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刀

状元刀

作者: 再剪寒梅

其它小说连载

“再剪寒梅”的倾心著镇远侯阎嵩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叫褚前朝的状本朝的笑他们说我考中之后就废终日饮不务正是读书人的耻太傅阎德高望在自己寿宴当着满朝权指着我的鼻说我剽窃先品行败要将我逐出士一时墙倒众人鼓破万人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跪地求看我身败名他们不知我等就是这一你用道德绑架我?我用逻辑碾碎你用权势压迫我?我用规则掀翻他们以为这是审判我的公其这是...

2025-10-25 14:03:44

我叫褚燃,前朝的状元,本朝的笑话。他们说我考中之后就废了,终日饮酒,不务正业,

是读书人的耻辱。太傅阎嵩,德高望重,在自己寿宴上,当着满朝权贵,指着我的鼻子,

说我剽窃先贤,品行败坏,要将我逐出士林。一时间,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跪地求饶,看我身败名裂。他们不知道。我等的,就是这一天。

你用道德绑架我?我用逻辑碾碎你。你用权势压迫我?我用规则掀翻你。

他们以为这是审判我的公堂。其实,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刑场。1寿宴的酒气混着脂粉味,

熏得人头疼。我坐在角落,自己跟自己喝酒。主位上,当朝太傅阎嵩,红光满面,

正在高谈阔论。他是今天的主角,七十大寿。来的人不少,文官武将,

把这大堂挤得满满当当。忽然,他话锋一转,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今日老夫寿宴,

有一事,不得不说。”声音洪亮,整个大堂都静了。所有人的目光,跟着他的视线,

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我没停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褚燃。”他点我的名。

“当年你一举夺魁,老夫也曾对你寄予厚望。”“可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他语气痛心疾首。“终日无所事事,混迹于市井酒肆,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这还没完!”阎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品行不端尚可教化,

但若文德有亏,则不可饶恕!”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卷纸。“你月前发表那篇《格物论》,

其中观点,分明是剽窃三百年前周老夫子的《万物理考》!”“你不仅剽窃,还大言不惭,

歪曲先贤本意,简直无耻之尤!”“欺世盗名!无耻之尤!”人群里,

立刻有几个他的门生跟着喊起来。气氛瞬间点燃。一盆脏水,就这么当众泼了过来。

泼得又急又响。我终于放下酒杯,站起身。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辩解,会愤怒,会慌乱。

我没有。我只是看着阎嵩,问了第一个问题。“太傅大人,

您说我剽窃周老夫子的《万物理考》,请问,您看过《万物理考》全文吗?”阎嵩一愣。

“老夫当然看过!此书乃治学之基,老夫熟读于心!”“很好。”我点点头,

问了第二个问题。“那请问太傅大人,周老夫子在《万物理考》第三卷第七章的结尾,

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阎嵩的脸色变了。他熟读个屁。

《万物理考》早就失传了二百多年,如今世上只有残本,第三卷更是只有寥寥数页,

哪来的第七章?这是我下的第一个套。他要是说不知道,就是承认自己撒谎。他要是敢编,

我就敢让他当众社死。大堂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着阎嵩。他的额头开始冒汗。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我没强词夺理,

我只是在问问题。”我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大堂中央。“太傅大人,您是德高望重的前辈,

我是声名狼藉的后生。”“您说我剽窃,大家就都信了。”“这不公平。”“要不这样,

咱们今天,就把这事掰扯清楚。”我环顾四周,声音不大,但足够每个人听清。

“我今天只问您三个问题。”“您要是都答上来了,我褚燃,自裁于此,以谢天下。

”“您要是答不上来……”我顿了顿,看着他。“您,就给我磕个头,说声对不起。”疯了。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一个笑话,居然敢让太傅给他磕头。阎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竖子!狂妄!”“我狂妄?”我笑了。“您当着满朝文武,凭空污我清白,就不狂妄了?

”“您以太傅之尊,逼死一个后辈,就不狂妄了?”“还是说,您怕了?

您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激将法,很低级,但对爱面子的人,最好用。“好!好!好!

