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前夫高攀不起小说

顶流前夫高攀不起小说

作者: 噢猴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顶流前夫高攀不起小说由网络作家“噢猴”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沈翊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沈翊寒是娱乐圈顶我是他七年合约情他从不碰我的合照永远保持礼貌距金凤奖颁奖我听见他对朋友笑:“终于快解脱”那晚我搬出我们同居的公他发来消息:“又闹什么?”三天后我在综艺宣布单全网瘫他连夜飞回砸门:“林潇潇你玩真的?”后来他捧着星星项链求我:“再签七这次换我付违约”01刺耳的“解脱”金凤奖颁奖礼的后像一座被过度开采的钻石光鲜得刺又拥挤得令人窒...

2025-07-21 00:25:51

沈翊寒是娱乐圈顶流,我是他七年合约情侣。他从不碰我的手,合照永远保持礼貌距离。

金凤奖颁奖夜,我听见他对朋友笑:“终于快解脱了。”那晚我搬出我们同居的公寓。

他发来消息:“又闹什么?”三天后我在综艺宣布单身,全网瘫痪。

他连夜飞回砸门:“林潇潇你玩真的?”后来他捧着星星项链求我:“再签七年,

这次换我付违约金。”01刺耳的“解脱”金凤奖颁奖礼的后台,

像一座被过度开采的钻石矿,光鲜得刺眼,又拥挤得令人窒息。

空气里塞满了高级香水味、发胶的甜腻,还有无数张笑脸底下呼之欲出的野心。我,林潇潇,

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礼服,冰凉的缎面贴在皮肤上,一路凉到心底。

刚捧回“年度最具人气女演员”那座沉甸甸的奖杯,镁光灯灼烤着脸颊的余热还在,

可心里某个地方,却像被提前灌进了冷库的风,空落落地发僵。

经纪人池薇在我耳边絮叨着接下来的专访安排,声音被背景里鼎沸的人声切割得断断续续。

我机械地点头,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捕捉到那个身影。沈翊寒。

我的“男朋友”,娱乐圈的顶流神话。他站在离我七八米远的通道口,

被几个熟识的圈内大佬围着。他今天穿了身剪裁极好的丝绒黑西装,

衬得本就出色的五官愈发耀眼,像自带聚光灯。他微微侧着头,

听旁边一个胖胖的制片人说话,唇角勾着那抹我无比熟悉的、恰到好处的弧度——礼貌,

疏离,无懈可击。他偶尔颔首,姿态松弛又带着不容忽视的距离感。这就是镜头之外,

真实的沈翊寒。镜头前,我们是粉丝口中“低调甜蜜”的神仙眷侣;镜头后,

我们是靠着那份冰冷合约维系了整整七年的“合作伙伴”。七年,两千多个日夜,

足够把最初那点因合作而生的、或许曾有过微弱火花的“熟悉感”,彻底熬干,

只剩下公事公办的流程。他从不主动牵我的手,除非是红毯上被镜头逼得无处可逃。合照时,

我们中间永远隔着一段礼貌的空气,像是彼此身上都带着看不见的电网。住在同一屋檐下,

更像是两个严格遵守边界感的合租室友。他的私人领域,书房、衣帽间,对我而言是禁区。

偶尔在深夜的客厅撞见,也只是客气地点个头,各自回房。那份白纸黑字的合约,

像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我们之间,也横亘在我心里某个最柔软的地方。七年了。

我看着他那张在名利场里游刃有余、却对我吝啬于一丝真正温度的脸,

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沉重地压了下来,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握着奖杯的手指,

无意识地收紧,冰凉的金属棱角硌着掌心。池薇终于交代完,拍了拍我的肩:“潇潇,

你先去休息室歇会儿,补个妆,十分钟后那个专访。”她指了指方向。我点点头,

提着沉重的裙摆,像提着自己那颗同样沉重的、灌了铅的心,朝着休息室的方向挪动。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单调的回响。拐过一个堆满道具箱的角落,

喧嚣声被隔断了一部分。前面就是我和沈翊寒共用的那间休息室,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

我的手刚搭上门把手,里面清晰地传出了沈翊寒的声音,

带着一种罕见的、彻底放松下来的笑意,那是我在他对着我时,从未听过的轻松语调。

“快了,”他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门缝,“合约下个月就到期。七年,总算熬到头了。

”我的呼吸骤然一窒,血液似乎瞬间停止了流动,身体僵硬地钉在原地。

紧接着是另一个带笑的男声,是他那个铁杆兄弟兼助理阿哲:“恭喜寒哥!终于解脱了!

