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一响老奴闪亮登场

铃声一响老奴闪亮登场

作者: 时光浅不浅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铃声一响老奴闪亮登场》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时光浅不浅”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王德发电话亭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冰冷的触感贴着我的脸带着一股浓重刺鼻的铁锈直直地钻入鼻腔深意识像沉船般艰难地浮出水我猛地睁开视线一片模过了好几秒才勉强聚眼前是一整面肮脏的玻上面糊满了污浊的指纹和一些难以辨认的暗色污像干涸的血玻璃之是沉甸甸、令人窒息的黑无边无仿佛一张巨大而粘稠的黑色幕将这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我费力地转动僵硬的脖环顾四狭这是唯一的印这地方小得...

2025-07-26 11:16:20

冰冷的触感贴着我的脸颊,带着一股浓重刺鼻的铁锈味,直直地钻入鼻腔深处。

意识像沉船般艰难地浮出水面,我猛地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过了好几秒才勉强聚焦。

眼前是一整面肮脏的玻璃,上面糊满了污浊的指纹和一些难以辨认的暗色污渍,

像干涸的血迹。玻璃之外,是沉甸甸、令人窒息的黑暗,无边无际,

仿佛一张巨大而粘稠的黑色幕布,将这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我费力地转动僵硬的脖子,

环顾四周。狭小。这是唯一的印象。这地方小得可怜,仅仅能容一个人勉强转身。

头顶悬着一盏老式的白炽灯泡,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晕,光线虚弱地舔舐着四壁,

勾勒出斑驳的油漆剥落的痕迹。

里弥漫着灰尘、金属锈蚀和……那股越来越清晰、令人作呕的血腥铁锈味混合在一起的气息。

我低下头,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我的双手,

正紧紧握着一个同样沾满粘稠污迹的黑色电话听筒。那些污迹是暗红色的,湿漉漉的,

像刚被涂抹上去不久。“呃啊——!”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叫毫无预兆地撕裂了这片死寂。

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刺穿耳膜,带着临死前极致的恐惧和痛苦,穿透厚重的玻璃壁,

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一哆嗦,猛地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隔着大约二十米远的黑暗,另一个孤零零的电话亭矗立在那里,

像一座小小的、发着微光的墓碑。透过它同样肮脏的玻璃,

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里面剧烈地抽搐、挣扎,像一条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鱼。下一秒,

那狭小的空间里猛地爆开一团浓稠猩红的血雾!它瞬间染红了整面玻璃,

遮蔽了里面的一切景象,只剩下那刺目的、不断向下蜿蜒流淌的红色。紧接着,

那盏原本亮着的、代表里面有人存在的微弱灯光,“啪”地一声熄灭了,

只留下那个被血污覆盖的玻璃盒子,像一个凝固的、巨大的血痂,死寂地浸在无边的黑暗里。

我的胃猛地痉挛起来,喉咙发紧,一股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顺着脊椎急速向上爬升,

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脏。“搞什么鬼名堂!”一个粗暴的男声在我左边很近的地方响起,

带着压抑不住的惊怒和烦躁,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下意识地扭头。

左边相邻的电话亭里,

一个身材壮实、穿着皱巴巴高档西装的中年男人正用拳头狠狠砸着玻璃壁,

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头发凌乱,油亮的额头上青筋暴起,

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外面深不见底的黑暗。我认出来了,是我们公司的王总,王德发。

平时在公司颐指气使、呼风唤雨的王总,此刻脸上也只剩下强装的镇定和掩饰不住的慌乱。

他旁边紧挨着的电话亭里,是他的妻子李梅,一个保养得宜但此刻面无人色的女人,

她正死死地抓着话筒,指关节捏得发白,嘴唇哆嗦着,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个地方,

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右边稍远一点,是一对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年轻情侣,

女孩小雅脸色惨白如纸,把头深深埋在男友阿强的肩膀上,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阿强用力搂着她,眼神警惕又茫然地扫视着周围。再过去一些,

一个染着夸张红发、穿着破洞牛仔裤的少年阿杰,背靠着玻璃壁,抱着胳膊,

一脸“老子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的冷漠和不耐烦,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最角落那个电话亭里,则是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戴着无框眼镜的女人,刘医生,

她显得异常冷静,只是微微蹙着眉,专注地观察着每一个电话亭,

尤其是那些没有亮灯的空亭子,她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七个电话亭,七个人。

彼此之间隔着几米到十几米不等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我们被孤立在这一个个狭小的、散发着血腥味的玻璃棺材里。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轻微、仿佛金属摩擦的“滋滋”电流声响起,紧接着,

