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一身正义飞樱

黑莲花一身正义飞樱

作者: 今天还没打卡哦

穿越重生连载

《黑莲花一身正义飞樱》男女主角萧令婉谢云是小说写手今天还没打卡哦所精彩内容:1 楔狱归来火焰舔舐着我的皮发出“滋滋”的声水牢的污水被蒸只剩下灼骨的铁链深深嵌入我的腕每一次挣扎都会带来更深的撕浓烟呛入肺我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隔着熊熊烈我看见谢云洲搂着我那好庶妹萧令他们的眼冰冷又得“阿”萧令婉声音依旧柔如同从前无数次在我面前撒娇那“你安心去你的一妹妹我会好好接手”谢云洲没有说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2025-10-24 00:12:48

1 楔子 地狱归来火焰舔舐着我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水牢的污水被蒸干,

只剩下灼骨的痛。铁链深深嵌入我的腕骨,每一次挣扎都会带来更深的撕裂。浓烟呛入肺腑,

我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隔着熊熊烈火,我看见谢云洲搂着我那好庶妹萧令婉,

他们的眼神,冰冷又得意。“阿姐,”萧令婉声音依旧柔婉,

如同从前无数次在我面前撒娇那般,“你安心去吧。你的一切,妹妹我会好好接手的。

”谢云洲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怜悯的目光望着我。

那目光比火焰更灼人。我曾是权倾朝野的监国长公主,为他铺就青云路,替他扫清政敌,

甚至不惜与父皇反目,只为扶他上位。而他回报我的,是囚禁,是火刑,

是与我最疼爱的庶妹联手背叛。“为什么?”我嘶哑着问,声音破碎得连自己都认不出。

萧令婉轻轻笑了,那笑容甜美依旧,却淬着剧毒:“因为阿姐你太耀眼了,

耀眼得让所有人都成了陪衬。包括我,包括云洲。我们不想永远活在你的阴影下。

”她依偎在谢云洲怀中,姿态亲昵:“而且,云洲真正爱的人,从来都是我。娶你,

不过是为了你手中的权势罢了。”谢云洲终于开口,声音冷静得可怕:“令月,你太强势了。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比自己更厉害的妻子。”原来如此。原来我倾尽所有的付出,

在他眼中只是强势;原来我真心呵护的妹妹,早已对我恨之入骨。

炽热的火焰终于吞噬了我的视线,剧痛中,我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谢云洲,萧令婉,

若有来世,我定要饮其血,啖其肉,将你们加诸我身的痛苦,百倍奉还!我要这虚伪的世间,

为我掌中之物!”意识涣散之际,我仿佛听见萧令婉轻柔的声音随风传来:“对了阿姐,

忘记告诉你了,你那个忠心耿耿的容嬷嬷,昨天已经被乱棍打死了。

她到死都在喊着让你快跑呢…”容嬷嬷…最后一点牵挂被斩断,

无边的恨意如潮水般将我淹没。若有来世…若有来世!---“姐姐!姐姐你醒了!

”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绣着缠枝莲纹的床幔,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香。这是...我未出阁前的闺房?我僵硬地转动脖颈,

看见萧令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她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眉眼间满是稚嫩与担忧,

若不是经历过那场惨烈的背叛,我绝不会相信这张纯善面容下藏着怎样恶毒的心肠。“姐姐,

你终于醒了!你落水后昏迷了一天一夜,可把婉儿吓坏了!”她握着我的手,眼泪簌簌落下。

落水...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十五岁那年春天的宫宴,我被萧令婉“不小心”撞入太液池,

险些丧命。前世,我信了她的说辞,以为那真是个意外,还反过来安慰受惊的她。如今想来,

那恐怕是她第一次尝试对我下手。“令月,你感觉怎么样?”一个温润的男声响起。

我循声望去,看见站在床尾的谢云洲。此时的他还只是个寒门学子,

靠着父亲的赏识才得以出入国公府。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衫,眉目清俊,

眼神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就是这副皮囊,

这副故作清高又暗藏野心的模样,骗了我一辈子。滔天的恨意如岩浆般在胸腔翻涌,

几乎要破体而出。我死死攥紧掌心,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现在不是时候。现在的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国公府嫡女。而他们,

一个是我“情深义重”的庶妹,一个是我“仰慕已久”的才子。我必须忍耐。

我模仿着前世此时天真懦弱的性格,垂下眼睫,声音细弱:“我...我没事了。

劳烦谢公子挂心。”谢云洲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虽然很快掩饰过去,却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在嫌弃我的懦弱无用。前世的我,竟将这种情绪误解为他对我的心疼!“姐姐没事就好,