这七年装得辛苦吧?特别是潇潇姐现在越来越红,粉丝盯得死紧,生怕你们‘假戏真做’。

”然后是沈翊寒低低的笑声,很轻,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无比地扎进我耳膜深处,

再狠狠刺入心脏最深处。“嗯,”他应了一声,那声音里没有不耐,没有厌恶,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纯粹的释然,“是解脱了。”“解脱”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

世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池薇遥远的呼唤、高跟鞋的声响、甚至我自己狂乱的心跳……一切都归于一片死寂的空白。

只有那两个字,像两颗烧红的子弹,反复在我空茫的脑海里炸开。熬到头了。解脱了。原来,

我小心翼翼维持的体面,我无数次在深夜说服自己“合约而已”的自我安慰,

我那些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或许早已悄然滋生的微弱期盼……在他眼里,

只是需要“熬”过去的漫长刑期,是终于可以卸下的沉重包袱。七年,

两千五百多个日夜的同居,无数次的“情侣”同框,

原来不过是一场漫长的、令人厌倦的表演。而我,就是他表演生涯里,

那个尽职尽责、却无比碍眼、让他迫不及待想要甩掉的道具。一股冰冷的寒意,

从脚底板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冻得发麻。礼服光滑的缎面紧贴着皮肤,

那凉意此刻仿佛带着倒刺,狠狠刮过心脏。我猛地缩回搭在门把手上的手,

像是被那金属烫伤。动作太快太急,指尖不小心刮过门框,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我低头,

看见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边缘翻起了一小片皮肉,渗出一粒鲜红的血珠。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

却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某个被强行封锁的闸门。眼眶骤然酸胀得厉害,

视野瞬间被一层汹涌的水汽模糊。不能在这里。我死死咬住下唇,

用尽全身力气把喉咙里那股翻腾的腥甜和呜咽压了回去。挺直僵硬的脊背,

像一个突然被上好发条的木偶,猛地转身。

高跟鞋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短促而突兀的“哒”声,我朝着与休息室完全相反的方向,

几乎是逃离般地疾步走去。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回头。

02星夜逃离:冰冷合约的终结眼泪终于挣脱了束缚,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又被我仓惶的脚步踩碎。

那点指尖渗出的血珠,在裙摆冰凉的缎面上蹭开一道极淡、几乎看不见的红痕,

像一颗心无声碎裂的证据。颁奖礼璀璨的余晖被彻底甩在身后,我像个被抽掉灵魂的空壳,

被池薇塞进保姆车后座。车窗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

车内沉入一片压抑的昏暗。池薇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递过来一包纸巾。我没接,也没看她。视线空洞地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光影上,

那些流光溢彩的灯牌、巨幅广告,此刻都成了模糊扭曲的背景板,像一场光怪陆离的默剧。

陆寒那句带着释然笑意的“解脱了”,如同附骨之疽,在死寂的车厢里反复回响,

每一次震荡,都精准地砸在心口那片早已血肉模糊的地方。

“潇潇……”池薇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和沈翊寒……是不是……”“没有。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喉咙,突兀地打断她。两个字,斩钉截铁,

耗尽了我仅剩的力气。我闭上眼,身体更深地陷进座椅里,

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外界的一切窥探,也隔绝掉心底那片荒芜的废墟。

车子平稳地驶入那栋熟悉的高级公寓地下车库。冰冷的白炽灯光打在脸上,更添几分惨淡。

池薇忧心忡忡地跟着我下车,一路沉默地进了电梯,到达顶层。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推开厚重的入户门。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暖黄的光线倾泻而下,

照亮了宽敞却毫无生气的空间。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辉煌的夜景如同铺开的星河,

璀璨得近乎冷漠。这里的一切都昂贵、精致,一尘不染,却冰冷得像样板间。

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雪松香薰气味——是沈翊寒惯用的味道。这味道曾让我觉得安心,

此刻却像无数根细密的针,刺得我神经末梢都在发疼。七年。

这个被媒体渲染成“爱巢”的地方,原来只是他履行合约的片场。“薇薇,”我背对着她,

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帮我个忙。”“你说。”池薇立刻上前一步。

“找房子。今晚就要。”我脱下那双折磨脚踝许久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寒意直透心脾,“离这里越远越好。安静,安保好,不用太大。”池薇倒抽一口冷气,

声音都变了调:“今晚?!潇潇,你……你和沈翊寒到底怎么了?吵架了?

