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直播游戏在哪玩

死亡直播游戏在哪玩

作者: 水波不惊鸿一梦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死亡直播游戏在哪玩》是水波不惊鸿一梦的小内容精选:空调外机在窗外不知疲倦地嗡嗡低像一只巨大的、濒死的铁壳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独属于夏末的、闷热而颓废的气息——汗味、隔夜泡面汤的酸还有灰尘在强光里跳舞的味陈一个名字比存在感还稀薄的大二学整个人陷在吱呀作响的电脑椅脊椎骨几乎要和廉价的网布融为一屏幕的蓝幽幽地映在我满是油光的脸映亮眼底深处那点近乎狂热的亢“操!操操操!给老子死!”喉咙里爆出嘶哑的吼手指在...

2025-07-19 02:44:21

空调外机在窗外不知疲倦地嗡嗡低鸣,像一只巨大的、濒死的铁壳昆虫。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独属于夏末的、闷热而颓废的气息——汗味、隔夜泡面汤的酸气,

还有灰尘在强光里跳舞的味道。我,陈默,一个名字比存在感还稀薄的大二学生,

整个人陷在吱呀作响的电脑椅里,脊椎骨几乎要和廉价的网布融为一体。屏幕的光,

蓝幽幽地映在我满是油光的脸上,映亮眼底深处那点近乎狂热的亢奋。“操!操操操!

给老子死!”喉咙里爆出嘶哑的吼叫,手指在鼠标上疯狂点击,滚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虚拟的枪口在屏幕中央剧烈跳动,喷吐着火舌。决赛圈了!

毒气那瘆人的绿雾像活物一样贴着地皮,嘶嘶作响地蚕食着最后一点安全区。

地图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两个图标,我和另一个ID——“DeathHunter”。

肾上腺素像高压电流一样冲刷着四肢百骸,心脏在肋骨后面擂鼓,每一次跳动都沉重得发痛。

汗水滑过太阳穴,痒得钻心,可我连抬手擦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眼睛死死锁住屏幕角落那一片可疑的灌木丛,所有神经末梢都绷紧到了极限。“大吉大利,

今晚吃鸡!”胜利的电子音效如同天籁,猛地撕裂了房间里的黏腻空气,就要喷薄而出。砰!

一声沉重、冰冷、坚硬到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粗暴地碾碎了那点可怜的电子欢愉。

不是耳机漏电那种虚幻的噼啪,是实打实的、带着死亡重量的撞击。就在脑后。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住,凝固在血管里。椅背的廉价网布猛地向后凹陷,

一个坚硬的、毫无生命温度的圆柱体,隔着薄薄的T恤,

死死抵住了我后颈脊椎上方那块最要命的凹陷处。冰冷的触感像一条毒蛇,瞬间钻进皮肤,

缠绕住骨头,直冲大脑深处。时间停滞了。空调的嗡嗡声消失了,

屏幕上“吃鸡”的胜利动画还在无声地闪烁跳跃,色彩斑斓,却像一个遥远而荒诞的梦。

一只手,戴着一只粗糙的黑色战术手套,巨大得如同铁钳,毫无预兆地、带着碾压般的力量,

猛地从侧面捂住了我的口鼻。一股浓烈刺鼻的化学药剂气味,辛辣、苦涩,直冲鼻腔,

瞬间剥夺了所有反抗的可能。“唔——!”喉咙里挤出半声短促的呜咽,

像被掐断了脖子的鸡。视野如同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屏幕,剧烈地闪烁、抖动,

随即被汹涌而至的、粘稠的墨色彻底淹没。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里,

只有那抵在后颈的、比游戏里沉重冰冷一百倍的枪管触感,像一枚烧红的烙铁,

深深印在灵魂上。意识像是沉在深不见底的沥青池里,又粘稠又沉重。

每一次挣扎着想要上浮,都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拖拽回去。某个瞬间,

一股巨大的、尖锐的疼痛在太阳穴深处炸开,像被一根烧红的钢针贯穿。我猛地抽了一口气,

如同溺水者终于挣扎出水面,眼睛豁然睁开。剧烈的眩晕感瞬间攫住了我,

胃袋在腹腔里疯狂地抽搐、搅动。眼前是疯狂旋转的光斑和模糊的色块,

好一会儿才勉强聚焦。不是宿舍那熟悉、杂乱、带着霉味的天花板。

头顶是一片灰蒙蒙的、低垂欲坠的天空,像一块脏兮兮的巨大抹布,沉重地压在视野上方。

几缕惨白的光线有气无力地穿透云层缝隙,吝啬地洒落下来,非但没有带来暖意,

反而让周遭显得更加阴郁森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从未闻过的味道——咸腥、潮湿,

带着海水的苦涩,又混杂着植物腐烂的甜腻,还有一种……铁锈般的、若有若无的腥气。

这气味霸道地钻进鼻腔,刺激着脆弱的喉咙,那熟悉的呕吐感又一次汹涌地顶了上来。

“呃…呕…”我干呕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声,挣扎着想撑起身体。手掌按下去的地方,

