一样。

“你在撒谎!”我突然激动起来,皮肤下的蠕动感变得更加剧烈,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我的身体里钻出来,“你明明看到了!你还告诉我,她叫莎布-尼赫勒!

你的脸裂开了,里面全是触须!”“艾伦!”海恩斯医生厉声喝道,他按住我的肩膀,

力道很大,让我无法动弹,“你冷静一点!沃特先生是无辜的,他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

你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需要接受治疗。”沃特的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他看着海恩斯医生,声音带着哭腔:“海恩斯医生,

我真的没有撒谎……艾伦先生是不是……是不是撞坏了脑子?”海恩斯医生叹了口气,

从托盘里拿起一支注射器,抽取了一些透明的药液。“艾伦,这是镇静剂,能帮你缓解焦虑,

好好休息一下。”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等你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看着那支注射器,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突然想起了莎布-尼赫勒的触手,

那些触须也是这样,带着冰冷的气息,刺进我的血管。“不……我不要打针!

”我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海恩斯医生死死地按住。就在针头即将刺入我皮肤的瞬间,

我的手臂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皮肤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区域猛地凸起,

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凸起正在慢慢地移动,

从我的手臂向我的胸口爬去。海恩斯医生的动作顿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凸起,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平静取代。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只是那个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快得让我以为是幻觉。“别担心,这只是寄生虫在活动。

”他淡淡地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刺入我的皮肤。药液缓缓注入我的身体,

一股强烈的睡意瞬间席卷了我。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开始模糊。

在我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沃特走到我的床边,他的嘴角裂开了一道缝隙,

里面露出了一条细小的触须,触须的顶端,嵌着一颗小小的眼球,正死死地盯着我。

海恩斯医生则站在一旁,他的白大褂慢慢被淡紫色的墨迹覆盖,

那些墨迹组成了莎布-尼赫勒的符号。“快了……”我听到海恩斯医生的声音,

那声音不再温和,而是带着一种狂热的兴奋,

“她很快就要苏醒了……你会成为她最好的容器……”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那声音像是潮水拍打海岸,又像是无数条触手在蠕动,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病房里一片昏暗,

只有床头的夜灯还亮着,发出微弱的黄色光芒。一股浓烈的甜腥气充斥着整个病房,

比地下室里的味道还要浓烈。我转头看向门口,发现海水正从门缝里涌进来,

像一条黑色的蛇,在地板上蔓延。海水的温度很低,透过薄薄的被褥,

我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哗——哗——”窗外传来了海浪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

仿佛整个医院都被海水淹没了。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已经完全不能动弹。

皮肤下的蠕动感变得异常剧烈,那些“虫子”正在我的身体里快速地移动,每一次移动,

都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转头看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一个熟悉的东西——乌木圆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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