还是……”她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到了,试图抓住我的手臂,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你们可是……”“没有‘我们’了。”我猛地转过身,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眼眶依旧是红的,但里面没有泪水,

只有一片被彻底烧过后的灰烬,“合约到期了,薇薇。戏演完了。”池薇怔在原地,

嘴巴微张,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她跟了我七年,

太清楚我对这份“合约关系”投入了多少隐忍和……或许不该有的心思。我的反应,

彻底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可……可是……”她语无伦次,“这太突然了!

沈翊寒那边……”“我的事,跟他无关了。”我打断她,径直走向主卧,

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现在,立刻帮我找房子。我收拾东西。

”池薇看着我决绝的背影,最终把所有的疑问都咽了回去,重重地叹了口气,

拿出手机开始疯狂地打电话、发信息。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焦急和无奈,

在寂静的公寓里嗡嗡作响。我没有开主卧的大灯,只拧亮了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阅读灯。

昏黄的光圈笼罩着台面。我拉出行李箱,动作快得近乎粗暴。

手指拂过那些价值不菲的衣物、首饰、包包,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它们大多是他团队安排的“情侣款”,是维系人设的道具。

我只挑了自己花钱买的、真正用惯的东西,几件舒适的常服,几本翻旧的书,

还有那个用了很久、边角有些磨损的旧款保温杯。梳妆台抽屉最深处,

手指触到一个冰凉的硬物。我顿了顿,将它拿了出来。是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条极其精致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碎钻镶嵌的星星,

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这是去年沈翊寒去巴黎参加时装周,

被品牌方硬塞的所谓“情侣纪念品”。他带回来,随手扔在玄关柜上,

淡淡说了句:“给你的。”没有包装,没有多余的话,就像递过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

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大概是有一点点可笑的雀跃吧,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像藏起一个微不足道的、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秘密。指尖轻轻拂过那颗冰冷的星星,

钻石的棱角硌着指腹。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尝到满嘴苦涩。盒子“啪”地一声合上,

被我随手扔进了行李箱角落。连同那点可怜又可悲的期待,一起封存。

行李箱合上拉链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池薇也刚好挂了电话,快步走进来,

脸色复杂:“潇潇,找到了!城西新开发的高端公寓,‘云栖水岸’,

有一套精装大平层空着,安保绝对顶级,私密性好。就是……有点远,而且租金……”“租。

”我没有任何犹豫,拉起行李箱的拉杆,“现在就走。”“现在?”池薇再次愕然,

“都快十二点了!而且沈翊寒他……”“他今晚有庆功宴,不会回来。

”我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他的行程,我这个“合约女友”总是知道得很清楚。

以前是工作需要,现在想来,真是莫大的讽刺。池薇看着我毫无波澜的脸,

最终认命般地点点头:“好吧,我去叫车。”我们像两个潜入者,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承载了七年虚假繁华的“家”。厚重的防盗门在身后轻轻合拢,

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仿佛为一段漫长的独角戏画上了休止符。

03顶流的傲慢与忽视电梯下行,冰冷的数字不断跳动。

看着电梯镜面里自己苍白而平静的脸,心底那片被“解脱”二字烧灼出的焦土,

竟奇异地滋生出一丝微弱的、近乎麻木的轻松。保姆车融入深夜的车流。我靠在后座,

闭上眼。窗外的霓虹光影透过眼皮,明明灭灭。手机屏幕在昏暗的车厢里突然亮起,

幽蓝的光映着我的脸。一条新信息,来自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H。内容只有三个字,

带着他一贯的、高高在上的、不耐烦的口吻:又闹什么?