”萧令婉破涕为笑,亲昵地替我掖了掖被角,“这次都怪妹妹不好,没有拉紧姐姐。

姐姐要打要罚,妹妹都认了。”又是这一套。以退为进,彰显她的善良大度,

衬托我的任性刁蛮。若是从前,我定会拉着她的手好生安慰。但现在...我抬起眼,

目光落在刚刚闻讯赶来的父亲身上。我看着他焦急的面容,

想起前世他最后被谢云洲和萧令婉气到中风而亡的结局,心中一阵刺痛。我虚弱地伸出手,

抓住父亲的衣袖,眼中噙着泪,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与困惑:“父亲...女儿落水时,

慌乱中...好像看见妹妹袖口有一片金线绣的缠枝莲纹,

在眼前晃了一下...”话音落下,室内瞬间安静。萧令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今日穿的,

正是一件袖口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的襦裙。父亲的目光骤然锐利,

看向萧令婉的眼神里带上了审视与怀疑。缠枝莲纹,是萧令婉生母,

也就是如今府中掌家的柳姨娘最喜欢的纹样。而我落水时,抓住的“救命稻草”,

确实是一片滑腻的布料...前世我惊魂未定,未曾留意这个细节,如今想来,

那分明是萧令婉的衣袖!“姐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萧令婉眼圈一红,

委屈得快要哭出来,“难道姐姐是怀疑妹妹故意推你不成?妹妹怎么会...”“婉儿莫急,

”我打断她的话,语气依旧柔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姐姐只是说看见了纹样,

并未说别的。许是...许是姐姐看错了也未可知。”我越是这般“善解人意”地找借口,

父亲眼中的疑云就越重。有些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自己生根发芽。萧令婉,游戏开始了。

这辈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2 第一章 初露锋芒春日宴落水一事,最终以我“受惊过度,记忆混乱”为由,不了了之。

父亲虽然怀疑,但毕竟没有确凿证据。而萧令婉和柳姨娘,

则更加卖力地在父亲面前扮演着温柔解语花的角色。我没有再纠缠此事。蛰伏,需要耐心。

我以“静养”为由,谢绝了一切探视,整日待在明月阁中。外人只当国公府嫡女受了惊吓,

变得愈发胆小畏缩。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下一盘大棋。“小姐,该喝药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的心猛地一颤。是容嬷嬷。前世,

她因坚决反对我嫁给谢云洲,被我一怒之下调去了庄子上。后来我被囚,

是她拼死想救我出去,最终被萧令婉乱棍打死。“嬷嬷,进来。”我压下喉间的哽咽,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容嬷嬷端着药碗走进来,她年近五十,头发已经花白,

但眼神依旧清亮锐利。她将药碗放在桌上,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担忧。我接过药碗,

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一旁。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深深一拜。“小姐!

您这是做什么!折煞老奴了!”容嬷嬷慌忙要扶我。我握住她粗糙的手,抬起头,

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嬷嬷,从前是令月糊涂,辜负了您的忠心。从今往后,

令月只信您一人。”容嬷嬷愣住了,眼中情绪翻涌,

最终化为浑浊的泪水:“小姐...您能明白老奴的苦心,老奴就是立刻死了,

也值了...”“不,您要好好活着。”我握紧她的手,声音压得极低,

“活着看那些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我拉着她走到内室,低声道:“嬷嬷,

我记得您有个侄儿,前年在南边跑船时没了消息,对吗?

”容嬷嬷浑身一震:“小姐如何得知?”她侄儿失踪之事,她从未对府中人提起过。

我没有回答,继续道:“他右耳后有一颗红痣,左手小指缺了半截,是七岁时被镰刀误伤的,

对吗?”容嬷嬷瞪大眼睛,嘴唇哆嗦着,几乎站不稳:“小姐...您...”“我还知道,

他没有死。”我看着她,目光沉静,“三个月后,他会带着一笔财富回京。但他归家心切,

会走水路,在临近京城的沧澜江段,遭遇水匪,人财两空。”这些,

是前世容嬷嬷在我面前痛哭时诉说的遗憾。如今,成了我取信于她的关键。

“您...您怎会...”容嬷嬷看我的眼神,如同看着神鬼。“嬷嬷,您信我吗?

