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楼回来的说书人小说

从青楼回来的说书人小说

作者: 墨雨衔灯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周阿娘曾知远的言情小说《从青楼回来的说书人小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墨雨衔灯”所主要讲述的是:第 1 章明天我就要被卖进青楼我跪在柴房的稻草堆手腕被麻绳勒得发后半夜的风从破窗灌进凉得我直打更鼓敲过三离天亮只剩两个时辰——前世这时我还在求看守的婆子放我出她们嗑着瓜子笑:周昭萍等明儿官牙子来你跪得再也换不回清清白?我喉咙发那支镶珍珠的金簪根本不是我偷是王夫人亲手把它塞进我枕头底下前世我被押去公堂那她站在廊下抹眼说原是看这丫...

2025-07-25 16:59:25

第 1 章明天我就要被卖进青楼了。我跪在柴房的稻草堆上,手腕被麻绳勒得发紫。

后半夜的风从破窗灌进来,凉得我直打颤。更鼓敲过三下,

离天亮只剩两个时辰——前世这时候,我还在哭,求看守的婆子放我出去。

她们嗑着瓜子笑:周昭萍啊,等明儿官牙子来了,你跪得再低,也换不回清白。清白?

我喉咙发苦。那支镶珍珠的金簪根本不是我偷的。是王夫人亲手把它塞进我枕头底下的。

前世我被押去公堂那天,她站在廊下抹眼泪,说原是看这丫头可怜,才让她在偏院当差,

谁料竟起了贼心。偏院?她当然记得偏院。上个月十五,她端着参汤进偏院时,

我正蹲在廊下刷痰盂。门没关严,我看见三姨娘捂着肚子喊疼,

王夫人摸着她的手说:妹妹别怕,这参汤最补。三姨娘喝下半碗,突然翻白眼吐黑血。

王夫人转身时,我撞翻了痰盂。她盯着我,翡翠镯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淬了毒的蛇眼。

后半夜我总做噩梦,梦见那碗参汤,梦见王夫人把金簪塞进我枕头时的冷笑。可这回不一样。

我摸着脖子,那里还留着前世上吊时的勒痕。冷汗浸透里衣,我突然笑出声——我没死成。

我回到了被卖前的凌晨。麻绳磨得手腕生疼。我低头看,稻草堆里有半截断了的镰刀柄。

前世我怎么没想到?我攥住那截木刺,拼命磨绳子。木刺扎进掌心,血珠子滴在草叶上,

红得刺眼。绳子终于断了,我揉着发麻的手腕,听见院外巡夜的梆子声。不能走正门。

王夫人的人守在门口,等天亮就来押我去官牙子那里。我绕到后院,矮墙下堆着几个破瓦罐。

前世我被捆着,只能听着外面的动静掉眼泪。现在我踩着瓦罐往上爬,指甲抠进砖缝里,

膝盖撞在墙头上,疼得倒抽冷气。翻过去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活着真好。

跑过两条街时,鞋底渗出血来。我不敢停,我知道王夫人要的不是我被卖,是我畏罪自尽

。前世我被卖进青楼第三天,她派翠柳来送银子,说姑娘好好接客,别给尚书府丢脸。

我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最后在破庙悬了梁。可这一世,我要让她的脸,比我前世的血还红。

天光微亮时,宣武门外的悦来茶馆幌子晃进我眼里。周阿娘正支着窗板,

粗布围裙上沾着茶渍。我扑过去拽她袖子,声音抖得像筛糠:阿娘,收留我!我会讲故事!

她甩开我手,上下打量我:小丫头,你这模样,是被狼撵了?我抹了把脸上的泪,

压低声音:我知道王夫人毒杀三姨娘的事。她在西市回春堂买的药,药方子写安胎,

实则是断肠草加乌头。她给药婆子塞了个翡翠镯子,就是昨天戴在左手腕那只。

周阿娘的手顿住了。她眯起眼,茶勺当啷掉在地上:你说的可当真?

我盯着她围裙上的茶渍,一字一句:我前世被她逼死在青楼,现在回来讨公道。

阿娘要是信我,让我在茶馆说书——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尚书府的贤良夫人,

是怎么拿参汤当毒药的。她突然笑了,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堆起来:好个小丫头,

胆子比老虎还大。行,我这茶馆就爱听真话。明儿起,你上那小台子,

讲你的』尚书府秘闻『。她扯下围裙给我擦脸,又塞来半块冷馒头:先垫垫肚子,

后屋有张竹床,你去歇会儿。我攥着馒头坐在后屋小凳上,油灯芯子噼啪响。

墙角有个破木匣,里面堆着旧话本。我翻出半支秃笔,

蘸着墨在草纸上写:话说这尚书府的王夫人,昨夜又端着参汤进了偏院......