所有电话亭里那盏昏黄的顶灯都闪烁了一下。光线明灭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

在离我们这群亮灯电话亭稍远一些的、更浓重的黑暗深处,

影影绰绰地、无穷无尽地排列着更多一模一样的电话亭轮廓,它们沉默地矗立着,

如同某种巨大生物冰冷而规则的鳞片,一直延伸到视线无法穿透的黑暗尽头。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

“滋滋……请……注意……”一个冰冷、毫无情感起伏的电子合成音,

突兀地从我们手中紧握的电话听筒里传了出来。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

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规则……如下……”“规则一:每次通话,

限时……三分钟。”“规则二:通话双方,必须……使用……真实姓名。

”“规则三:禁止……拨错……号码。”“规则四:铃声……响起……必须……接听。

”“祝各位……通话……愉快……”声音戛然而止。死寂重新降临,

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冰冷的电子音像无形的冰锥,

凿穿了每个人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这不是恶作剧,不是幻觉。

这是实实在在的、以死亡为代价的规则宣告。刚才那个爆开的血雾,

就是最直接、最血腥的警示。王德发猛地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

他那双被恐惧和暴戾占据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我们几个脸上扫过。

当他的目光落在右边那个依偎在男友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小雅身上时,骤然停住了。

小雅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性格内向腼腆,此刻在王总那充满压迫感的逼视下,

更是抖得像一片狂风中的枯叶。“你!”王德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粗粝地指向小雅,

“你!先来!拨个号试试!随便拨一个!快!”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命令和不容反驳的蛮横,在这绝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不要……”小雅惊恐地抬起头,泪水瞬间涌满了眼眶,她拼命地摇头,

身体下意识地往男友阿强怀里缩,“王总……求求你……不要……”“废物!

这点胆子都没有!”王德发暴躁地一拳砸在面前的玻璃上,发出更大的闷响,玻璃嗡嗡震颤,

“让你拨你就拨!不然我们现在都得死在这里!你懂不懂!快点!

号码……就拨……就拨……”他的目光凶狠地扫过我们几个,

最后定格在角落里冷静的刘医生身上,似乎想指定一个目标,但最终又有些忌惮地移开了。

“随便拨!拨个空号!快点!”他粗暴地吼道,唾沫星子仿佛能隔着玻璃喷溅过来。

“王德发!你他妈还是不是人!”阿强猛地抬起头,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

双目赤红地瞪着王总,“你自己怎么不去试?凭什么让小雅去送死?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小子!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王德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暴跳如雷,

额头青筋根根暴起,“老子这是在想办法!在救大家的命!懂不懂?牺牲一个,

总比全死光强!你他妈懂个屁!轮不到你教训老子!”“想办法?呸!你就是怕死!

拿别人当替死鬼!”阿强毫不畏惧地顶了回去,声音因愤怒而嘶哑。“够了!都别吵了!

”角落里,一直冷眼旁观的刘医生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瞬间压过了两人的咆哮。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冰锥,

“规则第三条:‘禁止拨错号码’。刚才的‘示范’还不够清楚吗?谁想立刻变成一团血雾?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王德发和阿强之间即将爆炸的怒火。

电话亭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小雅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回荡。

王德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铁青,显然被刘医生噎得说不出话,

但又无法反驳那残酷的规则。他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听筒,

那眼神像在看一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

一个突兀的、带着浓浓戏谑意味的声音插了进来。“吵吵吵,吵个屁啊?吵得老子耳朵疼。

”是那个红发少年阿杰。他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抱着的手臂,一只手懒洋洋地搭在拨号盘上,

另一只手则拿着话筒,歪着头,嘴角挂着那丝让人极其不舒服的、玩世不恭的冷笑。

“不就是打电话嘛?多简单的事儿。”他斜睨着王德发,

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挑衅,“喂,大老板,看你这么威风,

给你个专属服务怎么样?号码……嗯,

让我想想啊……”他修长的手指开始在金属拨号盘上漫不经心地滑动,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那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敲在众人的心弦上。

他拨动的速度不快,仿佛在享受某种折磨人的乐趣,

眼神却一直牢牢锁定在王德发那张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你……你想干什么?