”我紧紧盯着她。容嬷嬷看着我眼中与年龄不符的沉痛与沧桑,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重重跪下,以头触地:“老奴的命是小姐生母救的,此生唯小姐之命是从!小姐但有所命,

万死不辞!”我知道,她信了。不是信我能未卜先知,而是信我此刻眼中的决绝。“好。

”我将她扶起,“第一,立刻派人去沧澜江段最大的码头守着,务必在你侄儿上船前找到他,

让他改走陆路。接到人后,不要声张,让他暗中为我办事。”“第二,我需要钱,很多钱。

你让你侄儿回来后,用他带回的本钱,去城西找一家叫'陈记'的染料铺子,

将他家所有库存的'靛青'全部买下,囤积起来。记住,要秘密进行。”我记得很清楚,

再过两个月,海外会传来一种新的织染技术,需要大量靛青作为底料。

届时京中靛青价格会翻上百倍。那家陈记染料铺子,因为经营不善即将倒闭,

店主会低价抛售所有库存。这将是我攫取的第一桶金。“第三,帮我留意府中所有下人,

特别是柳姨娘和萧令婉院子里的人。找出那些被她们苛待、或有把柄、或家人被控制的。

列出名单给我。”容嬷嬷眼中闪过精光,毫无迟疑:“老奴明白。”她转身离去,背影坚定。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又“静养”了七八日,

我决定出去“走走”。我故意避开了人多的地方,去了府中花园最僻静的角落。

这里靠近父亲的书房,是他每日下朝回府的必经之路。我知道,

今天秦王会来府中与父亲商议漕运事务。前世,秦王宇文澈是夺嫡的热门人选,

也是谢云洲后期最大的政敌。他性格冷峻,手段强硬,最厌恶无用之人,也最欣赏有才华者,

无论男女。我算准时间,在他与父亲议事完毕,准备离开时,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

望着池中残荷,手中拿着一卷《漕运纪要》,眼神放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与坚韧。

我知道,什么样的侧影最能引起他的注意。脚步声传来。我适时地“惊醒”,回头望去,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连忙起身行礼:“臣女参见秦王殿下。”宇文澈停下脚步,

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穿着一身玄色蟒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冷硬,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威严。他认得我,那个在春日宴上落水的、懦弱的国公府嫡女。

但他的目光扫过我手中那卷《漕运纪要》时,微微顿了一下。“萧小姐在看这个?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我垂下眼睫,声音轻柔却清晰:“闲来无事,胡乱翻翻。

只是有些感慨,漕运乃国之命脉,如今却弊病丛生,若能疏通漕道,严查中饱私囊,

设立备用漕线以应对突发淤塞,或许...能缓解一二。臣女妄言了,殿下恕罪。

”我提出的,正是他目前最为头疼的几大难题,

以及...前世他后来推行成功的漕运改革的核心雏形。我说得模糊,

但足以在他心中掀起波澜。宇文澈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惊讶。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目光不再是看一个无用的闺阁女子,而是带上了审视与探究。“萧小姐,好见解。

”他淡淡开口,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去。但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轻轻抚平衣袖。宇文澈,这辈子,你会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而代价,

是你的“真心”。不过,谁在乎呢?3 第二章 织网伊始容嬷嬷的侄儿,名叫赵铁柱,

果然在半个月后被顺利接回。他是个精壮的汉子,皮肤黝黑,

眼神里透着跑船人特有的精明与谨慎。在确认了容嬷嬷的吩咐后,

他对我这个深闺小姐表现出了绝对的服从。靛青的收购计划进行得悄无声息。

赵铁柱用他带回的银钱,以及我让容嬷嬷偷偷当掉的几件不显眼的首饰,

几乎搬空了濒临倒闭的陈记染料铺。大量的靛青被秘密存放在京郊一个不起眼的仓库里。

与此同时,容嬷嬷也整理出了一份详细的名单,

上面罗列了柳姨娘和萧令婉院子里那些“可用之人”。我仔细翻阅着,

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名字上——翠珠。萧令婉的贴身大丫鬟之一,家中有个嗜赌如命的爹,

欠了一屁股债,前几日刚被柳姨娘拿捏住,用她弟弟的安危威胁她监视萧令婉院中的动静。

“就她了。”我用指尖点了点这个名字,“告诉她,她爹的债,我帮她还了。她弟弟,

我也会安排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读书。条件是,我要她成为萧令婉最'贴心'的丫鬟,

事无巨细,向我汇报。”“是,小姐。”容嬷嬷心领神会。钱财和人手的初步布局悄然展开,

而前台的戏,也该上演了。这日,我“偶然”在花园遇见了谢云洲。他似乎是特意等在那里,

见到我,脸上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萧小姐身体可大好了?”我停下脚步,

与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不再是前世那种带着羞涩的仰慕,

而是一种近乎审视的打量。谢云洲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谢公子,

”我开口,声音没有波澜,“听说公子近日在寻求门路,想向秦王殿下献上漕运策?