窗外渐渐泛白,远处传来卖早点的吆喝声。我摸着纸上的字迹,突然不抖了。明天晌午,

悦来茶馆的八仙桌怕是要挤破头。我盯着油灯里的火苗,把王夫人的翡翠镯子

几个字描得更重些。第 2 章第一场书,我让全城听见第二天晌午,

悦来茶馆的八仙桌挤得能摞茶碗。我站在小台子上,手心里的汗把话本都洇湿了,

可脸上还得绷着笑——周阿娘说过,说书人要是先露怯,底下人就当听戏文了。

她递来一盏茶,茶盏边沿还沾着茉莉香片:别急着爆猛料,先吊胃口。我点头,

喉咙发紧,清了清嗓子:列位街坊,今儿讲段《尚书府秘闻》。都说王夫人吃斋念佛,

可你们知道么?每回初一十五,她房里的檀香总比佛堂的浓——为啥?我故意顿了顿,

台下有人敲茶盏催:快说!因为那檀香底下,藏着半片乌黑的药渣。我提高声量,

偏院三姨娘害喜那会儿,王夫人天天端参汤去,说是补身子。可那参汤里,

掺的是断肠草加乌头。台下突然静了,我瞥见张婶坐在第二排,菜篮子搁脚边,

正瞪圆了眼。有人要说我胡编?我扫过台下,那支王夫人说『被贼偷了』的珍珠簪子,

可还在佛龛香灰底下埋着?三姨娘临死前抓她手腕,三道血痕到现在没消,

她倒说是蚊子咬的——大冬天的蚊子?我扯了扯袖子,露出前世被卖时烙的印子,

我是尚书府粗使丫头,这些事,我亲眼见的。张婶啪地拍了下大腿:哎哟!

我表妹在尚书府浆洗房当差,前儿还说三姨娘的红肚兜找不着了!周姑娘,

那肚兜上可是绣着并蒂莲?我点头:可不就是?王夫人说留着辟邪,

现在正压在她妆匣最底下。底下炸开了锅。

卖豆腐的李哥挑着空担子挤进来:我昨儿在西市回春堂瞧见了!药婆子拿药包时,

给的是王管家递的银钱!有人喊:我家小子给尚书府送菜,说偏院那味儿不对,

像熬中药!周阿娘站在柜台后笑,茶勺敲得叮当响:都静一静!

明儿接着讲《翡翠镯子的去向》——王夫人塞给药婆子的那只,可值二十两银子!

不到天黑,宣武门外的糖葫芦摊、米粮铺、裁缝店,全在嚼舌根子。

张婶拎着半棵白菜满街跑:周姑娘连王夫人左腕的疤都说准了!

李哥挑着豆腐担子喊:我亲眼见的,能有假?

连卖胭脂的小娘子都凑趣:怪不得王夫人总戴翡翠镯子,敢情是遮伤疤呢!

我在后屋写第二回的话本,手还在抖。油灯芯子噼啪响,照得草纸上的字忽明忽暗。

正写着翡翠镯子四个字,外头哐当一声——王管家带着两个粗汉踹开了门,

茶碗摔在地上,瓷片蹦到我脚边。谁许你们编排主子?王管家瞪着眼,

脸上的麻子跟着抖,再敢胡咧咧,把你们这破茶馆拆了!

周阿娘抄起扫帚就砸过去:你尚书府的嘴大,还是全京城百姓的嘴大?

张婶的表妹、李哥的眼,都是人证!难不成他们也偷了簪子?

外头百姓挤在门口起哄:就是!我们都听见了!王夫人清白?那三姨娘怎么死的?

要封嘴?先封了全城人的嘴!王管家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踹翻条长凳:走着瞧!

