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壳子啥意思

纸壳子啥意思

作者: 秦卿卿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都市小说《纸壳子啥意思男女主角王秀兰纸壳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秦卿卿”所主要讲述的是:第一十岁的行李箱九月的阳光斜斜地穿过老楼的窗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王秀兰坐在藤椅手里攥着个磨得发亮的铜钥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墙角那个半旧的行李箱子是枣红色皮革边缘掉了露出里面的帆轮子早就坏去年孙子小明用胶带缠了几勉强能拖着“您又瞅那箱子干啥?”我端着切好的苹果走过把盘子放在她手边的小茶几茶几是老物红木边角被磨得圆上面摆着放大镜、...

2025-07-25 17:09:53

第一章 九十岁的行李箱九月的阳光斜斜地穿过老楼的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

王秀兰坐在藤椅上,手里攥着个磨得发亮的铜钥匙,

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墙角那个半旧的行李箱。箱子是枣红色的,皮革边缘掉了漆,

露出里面的帆布,轮子早就坏了,去年孙子小明用胶带缠了几圈,勉强能拖着走。“奶,

您又瞅那箱子干啥?”我端着切好的苹果走过去,把盘子放在她手边的小茶几上。

茶几是老物件,红木的,边角被磨得圆润,上面摆着放大镜、老花镜,

还有个掉了盖子的搪瓷缸,里面插着几支捡来的干枯芦苇。王秀兰没理我,

伸手拍了拍行李箱的盖子,像是在检查什么宝贝。她今年整九十,背有点驼,但精神头足,

头发花白却梳得整整齐齐,用根银簪子绾着。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

笑起来眼睛会眯成月牙,可发起脾气来,下巴一扬,家里谁都得让三分。“我要走。

”她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我手里的苹果差点掉在地上:“奶,

您走哪儿去啊?这天都快凉了,您身子骨哪经得起折腾。”“去南边。

”王秀兰拿起茶几上的一张皱巴巴的旅游宣传单,上面印着三亚的海滩,

“你李奶奶说那边暖和,冬天不用穿棉裤,我跟她约好了,下个月就去。

”李奶奶是楼下的邻居,比王秀兰小五岁,上个月刚跟着儿子去了三亚过冬,

前几天打电话来,说那边的太阳晒得人暖洋洋,沙滩上能捡贝壳。

我猜就是这通电话勾得王秀兰动了心思。“李奶奶有她儿子陪着,您去了住哪儿啊?

”我试图讲道理,“再说了,您走了,我爷的照片谁天天擦啊?您种的那盆绿萝谁浇水啊?

”王秀兰的嘴角撇了撇,眼睛瞟向墙上挂着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爷爷穿着中山装,

笑得一脸温和,那是他七十岁生日时拍的,走了快二十年了。“他们都会等我回来的。

”她声音低了些,却还是梗着脖子,“我早看你爸不顺眼了,天天嫌我捡破烂,

说我把家里堆得像垃圾场,我走了,他眼不见心不烦。”这话倒是没说错。

我爸王建军是个老倔头,退休前在机械厂当车间主任,一辈子讲究“规整”,

家里的东西必须摆得横平竖直,连拖鞋都得朝着同一个方向。可王秀兰偏喜欢“捡破烂”,

楼道里的纸壳子、邻居扔掉的旧花盆、菜市场捡的泡沫箱,只要她觉得“有用”,

都往家里划拉。客厅的角落、阳台的拐角,堆得全是她的“宝贝”,尤其是纸壳子,

被她叠得整整齐齐,一摞摞码在阳台,说是“攒着卖钱,给小明买糖吃”。

我爸为此跟她吵过无数次。“妈,现在谁还缺那点卖废品的钱?”他每次下班回家,

看见阳台又多了几摞纸壳子,眉头就拧成疙瘩,“您这天天捡,累着了怎么办?

家里都快成废品站了!”王秀兰就会把腰一叉:“我不累!这纸壳子是好东西,

当年你上学的学费,有一半是我捡纸壳子攒的!现在日子好了,就嫌它寒碜了?

