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马桶盖

偷马桶盖

作者: 四九城的木修

都市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四九城的木修”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偷马桶盖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马桶盖冰冷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殡仪馆那间告别空气凝滞得像是被塞进了冷冻劣质香烛燃烧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刺鼻的气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肺叶正前巨大的黑白遗照林晚晚笑得没心没眼睛弯得像月露出两颗俏皮的虎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相框里跳出搞点恶作可她现正安静地躺在鲜花簇拥的水晶棺身上盖着洁白的绸隔绝了所有喧也隔绝了陈像个被抽掉了主心骨的提线木瘫在离她最近的那排硬塑料椅子...

2025-07-22 17:44:06

殡仪馆那间告别厅,空气凝滞得像是被塞进了冷冻柜。

劣质香烛燃烧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刺鼻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肺叶上。正前方,

巨大的黑白遗照里,林晚晚笑得没心没肺,眼睛弯得像月牙,露出两颗俏皮的虎牙,

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相框里跳出来,搞点恶作剧。可她现在,

正安静地躺在鲜花簇拥的水晶棺里,身上盖着洁白的绸缎,隔绝了所有喧嚣,也隔绝了我。

我,陈默,像个被抽掉了主心骨的提线木偶,瘫在离她最近的那排硬塑料椅子上。

眼泪这东西,流多了,感觉像在榨汁,眼眶干涩发痛,

喉咙里却堵着一团不断膨胀的、又酸又苦的硬块。它越胀越大,挤压着我的食道,挤压着胃,

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我猛地捂住嘴,踉跄着冲向角落那个光可鉴人的不锈钢垃圾桶。

“呕——咳咳咳……”翻江倒海的呕吐声在过分安静的告别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格外狼狈。

胃里其实早已空空如也,吐出来的全是苦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我能感觉到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怜悯的、尴尬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像细密的针,

扎在背上。我扶着冰冷的桶壁,肩膀控制不住地抽搐,不是为了博取同情,只是生理性的,

一种纯粹的、被巨大空洞吞噬后的失控反应。晚晚,

那个永远活力四射、能把任何沉闷场合搅得天翻地覆的女孩,真的不在了。这个世界,

瞬间褪色成一片令人窒息的灰白。“请各位亲友节哀。

”一个平板无波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起,盖过了我压抑的干呕。

一个穿着笔挺黑西装、梳着一丝不苟背头的男人走到台前,表情严肃得像块大理石。

他是张律师,晚晚生前的法律顾问。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惨白的顶灯光芒,

然后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对折的、边缘有些磨损的A4打印纸。“遵照林晚晚女士生前嘱托,

现宣读其最后一份有效文件——一份特别的‘遗愿清单’。”张律师的声音毫无起伏,

如同在宣读一份枯燥的财产分割协议。告别厅里弥漫开一阵轻微的骚动,

低低的议论声像蚊蚋般嗡嗡响起。遗愿清单?这听起来很不“林晚晚”,

又似乎非常“林晚晚”——她总是能把最荒诞不经的事情做得理直气壮。张律师清了清嗓子,

目光扫过全场,最后似乎在我狼狈的身影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才字正腔圆地念道:“第一项:请我的男友陈默,

在拥有不少于一万名在线观众的直播平台上,穿着粉色兔耳朵连体女式睡衣,

完整跳完一整套‘本草纲目’毽子操。要求:动作标准,表情投入,不得中途放弃。

”嗡——我的呕吐感瞬间被一股更强烈的眩晕取代。耳朵里像是塞进了两团棉花,

张律师后面的话变得模糊不清,

“…西城区‘博古斋’…特定编号…清晚期珐琅彩瓷马桶盖…完整取下带走…”粉色兔耳朵?

本草纲目?广场舞大妈?偷……马桶盖?!荒谬!这绝对是荒谬绝伦的黑色玩笑!

是晚晚那个天马行空的脑袋在生命尽头对我开的最后一个、也是最残忍的玩笑!

一股滚烫的血直冲头顶,我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水晶棺里那个安详的轮廓。林晚晚!

你这个疯子!你死了都不放过我!你想看我穿女装?你想看我被广场舞大妈围殴?

你想看我因为偷一个破马桶盖进局子?!凭什么!我陈默活了二十七年,循规蹈矩,

连红灯都不敢闯,现在要为了你这些神经病遗愿,彻底社会性死亡?!“陈先生,

”张律师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将那页承载着“魔鬼契约”的A4纸递过来,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林女士特别强调,清单上的事项具有法律效力,

是她对您‘爱的考验’和‘最后的请求’,希望您能‘克服万难,勇敢完成’。

” 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神意味深长,“另外,她为您预付了完成所有事项的必要费用,

已存入您尾号9527的银行卡。请尽快执行。”爱的考验?克服万难?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纸,指尖冰凉,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纸上打印的条款清晰得刺眼,最下方,

是她那熟悉的、带着点飞扬跋扈的签名——“林晚晚”。每一个笔画都像一把小锤子,

敲打着我的神经。告别厅的嘈杂声浪似乎退得很远,

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血液冲撞太阳穴的轰鸣。我看着遗照上她狡黠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在说:“陈默,你不敢吗?”怒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可就在这狂怒的火焰底下,一丝冰凉彻骨的悲哀,如同毒蛇,悄然缠绕上来。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了……那个总是把生活搅得鸡飞狗跳、让我又爱又恨的女孩,

