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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女总裁求复婚》中的人物江诺涵许言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菠萝不爱吃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分手后女总裁求复婚》内容概括:海城国际酒店的宴会厅江诺涵今晚穿了一身意大利高定的黑色丝绒礼在水晶灯的折射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剔却也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凛作为江氏集团如今的掌舵她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需要躲在父亲身后、连签合同都要攥着男友衣角的小姑娘三年前江氏破父亲从顶楼一跃而她从云端跌入泥是靠着一股不服输的韧才把濒临倒闭的公司从死神手里拉回如今更是成了海城商界人人敬畏的 “江总”。...
海城国际酒店的宴会厅外,江诺涵今晚穿了一身意大利高定的黑色丝绒礼服,
在水晶灯的折射下,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剔透,却也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凛冽。
作为江氏集团如今的掌舵人,
她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需要躲在父亲身后、连签合同都要攥着男友衣角的小姑娘了。
三年前江氏破产,父亲从顶楼一跃而下,她从云端跌入泥沼,是靠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才把濒临倒闭的公司从死神手里拉回来,如今更是成了海城商界人人敬畏的 “江总”。
“江总,您要的香槟。” 助理林薇递过来一杯冰镇的香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今晚是江氏集团新品发布会的庆功宴,按理说该是喜庆的场合,
但江诺涵的眉头却始终微蹙着,像是有什么心事压在心头。江诺涵接过香槟,
指尖触到杯壁的凉意,才稍稍压下心底的烦躁。她抬眼望向酒店门口,
正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外卖服的身影匆匆跑进来,雨衣上还滴着水,头盔遮住了大半张脸,
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盒,显然是来送外卖的。或许是跑得太急,
那外卖员在门口的台阶上踉跄了一下,蛋糕盒险些脱手。江诺涵本没在意,可下一秒,
她就看到对方下意识地抬手扶了扶脸上的口罩 —— 那口罩歪了半边,
露出的下颌线却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缩。这个轮廓…… 太像了。像那个在她最绝望的时候,
亲手把她推入更深深渊的男人。江诺涵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手里的香槟杯微微晃动,
酒液溅出几滴,落在丝绒礼服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她几乎是凭着本能,
快步朝那个外卖员走了过去,林薇在身后喊了她一声,她也没听见。“站住。
” 江诺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旧维持着总裁的威严。外卖员停下脚步,
转过身来。头盔的阴影落在他脸上,只能看到他微垂的眼睫,和口罩下紧抿的唇。
他的身形比三年前消瘦了许多,蓝色的外卖服套在身上空荡荡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只有那双眼睛,即便隔着头盔的缝隙,也透着一股熟悉的沉静 —— 那是许言独有的眼神。
“你口罩戴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江诺涵强压着心底翻涌的情绪,
故意用挑剔的语气开口,“酒店有规定,外来人员必须规范佩戴口罩,
你这样……”她的话没说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猛地抓住了外卖员口罩的边缘。
对方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做,身体僵了一下,想要后退,却被江诺涵死死攥住。“江总,
这……” 林薇赶过来,看到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江诺涵没有理会林薇,指尖用力,
一把将那只蓝色的医用口罩扯了下来。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口罩下的那张脸,
比三年前苍白了许多,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颧骨也微微凸起,显得有些憔悴。但那眉眼,
那鼻梁,那唇形,分明就是许言 —— 那个她爱了整整五年,又恨了整整三年的男人。
“许言?” 江诺涵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沙哑得厉害。她盯着他的脸,
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她的目光扫过他身上的外卖服,
扫过他手里沾着雨水的蛋糕盒,扫过他那双洗得发白的运动鞋。曾经的许言,
是海城大学的天之骄子,穿着白衬衫在篮球场上奔跑时,
能引来全场女生的尖叫;是她身边最耀眼的存在,哪怕家境普通,也永远挺直着脊背,
眼里有光。可现在的他,浑身都透着一股落魄的气息,像一株被风雨打蔫的野草。
许言也看着她,眼神复杂得让人心碎。有惊讶,有痛苦,有愧疚,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隐忍。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抿紧了唇,低下了头,避开了她的目光。“呵。
” 江诺涵突然笑了,笑声里却满是冰冷的嘲讽,“真是没想到啊,许言。
三年前你抛弃我的时候,不是说要去追求更好的生活吗?怎么,
这就是你追求的‘更好的生活’?穿着外卖服,在雨里跑前跑后,给别人送蛋糕?