”阎嵩怒极反笑。“老夫今日就允了你!让你死个明白!”他坐回椅子上,喘着粗气。

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怜悯,嘲讽,幸灾乐祸。没人觉得我能赢。我走到阎嵩面前,

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个问题,您刚才已经答错了。”“现在,第二个。”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您口口声声说我品行不端,败坏士林风气。”“敢问太傅大人,您三年前,

用您孙子的名义,在城东买下的那座别院,如今住着的是谁?”话音刚落。阎嵩的脸,

“唰”一下,白了。2大堂里的空气,凝固了。如果说第一个问题只是学术诈骗,

那第二个问题,就是私德炸弹。还是在人家七十寿宴上,当众引爆。阎嵩旁边的几个门生,

脸都绿了,冲上来指着我。“放肆!你敢污蔑太傅!”“太傅府上的事,岂容你这无赖置喙!

”我不理他们,眼睛就盯着阎嵩。他的手在抖。嘴唇也在抖。城东那座别院,

是他养外室的地方。这事他做得极隐秘,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但他不知道,其中一个,

是我的人。“怎么了,太傅大人?”我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说。“要不要我,把那位姑娘的闺名说出来?”“或者,

说说您孙子,其实连那别院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他脸上的肉,都在抖。

汗珠子顺着他额头的皱纹往下淌。周围的人看不清我们的表情,

只看到太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开始议论纷纷。“这褚燃,难道真抓住了什么把柄?

”“不可能吧,太傅一生清誉……”“难说,你看太傅的样子……”阎嵩大口喘着气。

他想发作,可他不敢。家丑一旦被我喊出来,他就不是丢面子的问题了。

那是整个家族的灭顶之災。“你……你……”他指着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我什么?

”我恢复了正常的音量,一脸无辜。“太傅大人,我只是问您一个问题,您怎么这么大反应?

”“这别院里住的人,难道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吗?”我在逼他。逼他给我一个答案。

他答不了。“好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摊开手。“看来第二个问题,您也答不上来。

”“那就只剩最后一个了。”我看着他惨白的脸,笑了。“太傅大人,您准备好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种想杀人的眼神瞪着我。“我的第三个问题,很简单。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整个大堂的人,朗声说道。“三个月前,吏部侍郎张大人家失窃,

丢了一份秋察的考功底稿。”“那份底稿,最后出现在了您府上的书房里。”“而您,

则用这份底稿,换取了西北边军三十万石的粮草采办权。”“这笔生意,您交给了您的内侄,

吴三公子。”“太傅大人,我说的,对,还是不对?”全场,死寂。针落可闻。

如果说第二个问题是私德,那这第三个问题,就是国法。结党营私,干预朝政,窃取机密。

哪一条,都够他死一百次的。吏部侍郎张大人的脸,瞬间就白了。他当时报官,

只说是家中失窃,根本没敢提丢了什么。这事,褚燃怎么会知道?人群里,

一个穿着武将官服的中年男人,脸色也变了。他是西北边军的副将,粮草的事,

是他跟阎嵩的秘书接洽的。这件事,天知地知,他知我知。

褚燃怎么……阎嵩彻底瘫在了椅子上。他不是震惊,是恐惧。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愤怒,

而是一种看怪物的惊骇。他想不通。这些事,每一件都是他做的。但每一件,

都是他自认为绝对不可能泄露的秘密。这个在他眼里,跟一条死狗没什么区别的褚燃,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你血口喷人!”他的声音,嘶哑,无力。“证据呢?”我笑了。

“太傅大人,你污蔑我剽窃的时候,也没讲证据啊。”“你不是喜欢用身份压人吗?

”“今天,我也学学你。”我往前一步,气势全开。“我褚燃,用我前朝状元的名头作保。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查城东的别院,

查吏部失窃的卷宗,查西北粮草的账目。”“一查,便知。”我转过身,不再看他。

我看着那些刚才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人。他们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震惊和恐惧。“现在,

我的三个问题问完了。”“太傅大人,一个都没答上来。”我走回到大堂中央,

看着瘫在椅子上的阎嵩。“按照约定。”“您该给我磕头了。”3“放肆!”“保护太傅!

”阎嵩的几个门生,终于反应过来,一下围了上来,把我跟阎嵩隔开。为首的那个,

是当朝的礼部侍郎,李钰。他指着我,满脸正气。“褚燃!你口出狂言,构陷朝廷重臣!