那点刚冒头的麻木轻松瞬间被冻结、粉碎。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更深沉的悲哀,

猛地冲上头顶。七年了,在他眼里,我所有不合他心意的举动,都只是“闹”。我的离开,

在他预想的剧本里,大概只是一场为了博取更多“合约”关注的小把戏吧?指尖冰凉,

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看着那三个字,每一个笔画都像在无声地嘲笑我的七年。最终,

我没有回复,只是用力按下了侧面的按键。屏幕彻底暗了下去。

车厢内重新陷入一片黑暗的寂静,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单调声响。我偏过头,

将脸更深地埋进阴影里。窗外飞速掠过的城市灯火,连成一片模糊而冰冷的光带。

“云栖水岸”的顶层公寓像一个坚固而沉默的堡垒。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城市尚未苏醒的灰蓝色天际线,开阔得没有边际。

空气里弥漫着新家具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干净,冰冷,一丝烟火气也无。

我赤脚踩在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地板上,寒意从脚心直往上钻。手机被调成了静音,

反扣在冰冷的岛台上,屏幕朝下。但我知道,它下面压着什么。从凌晨开始,

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H就在屏幕上疯狂闪烁。未接来电的数字从1跳到10,

再到20……微信图标上鲜红的数字标记更是触目惊心。接电话。林潇潇,你在哪?

适可而止。颁奖礼后台谁给你气受了?回来再说。别挑战我的耐心。

最后一条,隔了大约一小时,字里行间的不耐几乎要冲破屏幕:闹够了就回来。

下季度的品牌联合推广还要谈。我看着那些信息,

像是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蹩脚又傲慢的独角戏。他所有的质问和命令,

核心都围绕着“回去”,围绕着那该死的、即将到期的合约,

和他那些需要维系形象的“品牌联合推广”。我的感受?我的离开?

在他那套根深蒂固的逻辑里,根本不值一提,只是影响他“解脱”进程的麻烦。

一股冰冷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我伸出手指,没有点开那些刺目的红点,

而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决绝,点开了那个名字旁边的三个小点。

消息免打扰——开启。加入黑名单——指尖悬在那个猩红的选项上方,

只停顿了一瞬,便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世界,瞬间清静了。

像卸下了一副无形的、重逾千斤的枷锁,身体深处传来一声无声的喟叹。我转身,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包裹住冰冷的皮肤,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

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眼底带着浓重青黑的女人,眼神却是我七年来从未见过的清醒。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我把自己彻底关在这个安静的堡垒里,

拉紧了厚重的遮光窗帘。手机除了和池薇必要的联系,几乎成了摆设。池薇每天会来,

带来食物和一些必要的文件。她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担忧,

渐渐变成了复杂的心疼和一种无声的支持。“潇潇,”她小心翼翼地放下带来的蔬菜沙拉,

欲言又止,“沈翊寒那边……他助理阿哲找了我好几次,

语气很急……”我用叉子戳着碗里的生菜叶子,眼皮都没抬:“嗯。

”“他好像……真的有点急了?”林薇试探着说,“阿哲说,沈翊寒这几天状态很差,

推了好几个行程,一直在找你……”“找我回去履行合约?”我扯了扯嘴角,

尝到一丝沙拉酱的酸涩,“告诉他,合约到期自动终止。违约金,我付。

”池薇看着我平静无波的脸,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04风暴前的宁静假象第三天下午,池薇抱着一堆文件过来,脸上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凝重。

“潇潇,你让我准备的声明,法务那边已经审过了,没问题。”她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还有,你要求的那个综艺,《星光对对碰》,临时加塞,谈下来了。后天下午直播。

”我接过那份声明。白纸黑字,措辞简洁明了,

核心只有一句:“林潇潇女士与沈翊寒先生基于工作合作的友好关系已自然终止,

双方现为单身状态,未来将各自专注于事业发展。”指尖划过那行冰冷的印刷体文字。

自然终止。单身状态。各自专注。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小锤,

轻轻敲打着心头那块坚硬的冰层,发出清脆的回响。“好。”我点点头,把声明放到一边,

目光投向池薇带来的另一份文件——那是《星光对对碰》的流程单和嘉宾名单。我的名字,

赫然在列。一个以犀利快嘴著称的主持人,一群当红或过气的明星,

一个以制造话题和“意外”著称的直播综艺。“后天下午……”我低声重复了一遍,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随即又松开。心底那片冰封的荒原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正破开冰层,挣扎着要钻出来。不是恐惧,不是期待,

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尘埃落定的平静。“知道了。按计划来。”池薇看着我,

眼神里有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坚定:“潇潇,你想清楚了?这一步走出去,

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沈翊寒那边……”“我和他,”我打断她,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像在陈述一个早已存在的事实,“早就没有路了。

”窗外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我盯着那道微弱的光,

直到眼睛发涩。后天下午。直播。《星光对对碰》的演播厅后台,

像一个被过度充气的巨大蜂巢,嗡嗡作响。

里混杂着发胶的甜腻、粉底的脂粉味、还有无数人身上散发的、被空调暖风烘烤过的香水味。

化妆镜前明亮的灯泡烤得人脸颊发烫。我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任由化妆师在我脸上刷扫。镜子里的人,妆容精致,眉眼被刻意勾勒得明媚张扬,

一身当季高定的亮片短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像一件被打磨得完美无瑕的昂贵展品。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精致的壳子下面,是怎样一片冰封的死寂。“潇潇姐,状态真好!

