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回七零嘿小仙女宝宝

带着空间回七零嘿小仙女宝宝

作者: 爷不喜欢画饼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带着空间回七零嘿小仙女宝宝》,主角饼子阳阳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快饿死胃里像揣着块又沉又硌得那不是是身体在一点点啃食自眼前一阵阵发耳朵里嗡嗡比生产队收工那破锣还吵阳阳蜷在炕薄得像张纸才五岁的孩本该是圆滚滚现在却只剩下一双大的吓人的眼嵌在蜡黄的小脸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眼空洞洞没有也没有饿久连哭的力气都没他小嘴动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姐…饿…”我心口猛地一像被钝刀子狠狠剜...

2025-07-21 00:36:36

我快饿死了。胃里像揣着块冰,又沉又冷,硌得慌。那不是饿,是身体在一点点啃食自己。

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响,比生产队收工那破锣还吵人。阳阳蜷在炕梢,

薄得像张纸片。才五岁的孩子,本该是圆滚滚的,现在却只剩下一双大的吓人的眼睛,

嵌在蜡黄的小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眼神,空洞洞的,没有光,也没有泪。饿久了,

连哭的力气都没了。他小嘴动了动,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姐…饿…”我心口猛地一抽,

像被钝刀子狠狠剜了一下。比我自己挨饿难受千百倍。我把他往怀里搂了搂,

那小小的骨头硌着我的肋骨,轻飘飘的没一点分量。“乖,阳阳乖,再忍忍,姐…姐想办法。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磨过木头。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家里一粒米都没了。

爹拖着那条被石头砸坏的腿,还在大队窑场顶着干,就为了多挣半个工分。娘拖着病身子,

天不亮就出去挖野菜,回来时篮子里稀稀拉拉几根蔫黄的草叶子,煮出来的汤能照见人影,

一股子土腥味。就这,还得紧着爹和阳阳先喝两口。我十六了,是家里最大的孩子。

可在这个年头,在靠山屯这穷山沟里,十六岁的大姑娘,除了跟着下地挣那点口粮,

还能干啥?工分换的那点粮食,塞牙缝都不够。昨天,我实在没办法,

硬着头皮去隔壁桂花婶家,想借小半碗棒子面。“哟,晚丫头啊。”桂花婶倚着门框,

手里抓着一把炒黄豆,嚼得嘎嘣响,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像打量一件破烂家具,“借粮?

我们家哪有富余啊?这年头,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你爹那腿,唉,

也是拖累……”她吐了口唾沫,把剩下的黄豆揣回兜里,“砰”一声关上了门。那关门声,

像砸在我心上。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恨吗?恨这老天不开眼,恨这世道艰难,

更恨自己没用。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口,被我死死咽了回去。不能倒,阳阳还在等我。

我抱着阳阳,轻轻拍着他瘦骨嶙峋的背。脑子里乱糟糟的,

全是那些虚无缥缈的念头:要是能凭空变出个白面馒头该多好?

要是地里的麦子明天就能熟该多好?要是……要是……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

带着绝望的痴狂。忽然,我左手手腕内侧猛地一烫!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把怀里的阳阳摔出去。低头一看,手腕那地方光溜溜的,

什么都没有。可那股灼痛感,清晰得可怕。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眼前猛地一花。

四周不再是家里糊着旧报纸、熏得发黑的土墙。我抱着阳阳,

站在一片……一片望不到边的土地上!脚下是松软、油亮的黑土,踩上去像踩在棉花上,

又带着勃勃生机。空气是湿润的,带着一种奇异的、清新无比的草木气息,吸一口,

连肺管子都透着舒坦。远处,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静静流淌,水声潺潺。河边,

甚至还有一片小小的、结满了红彤彤果子的树林,那果子圆溜溜的,看着就喜人。

头顶没有太阳,却亮堂堂的,光线柔和得像初春的早晨。这是哪儿?我死了?