不是宿舍地板的瓷砖,而是冰冷、粗粝的砂砾,颗粒硌得掌心生疼。

我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一望无际。眼前是灰白色的沙滩,

一直延伸到同样灰蒙蒙的海水边。海水浑浊,翻涌着白色的泡沫,不知疲倦地冲刷着岸线,

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哗哗声。海浪退去时,留下湿漉漉的深色痕迹,蜿蜒曲折,像丑陋的伤疤。

目光所及,除了这片死气沉沉的海滩,就是身后那片令人心悸的、无边无际的墨绿色丛林。

那些树木高大得惊人,枝叶虬结,层层叠叠,密不透风,

如同一堵巨大的、活着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绿色高墙,沉默地矗立着,

吞噬掉所有试图窥探其内部的光线。潮湿的、带着腐殖质气味的风,就是从那个方向吹来,

拂过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是哪?噩梦?我茫然地转动视线。

就在我左侧不远处的沙滩上,蜷缩着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人,大概四十多岁,

身体筛糠般剧烈地抖动着,双手死死捂住嘴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细碎而绝望。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眼神涣散,没有焦点,只有纯粹的恐惧。

更远处,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正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沙滩上乱窜,

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语无伦次地嘶吼着:“放我出去!操你妈的!谁干的!

放我出去!!”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崩溃。每一次奔跑都带起一蓬沙尘。

还有一个壮硕的身影,背对着我,像一尊铁塔般沉默地矗立在靠近丛林边缘的阴影里。

那人穿着迷彩背心,裸露出的手臂肌肉虬结,布满了伤疤。他微微低着头,

似乎在审视着脚下潮湿的沙地,姿态紧绷,带着一种野兽般的警惕。即使隔着一段距离,

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与周围崩溃氛围格格不入的冰冷和危险气息。

这里不止我一个人被抓来了。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后颈,

某种冰冷的异物感清晰地箍在那里。我下意识地抬手摸去。手指触碰到的,

是一个冰冷、坚硬、严丝合缝地贴合着颈动脉的金属环。它没有任何接口,浑然一体,

表面异常光滑,带着一种非人的精密感。宽度约莫两指,紧紧箍在脖子上,既不松也不紧,

却像一条随时能绞死猎物的毒蛇。

指腹清晰地感受到环身内部似乎嵌着极其细微的、类似电路板的纹路,

还有几个几乎无法察觉的、针尖大小的微型凸起,散发着微弱的热量。项圈。

一个念头如同冰水兜头浇下。一个会…爆头的东西?恐惧,冰冷的、带着倒钩的恐惧,

猛地攫住了心脏,狠狠攥紧。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玻璃渣子。

胃袋又开始剧烈地翻腾,酸水灼烧着喉咙口。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

一个冰冷、平直、毫无抑扬顿挫的电子合成音,

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切开了沙滩上压抑的哭泣和嘶吼,清晰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

甚至盖过了海浪的喧嚣:“欢迎来到‘绝境方舟’。”声音没有任何来源方向感,

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从天空、从脚下的沙子里同时涌出来,

带着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沙滩上,黄毛的咒骂戛然而止,

像被掐住了脖子;碎花裙女人的呜咽变成了压抑的抽噎;那个铁塔般的迷彩身影,

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规则很简单:活下去。”电子音毫无波澜地继续,

“你们每人获得初始物资:一支标准制式手枪,十五发9mm帕拉贝鲁姆弹,

以及维持三天基本生存需求的口粮和淡水。物资已置于你们身后的标准求生背包内。

请自行查收。”我猛地扭过头。果然,一个迷彩色的、鼓鼓囊囊的军用背包,

正静静地躺在身后的沙地上。冰冷的现实像重锤砸下。“岛屿范围由边界信标划定。

擅自离开岛屿范围,判定违规。”“每日凌晨零时,岛屿将启动‘净化程序’,

安全区域将按预设模型收缩。未能在限定时间内进入安全区域者,判定违规。

”“杀死其他参与者,不违规。”冰冷的陈述,不带一丝情感,

却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毛骨悚然。杀人…不违规?安全区收缩?净化程序?“一切判定,

由‘方舟’主控系统依据植入式生命体征监测仪及环境传感器数据实时执行。

执行方式:即刻处决。”电子音顿了一下,那短暂的停顿,

却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所有人的咽喉。“处决方式:定向高能爆破。”“请遵守规则,

努力生存。祝各位游戏愉快。”“游戏愉快”四个字,用那毫无人性的电子音说出来,

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嘲弄和残忍。声音消失了。死寂重新笼罩了沙滩,比之前更加沉重,

更加令人窒息。只有海浪依旧不知疲倦地冲刷着岸边,单调的哗哗声此刻听来如同丧钟。

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终于彻底崩溃了,她猛地松开捂着嘴的手,

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不——!我要回家!我的孩子还在等我!放我回去!求求你们了!