别乱来!”王德发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惊惶,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后背紧紧贴住了冰冷的玻璃壁。“干什么?”阿杰夸张地挑了挑眉,

手指在拨号盘上猛地停住,然后用力地、带着某种报复的快感,按下了最后一个数字。

听筒被他随意地贴在耳边。“嘟…嘟…嘟…” 拨号音在死寂中清晰地响起,

如同丧钟的倒计时。王德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他死死地盯着阿杰,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目光惊恐地在阿杰和王德发之间来回扫视,不知道这疯狂的少年究竟拨通了谁的号码,

又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嘟……” 拨号音只响了三声。“喂?

”一个慵懒、娇媚、带着明显睡意的年轻女声,极其清晰地通过阿杰手中的话筒传了出来。

这声音在寂静的玻璃牢笼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带着一种与这血腥地狱格格不入的、令人作呕的旖旎气息。“德发哥?

这么晚打给我……是不是想我了呀?嗯?”那女声带着浓重的鼻音,甜腻得发嗲,

“是不是你家那个黄脸婆又惹你生气啦?

别理她嘛……来我这儿……”王德发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石化在原地!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死人般的灰白。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当众扒光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猛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妻子李梅。李梅的表情,在听到那个女声的第一秒,就彻底凝固了。

她脸上那原本因恐惧而残留的最后一丝血色,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抽干,

变得像一张揉皱后又用力抹平的劣质白纸。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白占据了大部分,

瞳孔却缩成了两个针尖般的黑点,死死地盯着电话亭里的王德发。那不是愤怒,

甚至不是悲伤,而是一种纯粹的、彻底的崩塌。她一直紧握话筒的手,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一种濒临碎裂的青白色,

手背上细小的血管如同扭曲的蚯蚓般根根暴凸出来。

“呵……呵呵……”一阵极其轻微、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声音从李梅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那不是笑,更像某种东西断裂前最后的哀鸣。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像狂风中的枯枝,随时可能彻底折断。“贱人……贱人!

”她猛地爆发出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尖叫,那声音完全不似人声,

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和毁灭一切的恨意。她猛地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

目光死死地钉在面前的电话拨号盘上。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点燃的、不顾一切的疯狂!“去死!都给我去死!!”她咆哮着,

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个发狂的疯子,十根手指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在拨号盘上疯狂地、毫无规律地乱戳乱按起来!指甲刮擦在金属盘上,

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她按下的数字键毫无逻辑可言,完全是混乱的、发泄性的猛砸!

“李梅!住手!你他妈疯了吗!停下!”王德发魂飞魄散,声嘶力竭地吼叫,

试图阻止妻子的自杀行为。他徒劳地拍打着面前的玻璃壁,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变调走形。

但一切都太晚了。

字键的瞬间——“嗤——”一声极其轻微、如同高压气体从极细缝隙中骤然喷出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王德发和李梅所在的相邻两个电话亭里,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李梅疯狂戳按的手指定格在空中。王德发惊恐绝望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然后,没有任何预兆,

没有任何过程。“噗!噗!”如同两枚熟透的果实被无形的巨力同时捏爆!

两团浓稠得化不开的、极其刺目的猩红血雾,猛地从他们各自的电话亭内部爆裂开来!

那血雾喷发的力量是如此巨大,

瞬间将两座电话亭肮脏的玻璃壁染成了彻底的、不透光的暗红!

无数细密的血珠和更细小的组织碎屑混合着粘稠的血浆,

如同泼墨般狠狠地溅射在玻璃内壁上,然后顺着重力的作用,

拉出一道道长长的、粘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痕,缓缓向下流淌。那浓烈的血腥味,

即使隔着玻璃和距离,也仿佛能清晰地钻入每个人的鼻腔深处,

带着一股浓烈的、生命瞬间被碾碎的腥甜。两盏昏黄的顶灯,在血雾爆开的同一刹那,

发出两声短促而沉闷的“滋啪”声,彻底熄灭。刚才还充斥着尖叫和怒骂的空间,

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那两座被鲜血完全覆盖的玻璃盒子,

像两个巨大而狰狞的血肉墓碑,沉默地矗立在无边的黑暗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

阿杰缓缓放下了贴在耳边的听筒。他脸上那丝玩世不恭的冷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凝固的、病态的苍白。他死死地盯着那两座血亭,瞳孔微微放大,

握着话筒的手在不易察觉地颤抖。刚才的戏谑和挑衅,在如此近距离、如此直观的死亡面前,

被碾得粉碎。一种冰冷的、名为恐惧的东西,第一次清晰地爬上了他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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