”每次说到这儿,我爸就没话说了。他知道,妈说的是实话。下午四点,我爸准时下班回家。

他刚换好鞋,王秀兰就从房间里拖出那个枣红色行李箱,“哐当”一声放在他面前。

“我要走了。”王秀兰抱着胳膊,下巴抬得高高的。我爸愣住了,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眼睛,

似乎没听清:“妈,您说啥?去哪儿?”“去三亚,跟李奶奶作伴。”王秀兰指了指行李箱,

“我东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就走。”我爸瞅了瞅行李箱,又瞅了瞅妈紧绷的脸,

突然笑了:“您可想好了?这走了,可就不能随便回来了。”他故意板起脸,

学着领导训话的语气。“哼,不回来就不回来!”王秀兰把头扭向一边,声音却有点发虚。

我爸弯腰,假装要去提行李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对了,您这走了,

阳台那堆纸壳子留着也占地方,我明儿就叫收废品的来,全给拓扔了!省得您总惦记着,

走不安生。”这话刚说完,王秀兰的身子猛地一僵。她慢慢转过身,眼睛瞪得圆圆的,

盯着我爸:“你说啥?”“我说把纸壳子扔了。”我爸忍着笑,一本正经地重复,

“留着没用,还占地方,扔了家里也亮堂。”王秀兰突然扑过去,一把抱住行李箱,

像是护住什么珍宝,急得声音都颤了:“不准扔!那是我的纸壳子!我不走了!

谁也别想扔我的纸壳子!”我和我妈站在旁边,偷偷地笑。我妈捅了捅我爸:“你啊,

就知道拿这个治她。”我爸挠了挠头,走到王秀兰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不扔,不扔,

都给您留着。您不走了,成不?”王秀兰这才松了口气,把行李箱往墙角一推,

嘟囔着:“本来也没想真走,就是看看你们在不在乎我。”夕阳透过窗户,

照在王秀兰花白的头发上,泛着柔和的光。我看着她转身走向阳台,熟练地拿起抹布,

开始擦拭那些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壳子,突然觉得,这一摞摞的纸壳子,不只是废品,

更像是她心里的依靠,藏着她一辈子的时光。第二章 纸壳子里的学费那天晚上,

王秀兰没再提离家出走的事,但吃饭时总偷偷瞪我爸。我妈给她夹了块红烧肉,

她才缓和了些,边吃边说:“那纸壳子可不能扔,里面有好东西。”“啥好东西啊?

不就是废纸箱嘛。”我爸夹了口青菜,故意逗她。王秀兰放下筷子,放下筷子的动作有点重,

瓷碗在桌上磕出轻响:“你忘了?你上高中那年,学费不够,是谁三天三夜没合眼,

把攒了半年的纸壳子全卖了,凑够的钱?”我爸的动作顿住了。他沉默了几秒,

夹起的青菜掉回盘子里:“没忘。”我好奇地追问:“爸,真有这事?我咋从没听你说过。

”我妈叹了口气:“那时候日子难啊。你爸刚上高中,要交学费、书本费,加起来一百多块,

你爷那时候在厂里工伤,腿不好,干不了重活,家里就靠你奶在街道工厂糊纸盒,

一个月挣二十块钱。”王秀兰的眼神飘向窗外,像是落进了回忆里。

“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么多纸壳子啊。”她慢慢说,“我每天早上四点就起来,

天不亮就去菜市场转,捡人家扔的菜叶子箱子;中午去工厂门口等,

看有没有装零件的纸盒子;晚上你爸放学,我俩就去垃圾堆里翻,有时候能捡到个大纸箱,

能高兴半天。”她伸出手,掌心有几道深深的裂口,那是常年干活留下的。“纸壳子要拆开,

展平,叠好,不能有褶皱,收废品的才给好价钱。那半年,阳台堆得连脚都插不进去,

你爷总说我‘疯了’,可他半夜会偷偷帮我叠纸壳子,膝盖都磨出了茧子。

”“后来卖了多少钱?”我追问。“八十六块五。”王秀兰记得清清楚楚,

“收废品的那天来,我跟你爷把纸壳子一摞摞搬下去,称完他说给八十六,我跟他磨了半天,

多要了五毛。加上我攒的二十块私房钱,刚好够你爸的学费。”我爸放下碗,

眼圈有点红:“那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坐在地上哭,手里攥着钱,说‘够了,够了’,

我才知道她为了学费,把手指头都磨破了。”他看向王秀兰,声音放软了,“妈,

我不是嫌纸壳子寒碜,我是怕您累着。您现在九十了,该享清福了,别再天天捡了。

”“不累。”王秀兰摆摆手,“捡纸壳子能活动筋骨,比你们天天在家看电视强。再说了,

现在的纸壳子金贵,一个大箱子能卖五毛钱,攒多了还能给小明买辅导书。”小明是我儿子,

上小学三年级,王秀兰最疼他。每次卖了废品的钱,她都用个小布袋装着,藏在枕头底下,

说是“小明的教育基金”。吃完饭,我爸没像往常一样去散步,而是搬了个小马扎,

去了阳台。王秀兰跟在后面,以为他要偷扔纸壳子,紧张地盯着他。

没想到我爸拿起一摞纸壳子,学着王秀兰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拆开、展平。“爸,您干啥呢?

