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语无终

絮语无终

作者: 栗木子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絮语无终讲述主角王伯木醒的爱恨纠作者“栗木子”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档案室的门牌无声翻了个我看着自己名字在全体学生的登记册里被一根无形线条抹校保安说他三十年都在这从未有我这么个学化学王老师的笔记说一切始于那罐不存在的第118号试剂粉我在黑暗里触碰到了它们轻轻附在我耳边:你知道的太多档案室失语者春末的黄昏有种奇特的滞重暖风刮过林荫带起的不是花而是一种陈腐旧书被烘烤后才有的、干燥又刺鼻的味木醒停下脚抬头望向图书馆深处的那...

2025-10-02 04:50:03

档案室的门牌无声翻了个面。我看着自己名字在全体学生的登记册里被一根无形线条抹去。

校保安说他三十年都在这儿,从未有我这么个学生。

化学王老师的笔记说一切始于那罐不存在的第118号试剂粉末。我在黑暗里触碰到了它。

它们轻轻附在我耳边:你知道的太多了。档案室失语者春末的黄昏有种奇特的滞重感,

暖风刮过林荫道,带起的不是花香,而是一种陈腐旧书被烘烤后才有的、干燥又刺鼻的味道。

木醒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图书馆深处的那扇门。物理楼档案室。

她是为了那份旧实验数据来的——化学竞赛小组的核心资料被人动了手脚,

像精密仪器的核心螺丝悄然松动。走廊很静。唯有那扇门内的黑暗深处,

规律传来单调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不停地翻动一本巨大的书册。

那声音与木醒的脚步声混在一起,黏腻得仿佛粘在鞋底。走到门前,声息骤然消失。

木醒伸出手,指尖即将触到冰凉的门板,

门旁墙上那块钉了不知多少年的“物理楼档案室”铜牌,却悄然“啪”地一声响,翻了个面。

光秃秃的金属背面,带着长久不见日光的阴冷尘埃。门缝里,

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焦糊气味渗了出来,极淡,像燃尽的纸灰被风吹过最后一缕气息。