说罢带着人撞开人群,鞋跟敲得青石板直响。周阿娘蹲下来捡茶碗碎片,

碎瓷扎了手也不吱声:怕了?我摇头,指尖摩挲着话本上翡翠镯子

的字迹——前世我被卖进青楼时,王夫人戴的就是这镯子,绿得跟她的心肝似的。

他们越急,说明我戳对了。我说。她突然笑了,把碎瓷片扔进竹篓:你这丫头,

嘴是刀,心是火。可记住——光靠你一个,撑不了几天。得有人替你作证,得有人敢站出来。

我正琢磨她的话,窗外忽有轻咳声。檐下站着个穿青衫的男子,月光把他影子拉得老长,

手里攥着本旧册子,封皮泛着毛边。我盯着他清瘦的脸,

突然想起前世——那夜我躲在偏院墙根,看着他从王夫人房外走过,手里提着灯,

影子晃了晃,终究没停。我……他喉结动了动,月光照在他眉骨上,可以作证。

我攥紧了话本,心跳得耳朵发疼。后屋的油灯在风里晃了晃,把他袖中露出的半本册子影子,

投在我写的翡翠镯子上。第 3 章史官的笔,

比我的嘴更狠后屋的门被青衫角带起一阵风,我才发现自己刚才屏住了呼吸。

那男人跨进来时,靴底沾着夜露,在青砖地上洇出个浅湿的印子。

他把旧册子搁在我写了一半的话本上,封皮磨得发毛,像被翻了千百遍。那夜我当值。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陶片,尚书入宫述职,我记完言行往回走,路过尚书府后巷。

偏院有动静,我听见......他喉结滚了滚,听见有人喊』夫人饶命『,

可我提灯照了照院墙,终究没跨进去。我盯着他袖扣上那粒褪色的青玉,

前世我被拖出府时,这青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原来他早就在场。

后来我把所见写进《起居注》副册。他翻开册子,指腹抚过一行小楷,王氏夜赴偏院,

手执青瓷碗,神色异常。纸页窸窣响,可正史要盖玉玺,要过誊抄,

要经尚书府的人过目......他突然攥紧册子,指节发白,我愧对你,

更愧那没了的孩子。我把话本往回卷了卷:现在说这些,能让王夫人的镯子碎吗?

他抬眼,眼尾有细纹,像被刀刻的:史官之笔不为当朝讳。你引百姓说故事,

我找物证人证。他们堵得住嘴,堵不住史。

我盯着他青衫下摆的褶皱——前世他是第一个看见我被拖走的贵人,也是第一个别开眼的。

可此刻他眼底烧着团火,倒像我前世在灶房烧的劈柴,劈啪响着要把黑灰掀翻。

回春堂刘掌柜。我突然说,王夫人的贴身嬷嬷每月十五去他那儿抓药,说是补身,

可那嬷嬷身上总带着苦杏仁味。他点头:我去查过,他记了三十年账,每笔都留底。

第三回书开讲那日,我把惊堂木拍得山响:列位可知那药婆子的青布包袱?

包袱角绣着』回春『二字,里头装的不是参茸,是装着条人命!台下茶盏碰得叮当响,

张婶把瓜子壳吐在桌沿:准是回春堂的刘掌柜!李哥拍大腿:

我上月见王嬷嬷从那儿出来,包袱角确实有花!那晚亥时三刻,后屋的门被叩了三下。

刘掌柜缩着脖子挤进来,手里攥着块蓝布,

汗把中衣都浸透了:周姑娘......我......我这儿有张底单。他抖开蓝布,

露出张毛边纸,写的是『安胎散』,可那方子根本不对,朱砂放了三钱!

曾知远从梁上跳下来时,我差点喊出声——原来他早躲在房梁上。他接过底单,

摸出随身的铜印按在右下角:此证我收着。若有不测,我死前也会让人送进国史馆。

刘掌柜盯着那方印,喉结动了动,到底没敢要回去。接着是赵嬷嬷。

这老货前世被王夫人打了二十板子赶出去,我让李哥带话:您说不说,

王夫人下半辈子是坐软轿还是挨唾沫,全在您一句话。她来的那天裹着破棉絮,

脸上的灰能刮下二斤。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哭,

眼泪把青石板砸出小坑:三姑娘死时攥着半块翡翠......她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王夫人那镯子缺了角,我瞧见过!油纸窸窣响,半块翡翠露出来,绿得像泡在血里。

曾知远摸出块丝帕,把王夫人那只镯子的拓本摊开——缺角的纹路严丝合缝,

像两片被撕开的叶子。够了。我把翡翠收进木匣,

够让王夫人的脸在京城人唾沫里泡三年。

曾知远连夜抄了三份证据:一份塞进国史馆砖缝,一份用油纸包好埋在周阿娘的腌菜坛底下,

最后一份......我捏着它站在茶馆台上,第四回书《半块翡翠的血债》开讲时,

把刘掌柜的底单字号、赵嬷嬷的证词念得字正腔圆。台下炸开了锅。

张婶把茶碗往桌上一墩:合着王夫人的镯子是拿人命补的!