”我走过去,看见他笨拙的动作,忍不住笑。“帮你奶叠纸壳子。”我爸头也不抬,

“省得她天天念叨我不孝顺。”王秀兰站在旁边,嘴角偷偷往上翘,

却故意板着脸:“叠整齐点,歪歪扭扭的卖不上价。”“知道了,王监工。”我爸笑着应道。

月光透过纱窗照进阳台,洒在父子俩身上。我看着他们一个教、一个学,

叠纸壳子的沙沙声混着偶尔的拌嘴,心里暖烘烘的。原来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纸壳子,

藏着这么多故事,这么多没说出口的爱。第三章 纸壳子里的药香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走到客厅,看见王秀兰正蹲在阳台,手里拿着个小喷壶,

给纸壳子喷水。“奶,您这是干啥?”我揉着眼睛问。“给纸壳子加湿。”王秀兰头也不抬,

“昨天收废品的说,纸壳子太干,压秤,喷点水增加重量,能多卖两毛钱。”“妈!

您这是糊弄人!”我爸刚好从房间出来,看见这一幕,眉头又皱起来,“做生意得讲诚信,

哪能这么干?”“我就喷了一点点,不碍事。”王秀兰把喷壶藏到身后,像个被抓包的小孩,

“以前你爷咳嗽,没钱买药,我就是这么多卖了五毛钱,给他买了包止咳糖。

”这话又勾出了一段往事。王秀兰放下喷壶,拉着我坐在藤椅上,慢慢讲起来。

“那是你爸上初中的时候,你爷在厂里给机器上油,不小心吸了太多粉尘,

落下了咳嗽的毛病,一到冬天就咳得睡不着觉。”王秀兰的声音低了些,“去医院看,

医生说要吃止咳药,一瓶药要三块五,家里哪有闲钱啊?我就想着,多卖些纸壳子,

给你爷买药。”那时候纸壳子便宜,一斤才两毛钱。王秀兰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捡,

晚上回来把纸壳子摊在地上,用喷壶喷点水,再压上几块砖头,让水分渗进去。

“每次收废品的来,我都心惊胆战的,怕他看出来。有一次他拿起纸壳子摸了摸,

说‘王大姐,你这纸壳子咋潮乎乎的?’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说‘刚下雨淋了点,

不碍事’,他也没多问,称完就给了钱。”“就这么攒了半个月,攒够了三块五,

我去药店买了瓶止咳糖浆。”王秀兰的眼睛亮起来,“你爷喝了两天,咳嗽就轻多了。

他不知道我是给纸壳子喷水才多卖的钱,还跟邻居夸我‘会过日子’。”“后来爷知道了吗?

”我问。王秀兰摇摇头:“没敢告诉他,怕他生气。直到他走的前一年,记性都糊涂了,

突然跟我说‘秀兰,当年那止咳糖浆,是不是你给纸壳子喷水买的?’我愣了半天,

问他咋知道的,他说‘我半夜起来,看见你在阳台喷水,那时候就知道了’。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他说‘委屈你了’,说完就掉眼泪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你爷哭。

”我爸站在阳台门口,不知听了多久。他走过来,拿起喷壶,把里面的水倒了,

轻声说:“妈,以后咱不卖喷水的纸壳子了。想买啥,我给您钱。”王秀兰看着他,

突然笑了:“现在不用了,小明他爸我老公每月都给我零花钱,够花了。我就是老习惯,

改不了了。”上午,社区的张阿姨来敲门,手里拿着个登记表。“秀兰姐,

社区要搞‘老物件展览’,征集居民家里有故事的老东西,您有没有啥想参展的?