”谢云洲脸色微变。他暗中投靠秦王的行为极为隐秘,没想到会被我知道。

我没有理会他的惊疑,继续道:“公子的策论,注重清淤与吏治,想法是好的,

却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天时。今年北地大旱,漕河水位本就低于往年,

大规模清淤劳民伤财,恐会引起民怨,反而不美。”我顿了顿,看着他眼中闪过的震惊,

缓缓道:“为何不换个思路?与其费力清淤,不如在几个关键河段增设水闸,调控水位,

既能保漕运畅通,又能蓄水抗旱,一举两得。至于那些蛀虫...抓几个典型,杀鸡儆猴,

效果远比泛泛而谈的整顿吏治要好得多。”这番话,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这不仅仅是见解,这几乎是直接为他指明了一条康庄大道!若按此策献上,必得秦王青眼!

“萧...萧小姐...”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完全无法理解,

一个足不出户的深闺小姐,为何会对朝政有如此犀利精准的见解。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却未达眼底:“谢公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策论,

是你自己苦心孤诣所想,与我...毫无干系。”说完,我不再看他脸上复杂的表情,

转身离去。我知道,对谢云洲这种极度渴望上位又自私自利的人来说,

一个无法解释却又触手可及的机会摆在面前,他绝不会放过。

他一定会将我的“点拨”据为己有,去秦王面前卖弄。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几天后,

萧令婉果然又开始作妖了。趁着父亲休沐,一家人在花园水榭用茶点时,

她端着一碟新做的莲子糕走到我面前,声音甜美:“姐姐,这是婉儿亲手做的,

你尝尝...”话音未落,她脚下“恰好”一滑,整碟糕点朝着我身上泼来,

而她自己也惊呼一声,朝着旁边的石凳摔去。若是前世,我必定被她泼一身狼狈,

而她则会“摔伤”,惹得父亲怜惜,最后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但这一次,我早有准备。

在她脚滑的瞬间,我看似惊慌地起身后退,

袖中藏着的锋利金簪却悄无声息地在自己手掌上划了一道口子。同时,

我的脚“不小心”绊了一下她真正用力的那只脚。“啊!”“小姐!”场面瞬间混乱。

萧令婉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发髻散乱,疼得眼泪当场就出来了。而我,

则举着流血的手掌,泪眼盈盈,却强忍着不哭出来,看着被丫鬟扶起、同样狼狈的萧令婉,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与委屈:“妹妹...妹妹若不喜这新得的赤金镯子,

姐姐...姐姐让给你便是了...何苦...何苦用身子去撞那石凳?若你有个好歹,

父亲...父亲该多心疼...”我抬起流血的手,看似是想去扶她,

那鲜红的血珠滴落在青石板上,触目惊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流血的手和萧令婉“故意”撞向石凳的行为上。那碟打翻的莲子糕,

反而无人关注了。父亲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看看我流血的手,

又看看只是衣裙脏了、发髻乱了的萧令婉,眼神冰冷。“婉儿!你太不懂事了!

”父亲厉声喝道,“不过是姐妹间的小小龃龉,竟如此不知轻重!看来是我平日太纵着你了!

回你的院子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萧令婉惊呆了,连哭都忘了。

她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辩解,却看到父亲眼中毫不掩饰的厌弃,

以及我隐藏在柔弱表情下,那冰冷刺骨的一瞥。她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柳姨娘闻讯赶来,还想求情,却被父亲一句“教女无方”堵了回去。

我看着萧令婉被丫鬟搀扶着、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轻轻用帕子按住手上的伤口。疼吗?

比起烈火焚身,这算什么。这,只是开始。---谢云洲果然将“我的”漕运策稍加修饰,

献给了秦王。不出所料,秦王宇文澈再次登门了。这次,他指名要见我。书房里,

只剩下我与他二人。他屏退了左右,深邃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我:“谢云洲献上的漕运策,

是出自你手。”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我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殿下明鉴。

臣女不过是提供了些许浅见。”“浅见?”宇文澈逼近一步,周身散发着压迫性的气势,

“能直指问题核心,提出连本王幕僚都未曾想到的解决之法,这是浅见?萧令月,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微微一笑,气定神闲:“殿下,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能为您做什么。”我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空白的宣纸,提笔蘸墨,一边写画,

一边从容道:“漕运只是小事。殿下如今真正的麻烦,是北境的军饷亏空案吧?

兵部侍郎李崇是太子的人,此事若深究,必牵扯到太子,若不究,则边关不稳,陛下震怒,

您首当其冲。”宇文澈瞳孔骤缩。北境军饷案,是绝密!我没有看他震惊的表情,

继续道:“此事的关键,不在李崇,而在幽州刺史,张谦。他是李崇的门生,

也是具体经办人。李崇做事谨慎,不留把柄,但张谦...他有个嗜好,喜欢收藏前朝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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