李哥把豆腐担子往门口一撂:走!去尚书府门口啐她!第二日我去买菜,

尚书府的红漆门被泼了黑漆,尚书府三个字像三条烂舌头耷拉着。

门口堆的烂菜能腌三缸酸菜,有个小娃举着烂番茄喊:王夫人是毒妇!

曾知远站在宫墙根下,望着初升的太阳,声音轻得像风:他们能烧了今天的告示,

烧不了千年后的史书。我没接话,盯着他发顶的白头发——前世他才二十出头,

现在倒像老了十岁。可那天夜里,周阿娘突然摇醒我:尚书府的快马刚冲进去,

听说王氏犯了癔症,见人就喊『翡翠』!我摸着枕头下的木匣,

听见自己笑出了声——这一笑把前世的眼泪都震碎了。第二日清晨,我刚推开茶馆门板,

就见青石板上横着个竹篮。竹篮里堆着白菊,花瓣上沾着露水,像谁掉的眼泪。

第 4 章烂菜堆里开出一朵白花我推开茶馆门板时,晨雾还没散透。青石板上横着个竹篮,

白菊堆得像团雪,花瓣上的露水正往地上滴,吧嗒吧嗒砸出小水洼。篮底压着张黄纸,

墨字端端正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王夫人持斋念佛二十载,岂容妖言惑众?

——慈恩庵慧觉敬赠。我捏着黄纸角,指甲掐进掌心。慧觉这老尼,哪是送花?

分明是拿白菊抽我脸——白菊是丧仪用的,她这是咒我编排贵人遭报应呢。果然不到晌午,

张婶端着菜篮子冲进茶馆,筐里的青菜叶子都蔫了:昭萍啊,我刚才听卖糖葫芦的老周说,

慈恩庵的小沙弥满街发话,说王夫人每月初一十五都去庵里捐香油钱,

连慧觉师太都夸她心善。她搓着围裙角,你说那慧觉师太……真和王夫人沾亲?

我喉咙发紧。百姓信佛,更信出家人嘴净。若慧觉登台说王夫人清白,我那些半夜送参汤

翡翠镯子缺角的话本,全得成恶语中伤。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后窗突然咔嗒

响了声。我抄起枕头下的木匣,轻手轻脚摸过去——月光里,李哥蹲在墙根,

手里攥着半截黑黢黢的布条,边缘还焦着:我今儿去慈恩庵后墙倒泔水,见墙根有堆灰,

这布条是从灰里扒拉出来的。他凑近油灯,你瞧,角上绣着『回春』俩字!

我倒抽口凉气。那回春堂是西市专卖药材的铺子,前世王夫人买乌头、断肠草,

就是让丫鬟拿青布包袱去的。这布条,分明是烧包袱时没烧干净的!第二日晌午,

慧觉师太的青呢小轿果然停在宣武街。她在城南十字口支了香案,披件月白袈裟,

手捻佛珠念阿弥陀佛,身后还立着块木牌:为蒙冤贵人祈福。

百姓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有几个妇人已经跪下去磕头。我攥紧那半截布条,挤到最前头,

踩着卖糖人的矮台喊:师太慈悲,可您庵里昨夜烧的,是不是条青布包袱?

包袱角还绣着『回春』?慧觉的佛珠哗啦掉在地上。她抬头看我,

嘴角直抽:贫尼不知你说的是……您敢不敢让街坊去您后院挖挖?我提高嗓门,

灰烬底下,可还埋着半片药方子呢!张婶突然从人群里挤出来,

叉着腰喊:我表妹在慈恩庵帮佣!我这就去问!她带着俩卖菜的妇人,

风风火火往庵里跑。我心跳得撞肋骨。要是那半张药方找不着,我就得栽在这老尼手里。

也就半刻钟,张婶举着张焦黑的纸冲回来,上边还沾着草灰:找着了!你们瞧!

她把纸摊开,乌头三钱、断肠草五分几个字虽被烧了半边,可笔画还认得出。人群嗡

地炸开。李哥把豆腐担子往地上一摔:和尚庙替杀人犯遮掩,还配吃斋念佛?

卖鱼的老张抄起鱼篓里的烂菜叶就扔,香案哐当倒了,慧觉的袈裟被扯得歪歪扭扭,

跟着丫鬟连滚带爬钻进轿里。当晚茶馆坐得满满当当。我拍响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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