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在海岛发展的小说

穿越明朝在海岛发展的小说

作者: 乎不真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明朝在海岛发展的小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乎不真”的创作能可以将朱慈兴郑成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穿越明朝在海岛发展的小说》内容介绍:摇朱慈兴的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墨汁每一次挣扎上都只换来更深的窒息有什么东西在尖锐地戳刺着他的太阳一又一伴随着某种低沉而持续的轰震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错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咸气浓烈得如同腐烂的海藻与陈年铁锈混合在一霸道地钻进他的鼻首冲脑他猛地吸了一口却呛得剧烈咳嗽起喉咙火烧火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昏只有几点摇曳...

2025-10-06 00:03:20
冷,硬,摇晃。

朱慈兴的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墨汁里,每一次挣扎上浮,都只换来更深的窒息感。

有什么东西在尖锐地戳刺着他的太阳穴,一下,又一下,伴随着某种低沉而持续的轰鸣,震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错位。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咸气味,浓烈得如同腐烂的海藻与陈年铁锈混合在一起,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首冲脑髓。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喉咙火烧火燎。

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昏暗,只有几点摇曳不定、昏黄如豆的光晕在晃动。

身下是坚硬、冰冷、硌得骨头生疼的木板,每一次晃动都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袋被粗暴抛掷的货物。

这不是他那张铺着廉价蓝格子床单的大学宿舍硬板床。

那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和汗馊味呢?

窗外小贩叫卖“山东杂粮煎饼”的喇叭声呢?

“呃……”一声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逸出。

“醒了?

小王爷可算是醒了!”

一个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在近旁响起,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老天爷开眼,没让您折在那场鬼风浪里。”

小王爷?

朱慈兴混沌的脑子艰难地转动着,捕捉着这陌生又荒谬的称呼。

他努力聚焦视线,昏黄的光晕旁,映出一张沟壑纵横、黝黑粗糙的脸。

那是一个穿着古怪、深色粗布短褂的老者,头上胡乱包着一块看不出原色的布巾,眼神浑浊,正用一种混杂着庆幸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看着他。

“你……”朱慈兴的嗓子干得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勉强吐出一个字。

“您别急着说话,先缓缓神。”

老者凑近了些,一股更浓烈的汗味和鱼腥味扑面而来。

他动作有些笨拙地拿起一个粗陶碗,里面晃动着一点浑浊的液体,“喝口水,润润。”

朱慈兴下意识地抗拒,但那老者不由分说地将碗沿凑到了他干裂的唇边。

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浓重土腥和咸涩味道的冷水灌了进来,他被迫吞咽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反而激起一阵更剧烈的咳嗽。

这一咳,牵扯得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疼。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捂住胸口,指尖却意外地触碰到了自己的头顶。

不是他熟悉的、因为懒得打理而总是有些乱翘的短发。

触手所及,是一种异样的、被束起的发髻,发丝粗糙而油腻,缠绕着某种坚韧的带子。

朱慈兴的手指僵住了,触电般猛地收回。

他低下头,瞳孔骤然收缩。

身上盖着的,是一床厚重的、散发着霉味和汗味的深蓝色粗布棉被。

从被子的缝隙里,能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一种质地奇怪、颜色晦暗的丝绸料子,样式古旧得只在历史剧里见过。

袖口宽大,污迹斑斑,甚至还有几处撕裂的口子,露出底下同样粗糙的白色里衣。

一个荒诞绝伦、却又带着冰冷铁证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猛地噬咬进他的脑海。

穿越?!

他不是那个在课堂上打瞌睡、为实习和学分发愁的普通大专生朱慈兴了?

就在这时,一段完全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裹挟着巨大的痛苦和绝望,狠狠地撞入他的意识深处——……铺天盖地的喊杀声,金属撞击的刺耳锐响……混乱不堪的奔逃,马蹄践踏着泥泞和尸体……一张张模糊而狰狞的面孔,雪亮的刀光劈开雨幕……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温热的血,溅在脸上……“福藩的孽种!

别让他跑了!”

……背后传来剧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重重摔进冰冷的泥水里……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无数穿着铁灰色甲胄、面目模糊的士兵高举的刀枪……福藩……福王!

朱慈兴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些记忆碎片中的恐惧和绝望如此真实,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朱慈兴,成了那个在史书角落里被一笔带过、死于乱军之中的明神宗之子福王的后裔?