”三年前的记忆,像是一把生锈的刀,猝不及防地刺入她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那天是江氏集团宣布破产的第三天。公司里乱成一团,员工堵在门口要工资,
供应商拿着合同来催款,银行的人也找上门来,把家里的房子、车子都查封了。她的父亲,
那个一辈子好强的男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书房里留下一封遗书,
然后从二十楼的窗户跳了下去。她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块盖着白布的担架。
那一刻,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她唯一的依靠,就是许言。她发疯似的给他打电话,
一遍又一遍,可电话那头始终是冰冷的忙音。直到傍晚,
她才在他们曾经一起租过的小公寓里找到他。那时的许言,穿着一件干净的白 T 恤,
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 —— 他以前从不抽烟的。“许言,你去哪了?
我爸他……” 她扑过去,想抱住他,想在他怀里哭一场,可他却猛地推开了她。“江诺涵,
我们分手吧。” 许言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你说什么?
” 江诺涵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许言,你知不知道我爸他…… 他不在了!
江氏破产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跟我说分手?
”“就是因为江氏破产了,我才要跟你分手。” 许言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只剩下冰冷的陌生,“江诺涵,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不就是因为你是江家的大小姐,是海城首富的女儿吗?跟你在一起,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可以轻松得到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可现在呢?江家倒了,你成了穷光蛋,
我还跟你在一起干什么?”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江诺涵的心脏。她不敢相信,
眼前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会是那个曾经在雪夜里把外套脱给她,
会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一夜,会跟她规划未来、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许言。“你骗人!
” 江诺涵的眼泪汹涌而出,“许言,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的不是真的!你明明是爱我的,
你怎么会……”“爱你?” 许言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江诺涵,你别太天真了。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爱?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你现在没了利用价值,
我自然不会再跟你浪费时间。”说着,他站起身,一把抓住江诺涵的胳膊,把她往门外推。
“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许言!你不能这样对我!
” 江诺涵死死抓住门框,不肯放手,“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苦衷?” 许言的眼神更冷了,他猛地用力,把江诺涵推翻在地。
她的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可她却感觉不到,只觉得心里更痛。
“诺涵!” 就在这时,闺蜜夏红冲了进来,看到江诺涵坐在地上,
许言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顿时怒火中烧,“许言!你还是人吗?诺涵现在这么难,
你不帮她就算了,还这么对她!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许言没有理会夏红的怒骂,
只是冷冷地看着江诺涵,“我最后说一遍,你走。”江诺涵趴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看着许言的脸,那张她曾经无比熟悉、无比眷恋的脸,此刻却陌生得让她害怕。她想不通,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快,为什么他会这么狠心。“许言,你会后悔的。” 她用尽全身力气,
说出了这句话。许言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又被冰冷覆盖。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进了房间,然后 “砰” 的一声,
关上了门。江诺涵听到门内传来锁芯转动的声音,那一刻,她知道,他们之间,彻底完了。
夏红把她扶起来,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疼得直掉眼泪,“诺涵,别难过了,
这种男人不值得!他根本就不配你爱他!”江诺涵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不知道,在她转身离开后,那扇门后的许言,
靠在门板上,再也支撑不住,缓缓滑落在地。他用手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泪水浸湿了他的掌心,也浸湿了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他怎么会不爱她?
他爱她爱到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可他不能告诉她真相,不能让她知道,他已经得了癌症,
更不能让她知道,他为了救她的公司,已经答应了天琼科技的董事长,用自己的一颗肾,
去换十亿的投资。他怕她知道后会难过,会愧疚,会放弃自己的未来。他只想让她恨他,
让她彻底忘记他,然后好好地活下去,把江氏重新做起来,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江总?江总您没事吧?” 林薇的声音把江诺涵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江诺涵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翻涌,眼神重新变得冰冷。她看着眼前的许言,
想起三年前他的绝情,想起自己这三年来的辛苦,想起父亲的死,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宴会厅外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寂静。江诺涵的手扇在许言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许言的头猛地偏向了一边。许言没有躲闪,也没有反抗,只是慢慢地转过头来,
脸上清晰地印着一个红色的巴掌印。他看着江诺涵,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深深的痛苦和无奈。“这一巴掌,是为了三年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
” 江诺涵的声音冰冷,“许言,我真没想到,你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是你应得的!”许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低下头,捡起掉在地上的口罩,重新戴了起来,
然后拿起地上的蛋糕盒,转身就要走。“站住!” 江诺涵喝住他,“你以为打了你一巴掌,
这件事就完了?”许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你送的是什么?
” 江诺涵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蛋糕盒上。“蛋糕,楼上包间的订单。” 许言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楼上包间?” 江诺涵皱了皱眉,
她记得今晚楼上的 VIP 包间被她的大学同学包了,说是要举办一场同学聚会,
还邀请了她,只是她因为庆功宴的事,还没过去。“哪个包间?”“888 包间。
”江诺涵的眼神冷了几分。真是巧啊,竟然是她的同学聚会。她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