还是饿晕了做梦?怀里的阳阳动了动,他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费力地抬起小脑袋,

那双空洞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小鼻子使劲吸了吸。“姐…香…”他伸出小舌头,

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香?我也闻到了。一股极其诱人的、属于粮食的醇厚甜香,

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子,勾得我肚子里的馋虫疯狂搅动。这香味,像一只无形的手,

牵引着我往前走。我的脚像踩在云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那香味的源头挪动。

绕过那片红果子树林,眼前豁然开朗。一小片金灿灿的麦田!麦子长得极其精神,麦秆粗壮,

麦穗沉甸甸的,颗粒饱满得像是要胀破壳。那金黄的色泽,

比生产队最好的试验田还要耀眼百倍!浓郁的麦香,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麦田旁边,

还有一小块地,种着碧绿的青菜,水灵灵的,叶片肥厚得能掐出水来。

旁边还搭着个简陋的草棚子。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麦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像濒死的野兽。粮食!是粮食!活命的粮食!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放下阳阳,颤抖着伸出手,

抓住一把沉甸甸的麦穗。指尖传来的饱满触感,真实得让我浑身发抖。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可这麦子怎么弄出去?怎么变成能吃的?我急得团团转,目光扫过那个草棚子。

棚子里很简陋,只有一张破木桌和一个同样破旧的……石磨?对!是石磨!虽然看着老旧,

但上下磨盘齐全。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冲过去就推那磨盘。石磨出乎意料地轻,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转动起来。我发疯似的把麦穗上的麦粒捋下来,也顾不上脏不脏了,

一股脑倒进磨眼里。哗啦啦……雪白细腻的面粉,像一道小小的瀑布,

从磨盘缝隙里流淌出来,落在下面接着的……一个同样破旧的粗陶盆里。白面!

是上好的白面!那雪白的颜色,刺得我眼睛发酸。我抓起一把面粉,细腻得像最上等的丝绸,

带着阳光和土地的气息。我再也忍不住,手指蘸了一点,塞进嘴里。

一股纯粹的、属于粮食的甘甜瞬间在舌尖炸开,顺着喉咙滑下去,连空荡荡的胃都暖了一下。

“阳阳!阳阳快看!是面!白面!”我声音都劈了叉,激动得浑身打颤。

阳阳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小脸上满是懵懂,但看到盆里雪白的面粉,

眼睛似乎亮了一点点。他伸出瘦得像鸡爪的小手,也想去够。“等等!姐给你弄好吃的!

”我猛地想起什么,目光扫向草棚角落。那里,竟然还堆着一些干柴,

旁边甚至有个小小的土灶,上面架着一口黑黢黢的铁锅,锅里还有半锅清水。水?哪来的水?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天助我也!我手忙脚乱地舀了几瓢白面放进一个豁了口的瓦盆里,

又从那半锅清水中舀水。水很清,带着一丝微甜。和面,揉面。我的动作笨拙又急切,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阳阳吃上!揉好的面团白胖胖的,散发着麦香。我揪下一小块,

在手里胡乱拍扁,直接贴在了那口铁锅的内壁上。灶膛里有现成的柴火,

我抓起两块石头——也是棚子里现成的——使劲一擦,火星子溅到干燥的引火柴上,

竟然真的点着了!火苗舔舐着锅底。我紧紧盯着锅壁上那个面饼。它慢慢地膨胀起来,

边缘变得焦黄,散发出比面粉更浓烈、更霸道的香气!

阳阳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渐渐变黄变大的饼,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滴在他破旧的衣襟上。他喉咙里发出小兽般急切的“咕噜”声。饼熟了!我顾不得烫,

手忙脚乱地用两根树枝把它从锅壁上撬下来。一个金黄油亮、散发着腾腾热气的死面饼子!

“阳阳,快!吃!”我把饼子掰开一小块,里面雪白松软,热气直冒。阳阳几乎是扑上来,

两只小手死死抓住那块饼,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他吃得那么急,那么凶,噎得直翻白眼,

小脸涨得通红,却一刻也不肯停下。那样子,看得我心如刀绞,眼泪终于忍不住,

大颗大颗地砸在脚下的黑土里。“慢点…慢点吃…还有…姐这儿还有…”我一边哭,

一边把剩下的饼子撕成小块,喂给他。我自己也拿起一小块塞进嘴里。面粉的甘甜,

麦子的醇香,混合着柴火的烟火气,瞬间填满了口腔。这味道,胜过世上一切珍馐!