”小助理在旁边小声感叹,递过来一杯温水。我接过水杯,指尖冰凉,杯壁的温热传递过来,

也驱不散那股寒意。“谢谢。”我扯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标准的微笑。

05直播核爆:宣言撼动全网后台的电子屏上,巨大的倒计时数字正在无情跳动。

距离直播开始,还有最后十分钟。

导播急促的声音通过对讲机在后台各个角落响起:“各部门最后确认!主持人就位!

嘉宾通道准备!倒计时五分钟!”心脏在胸腔里,以一种沉重而缓慢的节奏搏动着,一下,

又一下。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那片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鼻腔里充斥着后台特有的、混合着金属和尘埃的气息。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沈翊寒的脸。

他那句带着释然笑意的“解脱了”。还有那句高高在上的“又闹什么?”。

最后定格在他助理阿哲转述的、他因找不到我而“状态很差”的画面。

一丝极其微弱的、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涟漪,在心底那片冰湖上轻轻荡开。他会看吗?

这个直播?看到我宣布……“单身”?随即,这点涟漪就被更深的寒意冻结了。看与不看,

重要吗?在他眼里,我永远只是那个需要他“忍耐”的合约对象。我的离开,

不过是给他期盼已久的“解脱”增添了一点小小的麻烦罢了。导播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倒计时一分钟!全场静音!直播信号——接通!

”巨大的演播厅瞬间被山呼海啸般的声浪淹没!炫目的舞台灯光骤然亮起,

几乎刺得人睁不开眼。震耳欲聋的开场音乐炸响,鼓点像密集的雨点,

狠狠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主持人亢奋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全场:“各位观众朋友们!

欢迎来到每周五晚引爆全网的《星光对对碰》!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欢迎我们今天的明星嘉宾们——闪亮登场!”我被工作人员引导着,随着其他嘉宾一起,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踩着音乐的节奏,步入了那片光怪陆离、喧嚣鼎沸的中心。

台下是无数挥舞的灯牌和荧光棒,汇成一片晃动的光的海洋。镜头冰冷地对准每一个人,

捕捉着最细微的表情。开场是例行的寒暄、互动游戏、新剧宣传。我配合着流程,该笑时笑,

该接梗时接梗,反应恰到好处。主持人果然不负“快嘴”盛名,语速快,问题刁钻,

喜欢制造爆点。“哇!看看我们潇潇今天这状态!”主持人夸张地转向我,

话筒几乎要怼到我脸上,脸上堆满了职业化的热情,“刚拿了金凤奖人气女演员,

事业如日中天啊!不过呢,今天观众朋友们最关心的,恐怕还是……”他故意拖长了尾音,

吊足了胃口,眼神带着促狭,扫过台下激动起来的观众,“还是我们潇潇的感情生活啦!

毕竟你和那位顶流沈翊寒先生,可是圈内公认的低调甜蜜模范!七年爱情长跑,

什么时候给我们发喜糖呀?”问题像一颗被精准投掷的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演播厅!

尖叫声、起哄声、口哨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台下属于我和沈翊寒的CP粉灯牌疯狂地摇晃起来,“寒潇永恒”的字样刺目地闪烁。

所有的镜头,所有观众的目光,主持人那带着洞悉一切般笑意的眼神,瞬间像聚光灯一样,

牢牢地聚焦在我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灼人的热度。后台的池薇,隔着人群,

我能看到她瞬间煞白的脸和紧握的拳头。心脏在那一瞬间,似乎停止了跳动。血液冲上头顶,

耳边嗡嗡作响。沈翊寒那张带着疏离笑意的脸,那句冰冷的“解脱了”,

再次无比清晰地撞进脑海。七年!合约!道具!解脱!一股冰冷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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