木醒的心脏莫名沉了一下,如同坠入冰冷的淤泥,行动快过思考,手指已经用力,

推开了那扇没有上锁的门。里面的世界与声音和光线的突然变化形成了诡谲对比。

黑暗厚重得如同凝固的墨汁,却又在门开的一刹那,

被投入一块小石子般的光线打破了深潭的死寂。浓密的灰尘如同受惊的白色飞蛾,

在那道骤然亮起的光束中激烈地飞舞、翻滚、挣扎,搅起了沉睡的尘垢,

发出持续不断又沉闷异常的“沙沙”声。光线像一把利刃刺穿尘幕,

最终凝固在正对门口的一排高大的深色木制档案架上。架子上整齐码放的,

是无数册页的边缘都已被时间啃噬得泛黄甚至卷曲的纸册。然而真正让木醒后背升起寒意的,

是那个突兀的空位——在无数覆盖着厚尘的卷册之间,有一个位置异常干净,

就像一块刚被利刃割出的方形伤口,与周围古老的尘垢格格不入,

暴露出底下原本灰黄的木头底色。

那个位置正属于她要找的那一本——编号“XC-87”的数据总录。它被偷走了。

不存在的名字木醒踏进档案室,顺手按亮了墙壁上一个布满蛛网般老旧裂痕的开关按钮。

老式的白炽灯管在头顶忽明忽灭地挣扎了几下,

终于苟延残喘地投射出黯淡、浑浊、还在不断明灭闪烁的光线。这光非但没有驱散多少黑暗,

反而给一室堆积如山的陈年旧纸镀上了一层病态的苍白,

仿佛有无数细密的、尘埃般的飞花在浑浊的光线里沉浮。

一种低微得几乎无法分辨、却又能直接灌入耳蜗深处的呓语,

若有若无地在那些尘埃之间穿梭。她反手关上门。门上没有锁孔,也没有插销,

只有一道沉重的插栓——它已经被拔开了。目光锐利地在狭窄空间内移动。

那排空了的档案架边缘,残留的灰尘被扰动过,靠近架子的古老木地板上,

几片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泛着不起眼的白色,散落在斑驳处。木醒蹲下身,

极其仔细地用指甲轻轻挑起其中一片——不是纸,也不像塑料,

质地像某种干枯脆弱的昆虫翅膀,边缘蜷曲,没有纹理,在昏暗灯光下映着诡异的幽白。

凑近鼻端,那股纸张燃烧后的焦糊味道竟又从那薄片上飘散出来。她蹙眉,

将薄片放入随身携带的自封样品袋。指尖又探向档案室深处那张唯一的桌子,

桌面覆盖着厚达几毫米的灰尘,唯独有一块不规则的区域——近乎新月形——被抹去了积尘,

留下一片清晰的空白。木醒快速扫视桌面物品:一个倒扣的镜框翻过来,玻璃碎了,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合照,中央的人像却被彻底挖掉了,一本摊开的硬皮笔记本空白,

但中间赫然夹着两页异常光滑、布满细小孔洞,如同蜂窝的异样纸张,

一支老式钢笔笔帽被随意旋开却并未扣回……抽屉是锁着的。

她习惯性地捻开别在发间的不起眼黑发夹,细钢丝灵活滑入锁芯内部,几个呼吸的寂静后,

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响,抽屉锁舌弹开了。里面有两件东西。一份学生登记册,

封面是烫金的楷体字——“青藤中学历届学生名册”。木醒知道这个,

校史陈列室有一份副本,那是从建校始所有学生名字的圣典。她翻开来,

手指顺着年份滑到自己入学这届的学号区间。指尖飞快掠过一行行名字,

最终稳稳停在了学号末端。她的目光凝固了。心跳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无形的寒冷冰封,

一股直抵骨髓的寒意从指尖攀升至全身——她名字的位置是一片空白。仿佛从未被书写过。

登记册的边缘平整光洁,纸张上没有任何橡皮擦、刀片刮过或是墨水消褪的痕迹。

那三个字——“木醒”,被一种无声的、无迹可循的力量彻底抹除了,

只留下一块比周围纸色稍浅的诡异长方形痕迹。她盯着那触目惊心的空白,

那空白仿佛一张咧开的嘴,无声地嘲笑着。就在她指尖悬在那一页空白之上的瞬间,

头顶那盏本就苟延残喘的老灯管猛地爆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嘶鸣,

如同濒死的怪物最后一声绝望尖叫。下一秒,灯管剧烈闪烁了最后一下,

瞬间陷入永久的黑暗。档案室彻底沉入粘稠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如同跌进冰冷的墨池。那如同巨大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更近了,

如同在耳畔,冰冷的气息几乎要贴上耳廓。“谁?”木醒的声音在绝对的黑暗中响起,

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颤,瞬间被厚厚的死寂吞噬了。回应她的,

只有那无边无际、阴魂不散的翻页声,以及那黑暗中无数细微尘埃冰冷游动的质感,

似梦般轻盈、似愁般无孔不入地贴了上来。仿佛无数冰冷的手指在黑暗中无声窥探。

沙盘推演者黑暗只是骤然降临的一瞬。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应急笔头强光瞬间刺破浓厚的墨色,