”王秀兰眼睛一亮:“我有!”她转身跑进阳台,从纸壳子堆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纸盒子。

盒子是硬纸板做的,边角都磨破了,上面用红笔写着“止咳糖浆”三个字。

“这就是当年给你爷买药的那个盒子。”王秀兰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像是捧着稀世珍宝,

“我一直留着,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张阿姨接过盒子,

翻来覆去地看:“这盒子真有意义!就它了,我登记上,下周展览就挂出来。

”王秀兰看着张阿姨离开的背影,突然一拍大腿:“哎呀,忘了告诉她,这盒子里的纸壳子,

我喷过三次水呢!”我和我爸对视一眼,都笑了。这小小的纸盒子,装过止咳糖浆,

装过牵挂,现在又要去装那些藏在时光里的温暖了。

第四章 纸壳子里的奖状社区的老物件展览定在周六上午。周五晚上,王秀兰翻箱倒柜,

找出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穿上,又把那个“止咳糖浆”盒子擦了三遍,

才小心翼翼地放进布袋里。“奶,您这也太隆重了吧?”我笑着说,“就是去看个展览,

又不是去领奖。”“那可不一样。”王秀兰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这盒子是你爷的念想,

可不能怠慢了。”周六一早,我们全家陪着王秀兰去社区活动室。

活动室里已经挂满了老物件:有邻居李爷爷的军功章,有张阿姨结婚时的搪瓷脸盆,

还有老照片、旧粮票,满满一屋子都是岁月的痕迹。

王秀兰的“止咳糖浆”盒子被放在显眼的位置,旁边还贴了张纸条,写着盒子的故事。

不少老人围在旁边看,有人指着盒子说:“这我认识,当年我家也用这个盒子装过药!

”王秀兰站在旁边,腰挺得笔直,跟谁都笑眯眯地打招呼,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宝贝。突然,

她眼睛一亮,拉着我往活动室的角落走。“你看,那不是你爸的奖状吗?

”王秀兰指着墙上的一张泛黄的奖状,上面写着“三好学生”,落款是“东风中学”,

时间是1980年。我爸凑过来看,脸一下子红了:“妈,您咋把这也捐来了?

”“这是你得的第一张奖状,多光荣啊。”王秀兰得意地说,“当年你把它拿回家,

我高兴得一宿没睡,找了个纸壳子把它裱起来,挂在墙上,谁来都得夸两句。

”我仔细看那张奖状,边缘有点卷,中间用透明胶带粘过,背面隐约能看见纸壳子的纹路。

“奶,这奖状后面的纸壳子,也是您捡的?”“可不是嘛。”王秀兰点点头,

“那时候哪有钱买相框啊?我捡了个装肥皂的硬纸壳子,拆开洗干净,

把奖状用浆糊粘在上面,又找了根红绳子,挂在墙上。后来搬家,这奖状被压在箱子底下,

纸壳子都潮了,我就换了个新的纸壳子,一直留到现在。

”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凑过来,看着奖状笑:“建军这孩子,小时候学习就好,

我还记得他当年拿着奖状回家,他妈王秀兰在楼下跟我们显摆,

说‘我家建军得三好学生了!’”我爸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时候不懂事,

得了奖状就骄傲,后来期中考试没考好,把奖状藏起来了,怕我妈说我。”“我早看见了。

”王秀兰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把奖状塞在阳台的纸壳子里,以为我找不到?我没说你,

就是想让你自己反省反省。后来你期末考试又考了第一,把奖状找出来,跟我说‘妈,

我以后再也不骄傲了’,我才把它重新挂起来。”展览快结束时,

社区主任给每个参展的老人发了本纪念册。王秀兰拿着纪念册,

翻到自己的“止咳糖浆”盒子那一页,用手指轻轻摸着照片,

突然叹了口气:“要是你爷还在,看见这些,该多高兴啊。”回家的路上,

王秀兰把纪念册抱在怀里,走得很慢。路过垃圾桶时,她习惯性地停下脚步,

想看看有没有纸壳子,突然想起什么,又直起身,笑着说:“今天不捡了,

咱的宝贝都去展览了,得空出地方,等它们回来。”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看着她抱着纪念册的背影,突然觉得,那些纸壳子里藏着的,不只是回忆,

更是一个母亲对家人最深沉的爱。第五章 纸壳子里的糖果自从社区展览后,

王秀兰捡纸壳子的劲头更足了。她不再满足于捡别人扔掉的,

开始主动去邻居家问:“有没有纸壳子?我帮你捎下去。”这天下午,

她从楼上张奶奶家回来,手里捧着一大摞纸壳子,脸上笑得像开了花。“张奶奶说,

她孙子结婚,拆了好多礼盒,纸壳子都给我留着呢!”我帮她把纸壳子搬到阳台,

刚拆开一个印着“喜糖”的盒子,里面突然掉出几颗奶糖,用透明纸包着,上面还印着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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