放我回去啊!!!”她的身体在沙地上剧烈地扭动,手指疯狂地抓挠着脖子上的项圈,

指甲在光滑的金属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很快就在皮肤上抓出道道血痕。“放我出去!!

”黄毛像是被那哭嚎点燃了最后的疯狂,他红着眼睛,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不再无目的地乱跑,而是猛地调转方向,朝着丛林深处发足狂奔!沙尘在他脚下飞扬。

“别过去!”迷彩背心的壮汉猛地回头,低吼出声,声音沙哑粗粝。太迟了。

就在黄毛的双脚刚刚踏上海滩与丛林交界处那片颜色略深、湿漉漉的苔藓区域时——“滴!

”一声极其轻微、短促的电子蜂鸣,清晰地响起。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无处不在。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黄毛狂奔的身体骤然僵住,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法的雕像。

他脸上那扭曲的、混合着愤怒和恐惧的表情也瞬间定格。紧接着——噗!不是巨大的爆炸声。

是某种东西在极度高压下、在密闭空间里瞬间撕裂、粉碎的沉闷声响。低沉,粘腻,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骨肉碎裂质感。黄毛的整个头颅,就在我们眼前,

像一个被巨力瞬间捏爆的、灌满了红黑色浆液的脆弱容器,毫无征兆地炸开了!没有火光,

没有硝烟。只有一团骤然膨胀、扩散开来的浓重血雾,

混杂着灰白色的骨渣和粉红色的脑组织碎末,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肮脏蒲公英种子,

猛地向四周喷溅、弥漫。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腥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蛋白质焦糊味,

瞬间压过了海风的咸腥和植物的腐烂气息,霸道地灌满了每个人的鼻腔。无头的躯体,

颈腔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参差不齐的、疯狂喷涌着粘稠血柱的碗口状豁口。

它失去了所有支撑,在原地诡异地晃了两下,膝盖一软,像一袋被丢弃的沉重垃圾,

“噗通”一声,面朝下重重地砸在潮湿的苔藓地上。粘稠的、暗红色的血液,

混着白色的脑浆碎块,从他颈部的断口和身下汩汩涌出,迅速浸透了身下深绿色的苔藓,

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触目惊心的深色污渍。那颗项圈,

那个冰冷的、闪烁着微弱指示灯的金属环,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扭曲变形,

沾满了红白相间的粘稠物,叮当一声,从断裂的脖颈上脱落,掉在血泊里,

指示灯急促地闪烁了几下,熄灭了。死寂。绝对的死寂。连海浪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

碎花裙女人的哭嚎如同被利刃斩断,噎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倒气声,眼珠凸出,

死死盯着那滩迅速蔓延的血污和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尸体,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迷彩壮汉的拳头死死攥紧,指关节捏得发白,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微微抽动,眼神锐利如刀,

死死盯着血泊中那个扭曲的项圈。我的胃,不,是整个腹腔里所有的东西,

在目睹那炸裂一幕的瞬间,就开始了疯狂的、失控的翻江倒海。

喉咙深处涌上无法抑制的酸腐灼热,带着食物残渣的腥气。“呕——!”我猛地弯下腰,

双手撑在冰冷的沙地上,身体剧烈地痉挛。胃液混合着中午勉强咽下的泡面残渣,

一股脑地从喉咙里喷涌出来,酸涩滚烫的液体溅在灰白色的沙砾上,留下刺目的污渍。

呕吐根本无法停止,一阵强过一阵的恶心和眩晕感猛烈地冲击着大脑,眼前阵阵发黑。

每一次剧烈的干呕都牵扯着脖子上的项圈,冰冷的金属边缘摩擦着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

提醒着我那悬在头顶的、随时可能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吐到只剩下酸水和苦涩的胆汁,

身体因为剧烈的痉挛而虚脱,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恶寒。

我瘫软在沙滩上,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

规则…项圈…爆头…是真的。那个冰冷的电子音,那个“即刻处决”,不是玩笑,不是威胁,

是血淋淋、活生生的现实。黄毛的死亡,用最残酷、最直观的方式,将“绝境方舟”的规则,

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狠狠烙印在每个人的视网膜上,烙印在灵魂深处。活下去?怎么活?

背包里只有三天食物,一把手枪,十五发子弹。而周围,是看不到边际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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