久违的、扎实的食物落入空瘪的胃袋,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满足感。一个饼子,

很快被我们姐弟俩分食干净。阳阳舔着手指上最后一点油星,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那双大眼睛终于不再是死寂的空洞,有了一点微弱的光彩。他大概是累极了,

也或许是吃饱了有了困意,小脑袋一歪,靠在我怀里,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小脸上还沾着饼渣,嘴角却微微向上弯着。看着弟弟熟睡中安稳的小脸,

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微弱暖意,一种巨大的、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后怕才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眩晕,左手手腕内侧刚才烫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发热,

还带着一种奇怪的、被抽空的虚弱感。这地方…到底是什么?神仙洞府?还是…我的幻觉?

念头一起,眼前又是一花。土墙,糊着的旧报纸,熏黑的屋顶,还有怀里沉沉睡去的阳阳。

我又回到了自家冰冷的土炕上。手腕上的灼热感消失了,只剩下一点微弱的余温。

刚才的一切,清晰得像刻在脑子里。那肥沃的黑土,流淌的小河,红彤彤的果子,

金灿灿的麦田,雪白的面粉,喷香的饼子……还有那种身体被抽空的感觉。不是梦!

绝对不是梦!我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刚才揉面时那种真实的触感还在。

再看看阳阳嘴角残留的饼渣和他明显安稳下来的睡颜,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老天爷…不,

是爹娘积德?还是我林晚命不该绝,撞了大运?这东西…能救命!能救我们全家的命!

狂喜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但紧接着是更深的恐惧和警惕。这事,

绝对、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一丝一毫都不能泄露!我死死捂住嘴,

把冲到喉咙口的尖叫和呜咽都压了回去。怀璧其罪的道理,我懂。在这个饿疯了眼的年景,

一点粮食就能要人命!我小心翼翼地把阳阳嘴角的饼渣擦干净,把他轻轻放平,

盖好那床补丁摞补丁的薄被。自己则靠着冰冷的土墙坐着,睁大眼睛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心里翻江倒海。手腕上的微热感又出现了,很微弱。我试着集中精神,

想着刚才那片神奇的土地。眼前再次变幻。我又站在了那片黑土地上。小河静静流淌,

麦浪翻滚,红果子在枝头闪着诱人的光。这次我看得更仔细。麦田不大,顶多一分地。

青菜地更小。果树林也就十几棵树。草棚破旧。那口锅里的水,似乎少了一点点?

是因为我刚才用了?我试着伸手去摘旁边树上的一颗红果子。果子入手沉甸甸的,表皮光滑,

散发着一股清甜的果香。我咬了一口,脆生生的,汁水丰沛,甜中带着微酸,

好吃得让人想把舌头吞下去!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

之前那种被抽空的虚弱感竟然减轻了不少。这果子…好像能补充那种“消耗”?

我又走到麦田边。刚才被我捋过麦穗的那一小片地方,空荡荡的。但周围的麦子,

依旧饱满金黄。没有重新生长的迹象?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麦子…不是取之不尽?

捋了就没有了?那地…还能再种吗?这个念头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我一部分狂喜。

我走到那片空出来的黑土边,蹲下身,抓起一把土。土质松软油润,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我试着把手里吃剩的果核,埋进土里。埋下去,什么动静也没有。看来不会自己长。

那麦种哪里来?我环顾四周,在草棚的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破瓦罐里,

发现了一些金黄的麦粒!数量不多,大概也就一小捧。这就是种子?

我小心翼翼地把麦粒捧在手心,走到那片空出来的黑土边,学着爹娘种地的样子,

把麦粒均匀地撒下去,然后用手把土轻轻盖好。做完这一切,那种熟悉的虚弱感又来了,

比刚才更明显一点。我赶紧又摘了个红果子吃下,才感觉好受些。看来,进出这里,

使用这里的东西,尤其是“种植”或者“制造”,都会消耗我自己的…某种“力气”?