那个在明末清初的血色漩涡里,身份尴尬、朝不保夕的宗室遗孤?

“小王爷?

您……您这是怎么了?”

老者见他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疑不定,“可是魇着了?

那场风浪是吓人,可都过去了,过去了……”老者絮絮叨叨的声音,朱慈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却虚弱得不听使唤。

老者慌忙伸手搀扶,粗糙的手掌硌着他的胳膊。

借着那昏黄摇曳的油灯光晕,朱慈兴的目光急切地扫视着这个狭小、压抑的空间。

低矮得几乎碰头的舱顶,粗糙的木板墙壁,角落里堆着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杂物和绳索,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和咸腥气。

整个空间随着某种巨大的力量在剧烈地摇晃、起伏,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每一次剧烈的颠簸,都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透过不远处一个狭窄的、被厚厚油布遮挡的方形开口缝隙,能看到外面翻滚的、深墨绿色的海水,无边无际,一首延伸到灰蒙蒙的天际线。

巨大的海浪像一座座移动的墨色山峦,狠狠地撞在船体上,发出沉闷如雷的轰鸣。

这绝不是在拍戏。

这令人窒息的摇晃,这深入骨髓的寒意,这真实得刺鼻的气味……朱慈兴的心沉到了冰冷的谷底。

他真的被抛进了历史最血腥、最混乱的绞肉场——明末清初,成了这艘在惊涛骇浪中挣扎的破船上的一个“前朝余孽”。

“我们……在哪儿?”

朱慈兴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砂砾摩擦着喉咙。

“回小王爷的话,”老者脸上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恭顺,“在国姓爷的船上。

前几日那场大风,差点把船都撕碎了,老天保佑,总算是熬过来了。

国姓爷说,再有两日,就能到厦门外海了。”

国姓爷?

郑成功?!

朱慈兴的脑子嗡嗡作响。

那个在教科书和电影里叱咤风云的民族英雄?

自己现在竟然成了他庇护下的“累赘”?

隆武皇帝殉国,郑芝龙降清,郑成功独力支撑残局……历史上那个风雨飘摇、危如累卵的时刻!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

在这艘船上,他朱慈兴的身份,到底是护身符,还是催命符?

“国姓爷……”朱慈兴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称呼,声音干涩。

他想问更多,关于现在确切的时间,关于眼下的处境,关于郑成功带着他这个“福王后人”的真正意图……但老者眼中那份深深的疲惫和底层人对上位者本能的敬畏,让他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问了,这老者又能知道多少?

徒增惶恐罢了。

就在这时,舱口遮挡的厚油布猛地被掀开,一股冰冷、咸腥、带着强烈压迫感的海风瞬间灌满了狭小的舱室,吹得油灯的火苗疯狂摇曳,几乎熄灭。

一个高大的身影弯着腰,堵在了舱口的光线里。

来人并未披甲,只穿着一身深青色的箭袖劲装,腰束革带,身姿挺拔如松。

舱内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下颌线条紧绷,透着一股磐石般的冷硬。

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头顶,戴着网巾,正是明人标准的发髻样式,在这颠簸摇晃的船上,竟也纹丝不乱。

最慑人的是他的眼睛,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扫过舱内时,带着一种审视一切的锐利和深不见底的沉郁。

老者瞬间噤声,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慌忙跪伏在地,额头几乎触到冰冷的舱板:“国……国姓爷!”

朱慈兴的心脏骤然缩紧,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

郑成功!

那个在史书上以孤忠闻名的延平郡王,那个让清廷头疼不己的海上枭雄,此刻就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

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海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挣扎着想做出点反应,是像老者一样跪伏?

还是保持所谓的“宗室尊严”?

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只能半靠在冰冷的舱壁上,有些狼狈地迎上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郑成功的目光在朱慈兴苍白惊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极其复杂,审视、探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还有某种……深藏的、冰冷的疏离。

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或者说,一件麻烦的成色。

“醒了?”

郑成功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沉稳,清晰地穿透了海浪的喧嚣和船体的呻吟,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没有寒暄,没有多余的关切,只有两个冷冰冰的字。

朱慈兴喉咙发紧,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身份落差和面对历史人物的冲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风暴过去了。”

郑成功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目光却依旧锁在朱慈兴脸上,似乎要穿透他惊慌失措的表象,看清内里的本质,“命大。

歇着吧。”

他的视线扫过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老者,“照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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