光线柱稳如磐石,在布满尘埃的古旧桌椅上切割出一道清晰的界限,

也照亮了木醒迅速褪去惊惧、回归冰封般冷静的面容。必须用逻辑碾碎未知带来的战栗。

她飞快地摸出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调出内部加密的云笔记,

手指在屏幕上跳跃几乎带出残影。刺眼的光线映着她极度专注而毫无波澜的眼睛。

应急强光是她随身携带的保障工具之一。

境异常:沙沙声来源不明、无源焦糊味、灯光自毁非巧合“身份抹除绝非孤立事件。

”木醒低声自语,指尖在触控笔尖上按得发白,“目标指向实验数据。物理楼档案室……对,

王老师……”王远山,前高三化学竞赛组首席指导,半年前突发精神异常,

于某个冬夜之后彻底从青藤中学“消失”。校方低调处理,只说“静养去了”。

但他的专用档案室钥匙流入了谁的手里?那条“借钥匙”的信息来源极其隐秘,

木醒此刻开始怀疑那条信息的真实性。物理楼档案室的钥匙一直由专人管理,

一个叫王伯的老校工,他是王远山老师的堂叔,看管档案室**十年,

据说比档案室还要“陈设”。线索与线索之间缠绕着无形的触须。

木醒迅速新建时间轴和人物链:一年前: 传言中,

远山带领的化竞小组试图复现一条关于“材料自组织”的古老冷门链式反应非课本知识。

据实验室角落传出的只言片语,称其为“第118号方案”,

一种不存在于元素周期表上的虚拟符号。具体内容和目标几乎无人知晓,

学校实验室也不可能具备相关条件。半年前: 实验被彻底叫停。王远山状态急剧下滑,

目光浑浊。两周后,他就彻底“静养去了”。现在: 数据失窃与他有关,

登记册“消失”指向身份否定。

还有“它”的出场——那些潜藏在黑暗里的“沙沙”低语与轻触似的絮花。她需要一个跳板。

一个了解内情却又未被“沙沙”阴影彻底吞噬的局外人。手指快速点开班级联络名单,

光标精准停留在“萧筱”这个名字上。化学科代表,化竞组前核心成员,

王老师最看重的学生之一。在传闻甚嚣尘上时,她的名字却极少被提及。

木醒记得萧筱曾在某个午休对窗外的飘飞柳絮皱眉,

眼神里是一种与其年龄不相称的、近乎实质的恐惧,但转瞬即逝。她一定知道什么。

她拨通了萧筱的电话。铃声在沉默中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萧筱的声音很低,

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躲在被子里发出的呜咽。“萧筱,是我。我需要问你些事。

”木醒的声音冷静如常,“关于王老师,还有那个‘方案’。你还记得……”她故意停下,

留了一个关键性的空白。电话那头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仿佛信号被某种非自然力量掐断。

过了足足十几秒,才传来萧筱细微如同蚊蚋、又因极力压低而颤抖的声音:“……‘沙’?

被抹掉的……就像那些飘……飘着的……我们……”后半句如同被无形的橡皮擦擦掉了一半,

只剩令人毛骨悚然的余响。“嘟嘟嘟——”忙音切断了所有线索。木醒收起手机,眉头锁紧。

她敏锐地抓住了那个字——“沙”。萧筱恐惧的核心具象化成一个清晰的音节。

这和她档案室里听到的、感知到的异常不谋而合。现在,

物理楼门卫室的王伯成了另一扇必须开启的门。灰烬之歌门卫室在物理楼入口的背阴处,

窗户狭小,里面昏暗得如同一个即将熄灭的世界。空气混浊滞闷,

混合着劣质烟草和过期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老校工王伯蜷在一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里,

灰蒙蒙的制服领口敞着,露出下面皱巴巴的汗衫。他像一尊被时间遗忘的雕塑,

唯有浑浊的双眼偶尔无意识地转动一下。木醒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如同一道影子滑入。

“王伯。”她的声音很轻,但异常清晰,“跟您打听个事。”王伯的眼珠迟钝地转过来,

焦距似乎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凝聚在她脸上。那张爬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只有深深的疲惫和一种心灰意冷的麻木。“哦……”他含混地应了一声,又转开头去,

盯着墙角一块不知积攒了多少年的污渍。木醒没在意他的怠慢,

视线平静地扫过他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臂。左手袖口下缘和靠近手肘的地方,

赫然沾染着几处不易察觉的、泛着浅灰白色的痕迹。

那颜色、那质地……像极了档案室里收集的白色薄片被碾碎后的粉尘!木醒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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