你可知罪!”我看着他,觉得好笑。“我知什么罪?”“太傅大人自己答应的赌局,

现在输了,你们想耍赖?”“还是说,你们礼部的人,就是这么教人言而无信的?

”李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太傅乃国之栋梁,

岂能向你这等无赖低头!”“哦?”我眉毛一挑。“国之栋梁,就可以说话不算话?

”“国之栋梁,就可以养外室,卖官职,通敌叛国?”我每说一句,李钰的脸色就白一分。

“你……你胡说!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我刚才说了,证据,一查便知。

”我转向那个已经快要昏过去的吏部侍郎张大人。“张大人,你敢当着大家的面说,

你家三个月前,没丢过东西吗?”张大人浑身一颤,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又转向那个西北边军的副将。“王将军,你敢说,你军中粮草的采办,

跟太傅的内侄吴三公子,毫无关系吗?”王将军的脸,比死人还难看。我不需要证据。

我只需要他们的反应。他们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据。大堂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褚燃说的,很可能是真的。这位德高望重的阎太傅,

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是个国贼。而我,褚燃,这个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废物,

才是那个敢于揭开皇帝新衣的小孩。只是这个小孩,有点过于凶残。“看到了吗,李大人?

”我指了指那两个人的反应。“这就是证据。”“现在,还要我拿出更多吗?

”李钰哑口无言。他知道,再说下去,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把太傅彻底钉死。他只能求饶。

“褚燃,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放低了姿态。“今日是太傅大寿,你看,

能不能……”“不能。”我打断他。“当初你们把我踩在脚下,当众羞辱我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发现踢到铁板了,就想让我算了?”“天底下,

没这么便宜的事。”我拨开他们,重新走到阎嵩面前。他已经彻底没了刚才的气焰,

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太傅大人。”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这人,没什么优点,

就是记性好,而且认死理。”“说好的事,就得办。”“今天这头,你磕也得磕,不磕,

也得磕。”我从旁边下人的托盘里,拿起一把切水果的小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您要是自己不方便,我不介意,帮您一把。”我把刀尖,轻轻抵在他的膝盖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哆嗦。他终于怕了。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这个疯子,

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我……”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周围的人,

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声名狼藉的废物,

是如何一步步把一位权倾朝野的太傅,逼入绝境。这种场面,比任何戏剧都刺激。终于,

阎嵩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整个人,跪倒在地。

然后,在满堂权贵的注视下,对着我,这个他最看不起的人,缓缓地,

低下了他那颗高贵的头颅。“咚”的一声。不算响。但在这死寂的大堂里,

却清晰得如同炸雷。一下,一下,又一下。足足三个响头。磕完,他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知是死是活。我收起刀,看都没看他一眼。我走到大堂门口,停下脚步,回头。

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神情复杂的人们。“各位。”我说。“戏,看完了。”“我还有事,

先走一步。”“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从今天起,别再说我是个废物。

”“因为你们会发现。”“我这个废物,比你们所有人,都活得明白。”说完,我转身,

走入夜色。身后,是轰然炸开的议论声。我知道,从今晚开始,“褚燃”这两个字,

在京城里,将不再是一个笑话。而是一个,让人恐惧的名字。4我没回家。

我去了城西的一家小酒馆。老板是个瘸子,见我来了,什么也没问,

默默地从柜台下拿出一坛子酒,一碟茴香豆。这是我的老地方。过去三年,

我几乎每天都在这里泡着。京城里的人都说我自甘堕落。他们不知道,这家小酒馆,

是京城最大的情报集散地。瘸子老板,是我三年前救下的前朝密探头子。我需要的情报,

他帮我搞定。他需要的庇护,我用我“废物状元”的身份给他提供。我们是合作关系。

阎嵩的那些黑料,就是他花了三个月,帮我一点点挖出来的。“成了?”瘸子给我倒上酒。

“嗯。”我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很舒服。“闹得挺大,

我刚听见街上有人在喊。”瘸子说,“太傅府的门槛都快被看热闹的踩烂了。”“活该。

”我说。“你就不怕他报复?”“他没机会了。”我夹起一粒茴香豆,扔进嘴里,

“他那些事,只要有一件捅到御前,就够他死全家的。现在他自保都来不及,哪有空管我。

”瘸 子点点头,没再说话。他知道我的计划。今晚,只是个开始。阎嵩,

是第一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接下来,我要推倒的,是更多的人。那些曾经看不起我,

踩过我,把我当笑话的人。我要一个个,把他们拉下来。酒过三巡,我起身准备走。

瘸子忽然叫住我。“外面有人给你取了个新外号。”“哦?”我有点好奇。“叫什么?