真的再也不会跳出来吓我一跳了。那张遗照,那具冰冷的棺椁,

都在残忍地提醒我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好……”喉咙里像是堵满了砂砾,

我听见一个嘶哑、陌生,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从自己嘴里挤出来,“我……做。

”“博古斋”那三个烫金的大字,在午后慵懒的阳光里显得格外刺眼。我像个幽魂,

脚步虚浮地晃到马路对面,背靠着一棵掉光了叶子的老槐树。口袋里,

那张遗愿清单的复印件已经被我揉搓得不成样子,边缘卷曲发毛,第三条任务后面,

用加粗字体打印着那串如同诅咒般的数字——“博古斋,

清晚期珐琅彩瓷马桶盖编号:BGZ-MTG-1897”。旁边,

是她龙飞凤舞的备注:“**必须**是这个!其他的不行!陈小默,

考验你眼神和手速的时候到了!爱你的晚晚~”爱你的晚晚……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份爱,真是让人想死。

“考验”的惨烈景象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粉色兔耳朵连体睡衣的绒毛贴在皮肤上,

又闷又痒,活像套了个移动蒸笼。那套该死的“本草纲目”毽子操,

动作之扭曲、节奏之诡异,简直反人类。直播间里人数飙升的提示音像催命符,

弹幕更是惨不忍睹:“哈哈哈这哥们儿是行为艺术还是真变态?”“兔男郎在线发癫!

”“报警了报警了!”“姐妹你腰不行啊,得多练练!

…屏幕角落映出自己那张因羞耻和用力而扭曲涨红、还戴着粉色毛绒兔耳朵的脸……那一刻,

我无比渴望地球立刻爆炸。星光广场的夜风也没能吹散我的社死光环。

震耳欲聋的《最炫民族风》伴奏下,

我笨拙僵硬地试图融入张美丽阿姨那支训练有素、服装统一、眼神犀利的“夕阳红劲舞团”。

结果?结果就是被当成了砸场子的神经病。张美丽阿姨,

那位身材敦实、眼神如鹰隼的广场舞王者,一个凌厉的眼刀甩过来,都不用她开口,

旁边几位同样彪悍的阿姨就默契地围了上来,

推搡、斥骂、手指头几乎戳到我鼻尖:“哪来的小赤佬!脑子瓦特啦!

”“穿得男不男女不女,滚远点!”“再捣乱叫保安了!”……我抱头鼠窜,

仓皇逃离那片大妈们的“领地”,背后是哄堂大笑和毫不留情的嘘声。那感觉,

比被一万只蚂蚁啃噬还要难受。现在,终极任务——偷马桶盖。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压下喉咙口那股熟悉的、想要呕吐的酸涩感,

目光死死锁住“博古斋”那扇厚重的、镶着黄铜把手的玻璃门。橱窗里,

各种瓶瓶罐罐在射灯下泛着幽冷的光,诉说着年代的沉重。那里面,

有一个价值不菲、属于某个清朝老古董的屁股蹲过的马桶盖,正等着我去“取”。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工具——一把小巧的多功能折叠刀用来撬?,

一个结实的帆布挎包用来装?。这些都是用晚晚“预付”的钱买的“必要装备”。

荒谬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陈默啊陈默,

你一个连超市里捏碎方便面都会内疚半天的守法良民,真的要为了一个死人的恶趣味,

去当小偷?就在这时,一个粗粝得像砂纸摩擦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带着浓重的烟味和毫不掩饰的恶意:“哟,这不陈老板嘛?躲这儿晒太阳,挺滋润啊?

”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缓缓转过身,心脏沉到了谷底。是彪哥。

他像座铁塔似的堵在我面前,剃着青皮头,脖子上挂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

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一件紧绷的黑色T恤勾勒出夸张的肌肉轮廓,

胳膊上盘踞着狰狞的刺青。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满脸横肉、眼神不善的小弟,像哼哈二将。

彪哥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皮笑肉不笑:“找你几天了。

林晚晚那妞儿欠我那十五万,连本带利,现在该算算了吧?她倒是两腿一蹬,躺得舒坦。

父债子偿,夫债妻还,天经地义!现在嘛……”他粗糙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我的胸口,

力道带着威胁,“就得落到你这个倒霉催的‘未亡人’头上了,懂?”十五万!利滚利!

我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胃部又是一阵熟悉的抽搐。晚晚……她居然欠了高利贷?

她从来没跟我提过!巨大的震惊和被欺骗的愤怒几乎将我淹没。

难怪她最后那段时间总是神神秘秘,电话不断,问她只说是在忙项目……原来是这样!

“彪……彪哥,”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干涩发颤,“我真不知道这事!

晚晚她……她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不知道?”彪哥嗤笑一声,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一句不知道就想撇干净?我彪哥的钱是那么好欠的?

”他猛地逼近一步,那股混合着汗味和烟味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令人窒息。

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也默契地往前压了一步,形成合围之势,眼神凶狠地锁定我。“听着,

小白脸,”彪哥压低声音,带着毒蛇般的阴冷,“给你两条路。第一,三天之内,

连本带利十八万,一分不少给我送来。第二……”他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过,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场子里最近正好缺你这款的‘少爷’。

去陪那些富婆喝喝酒,唱唱歌,‘深入交流’一下,以你的‘姿色’,这账嘛……嘿嘿,

倒也不是不能慢慢抵。”深入交流?陪富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愤怒。彪哥是什么人,

这片出了名的狠角色,放高利贷、开地下**,听说手上还有人命官司。他说得出,

绝对做得到。别说十八万,我现在连一万八都拿不出来!晚晚预付的那点“任务经费”,

买完那些羞耻的装备,加上前些天的花销,早就所剩无几了。怎么办?报警?彪哥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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