这红果子能补充。明白了这个规则,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有得必有失,这很公平。

只要能换来粮食,耗点力气算什么!我退出空间。看着依旧沉睡的阳阳,心里有了底。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娘就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了。篮子里依旧只有几根半死不活的野菜,

她的脸色比昨天更灰败,嘴唇干裂,走路都有些打晃。爹也回来了,那条伤腿肿得老高,

每挪一步都疼得他直抽冷气。他一声不吭地坐在门槛上,抱着那条伤腿,

浑浊的眼睛里是深深的疲惫和绝望。“爹,娘!”我赶紧迎上去,把娘扶到炕边坐下,

又给爹倒了碗凉水——家里唯一一个没破的粗瓷碗。“晚儿…”娘的声音有气无力,

“今天…就这点儿了。阳阳…还好吗?”“娘,阳阳没事,昨晚睡得安稳。”我压低了声音,

心砰砰跳,手心全是汗,“爹,娘,你们等等。”我转身跑到灶间,

关好那扇摇摇欲坠的破门。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手腕微热。我再次进入空间。

麦田依旧金黄,青菜翠绿。我昨晚撒下的麦种,没有任何发芽的迹象。看来生长需要时间。

我直奔草棚,飞快地舀面,和面。这次我多舀了一些。揉好面,揪成剂子,

快速地在热锅壁上贴了三个饼子。饼子在锅里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焦香。

我一边盯着火候,一边飞快地摘了几个红果子揣进怀里。虚弱感一阵阵袭来。我咬着牙,

等饼子一熟,立刻撬下来,用一大片洗干净的野菜叶子包好,连同那几个红果子一起,

紧紧抱在怀里。念头一动,回到冰冷的灶间。饼子的热气透过菜叶传出来,

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我定了定神,抱着那包滚烫的东西,快步走进里屋。

爹娘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像两尊失去生气的泥塑。“爹,娘,快!趁热!

”我把野菜叶包着的饼子放在炕沿上,打开。三个金黄油亮的死面饼子,散发着腾腾热气,

浓郁的麦香瞬间冲散了屋里沉沉的死气。爹娘的眼睛猛地瞪大了,死死盯着那三个饼子,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娘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爹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那里,那条伤腿都忘了疼。“晚…晚儿…这…这哪来的?

”娘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伸出手想去碰,又像怕烫着似的缩回来。“娘,别问!

”我语气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把两个饼子分别塞到爹娘手里,“快吃!先吃了再说!

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又拿出一个红果子塞给娘,“这个也吃了,甜的,解渴。

”热乎乎的饼子烫着爹娘粗糙的手掌。那实实在在的触感和香气,

终于让他们相信这不是幻觉。娘再也忍不住,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顾不得擦,

捧着饼子就狠狠咬了一大口,嚼了两下就囫囵吞下去,噎得直捶胸口。爹也红了眼眶,

颤抖着手,把饼子送到嘴边,咬得异常缓慢,像是在品味,又像是在确认。

我把剩下的一个饼子小心地放在阳阳枕头边。小家伙鼻子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看到饼子,眼睛一下子亮了,小手抓起来就啃。看着爹娘和弟弟大口吞咽着食物,

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血色,那种巨大的满足感和酸楚再次淹没了我。我背过身,

偷偷抹掉眼角的湿意。等爹娘狼吞虎咽地把饼子吃完,又吃下红果子,脸上明显有了点精神。

娘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担忧:“晚儿!你跟娘说实话!

这粮食…这果子…你到底从哪弄来的?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啊?”她上下打量我,

生怕我少了块肉似的。爹也紧紧盯着我,那条伤腿似乎都不那么疼了,眼神锐利起来。

我知道瞒不过去,也必须要让他们安心。“爹,娘,”我压低了声音,凑近他们,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你们信我。我没偷,没抢,也没做傻事。是…是老天爷开眼,

给了咱家一条活路。”我抬起左手,露出手腕内侧。那里依旧光洁,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儿,昨天阳阳饿得快不行的时候,我这儿突然烫了一下,

然后…我就到了一个地方……”我尽可能简单明了地把那个神奇空间的存在说了出来,

重点强调了里面有土地、有麦子、有能种地的种子、有磨、有锅灶,

还有能补充体力的红果子。也说了使用它会消耗我的力气,但吃果子能补回来。

爹娘听得目瞪口呆,像在听天方夜谭。爹甚至下意识地伸手想摸摸我的额头,

看我是不是饿疯了说胡话。“真的!爹,娘!你们看阳阳!看你们自己!要是假的,

这饼子哪来的?”我指着他们嘴角的油光和明显好转的气色。事实胜于雄辩。爹娘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度的震惊和一丝劫后余生的狂喜。娘猛地捂住嘴,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这次是喜极而泣。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稳住,

他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声音沙哑而沉重:“晚儿…这事!天大的事!烂在肚子里!