”“阎王刺。”瘸子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说你这根刺,扎了阎王爷,

还让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笑了。“这外号,我喜欢。”我走出酒馆。月光下,

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了个圈子,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在确认,

有没有人跟踪我。结果很干净。阎嵩现在估计还在家里哭呢,没空派人来。

我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在一扇不起眼的后门前停下。敲了三下,一长两短。门开了。

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看着像个普通的管家。但他腰板挺得笔直,

眼神锐利。是军人。“褚先生。”他对我行了个礼。我点点头,走了进去。

这是镇远侯的府邸。镇远侯,手握京城八万兵马,是皇帝最信任的武将。也是,

我背后最大的靠山。当年我考中状元,皇帝御笔亲批,说我“才堪经纬,国之利器”。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平步青云。结果第二天,我就自请外放,

要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县令。满朝哗然。皇帝也想不通。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不能留在京城。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打败整个王朝的秘密。京城,

是个巨大的漩涡。留下来,只会被搅得粉身碎骨。所以我选择跑。但皇帝不放。

他找我谈了一整夜。最后,我们达成了一个交易。我留在京城,当一个“废物”。

放弃一切官职,不参与任何党争。我的任务,只有一个。当皇帝的眼睛,

替他盯着这满朝的牛鬼蛇神。而镇远侯,就是我的联络人。书房里,镇远侯正在等我。

他五十多岁,不怒自威。“今晚的事,我听说了。”他给我倒了杯茶。“做得很好。

”“只是个开胃菜。”我说。“阎嵩倒了,他背后的人,该急了。”镇远侯说,“接下来,

你要小心。”“我明白。”我端起茶杯。“我就是要让他们急。”“他们一急,

就会露出马脚。”镇远侯看着我,眼神里有欣赏,也有担忧。“你这步棋,走得太险了。

”“不险,怎么钓大鱼?”我喝了口茶,放下杯子。“侯爷,我需要你帮我个忙。”“说。

”“帮我查一个人。”“谁?”“礼部侍郎,李钰。”5“李钰?”镇远侯皱了皱眉。

“阎嵩的头号走狗,查他做什么?他就是个跳梁小丑。”“不。”我摇摇头。“他不是小丑。

”“寿宴上,所有人都在震惊,在害怕,只有他,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阎嵩。

”“这不是一个门生该有的反应。”“这是,同谋才有的反应。”镇远侯的眼神凝重起来。

“你的意思是?”“阎嵩做的那些事,李钰,很可能都有参与。

”“甚至……”我停顿了一下。“有些事,阎嵩只是个幌子,真正的主谋,是李钰。

”这个猜测很大胆。一个礼部侍郎,操控一个当朝太傅?说出去没人会信。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李钰这个人,我观察了很久。他太圆滑,太会演戏了。

在阎嵩面前,他永远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但背地里,他跟很多人都走得很近。而且,

他有个特点。从不收钱。这在贪腐成风的京城官场,简直是个异类。一个不爱钱的官,

要么是圣人,要么,他图的东西,比钱更重要。我不信他是圣人。“我会派人去查。

”镇远侯沉声说。“不要动用你的人。”我说,“李钰很警觉,你的人一动,他就会察觉。

”“那怎么办?”“我自有办法。”我站起身。“侯爷,接下来的几天,京城会很热闹。

”“你只需要,看好你的八万兵马就行了。”“别让任何人,有机会调动他们。

”镇远侯点点头。“这个你放心。”我离开侯府,回到了我那个破旧的小院子。刚推开门,

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院子里,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脸上蒙着面纱,手里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剑。她脚下,躺着两个黑衣人。都死了。一剑封喉。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感情。她是“魅影”。皇帝派给我的,

暗中的保护者。也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刀。“阎嵩的人?”我问。“嗯。”她点点头。

“看来他还没蠢到家,知道派人来灭口。”我走到那两具尸体旁边,蹲下身,检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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