对谁都不能说!亲爹亲娘…不,亲儿子都不能说!听见没?

”他眼神里的严厉是我从未见过的。“我知道!爹!打死我也不会说!”我用力点头。

“好…好…”爹的手还在抖,但眼神慢慢沉淀下来,有了点主心骨的样子,

“那地方…能种地?”“能!有黑土,可肥了!就是种子不多,我昨晚刚撒下去一点,

还没动静。”我赶紧说。爹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光,

那是庄稼人对土地最本能的渴望。“好…好…有地就好…有地…就能活!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晚儿,扶爹一把!爹去…去想法子弄点种子!

哪怕是瘪的、坏的也行!只要能发芽!”“爹!你的腿!”娘急得想去扶他。

“腿重要还是命重要!”爹低吼一声,那气势把娘都镇住了。“晚儿,扶我!

”我赶紧架住爹没受伤的那条胳膊。爹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挪到墙角,

那里放着他编了一半的破柳条筐。他抖着手在筐底摸索了半天,

竟然摸出一个小小的、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粗布袋子。解开系口的草绳,

倒出里面一小撮…混杂着泥土和草屑的、干瘪发黑的…各种粮食粒!有麦子,有高粱,

甚至还有几粒玉米,一看就是平时从地上、从打谷场角落一点点抠搜攒起来的,

瘪的、碎的、被鸟啄过的都有。“就…就这些了。”爹捧着那点可怜的“种子”,

手抖得厉害,像捧着全家的命,“晚儿,你试试…试试看能不能种进去?哪怕…哪怕活一棵,

也是好的!”看着爹眼中那近乎卑微的祈求,我鼻子一酸。“爹,放心!我这就去试!

”我接过那点混杂的种子,回到灶间,关好门。集中精神进入空间。虚弱感如期而至。

我走到昨晚开垦出的那片黑土地边,小心翼翼地把爹给的种子撒下去,用手轻轻覆土。

做完这一切,眩晕感更重了,我赶紧摘了两个红果子吃下,才缓过劲。

看着那片埋下种子的黑土,我心里默默祈祷:活吧!求求你们,活吧!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家里最忙的人。白天,我依旧跟着生产队下地干活,挣那点微薄的口粮工分。

别人休息时,我就找个借口溜开,偷偷钻进空间。空间里的时间流速似乎和外面不太一样。

爹给的那些“破烂”种子,在黑土地的滋养下,竟然真的发芽了!虽然稀稀拉拉,

但嫩绿的小苗破土而出,顽强地伸展着叶片。这给了我巨大的希望!

我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照顾这些苗。浇水就用小河里的水,清澈甘甜。除草?

黑土地里几乎不长杂草。施肥?暂时不需要。空间似乎自有它的规则。

最让我惊喜的是那棵红果树。每次进出空间,摘果子吃,体力消耗都能很快补回来。

而且我发现,这果子似乎还能缓慢地滋养身体。

爹娘和阳阳连着吃了几天空间里做的饼子和果子,脸上的菜色明显褪去,眼神也亮了许多。

爹那条伤腿,虽然还是肿,但疼痛好像减轻了点。娘咳嗽也没那么厉害了。家里的饭桌上,

终于不再是清汤寡水的野菜糊糊。每天收工回来,

外面”爹娘心照不宣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带回一点东西:有时是几个掺了白面的杂粮窝头,

有时是一小锅稠稠的菜粥,里面切碎了空间里水灵的青菜叶,有时是几个烤得喷香的红果子。

量不多,刚好够全家勉强填饱肚子,又不会太扎眼。“晚儿,省着点…别太累着自己。

”娘每次接过食物,都要心疼地摸摸我的脸,感觉我好像瘦了。其实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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